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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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爺無奈,又不能用強(qiáng),只得答應(yīng)她。 接下來的幾天,東方爺不僅飯量又增了,并抽出所有能擠的時(shí)間,練功壯體。丐兒看得既心疼又心喜,為東方爺熬制些平郁護(hù)肝潤肺的湯水,他都全部地喝下去。 還真起效,小半個(gè)月下來,那血咳得已極少了,由斑斑塊塊到只有指甲蓋那么大的一片。 丐兒甚感安慰,每每給東方爺打勁兒鼓勵(lì)道:“堅(jiān)持下去,估計(jì)再有一年半載就可痊愈?!?/br> 東方爺苦不堪言道:“你不會要等我完全康復(fù),才同意行房吧。適度的忍耐還可以,如果太過,只怕會適得其反呢?!?/br> 丐兒紅了臉道:“那就再等半年,總得那血跡小得如芝麻,我才放心。” 東方爺苦笑道:“其實(shí)沒用的。你讓我自制,但在你身邊,我怎能制得???少不得自行解決了!” 丐兒驚得乍起:“什么?” 東方爺?shù)溃骸啊悴恢牢矣卸嘞肽悖 ?/br> 丐兒這下不淡定了,他自行解決……這不枉費(fèi)了她的一片心血么?這可如何是好? 丐兒想來想去,自行的話,意yin馳騁,只會更加泛濫。還不如提前允遂他,這樣還可以提醒他適度。 那天晚上東方爺又來了,丐兒鼓足勇氣道:“你還是別自行解決了。我答應(yīng)你好了?!?/br> “真的?”東方爺被餓了這么久,一時(shí)間不可置信道。 丐兒羞道:“是假的你就別來啊?!?/br> 東方爺澎湃地準(zhǔn)備就緒,額上已有細(xì)細(xì)汗珠。剛撲倒丐兒,卻聽她道:“不過話說回來,稍微解決一下需要即可,萬不能太過索取無度了。” 東方爺哪還分辨得東西南北,笑得一臉愜意:“誰讓你困我這么久?就算我停不下,也是你的狠心所致。” 丐兒還未來得及再辯解,東方爺一雙手便不客氣地探進(jìn)了她褻衣。 熱氣激蕩,曼妙旖旎,兩人都釋放著最壓抑熾烈的感情。 自從入宮分手,丐兒從未再享受過這般的魚水交融之歡。可能人與人真是需要契合的,也可能是她體內(nèi)早被東方爺?shù)恼鏆獯蛏侠佑〉木壒剩缓退@樣時(shí)才能通暢愉悅,哪怕精疲力竭也是極快樂的。而趙太子每次強(qiáng)迫橫行,都讓她如同臟腑錯(cuò)位、四分五裂、生不如死、直至失去知覺。 丐兒此時(shí)的潛能爆發(fā)了出來,本想著東方爺過度時(shí),她及時(shí)制止住他呢,到后來竟淪陷了進(jìn)去,碾轉(zhuǎn)承合著東方爺?shù)拿恳淮斡H吻和纏綿。 東方爺?shù)牟》路鹑耍簧硌獨(dú)夥絼?,酣暢淋漓,恨不得把丐兒給化在骨血里。 天長地久有時(shí)盡,此番綿綿無絕期。萬籟俱寂,寒冬的夜里,分外的暖,給干涸已久的靈魂降了場得以滋潤的甘露。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東方爺和丐兒渾然忘了外界所有一切紛擾,生命哪怕就此戛然而止,也是一場華美無憾的綻放吧。 日上三竿,東方爺醒來,丐兒嘴角還含著笑,兀自睡的正香。東方爺看她滿身的淡紅、淡青、淡紫,不禁愧疚,輕輕地又吻了一遍,方才穿衣。 丐兒被動靜驚醒了,揉了揉眼,猛地坐起來大叫道:“怎么這樣晚了?這……你不得遲到了?” 東方爺溫柔而幸福地嘆道:“多遲到幾次又何妨?反正在你跟前,我也不顧惜了名譽(yù)!” “沒正經(jīng)的!”丐兒慌忙起身,為他正襟束發(fā)、收拾衣領(lǐng)。 東方爺一動不動,只盯著她看。 丐兒這才驚覺,沒穿衣服,并且滿身吻痕!滿身發(fā)燙,通體盡羞,丐兒道:“你自己打理吧!” 東方爺夢囈般道一句:“真美!”魂不守舍,又抱住了丐兒不松開。 丐兒小聲道:“還有以后的……” “你確定,你不刁難我了么?”東方爺笑著道:“你再刁難,我就一次要個(gè)夠,讓你累得睡上三年!” “盡說些胡話!”丐兒嗔道:“趕緊吃些飯,悄悄地走了!不然,等隨從們來買燒餅,看你怎么應(yīng)對!” 東方爺?shù)溃骸澳阕蛲硖?,又起這么晚,今天的燒餅怎么辦?要不關(guān)門一天吧!” 丐兒道:“只怕伙計(jì)已把原料準(zhǔn)備好了,等我和面做呢?!?/br> “他們在哪兒住著?”東方爺?shù)溃骸皶粫牭皆蹅儌z……” 丐兒臉泛紅暈道:“若是忙得太晚,他們就在這兒住;若是提前忙完,就回家住。昨天,我有意打發(fā)他們提前回去了。” 東方爺?shù)溃骸斑€是你……部署得周全。不然咱倆投入起來,外人聽到了不好?!?/br> 此言一出,讓丐兒想起了南宮峙禮的話。為了印證,就問東方爺?shù)溃骸澳愎α?,必然極為機(jī)警敏銳,可如果咱倆行房時(shí),有人偷看或者偷聽,你能感應(yīng)到嗎?” 東方爺不可思議笑道:“你的腦袋瓜,總想些鬼念頭!誰會有這嗜好?” “那可不一定?!必旱溃骸按笄澜纾瑹o奇不有。說不定有人就是奇葩的神經(jīng)病呢!所以我才問你!” 東方爺想了想道:“雖然那時(shí)我的心魂皆系在你身上,感覺不及正常時(shí)候敏銳,但一般人在附近的話,我還是能察覺的?!?/br> “若那人是少見的高手呢?”丐兒追問。 “與我不相上下,我則感應(yīng)不出?!睎|方爺如是道。 丐兒明白了,憤憤道:“怪不得?!?/br> 東方爺摸不著頭腦:“怪不得什么?怎么想起問這個(gè)啊?!?/br> 丐兒道:“突然起念,很好奇,就問了?!?/br> 東方爺吃了飯,問道:“我從哪兒走出去?正門可以嗎?” 丐兒大急,抓著東方爺?shù)念I(lǐng)子往后門拖:“從這里一聲不響出去就行了!” 東方爺皺眉道:“你把我衣裳弄皺了!” “再不走,到太守府就要晌午了!”丐兒急得跳腳,催促他道。 “橫豎都是晚,不如悠閑著點(diǎn)兒,做一次不勤政的昏官呢。”東方爺嘆道:“如果你的燒餅鋪?zhàn)与x郡府再近些,該多好啊,想見你就容易得多了,也不用這般趕忙了!唉,這以后……只怕起不了床的日子沒得盡頭呢!” 第二四〇章被劫持 恩愛的日子,總是讓人感覺快如梭。轉(zhuǎn)瞬到了臘月,年關(guān)當(dāng)頭,欠債的、還錢的、賭博的,各種雞毛蒜皮的糾紛,都有釀成案件的可能性。東方爺整日處理這些民事訴訟,虧得他是個(gè)秉公果決的,一件一件解決起來絕無拖沓,才勉強(qiáng)沒有造成積壓和怨言。 丐兒那邊,也忙得連喘氣的空兒都沒有,鄉(xiāng)里近鄰都怕晚了無法買到燒餅,爭相預(yù)定。 他們?nèi)於紱]見了。十二日的晚上,東方爺?shù)男母闺S從捎信過來,說東方爺明晚來看她。丐兒囑托了幾句讓東方爺好生養(yǎng)身子的話,隨從就回去了。好不容易打發(fā)走最后一個(gè)買家,丐兒泡了個(gè)熱水澡,揉著發(fā)酸漲的膝蓋,倒頭睡了下來。 三更時(shí)分,丐兒感覺夢中被人捂住了嘴,扛了起來。她迷迷糊糊以為是自己靨著了,想調(diào)整一下睡姿繼續(xù)睡。 這下出問題了,居然身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纏著一根手臂!讓她怎么也動不了! 丐兒額頭直冒汗,想大喊,只能發(fā)出嗚嗚呀呀的啞語。 睡意在驚懼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丫的不會是掙錢太多,招到小賊覬覦了吧?錢丟了可以再掙,命丟了可撿不回來了! 丐兒越想越怕,不會碰到喪心病狂、謀財(cái)害命的吧? 丐兒一個(gè)激靈,徹底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位通體黑衣、黑布蒙面的男人肩上,他正敏捷地往不知名的方向逃。 不會要把她帶到一個(gè)人煙荒蕪的地方,咔嚓掉吧? 丐兒憋得心煩意亂,奈何說不出一個(gè)字,照這種速度下去,天亮?xí)r分就該出郡城了!沒了東方爺?shù)谋幼o(hù),她不成了野外孤魂? 她趁走到一段崎嶇路上、那人捂著她嘴的手移開了一點(diǎn)時(shí),準(zhǔn)確無誤地咬住了他的食指關(guān)節(jié)。 那人吃痛,“唔”了一聲,抽動胳膊,想要甩開丐兒。 丐兒死死咬著不放。似乎有腥咸的液體在她唇齒間彌漫開來。 丐兒一陣嫌惡,這么可憎可恨的人,這血里不知道有沒有五毒、病菌之類,可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唯一能換取談判的辦法,就是咬得他忘記了爹娘,低三下四求饒。 那人越走越慢,最后終于擠出來幾個(gè)字:“松開!有話好說?!?/br> 丐兒搖搖頭,咬得緊了些,牙都快失去知覺了,她含混不清道:“不行。我沒那么傻?!?/br> 那人低啞道:“你以為我拿你無辦法了嗎?”與此同時(shí),纏在丐兒身上的那只手臂一翻,點(diǎn)住了丐兒的xue。 丐兒的口登時(shí)一松,他的手指擺脫控制。 丐兒看到,那手指已然是皮翻rou綻,鮮血淋漓。 他撕下塊衣襟,包好手指。動作期間,身形不平,丐兒從他背上墜落在地。 向他看去,只見上下蒙得嚴(yán)實(shí),僅僅一雙黝黑眼眸露出,戾氣聚攏,分外莫測。 丐兒估摸著下一步他就該下手了,但死之前必須瞑目,她問:“你想要錢,直接在家里把我綁架了就行,辛辛苦苦帶到這兒作甚?我身上又沒錢,等你解決了我性命,再轉(zhuǎn)回去,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失蹤了,官府一介入,那銀子還是你的嗎?” 那人不理,在她的絕望中,又扛了她繼續(xù)飛走。 丐兒詫異,問道:“你是要把我?guī)У侥膬喝??你要銀子還是要命……還是劫色?” 那人如同未聞,翻山越嶺,行走如飛。天色漠漠放亮之時(shí),他已帶她出了郡城邊界。 燒餅鋪?zhàn)幽沁呍缫颜緷M了排隊(duì)等候的人,大家敲著門,就是沒回應(yīng)。一直持續(xù)到日上三竿的時(shí)候,有人告知官府,說流連老板娘可能出事兒了。 東方爺心急火燎地帶了人,把門撬開,除了散亂的床單和被子,不見丐兒人影。這晚上兩個(gè)打雜的分別在左右隔壁間休息,因?yàn)槔郏云鸬靡餐?。被東方爺問及昨晚動靜時(shí),他們俱都一無所知。 人們紛紛猜測,說丐兒可能是財(cái)大招風(fēng),被當(dāng)?shù)氐暮谑纸o謀害了。東方爺一面下了搜捕令,然后悄悄支走圍觀的人,來到屋里,檢查了丐兒藏在地板下的儲金罐,發(fā)現(xiàn)銀兩都在,并無丟失,料定不可能是為錢。 但丐兒在郡城并未得罪人,能去哪里呢?十幾種猜測,在腦海中縈繞,東方爺越來越心涼,莫非太子安排有暗客在郡城,偶然識出丐兒,把她給帶走了? 反復(fù)推敲,這種可能性最大。東方爺各種懊悔和自責(zé)涌上心頭,如果能天天陪丐兒,如果不讓丐兒拋頭露面賣燒餅,如果可以不顧一切地讓丐兒與自己同住在郡府……那么,就算引得太子注意,但想要從他眼皮下帶走她,也沒那么容易吧。 東方爺暗下決定,等過幾天,趕在小年之前,借回京探望之由,打聽一下宮中消息。 接下來的日子,勢必失去了所有的意義,東方爺埋沒在紛碎的公事里,企圖不想丐兒的處境。他知道,若是落在別的地方,丐兒一定能夠逃出;但若是進(jìn)了宮,逃出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就算東方爺親自進(jìn)宮去找尋,也未必有結(jié)果。那么久的錯(cuò)過,復(fù)好之后的歡愉是如此短暫。東方爺陷在這種思維中,心情糟得一塌糊涂,只日夜盼著回京城,可回去之后能夠做什么,就茫然未知了。 ——————————————————————————————— 且說丐兒,無論途中說什么話,諷刺也好、謾罵也好,那人一概不理,也從未見到他摘下面罩的樣子。住旅店吃飯時(shí),他點(diǎn)住丐兒的xue道,自己躲在外面先吃,吃完后把面罩帶上,然后進(jìn)屋解開丐兒的xue道,逼著她吃。 丐兒要大小解時(shí),他也在不遠(yuǎn)處候著,弄得丐兒尷尬極了,幾次憋了很長的時(shí)間都徒勞無功。 想尋機(jī)會跑掉,那人jian詐得很,剛有念頭,就被他一指頭封xue而死在了萌芽狀態(tài)。 丐兒甚至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是去世外桃源修仙,還是去深山老林挖煤礦? 但丐兒見到的街道集市,越來越繁華,越來越阜盛,賣菜的、年畫的、海鮮活魚的,丐兒都能嗅到了濃厚的年味。 如若不是被劫持了,她此刻正美美躺在東方爺?shù)膽驯Ю铮駛€(gè)備受寵愛的小嬌妻,口中絮叨著要給他包各式各樣的餃子,形狀、餡兒將會無所不用其極,讓東方爺驚得不敢下箸。 然而,夢終究是夢,醒來后她仍在蒙面人的肩上??蓢@世道悲涼,不知是蒙面人腳程太快、身影倏然而逝的原因,還是行人冷漠、不愿惹上麻煩的緣故,竟沒人出手救丐兒。 這天傍晚,他們來到了一家酒樓,聽到噼噼啪啪的鞭炮聲,丐兒才意識到,已經(jīng)到了小年! 蒙面人要了兩份餃子,丐兒喜道:“難得你還沒有泯滅天良,還有幾分情趣!”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陰笑著道:“你不是想看看我是誰嗎?目的地就到了,讓你看一眼也無妨。”說罷,黑衣人把面罩緩緩取了下來。 丐兒睜大眼睛,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張似曾相識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