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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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將軍之子,才華出眾,仰慕其風(fēng)采的女子應(yīng)該不在少數(shù)。武家向來又特別地重視香火,為何拖到現(xiàn)在,將軍之子還未婚娶?”薛淺蕪不解道。 “這個……”趙遷沉吟著道:“父皇曾慰問過,西門將軍亦為此很發(fā)愁,說他那孩兒是個極其固執(zhí)的,此生只娶一位,且必須是心儀的姑娘!若遇不到,寧可此生不娶。這些年來,將軍cao心不已,物色了各地的名媛淑女,供兒對眼,結(jié)果沒一個投緣的。民間更有傳言,說將軍的兒子怕是傳說中的斷袖之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看上女人?!?/br> 薛淺蕪“啊”一聲,張著嘴巴呆立原地,許久才擔(dān)憂道:“這樣的話,哪個女子還敢去相親?公主更不會去的吧?” 東方爺搖頭道:“且不要說西門將軍家世顯赫,就沖著將門無犬子的光環(huán),無數(shù)姑娘就甘愿懷揣著一線希望,去看一看。只說將軍的那兒子,品貌氣度是天下極少的,多年邊塞生活,讓他與京城的富貴子弟有種迥然而異的氣質(zhì),多少人只愿見一眼也無憾了?!?/br> 薛淺蕪夸張地捂住心臟:“有那么俊偉的男子嗎?比你和趙太子還帥?” 東方爺警告地敲了她一記栗子爆,沉著臉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我和遷兄絕對不會帶你去見他的!你好生呆在干霖院,今天惹的事端既往不咎,再有下次,我可放不過你?!?/br> 說到最后,東方爺竟不顧趙遷在場,聲音里帶一種說不出的魅惑。薛淺蕪一時竟搞不懂他是在威脅還是在引誘了。 趙遷樂得大笑:“看來找一位花癡女做媳婦兒,是要付出代價的??!東方弟還得好好防著呢!” 薛淺蕪翻了個白眼:“我只是用美色飽眼福而已!又沒說攜美男私逃了!對于感情,我實則比你們靠譜得多!看看總沒錯吧?” “看也不許你看!”東方爺板臉訓(xùn)斥道:“我這皮囊,還不夠你飽眼福么?” 薛淺蕪苦著臉,老實答道:“如果三天不見你這張臉,我就食不甘味夜不安寢?!?/br> 東方爺滿意了,笑得春意綿綿:“這不行了?有如此俊郎君陪伴著你,就別看那些短暫如驚鴻一瞥的風(fēng)景了!” “說的也是……”薛淺蕪勉強點頭道:“那我就不看了。再說是給公主物色的好駙馬,我去多沒趣?。 ?/br> 東方爺眉毛一挑,哄著她道:“這就對了。等這事辦成了,我天天守著你,讓你天天流著口水帶笑欣賞,這總行吧?” 趙遷看著兩人,實在無語。幸好他與東方弟是幼年交情,換做旁人,還承受不住這般恩愛的冤家夫妻呢。 薛淺蕪得了東方爺承諾,看美男的興頭皆拋到了九霄云外。是呢,在此生的漫長歲月里,能整日對著東方爺這樣頂峰級的帥哥,也端的是一種無可超越的享受呢。 半瞇眼幻想了片刻,想起梗在她與東方爺之間的素蔻公主,煩惱又上來了。薛淺蕪道:“公主……她會與你們?nèi)ヒ妼④娭訂幔克敲利愹湴恋墓?,如果沒被看上,該多沒面子啊……她已經(jīng)禁不起第二次打擊了……” 東方爺知道薛淺蕪的意思。他看一眼趙遷,說道:“我和遷兄,只說領(lǐng)著公主踏春郊游,并沒表現(xiàn)出為她物色駙馬的意圖。如果蔻兒與誰比較能說得上話兒,或者對誰較有好感,該是能從眼神、表情和言行舉止中看出來的。只要不是木無感覺,或者明顯排斥討厭,我和遷兄便有法子,讓他們再次的相見,慢慢培養(yǎng)感情,直至彼此坦露喜歡對方的心跡。我和遷兄在這個過程中會慢慢地退出,淡化成媒人的身份,不經(jīng)意地推波助瀾,也就是不著痕跡地撮合?!?/br> 薛淺蕪鄙視地看著兩人:“真是太佩服你們了。兩位國寶帥哥聯(lián)合,果然所向披靡、無堅不摧?!?/br> 東方爺被這話說得如同鋒芒在背。趙遷笑道:“這夸獎詞,怎么聽著有種不踏實的冷颼颼感覺呢。” 薛淺蕪道:“做賊心虛的明顯反應(yīng)啊?!?/br> 趙遷舉起雙手反對:“我冤枉啊。本太子還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在為你倆奔波!” 薛淺蕪?fù)峦律?,這次沒得說了。靜坐不住,又問:“你們把明天的行程安排,告訴公主了么?” 東方爺點頭道:“原話這樣告訴她的,遷兄和我感她孝順太后辛苦,特意在這大好時節(jié),帶她游游山玩玩水。每天都有行程安排,我和太子當(dāng)然也都提前布好人選,下了請?zhí)?。就算有天大的事兒,只要不是家喪,有誰會推卻呢?” 薛淺蕪思慮道:“我感覺此事成不成,全在明天的造化了。明天不成的話,以后再相多少場親,估計都沒戲了?!?/br> 趙遷沉重點頭:“確實如此。前些天見的男子們,一看我們身邊隨著一位女子,就大致猜出了身份,無不爭著獻(xiàn)殷勤示好的,蔻兒偏就看不上眼。聽聞西門將軍之子行事素來不同凡俗,英俊驍勇又是舉世難得,蔻兒若還是半點兒好感也沒……東方弟就得狠頭疼番了!” 第一七六章猜不透的女兒心 當(dāng)晚東方爺在太子府歇住了,翌日清晨,用完早膳,他們就來干霖院與薛淺蕪告別。薛淺蕪順祝他們馬到功成,只恨自己不能跟著去看,愁眉苦臉地道:“你們有意的!明知道我心里著急,還偏偏在臨行前來向我道別,這不是存心讓我坐立難安嗎?” 東方爺摸著她腦袋,一臉溺愛的笑:“我是擔(dān)心你起床后,心里掛念我和太子是否走了,再跑前院擾亂太子妃的安寧。所以才趕來說一聲,同時提醒你老老實實呆著,不許亂跑?!?/br> 薛淺蕪背過身,嘴里嘟囔著道:“趁我沒改變主意前,你們快些走吧!” 趙遷哈哈笑了幾聲,拉著東方爺邊走邊打趣:“看看你們黏糊的,就跟剛新婚的小夫妻似的!不……確切的說,新婚燕爾都比不上你們!” 薛淺蕪心里甜,嘴上卻發(fā)狠道:“誰要和他黏糊!” 東方爺不舍地回望了一眼,深情道:“等我。很快就回來了?!?/br> 薛淺蕪看著他們的身影遠(yuǎn)去,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緊張。是啊,今天這樁春游相親,幾乎決定了事情的成敗。倘若素蔻公主再看不上,以公主的高貴蔑視將軍之子,那這世上,也只有東方爺一個了。就算他心里不把她當(dāng)妻子,也不好休掉她。何況天長日久,東方爺?shù)囊庵旧晕⑺尚敢恍前朦c,難免上演一夫多妻的結(jié)局。 手心里冷冷出著汗,只能暗自祈禱了。 如谷看薛淺蕪心事重重的樣子,安慰她道:“你先別想太多。事情總有轉(zhuǎn)機(jī)。” 薛淺蕪甩了甩頭,想要拋掉那些紛擾雜亂的思緒。起身走了幾步,忽然問道:“絲欒在太子妃那兒,不知過得怎么樣了。人人都說太子妃性情平和,依我看未必如此。她只是外表和氣嫻淑罷了?!?/br> 如谷猶豫了一會兒,道:“你不用擔(dān)心她?!?/br> 薛淺蕪訝異地看著如谷:“太子妃對絲欒一直不滿。如今絲欒住在前院,比不得在這兒無拘無束。稍出差錯,肯定會受到責(zé)罰的。你不擔(dān)心,居然還不讓我擔(dān)心?” 如谷眼望著窗欞,呆了一會兒道:“若在昨天之前,或許我還會擔(dān)心她。但是現(xiàn)在,這種感覺已經(jīng)消失了……” 薛淺蕪道:“你把想法說明白些。” 如谷緩緩地道:“昨兒個放風(fēng)箏斷線的時候,雖然她還沒有摸到風(fēng)箏,但如果換做我,我定然不會悄悄只身返回干霖院!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我會和你們站一起,哪怕一起受罰!再說,做風(fēng)箏的時候,她不也表現(xiàn)得很渴望嗎?” 薛淺蕪無語了,很久才道:“或許……她不跟著來是理智的……畢竟咱們?nèi)齻€之中,太子妃最不待見她。如果她跟著一起去,只怕太子妃會更惱火呢!” “雖是如此,我總覺得心里涼涼的?!比绻葥芘种傅溃骸澳惴判陌?,她很快就會適應(yīng)前院生活的。她很懂得趨利避害,比咱倆都聰明。” 薛淺蕪勸說道:“再看看吧。昨天的事不能作數(shù),畢竟她與太子妃之間有太敏感的情感因素存在?!?/br> 如谷問道:“那你想去前院看她,對嗎?” 薛淺蕪嘆了聲:“這樣貿(mào)然去看,太子妃定然不同意。把我趕出來倒沒什么打緊兒,因此注意到我?;蛘吒淮娊z欒,問題可就大了?!?/br> 如谷直言:“我不建議你去看她。假設(shè)素蔻公主找到駙馬,有一日你和東方爺成了親,那時你去太子府看絲欒,太子妃面子上估計還會做做過場?,F(xiàn)在你去,無疑是在尋霉頭?!?/br> 薛淺蕪重重往床上一躺,復(fù)又坐起身道:“總不能連見絲欒一面都不得吧?好歹她也和咱一起住了好多日了,感情總是有的。” 如谷道:“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你想看她,也不要現(xiàn)在去。等太子和東方爺回來了,和他們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法子?;蛘吣悴挥糜H自去,讓太子捎個話也行?!?/br> 薛淺蕪點頭道:“也只有這樣了?!?/br> 剛說到這兒,門外傳來通報的聲音:“太子妃來了?!?/br> 薛淺蕪心一緊,怎么說曹cao曹cao到?這番前來,不會是算昨日未完的帳吧?心里疑惑著踱出去,卻看到太子妃的身旁,絲欒也跟來了。 薛淺蕪眼里露出抹驚喜:“絲欒?我正說想你呢!” 柳采娉溫聲道:“有個好姐妹真好?。∽叩侥睦?,還有人念掛著?!闭f到這兒,瞧著薛淺蕪似笑非笑道:“不過別人可不一定像你這般赤子心腸,把你當(dāng)做一回事呢!” 薛淺蕪睜著眼,這是唱的哪出兒?難不成是挑撥離間嗎?實在想不明白,就算挑撥成功,對太子妃有什么益處嗎?就自己目前的身份,不過是守著清冷干霖院的丫鬟,也沒什么挑撥價值吧。思來想去,薛淺蕪心里有譜了,柳采娉是孤獨了,所以羨慕起絲欒得到的這點姐妹溫暖來。 絲欒看著薛淺蕪,很歡喜很激動的樣子:“太子妃念著咱們姐妹剛分開,難免不太適應(yīng),就帶我回來看看你們!” 如谷平靜地笑了笑:“真是有勞太子妃了,這么體恤下人?!?/br> “你倒是會說話兒!”柳采娉的眼光,在屋里打轉(zhuǎn)了一圈,輕淡地道:“本來,我認(rèn)為太子與東方弟是因為絲欒的緣故,才總來這兒的……” 薛淺蕪聽至此,暗暗心驚,一層粘膩細(xì)密的汗,似乎浸濕了貼身的衣服,讓人呼吸都不順暢了。手指漸漸握緊成拳,太子妃已經(jīng)知道始末了?她會不會怪罪薛淺蕪的隱瞞?或者有心使絆,在東方爺和她的事上插一腳? 事關(guān)她和東方爺,薛淺蕪就難淡定了。心懸到了嗓子眼,思索著怎樣應(yīng)答。豈料那柳采娉只是頓了一下,然后說了下去:“哪知,太子和東方弟只是怪癖,圖個清靜,才選擇了這兒!倒是本太子妃多心了?!?/br> 薛淺蕪暗舒一口氣,樂呵呵傻笑道:“太子妃的樣貌,在京城里是頂尖的,哪里能找得到第二個?太子縱使年輕,愛玩鬧些,還是把太子妃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的?!?/br> 柳采娉聽得很舒坦,展眉笑道:“若是別人住在這兒,本太子妃還真不放心。但是你住這兒還成,讓人放心得很?!?/br> 聽了柳采娉這話,絲欒臉上露出了幾分可笑的表情,僅在一瞬,又消失了。她依順道:“太子妃真是好眼光,我這姐妹,可是最沒心沒肺的一個!確實穩(wěn)妥值得信賴?!?/br> 柳采娉道:“穩(wěn)妥倒沒看出來,卻有闖禍的潛質(zhì)。不過本太子妃不計較,只要不鬧得太厲害就是了。于城府人品上,還是蠻值得信賴的?!?/br> 薛淺蕪忙受寵若驚謝道:“太子妃厚愛了!” 柳采娉身邊的丫鬟,很會看主人的臉色,見太子妃頗賞識薛淺蕪,趕緊賣個人情,扶了薛淺蕪起來道:“太子妃喜歡你,是你的福氣。以后事事要以太子妃為重。還有,太子晚上喜歡來這兒坐,別人伺候太子妃不放心,還是你伺候吧。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br> 薛淺蕪胸膛里砰砰的,自己看著有那么忠厚嗎?不知是太子妃有意試探,還是真覺得她可靠。于是頭也不抬,顫顫巍巍答道:“奴婢笨拙,怕惹太子生氣?!?/br> “也不需怎么伺候?!绷涉车溃骸疤雍蜄|方弟肯來這兒,不就為了圖個清凈?你們總是杵在跟前,只會招人心煩。本太子妃的意思是,在外面好好守著,如果太子他們想喝些吃些什么,或者是感覺冷了,你過去送東西就是了?!?/br> 薛淺蕪道:“謹(jǐn)遵太子妃囑托。” 柳采娉很滿意的樣子。一雙溫柔漂亮的丹鳳眼,靜靜看著絲欒:“你沒有什么話要對你的姐妹說嗎?” “沒什么可說的,姐妹心意自然是相通的,不多說也明了?!毖鄄ǔ錆M心思一轉(zhuǎn),笑道:“原本是三個人一起住,如今只剩她倆,偌大的干霖院,看著怪凄冷的,萬一哪個不慎患了風(fēng)寒生了病,人手就不夠了。奴婢跟著太子妃享福,心里過意不去,還請?zhí)渝裁磿r候物色到合適的了,再給她倆找個伴兒?!?/br> 柳采娉蹙眉道:“院里不是還住著幾個人嗎?” “她們在那邊的屋子里住,平日很少來往?!苯z欒道:“奴婢是想著,能給她們找個一起住的。” 柳采娉想了會兒道:“也好。再添個老實的,模樣不需要多伶俐俊俏就行?!?/br> 薛淺蕪暗自道,莫非太子妃信賴她,是因為她長得不明艷不俊俏?還是她表現(xiàn)得太二太傻了? ————————————————————————————————————————————— 傍晚時分,出宮聚會游玩的幾人回來了。薛淺蕪看到他倆進(jìn)了府,心就在撲通的亂蹦著。一刻也坐不住,在等著他們的消息。 大概是陪太子妃吃晚膳了,直到夜幕深垂,二人才來到干霖院。還沒進(jìn)屋,薛淺蕪就在沉暗的夜色中打量兩人的臉色,想要提前看出些端倪來。奇怪的是,太子和東方爺是一樣的表情,既沒有沮喪,也沒有歡喜,都平靜地板著張臉。 薛淺蕪關(guān)上門,把兩人按到椅子里,急急問道:“我都快急出了痘痘!結(jié)果怎么樣了?公主對那將軍之子印象怎樣?春心蕩漾了沒?含情脈脈了沒?表達(dá)嬌羞愛意了沒?” “進(jìn)展哪那么快?”趙遷沒好氣地道:“你以為都像你對東方弟那樣,連帶撲的?” 薛淺蕪瞬間臉紅了,低低分辯著道:“我那是善于把握時機(jī),不留遺憾!” 東方爺被她的樣子逗樂了,不過也笑不出,只嘆了一口氣。 薛淺蕪絕望了,頭皮發(fā)緊問道:“不來電?沒戲了?” 東方爺搖搖頭,眉頭微皺,似乎在忖思著怎樣客觀地描繪出那場景。待了一會兒,趙遷先回答了:“將軍之子好像全然不知我和東方弟的陰謀。分寸把握的好極了,沒表現(xiàn)出半點諂媚,也沒表現(xiàn)出絲毫不滿,距離很有分寸,對蔻兒和我們一樣,完全沒有兒女情長的意思?!?/br> “或許是太突然了。那將軍之子在情感上是個慢反應(yīng)呢?!毖\蕪也不知這是怎么一種狀況,只吞吞吐吐道。 東方爺?shù)溃骸皶簳r也只能這樣想了?!?/br> 薛淺蕪接著問:“素蔻公主怎樣?是不是像其他懷春的少女一樣?” 東方爺抓了抓頭,頗費腦筋地道:“看不懂,猜不透。把情況給你述說一下,你是女孩子,或許比我們明白些,你猜猜公主是怎樣的意思?!?/br> 薛淺蕪屏住呼吸道:“你說。” 東方爺回憶道:“一開始見面時,蔻兒見了西門將軍之子,很有些吃驚的樣子……” 薛淺蕪點評道:“這個可以理解。大概是公主乍見到這樣帥的男子,出乎意料,一時失態(tài)?!?/br> 東方爺直接忽略她這句,繼續(xù)說道:“然后大家一起走著,隨意聊著。我和遷兄不住地夸贊著西門氏的風(fēng)度,他則謙虛笑著,并且躲避著話題,只講述些邊塞風(fēng)光。我和遷兄不肯放松,就在他描繪的那種意境中,打造他的形象……” “于是,大漠孤煙之中,一位少年英雄的影像便出來了。”薛淺蕪嘉獎道:“引發(fā)少女憧憬,這招走得不錯?!?/br> 東方爺?shù)溃骸肮髟谖鏖T氏說起大漠美景時,向往地說,如果我能親臨其境一次該多好啊?!?/br> 薛淺蕪猛地止住東方爺?shù)脑捨玻f道:“時機(jī)到了!該出牌了!” “可不是嘛!”東方爺?shù)溃骸叭缓筮w兄不經(jīng)意地道了一句,這個……蔻兒可得與少將軍商量好啊?!?/br> 薛淺蕪聽得如箭在弦,忙問:“公主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