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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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兒一樂,原來南宮這廝沒戴面具! 這下可好,正說著呢,這張臉估計更牽動菀?guī)熖氖锲胶牧?。丐兒有些看好戲的架勢,抱著胳膊,小腿一晃一晃的顛著,很享受接下來的情景劇的樣子?/br> 哪知南宮峙禮很不配合,淡淡對菀?guī)熖溃骸拔襾斫舆@個路癡回住處。菀?guī)熖量嗔恕!?/br> 說罷拎著丐兒,縱身離去。 “等等,我還沒跟菀?guī)熖绖e呢!”丐兒掙扎著回過頭,用力地朝菀?guī)熖珦]著手。 她眼神蒙蒙的,如傍晚木蓮花蒸起的霧。 眨眼之間,南宮峙禮已帶著丐兒回到了藏經(jīng)密室外面的暖閣。他遞過來一尾白魚,霸道命令:“趕緊吃!” “這么兇做什么?”丐兒賭氣:“我偏不吃?!?/br> “不吃?那我吃了?!蹦蠈m峙禮好像巴不得等她這句話,真?zhèn)€吃起了她的魚。眼看就快剩個魚頭了,丐兒搶過來,沒好氣道:“你的呢?” “吃完了?!蹦蠈m峙禮咂著嘴:“不然呢?誰吃你的?” “你堂堂教主,還愁沒吃的?竟要跟我搶?”丐兒道:“你的分量不夠吃,可以跟御膳房說一聲啊,哪怕你能吃一鍋,他們也不敢說什么。” 南宮峙禮道:“誰讓我剛才接你時,耗費了體力呢。既然吃了虧,就該補回來。” “摳門!”丐兒賞他了兩字,并一記白眼。 南宮峙禮不以為意,道:“黑木崖多瘴氣,一旦得上,是要用黑木蓮花汁,吞服幾個療程才能治好的。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要亂跑,寂寥了可以多看看書,修身養(yǎng)性。我這兒的書,別人萬兩銀求都求不來,現(xiàn)在免費對你開放,你硬是不上心。真是個傻得不透氣的丫頭?!?/br> “不就是些盜墓辟邪的嗎?”丐兒不屑一顧道:“這些東西,我前世都已滾瓜爛熟了,再看一遍,有什么新奇的?何況這一世我行善積德,不去做那損人陰氣、傷天害理的事。鬼也罷邪也罷,總不至于找到我頭上。有來世,我穿越個好人家,簡簡單單、平平凡凡過活,再也不卷到這些漩渦中?!?/br> 南宮峙禮以為她又發(fā)神經(jīng)了,不過還是點頭順從道:“真有來世,我去找你。和你一起過那樣的生活。” 丐兒悶哼道:“主宰不了這一世命運的人,才會把希望寄托在來生?!?/br> 南宮峙禮神色中有悵然,嘆了口氣。 “你今兒個是怎么了?”丐兒奇道:“不會真中邪啦吧?還是,見了美人,失魂落魄?” 說到這兒,丐兒托著臉認(rèn)真道:“你覺得菀?guī)熖趺礃??我不覺得你與她般配,因為你根本配不上人家!但她既然看上了你,你還是從了吧。” “多情反被無情傷,無情偏愛多情種?!蹦蠈m峙禮頗帶幾分深意道:“我是與摯愛女子無緣的?!?/br> 丐兒支招道:“不要自持教主身份,拿出你死纏爛打、熱臉貼冷屁股的功夫,沒有誰是攻不下的。我敢說,你暗戀菀?guī)熖?,你只要朝她走一步,她就會朝你走十步!?/br> 南宮峙禮撫了撫她的頭,縱寵道:“你是真缺心眼,還是假缺心眼兒啊?” 丐兒回敬他:“你才缺心眼呢!給你傳授訣竅,你不俯首帖耳認(rèn)我為師,反倒罵我……” “俯首帖耳?這個容易!”南宮峙禮笑嘻嘻的,湊近她,俯下頭,耳朵往她鬢旁貼去。 丐兒著惱,他卻無辜道:“不是你讓我貼的嗎?” “別貧嘴了!”丐兒推開他,嚴(yán)肅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問這個干嘛?”南宮峙禮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從不記年齡。教徒們幫我在石壁上刻著呢,等到二十八歲生日時,他們自會提醒我,不過應(yīng)該還有好幾年呢。我未必就給他們提醒的機會。” 丐兒道:“是啊,你也該主動些。菀?guī)熖黄樯?,你不能耽誤了人家的青春。早點娶來,生一個英俊的小妖孽,我對他保證比對你好得多。嗯……讓他認(rèn)我作姨就非常好,我會傾盡我的一切去愛護他!” “不能轉(zhuǎn)移到我身上一星半點嗎?”南宮峙禮語氣無奈道。 丐兒想了想,搖頭道:“那不行,你不乖。你得寸進尺,我轉(zhuǎn)移給你一點,你就想要全部?!?/br> “是我貪心了嗎?”南宮峙禮自言自語道。 “豈止是?。俊必盒Φ溃骸昂喼本褪谴T鼠一枚,貪得無厭!” 貪得無厭,貪得無厭。南宮峙禮默念了兩遍,忽然大笑道:“你說得對!” 丐兒不滿,道:“你別這樣發(fā)神經(jīng),好嗎?” “兩個神經(jīng)在一起,才有勁兒?!蹦蠈m峙禮道:“原來我一年半載才回黑木崖一次,現(xiàn)在隔三差五回來,就是為了與你斗嘴!” “神經(jīng)!”丐兒道,然后想起了什么,接著問:“我來時誤吃食物導(dǎo)致的中毒跡象,這兩天好像慢慢消失了,這是怎么回事兒?” 南宮峙禮簡短道:“再偷吃食,還會復(fù)發(fā)的。” 丐兒氣道:“我正經(jīng)問你呢!別胡說八道!” 南宮峙禮笑道:“后知后覺的傻丫頭!我早吩咐御膳房在你食物里加了藥材?!?/br> 丐兒恍然,賣乖討喜道:“你也不想讓我受苦嘛。” 南宮峙禮眼中的柔情轉(zhuǎn)瞬閃逝,他撇開話題道:“走了那么多路,還為別人撮合說媒。累了吧,早些睡?!?/br> “費盡心機,不是八字也沒說成一撇!”丐兒失望溢于言表。 南宮峙禮不再理她,打開暖閣澡間的門,道:“水待會涼了,你趕緊先洗洗滿身的汗!待會我還等著用呢!” “你,你跟我用一個?”丐兒結(jié)舌道。 “我的壞了!又不是同時用!我又懶得看你,你緊張個什么勁兒?”南宮峙禮輕描淡寫道:“我先去隔壁藏經(jīng)室,你快點兒,我等得不耐煩,就直闖進來了!” 丐兒憋了一肚子恨,只得簡略收拾了一番,洗澡去了。 第二二七章髖股胎印 由于南宮峙禮讓丐兒快點洗,待會他還要用澡間。丐兒處于天生劣勢,只得匆匆地沖去了疲憊汗氣,連并濕漉漉的頭發(fā)用毛巾擦干了,胡亂抓起睡衣穿上,裹卷著換下的衣物,就出來了。 她前腳走出浴洗間,南宮峙禮后腳跟著就閃了進去。丐兒把自己的東西檢查一遍,大是困窘郁悶,她的貼身褻衣落在澡間里了! 這可如何是好,等被南宮峙禮洗完澡看到撿了去,照他jian詐邪魅的性格,若拿來威脅她,這輩子豈非都要名聲受損、屈服于他了? 不行!趁他這會還沒開洗,一定得搶回來! 但是又遲疑了,萬一他已經(jīng)脫光了怎么辦? 糾結(jié)之際,丐兒把牙一咬,管他呢,沒穿衣服的他更無還手之力,大不了拿起衣服就往外飛奔,不信他還能赤條條追出來。 沒脫反而并不利于丐兒得手,南宮峙禮力氣大武藝高,真?zhèn)€與他撕扯搶奪起來,哪有那么容易。 想到這兒,丐兒把半干的頭發(fā)甩至肩后,拿出一副壯士未捷身先死的架勢,猛地往那扇門上沖撞了過去。 南宮峙禮剛打開水準(zhǔn)備就緒,還沒把頭發(fā)濕個遍,見丐兒竄進來,直奔衣架邊緣懸掛著的一團水淋淋的沒看出是什么東西的白色軟布,伸手欲拿。 南宮峙禮于剎那間,心中了然,嘴角浮起調(diào)戲笑意,健碩的手臂只一伸,就把丐兒擋在了架子側(cè),動彈不得。 丐兒看著那堵銅色結(jié)實身軀,不禁紅了臉啐他道:“挪開!” 南宮峙禮笑道:“你怎么老著主動送上門來?我不吃口豆腐,都覺得對不住造物主!”說罷,涎皮賴臉往丐兒的臉頰湊去。 丐兒大急,使勁想要掙脫,罵道:“你羞不羞?沒穿衣服都想作亂!” 南宮峙禮更興起了,故意挑逗她道:“你說呢?穿衣服作亂,那不是叫隔靴搔癢嗎?不穿衣服才更好作亂,這叫切膚品嘗!” 丐兒眼睜睜地,看他在她唇畔舔了一下。耳根登時羞得紅熱,底氣先自xiele,毫無辦法。 南宮峙禮存了心調(diào)戲她:“這叫淺嘗輒止……”然后吻上了她脖子,一邊悶哼著一邊享受道:“這叫循序漸進?!?/br> 丐兒越來越慌,心臟狂跳道:“你還要干什么?” “還有很多呢……”南宮峙禮訝然笑道:“你都不知道嗎?像我這般清純毫無經(jīng)驗的處子,都知道行云流水、策馬游疆、蜻蜓點水等八十一般要領(lǐng)呢。” 丐兒睜大眼眸,他是從哪聽來的這些亂糟糟的?她怎么沒聽過?偶爾聽的一些,跟他說得好像大是不一樣呢? 或者是這個風(fēng)流胚子在花月場里混得久了,獨創(chuàng)了很多名詞來? 丐兒一陣膈應(yīng),最討厭這種私生活混亂的男子了! 憤怒涌起,卯足了勁向他肩膀咬去。 就不信他,劇痛之下還能繼續(xù)拿那些不要臉的招式來親呷她。 南宮峙禮正慢慢投入越發(fā)陶醉了,剛想啟開她的櫻桃小嘴,來個顛倒神仙的“丁香品蕊”呢,冷不防被她發(fā)狠咬住了,并且他能感受得到,她不是咬著玩兒助長甜蜜氣氛的,而是動真格了,大有不置他于死地不罷休的倔勁兒。 南宮峙禮忙道:“快松口!有話好說……好說……” 丐兒從牙縫里擠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話:“你這個無恥的,明明不知欠下了多少女人rou體債,還總自標(biāo)自擂,說得就跟你還是童子身似的!你騙得天下的女人騙不了我,我生平最厭惡不專一、滿嘴謊言、欺負(fù)女人的臟男人!” 南宮峙禮也不覺得疼了,竟然不阻止丐兒咬,幽幽嘆口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污濁嗎?只有東方氏、西門少將軍,才是你以為的清清凈凈的男兒?我就渾身上下寫滿了罪惡、/欲/望和不干不凈嗎?” 丐兒聽他說得微帶傷感而又沉重,下口的力道不自覺小了,慢慢直起頭來:“難道我錯說你了么?” 南宮峙禮搖搖頭,苦笑道:“沒有?!?/br> 此刻的南宮峙禮,讓丐兒有瞬間的錯覺,他是個孤獨而干凈的男子。 看著他肩膀上暗紅泛紫的牙印,丐兒有些愧疚,輕輕地?fù)崦骸疤蹎???/br> 南宮峙禮閉上了眼,不答話,仿佛在神游天際,整個兒卻有些發(fā)顫。 丐兒以為他疼的了,語調(diào)又低了幾分,溫柔道:“有藥嗎?我給你涂些吧。” “不了,你每天幫我揉著點,就不疼了。”南宮峙禮喃聲道。 “又胡說!”丐兒見他忘形,在他被咬處擰了一把道:“你但凡肯正經(jīng)一點兒,也不至于在我跟前吃苦頭受罪了!” 南宮峙禮倏地睜眼,呼吸急促地道一句“我情愿你天天咬我”,然后不可抗拒地緊緊抱住她,深深吻住她的雙唇,那樣霸道,那樣纏綿,那樣洶涌,那樣忘情。他的舌有些僵硬而笨拙,但蘊含了極大的熱情,輕而易舉碰撞開了她的唇齒,與她的糾繞個不休。 丐兒腦袋轉(zhuǎn)不過圈兒,處于傻傻狀態(tài),生疏又本能地居然回應(yīng)著他! 她才迫不得已主動了兩三分,南宮峙禮就已被她點燃引爆,雙臂如鐵箍環(huán)住她,身子的變化越來越明顯,氣息喘得亂了節(jié)奏。 丐兒感受到小腹所承受的那種不對勁的壓力之時,她“唔”一聲,弱弱罵一聲“混賬登徒子,快放開我!” 其實她罵得是那樣無殺傷力,只要南宮峙禮稍一放縱,堅持霸占到底,就會擁有了她。 但南宮峙禮在最熾熱的時刻,一把推開了她:“快些出去!”閉著眼又睜開,大吸了幾口氣平復(fù)躁動,然后用水從頭到腳嘩啦啦澆了起來,似乎在驅(qū)趕發(fā)泄著什么。 丐兒被他推得腳下不穩(wěn),蹲坐在墻角邊。一時站不起來,怔怔地瞧著他出神。 驀然,南宮峙禮髖部類似胎記的圖案,攫住了她視線!紫色的一株仙草,旁邊刻著兩個繁密的字! 她心大動,好多在腦海中模模糊糊的殘片倒映在一起。這個印記她不陌生,似乎在許多地方都見過! 確切的說,不是在很多個地方,而是幾個與她關(guān)系比較密切的人、同一部位見過!都是比較隱蔽的髖部下側(cè)! 前段時間……在哪兒?軍營?對,就是她在被回春蒙汗藥弄得失去/欲/念控制的時候,恍惚瞟見西門默義這兒也有同樣的胎印! 還有些久遠(yuǎn)的記憶。她與東方爺鬧別扭,在南蠻之地那幻境般的奇遇:心愛的男子遇害后,女子剖腹產(chǎn)子,在夭折斷氣的孩子髖部,用針蘸上顏料,刺上米粒大小的“壑”“顏”兩字,并勾勒出一株絳紫色的仙草! 這個場景,似明似暗,似隱似現(xiàn)。究竟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但是那女子在自盡之前,丐兒還依照她所說,為嬰兒挖了方墳?zāi)?,刻上“中氏無名”作為墓碑…… 應(yīng)該不是一場虛夢。只是那段往事太過奇異,有好多解釋不通的地方,好似蠱惑一般,所以丐兒常常覺得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