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總共18顆,總共36萬。 我擦,不是托兒。 他們來真的! 看到這一幕,夏志廣簡直驚呆了。 說實話,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遠遠的超出了他的認知。 兩萬塊錢買菜什么的,這也太瘋狂了吧!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你如果經(jīng)濟實力允許的話,我建議你也買一點?!卞e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反正他們兩個也吞不下這么多,與其浪費了,不如造福更多的人。 看雪衣的樣子,她似乎并未將這些東西放在心上。 許良印放心大膽的建議。 “這……”果不其然,夏志廣一下子就糾結(jié)起來。 第21章 醉酒 許良印一口氣把一瓶酒都喝光了…… “不要, 我不買!” 半分鐘后,夏志廣十動然拒。 兩萬塊錢就買點蘿卜白菜,他是瘋了才會這么干! 哪怕面前這兩個人看起來不一般的樣子, 哪怕眼前的這些蔬菜貌似有特別的作用, 但夏志廣不買就是不買。 倒也不是沒錢, 畢竟辛辛苦苦這么多年, 天天城里鄉(xiāng)下來回跑,他身價并不低。 多的不說, 大幾十萬他還是有的。 但是夏志廣卻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投資的意思。 第一是因為沒有這個意識, 第二他到底不是研究人員,沒有看過那張研究報告, 也就不知道那些數(shù)據(jù)究竟意味著什么。 在他眼里, 蔬菜就是蔬菜,只是日常吃的食物而已。 讓你花兩萬塊錢吃頓飯, 你看你愿不愿意。 這就是認知,還有信息差帶來的差別。 許良印和陸文博現(xiàn)在相當于拿到了劇本,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的劇透黨, 而夏志廣, 則只是個劇情人物而已…… 有句話說的好, 知識就是力量…… “你……唉?!币娝绱藞远ǎS良印只有嘆氣, 也說不了什么。 畢竟這是人家的決定,自己總不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就范。 很快,許良印就沒功夫cao心這個了。 “許老,這些東西您看是我們順便幫您帶回去,還是……”幾個助手整理完之后, 忍不住問道。 “你們順便幫我送回家吧?!币彩〉迷S明光再跑一趟了。 許良印補充:“麻煩你們了?!?/br> “沒有沒有,能幫上您的忙,是我們的榮幸?!边B連擺手,幾個助手受寵若驚。 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原本陸文博也應該早早離開的。 但是…… 注意到身旁的老者越發(fā)消瘦的身軀,陸文博忍不住心里一澀。 許良印患病的事他是知道的,之前許良印住院的時候,他同校長隔三岔五就要去跑一趟。 陸文博同樣也不明白,為什么病魔會降臨到這樣一位老人身上。 他明明為國家和人民做了那么多的貢獻。 如果這次離開了,下次估計就真見不著了。 想到這里,陸文博默了默:“你們帶著東西先走吧,我在這兒陪許老兩天?!?/br> 知道他心中所想,許良印瞥了他一眼。 嘴唇蠕動,許良印想說這樣其實并沒有什么用。 不過如果這樣能讓這些人好受一些的話,他倒也不怎么介意。 “走吧,馬上到中午了,一起吃個飯?!?/br> 陸文博點點頭,笑著道:“恭敬不如從命?!?/br> 同雪衣告別之后,兩人很快離開。 一直默不作聲的許明光跟上。 很快,這邊就安靜了下來。 雪衣扭頭,看向一旁暗搓搓拿起一片不小心掉落的殘葉研究的男人:“你還不走?” 下意識的將手背到后面,等反應過來后,夏志廣暗暗唾棄自己。 你慌個錘子! 輕咳一聲,他道:“剛好到了收糧食的季節(jié),我最近這一段時間都不會離開?!?/br> 現(xiàn)在是七月份,稻子什么的都已經(jīng)成熟了,他本職工作可不能忘了。 雪衣明白了,對方還是存了要跟自己壓價的念頭。 這是準備水磨功夫慢慢磨了。 “祝你好運。” 聞言雪衣葉沒再問對方還要不要那些大米,只是朝小娃娃招了招手:“我們也該走了?!?/br> “馬上來!” 臨行之前,路過夏志廣身邊的時候,小娃娃實在是沒忍住,朝他做了個鬼臉。 真不識貨! 靈米和這些蔬菜,能用錢買到就偷著樂吧。 “你會后悔的?!?/br> 看著一臉篤定的小孩兒,此時此刻,夏志廣不以為意。 * 另一邊。 回到學生趙文浩的家中,同二老打了個招呼之后,許明光就在他爺爺眼神逼迫之下,鉆進了廚房。 就他那破手藝,在趙家竟然都算好的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見這次不只是兒子的老師,就連校長都到了,趙父趙母越發(fā)的緊張。 安撫好二老之后,許良印和陸文博隨便搬了張小桌子,就這樣坐到了院子里的果樹下面。 男人嘛,無論老幼,聚在一起就喜歡聊聊這個聊聊那個。 上到國家大事,下到兒子孫子,應有盡有,話題多到根本掰扯不完。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點點催化劑。 不期然,許良印想到了之前雪衣讓他帶回來,但他一直沒動的那瓶大米酒。 “來來來,你來嘗嘗這個?!?/br> 看著面前這個簡陋的瓶子,上面還掛著白醋的商標,陸文博哭笑不得:“您老從哪兒弄的這東西?” 這玩意兒能入口么? 他不禁有些嘀咕。 “之前那個孩子送的,自己家釀的,說只讓我一天喝一杯,估計是酒勁兒有點大吧。”許良印完全弄誤會了,或者說,他完全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話音落下,許良印拿了兩個杯子,然后分別倒了小半杯進去。 陸文博皺眉,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家釀的白酒乙醇超標的風險特別的大,對身體尤其的不好。 但是見面前的老者興致勃勃的樣子,陸文博還沒那么不長眼色。 他并沒有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話說許老,你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要是讓鄭老看見了,怕是得罵你了?!?/br> 他口中的鄭老不是別人,正是許良印的親家,也就是許明光的外公。 雖然對方也是高級知識分子,但是平生最愛飲酒。 同理,對方最看不慣的也是許良印滴酒不沾的模樣,當初還因為這個,鄭老差點不讓自己女兒跟許明光的老爸結(jié)婚。 按鄭老的話說就是,生活習慣不同,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 可惜,最后兩人還是成了,以至于每每提起這件事,鄭老就忍不住長吁短嘆。 “鄭老可是一直想把你灌醉呢。” 還有什么比讓一直冷靜淡定的人醉酒出洋相更快樂的事么? 應該沒有了吧! “我就知道那老小子不安好心?!痹S良印笑罵。 雖然嘴上說的輕松,但有關(guān)于自己喝酒的問題他卻是回避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自己還有什么東西是不能嘗試的? 沒一會兒,陸文博也回過味兒來了,于是也沒再提。 “來,咱倆來碰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