о1八℃.℃ом 鷓鴣(下)(H)
雙手也不閑著,謝青旬的菱格花羅寢衣漸漸被褪下,露出軟雪似的肩頸與后腰,此刻他背對謝青勻,身前是占據(jù)整面墻的落地書架,原本內(nèi)陷的乳珠與書脊摩擦后怯怯地探出來,那兩處最是嬌得很,沒一會兒便有些疼。 可更多的卻是酥癢,磨得謝青旬十指攥緊了謝青勻攬在他腰腹處的大掌,弓著腰想離那書架遠一些。 謝青勻卻不容他躲,將肩頸都種滿自己的吻痕后,便緩緩雙膝跪地,對著那段尚且殘留著幾處指痕的后腰將唇舌送了上去,謝青旬當即軟了身子要往下滑,又被謝青勻眼疾手快地撐住。 謝青勻?qū)⑺?,面朝下放到窗前的貴妃榻上,又繼續(xù)跪在一邊舔吮他的后腰,謝青旬被后腰處一浪接一浪的情潮逼得無計可施,玉珠子似的腳趾收緊,臉埋進青緞?wù)黹g,唇間溢出幾聲小貓似的哭吟。 謝青勻怕他悶壞了,便將軟顫著腰的謝青旬翻過來,指尖滑過他微濕的眼尾、潮紅的頰側(cè),順著小巧的喉結(jié)徑直向下,掠過平滑的胸腹肌理,最終,帶著薄繭的粗糙指腹落到他柔嫩的軟臍上,又持續(xù)用力將那乖稚的小珠兒碾得通紅。 謝青旬禁不住瑟縮了下,臍眼被謝青勻不緊不慢地揉捏著,令他仿佛被捏住了命門,只得無助地央求:“癢……嗯……” 謝青旬就像塊香噴噴的小奶糕似的被捧到謝青勻手邊,可正因難得,故而謝青勻并不急于將他一口吞下,只欲一點一點抿開,細細地含化了,不肯錯過任何一抹甜糯香味。 花徑里的水液漸漸打濕了薄薄的布料,謝青旬的呻吟聲細如蚊蚋,聽得謝青勻胯間巨物堅挺膨脹。 他起身上榻,解了兩人剩余的衣衫,將謝青旬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孽根抵著淌水的xue口慢慢蹭著,卻遲遲不入那濕滑的甬道。 謝青旬被欺負得惱了,扶著腰氣鼓鼓地坐了下去,可謝青勻孽根尺寸駭人,唯有膨大的棱頭卡進去半寸,余下的便再難深入。 謝青勻被他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反射般就將陽物往里捅,謝青旬瞧著那紫黑的陽具緩緩?fù)七M便有些怯場,搖著頭想退卻:“太、太大了……”Pǒ18zんα?.てǒм(po18zhan.) 謝青勻下體幾乎爆開,次次吐息炙熱且粗重,虎口鉗在謝青旬的腰側(cè)啞聲道:“寶寶乖……讓哥哥進去……” 謝青旬察覺他誘哄間那畜生玩意如利刃般鑿開xue內(nèi)緊縮的媚rou,前頭的玉莖也不知何時被謝青勻握住搓揉著,自己雖坐在他身上,可一切卻似乎仍由謝青勻一步步主導(dǎo),將他拽入情欲的深海。 棱頭狠狠蹭過內(nèi)壁上那隱秘的一點,謝青旬瞬間顫栗,仿若缺氧一般拼命呼吸起來,混著音調(diào)零亂的低泣與吟啼,花心噴出透亮的汩汩清液,玉莖也急遽抖動著,精水射在謝青勻胸乳上。 謝青勻不待他平復(fù),便就著急遽抽搐的濕熱xuerou抽插起來,念著謝青旬身子還未完全康復(fù),謝青勻不敢搗弄得太狠,盡管自己忍得汗流不迭,卻依舊保持著不疾不徐的頻率往甬道最深處送。 謝青旬實在坐不住,只覺謝青勻似乎要將他cao得融化成一灘水,這樣的姿勢令他被釘死在兄長身上,無論如何躲避都離不得一下下的深頂。 飽滿挺翹的雪臀被不斷撞擊著,交媾時水聲與啪啪聲連綿不絕,在悶熱的溽暑中伴著聒噪的鳴蜩之音愈發(fā)顯得黏膩yin靡。 隨著謝青勻yinjing再次在體內(nèi)碩大了一圈,謝青旬戰(zhàn)栗得掌不住,腰身軟軟地塌下去,哭喘聲如催情烈酒般注入謝青勻靈臺:“吃不下了……嗚,真的吃……嗯哈……吃不下……” 謝青勻見他又要到了,便將二人位置調(diào)轉(zhuǎn)過來,在謝青旬射精時驀然低頭含住他的白玉傘以助他延續(xù)快感。 謝青旬窄腰繃緊,感受到兄長埋在自己腿心,鼻尖蹭著莖身,喉間吞咽著自己射出的乳白精露,只覺遍體酸痛而酥麻,細長的小腿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哭腔都有些喑?。骸班拧瓌e……不、不要……嗚啊啊……皇兄……” 謝青勻被他喊得喉間如同烈焰灼燒,也不再caoxue,將謝青旬提起來跪在榻上,自己則同樣跪在他身后,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環(huán)住謝青旬癱軟的玉白身體,挺身在他嫩生生如水豆腐似的腿心處磋磨起來。 兄長的巨柱插在兩腿之間,謝青旬垂眼便能瞧見分泌著液體的渾圓棱頭時不時冒出來,仿若自己整個人也被這粗硬的一根給狠狠捅個對穿。 他還在高潮尾聲中有些失神,便只是這般愣愣盯著。 謝青勻察覺幼弟在望著自己的孽根,胯下愈發(fā)興奮昂揚,頂峰來臨之際,那陽物再次向上,整根貫穿了謝青旬的花xue射了一半后又迅速拔出,抵著他的尾椎骨射出另一半濁液。 饒是如此,謝青旬xue眼仍是被射滿了。他無助地想排出些jingye,花徑卻又生理性收縮著將陽精吃了回去,尾椎骨上的液體與花xue滿溢出來的那些摻在一處,掛在被磨擠得通紅的腿心,又一滴滴墜落到狹隘的貴妃榻上。 謝青勻俯身抱起軟倒的謝青旬去凈室櫛沐,誠然這一場歡愛他已是足夠溫柔自控,可謝青旬的后xue還是略略腫起,謝青勻一邊舀水澆在他身上,一邊滿心愛憐地笑了笑。 “真是個小嬌嬌?!?/br> —— 謝青旬泡在溫水中,只覺渾身經(jīng)絡(luò)都熨帖疏通開來,在謝青勻輕柔的撫摸中慢慢有些困倦,不知不覺便靠著浴桶沿闔眼睡了過去。 雖是暑天,謝青勻?qū)⑺С鲈⊥昂筮€是拿毯子包得密不透風(fēng),一手托在他臀下,一手抄著他雙肩,以幼時抱小阿旬的姿勢朝臥房去。 推門卻見沉七昭面色沉沉地坐在桌邊,眼刀如攜著寒芒般直直飛來,仿佛想先剁了謝青勻雙手,再將他從頭到腳碎尸萬段。 可此刻謝青旬在懷中,謝青勻便是較量中絕對的勝者,他連余光都不屑分與沉七昭,徑自緩步走向帷幔層層的拔步床。 沉七昭攥了攥拳,起身往外頭去了,依他的憤怒程度本該“砰”一聲摔上門扇,可擔(dān)心吵醒沉睡的謝青旬,只能憋屈地輕手輕腳將門扇掩上,在外頭的蒸籠天里將庭中一顆小樹苗劈得支離破碎,卻仍難解心中酸嫉。 —————————————————————— 小樹苗:那我又做錯了嬸磨呢? 各部門準備,后面幾章將有大刀亂飛,注意,這不是演習(xí),這不是演習(x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