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真聽懂了?”穆其琛看著謝沛一個大男人那蠢萌蠢萌的傻樣兒也是心累,這家伙到底聽清楚他說什么了沒有,看他那表情分明就是不管他說什么,他都點頭都說明白都說懂的樣子。 他是真懂,還是假懂? “?。靠瓤?..那什么隊長你說什么了嗎?”謝沛一臉無辜之色的看向穆其琛,事實是他就牢牢記住了穆其琛開口說的第一句,他的注意力也全都被第一句給吸引了,至于后面穆其琛說了什么,他無辜的表示他不知道呀! 這特么也是一個心大的主兒。 還是一個聽人說話抓不住重點的主兒。 要謝沛自己說的話,這也不能怪他,誰讓他最關心也最擔心的問題就那么神不知鬼不覺的穆其琛給解決了呢? 他的力量是有限的,于麗莎體內那個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吸食他的力量越多,他的力量就會流失得越快,隨著體內力量一點一點的流失,他的身體不但會很快變得虛弱,甚至時間長了他自己的命都會保不住。 眼見力量的流失已經(jīng)讓他臉色開始泛白,哪曾想穆其琛給他那顆丹藥是能補充力量的,難怪一直被那東西死死的咬住,他整個人也沒有太過難受。 原來隊長早就已經(jīng)替他做好了防護,不然只怕隊長也不能如此冷靜的在他面前替他分析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努力保持鎮(zhèn)定,靜待他想到辦法救他脫身。 穆其琛:“......”很好,果然完全沒聽懂,不,應該是完全沒有聽他在說什么。 “那個隊長我錯了?!?/br> “嗯?” “我就聽到隊長說給我的丹藥可以補棄力量,然后我太高興就把隊長后面說的全給忘了?!?/br> 嗚嗚嗚...他哪里是忘了,他是根本就沒有聽穆其琛后面說了什么。 可他不敢說他沒有聽,他怕說了他會被穆其琛給打死。 “那什么可不可以麻煩隊長您再說一遍,我保證這次我會把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然后牢記于心的。” 穆其琛雖說覺得挺無語的,但他倒也沒有生氣,而是難得耐著性子又把之前說過的話重新說了一遍,“現(xiàn)在聽清楚了?” “呃...”不敢挑戰(zhàn)穆其琛耐心的謝沛點頭再點頭,他可沒有勇氣讓穆其琛再說第三遍,“聽清楚了。” “那我的意思你懂了嗎?” “懂了?!?/br> “真懂了?” “真的懂了,我發(fā)誓?!敝x沛看著面無表情盯著他的穆其琛只差舉手發(fā)誓,不等他再說什么就趕緊表態(tài),保證。 “重復一遍給我聽?!?/br> “啊?” “聽不懂?” “沒沒有?!笔裁唇幸皇ё愠汕Ч藕?,謝沛此時此刻算是深有體會了,他無力的拉聳著雙肩開始復述穆其琛對他說過的話,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簡直不要太逗人。 聽謝沛一字不差的將他說過的話給復述出來,穆其琛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這才又重新回到于麗莎的身上。 “穆隊長,你看我們能做點什么?”不說現(xiàn)在特部和異能組是合作關系,就是他們現(xiàn)在不是合作關系,遇到異能組需要幫助的時候,特部也理應無條件出手相助的。 更何況嶼山這個任務特部與異能組是不分彼此的,華桑自然很希望能幫得上穆其琛的忙,尤其謝沛跟于麗莎又處于極度危險的狀態(tài)之下,一個處理不當就是兩條鮮活的人命,他不擔心不著急才怪。 尤其再一想到他們特部現(xiàn)在的負責人是顧琇瑩,而顧琇瑩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穆其琛的未婚妻,這要穆其琛在他眼皮子底下發(fā)生了什么危險,華桑覺得顧琇瑩大概不會放過他。 這倒不是說顧琇瑩不講道理,隨隨便便就會遷怒于他人,而是不了解顧琇瑩的華桑,難免就會生出這樣的擔憂呀! “暫時先不用。”穆其琛看了看于麗莎,又看了看謝沛,他想伸手搭上于麗莎另一條手臂準備探一探她脈象的時候,謝沛嚇得眼睛都瞪大了,驚恐的喊道:“隊長別碰她,仔細你也陷進來?!?/br> 行動完全不受控制的謝沛也很無奈啊,他可不想穆其琛也被那東西給咬住,一旦穆其琛也跟他一樣,那他還能指望誰來救他脫困。 “碰不得?” “嗯,碰不得的,隊長你可千萬別碰?!?/br> 穆其琛好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時間是不等人的,于麗莎等不了,謝沛也不可能一直支撐著,唯一的解決辦法還得是將他們兩個分開才行。 可怎么分開他們卻是一個大難題,讓得穆其琛動作起來不僅束手還很束腳,進不得退不得。 “華隊長,你安排個人做好警戒?!彼麄儸F(xiàn)在身處野外而不是呆在溫暖舒適的室內,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降臨,做好警戒是很有必要的。 “嗯,穆隊長放心,我會安排好的?!?/br> “嗯?!钡昧巳A桑的話,確定短時間內他們不會有危險之后,穆其琛再次琢磨起該怎么將謝沛和于麗莎分開這事兒。 顯然如果不能順利將他們兩個分開的話,最多半個小時之后于麗莎就會死,而即便有他給謝沛的能恢復部分力量的丹藥作為支撐,他也絕對撐不過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之內,謝沛的修煉根基不會存在問題,頂多就是他的人會虛弱一段時間,但這經(jīng)過后期調養(yǎng)的話,也是可以很快恢復的。 可一旦超過三個小時的話,即便最后保住了謝沛的命,他的修煉根基也就此毀了,后期無論怎么修補,他的修為也都將止步不前,再無半點增進的可能。 對他們這樣的修煉者而言,修為止步不前也就等于謀財害命,也就意味著他們沒有任何前途了。 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穆其琛想要看到的,他不僅要救下于麗莎和謝沛的命,更不能讓他們的修煉根基被毀。 “隊長。” “常秋亮。” “到。” “警戒四周。” “是?!?/br> “副隊,我是真的錯了?!庇H眼看到穆其琛的一舉一動之后,云智楠不禁為他之前對穆其琛的懷疑感到深深的羞愧,幸好副隊阻止了他那些不該說出口的話,不然往后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穆其琛。 柏世鳴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一時間也不知該露出一副什么表情,只得沉聲道:“你知道就好,我們大家都關心麗莎,也都盼著麗莎能好,哪怕只有一線生機我們都不會放棄的?!?/br> “嗯?!?/br> “穆隊長?”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們所有人聚在這里都拿于麗莎沒有辦法,呃,是拿于麗莎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沒有辦法,繼續(xù)拖下去怕是要出大問題。 華桑也試圖弄明白于麗莎的身體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可他看來看去仍舊什么頭緒沒有。 也不知那些動手的外國人都是什么來路,他們到底在于麗莎的身上動了什么手腳,怎么于麗莎的身上處處都透著古怪。 于麗莎被扶著剛剛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的畫面他們現(xiàn)在仍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最最古怪也最讓他們驚訝的就是于麗莎受傷的那條手臂,除此之外她看起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手臂粗粗一看也就是硬生生被人給折斷了,鮮血幾乎染紅了她的整條手臂,接著就是她的臉色很蒼白,表情也很痛苦,渾身虛弱無力幾乎說不出話來,問她什么只能點頭或是搖頭。 任誰瞧見她的模樣都會認為她只是外傷比較嚴重,內傷雖然也有但只要調息一下就能好,萬萬想不到在她的體內竟然還隱藏著那么大的一顆‘定時炸彈’。 怕只怕就連于麗莎自己也沒有想到她的體內竟然會有那么大的一個安全隱患,在她自己看來,她大概也就覺得自己被打出了一些內傷,還有就是她的手臂被那個男人狠辣的硬生生折斷,當時她整個人都被斷臂之痛給痛到麻木了。 之后她面色蒼白,表情痛苦,渾身虛弱無力也都被她歸咎于自己失血過多,身體本能發(fā)出抗議,全然就沒有往別處去想過。 等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jīng)痛苦到說不出話來,身體更是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深入骨髓般的疼痛,那時她恨不得自己可以立馬暈死過去,但殘酷的事實讓她知道,即便她痛到快要死了,也根本就暈不過去。 如果她有力氣說話的話,于麗莎一定會哀求穆其琛不要救她,哀求謝沛不要管她,他們只要給她一個痛快,動手殺了她就好。 真的。 那種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疼與痛,真的快要將于麗莎給逼瘋了,她一心求死,卻又怎么都死不了。 她的身體無法動彈,就連她的嘴巴似乎也失去了張合的能力,可是她的意識卻越發(fā)的清晰,這等于是將她的痛苦也放大了數(shù)倍,讓她更加生不如死。 圍著她企圖救她的人只看到她的表情異常痛苦,無比扭曲,又焉知她在承受一種怎樣噬骨并深入靈魂的疼痛。 “穆隊長可是想到辦法了?”華桑的目光因為一直落在穆其琛的臉上,他便成為第一個發(fā)現(xiàn)穆其琛眼神有異彩的人。 “什么辦法?” “是啊,隊長想到什么辦法了?” “穆隊長有什么辦法,只要可以救他們兩人,我們什么都愿意做的?!?/br> “是啊是啊?!?/br> “隊長,我相信你?!鳖D了頓,謝沛看著穆其琛又道:“而且我相信如果麗莎能說話的話,她也肯定是相信隊長你的?!?/br> “隊長,麗莎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痹浦情藭r哪里還能管那么多,也不在意旁人會不會誤會,他覺得他必須代表于麗莎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穆其琛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他沉著聲開始解釋說明,“那個所謂的辦法只是我的一個設想,我也不清楚到底能不能成功?!?/br> “這......”華桑聞言怔愣了片刻,接著他便道:“就算還有比你想出來的辦法更好的辦法,我們也沒有時間去等了,再不出手切斷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他們兩個都得死?!?/br> “隊長,我相信你?!彼坪跖履缕滂〔幌嘈潘脑?,謝沛趕緊又補了一句,“隊長想到的辦法如果不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我想隊長根本就不會說出來,所以不管隊長的辦法是什么辦法,又有幾分成功的幾率,我都想要試一試?!?/br> 雖說他體內流失的力量一直都有穆其琛給的丹藥補充著,可丹藥總有吃完的時候,真到那個時候他們又該怎么辦? “隊長,我愿意賭一把?!?/br> “隊長,我覺得麗莎她也不想一直這樣的。”在柏世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直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中的于麗莎竟然真的就沖著穆其琛輕輕點了一下頭。 既然好不容易有了辦法可以助她脫離苦海,她為什么不賭。 結果再糟糕還能比她現(xiàn)在更慘么? 與其這樣活著,于麗莎巴不得馬上去死。 “隊長,我我看見麗莎她點頭了?!痹浦情恢标P注著于麗莎,自然就沒有錯過她這么個細微到根本看不見的動作。 “穆隊長你看......” “那就賭一把。”話落,穆其琛看了看謝沛,又看了看于麗莎,嗓音冰冷的道:“若是贏,你們就能順利分開,若是輸,那么你們的生死就只能聽天由命了?!?/br> 不是穆其琛不想救,而是他救不了。 “隊長,我賭。” “隊長,麗莎她也賭?!彪S著云智楠話音落下,于麗莎強撐著眼皮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穆其琛想到的辦法既簡單又粗暴,他讓華桑帶兩個人在不靠近于麗莎的前提之下,在她前面筑起一道防護罩將于麗莎護在其中,同時他又吩咐柏世鳴等人站到謝沛的身后不斷向謝沛輸送異能,讓謝沛體內的力量變得雄渾而充沛,促使于麗莎體內的那個東西加快速度去吸食謝沛的力量。 通過近兩個小時的觀察,再加上穆其琛詢問謝沛總結出來的一些規(guī)律,他算是對于麗莎體內的東西有了初步的了解。 那個東西它非常的貪心,并且它對于純凈異能的渴求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為了獲取到更多的異能力量,它可以不惜以身犯險。 而這,恰好就是穆其琛要加以利用的。 那東西若是不貪心的話,穆其琛還真就拿它沒有一點辦法,但它既然很貪心,又瘋狂的想要吸食到更多的力量,那他就如它所愿給它想要的力量。 經(jīng)過觀察穆其琛得出一個結論,他知道每當那東西吸食的力量達到一個飽和度的時候,它的身體就會處于一個短暫的虛弱期,并且它的攻擊力會降低很多。 只要抓準那個時機,那就不難強行切斷謝沛跟于麗莎之間的聯(lián)系,甚至是將那個東西從于麗莎的體內逼出去。 “穆隊長,我這邊可以了?!比A桑是負責在于麗莎跟前筑起防護罩確保于麗莎安全的人。 嚴沁跟和昭因為身上有傷,華桑并沒有讓他們兩個幫忙,而是安排葉為民和宋明亮從旁協(xié)助于他。 “隊長,我們也準備好了?!?/br> “華隊長,你們先筑起防護罩。” “明白?!?/br> “柏世鳴,你們也動手。” “是,隊長?!?/br> “謝沛,你要堅持住?!?/br> “隊長你就放心好了,只要可以擺脫那個該死的東西,我什么都能忍?!敝x沛不是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的人,相反他能獲得今時今日的這般成就,他所付出的那些也是常人不敢去想象的。 沒有人生來就是天才,哪怕他天生就擁有水系異能,可水系異能并非攻擊性異能,他想在異能組得到重視,想在異能組擁有身份,擁有地位,不努力怎么行。 “加大力量的輸出?!?/br> 穆其琛的聲音不帶絲毫情緒的響起,柏世鳴等人聽從他的指揮,他讓加大力量輸出就加大力量輸出,總之穆其琛不喊停,他們就咬牙一直堅持。 終于,穆其琛看準時機,原本縈繞在他指尖的深紫色雷電如離弦之箭一般狠狠的劈向謝沛的右手跟于麗莎手臂相連的地方。 轟—— 隨著噼里啪啦一連串巨響之后,謝沛的身體在巨大的沖擊波作用下因慣性而倒飛出去,被眼明手快的柏世鳴險險的接住,避免了他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整個兒被保護在防護罩里的于麗莎并沒有受到二次傷害,她被華桑等人保護得很好。 尤其防護罩碎裂那一瞬,華桑更是以自己的身體為盾牌護著于麗莎遠遠的躲開,生怕于麗莎會受到波及,讓本就生命垂危的她再添幾分致命的危險。 “隊長,快躲開?!泵撾x那個東西掌控的謝沛眼見那東西就要纏上穆其琛,嚇得他險些從地上跳了起來。 “啊——” “隊長快跑?!?/br> 一個可以看到它的形,卻沒有實體的東西瘋了似的攻擊穆其琛,仿佛穆其琛就是它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不把穆其琛給弄死它就絕不罷休。 “你們都躲遠一點,切不可讓它近身?!蹦缕滂∫贿吀菛|西交手纏斗,一邊讓柏世鳴等人退得遠遠的,生怕他們中的誰再次被這東西給盯上。 天知道這鬼東西有多難纏,若非他擁有的是雷系異能,渾身都是攻擊性極強的雷電,以至于它輕易近不得他的身,不然穆其琛哪里還能如此淡定。 “隊長你小心一點?!鄙钪麄儙筒簧厦Φ陌厥励Q等人哪里敢不聽穆其琛的話,要是因為他們不聽話而拖了穆其琛的后腿,害了穆其琛的話,他們怕是得后悔自責死。 另一邊華桑眼見那東西好像挺畏懼雷電的,也不敢輕易近穆其琛的身,他心中稍稍安定幾分,趕緊將特部的人都打發(fā)遠一點,再遠一點。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避免那東西鉆進他的身體里,穆其琛只能選擇一個最笨卻最實用的辦法,那就是讓雷電覆蓋他的全身,這樣那東西就不敢輕易的靠近他。 許是穆其琛此舉徹底激怒了那東西,只見穆其琛的對面,那只有形卻沒有實體的東西不斷的在原地跳來跳去,嘴里還發(fā)出尖戾刺耳的嘶吼聲,就仿佛它是被穆其琛的‘無恥’之舉給氣到暴跳如雷,恨不得一把抓花穆其琛的臉。 啊啊啊...無恥無恥,太無恥了。 怎么可以明知道它畏懼雷電還將自己全身都覆蓋上雷電,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它才不是什么東西呢,不對,它是個東西,啊,還是不對,它不是東西。 呸呸呸,怎么說話的這是,它怎么越描越黑。 呃...管他東西不東西的,反正它就不是穆其琛說的那樣。 “你會說話?”雖然落在穆其琛眼里的它就只有一個形狀,但穆其琛卻詭異的發(fā)現(xiàn)他好像可以看到它臉上生動的表情。 去尼瑪,確定他不是看花眼了? 那連實體都沒有的鬼東西,它怎么可能還有生動的表情? 一時之間,穆其琛覺得他的智商似乎受到了深深的挑戰(zhàn),他滿臉無奈之色。 “啊啊?。 彼斎粫f話,它又豈是那些連話都不會說的低等生物。 好氣哦,它能聽懂人類說話,但人類壓根聽不懂它在說啥啊,它還那么費勁說什么說。 “你說什么?” 它:“......”它什么都不想說,它此刻只想靜靜,它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它深深的惡意。 “......”似乎隔空感受到了那東西投向他鄙視的小眼神兒,穆其琛嘴角狠狠一抽,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那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 它不但會說話,貌似它的智商還不低? 他的頭好痛。 他的心好累。 但他還不能什么都不管,穆其琛哪哪兒都不好了。 “啊啊啊!”你為什么要打斷我吸食能量,你是個壞人你知道不知道? 穆其?。骸?.....”聽不懂,他可不可以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他也不想追究這家伙闖下的禍事了,只要它趕緊離開就成。 “......”眼睜睜看著穆其琛跟那個東西牛頭不對馬嘴交流的其他人。 顯然那東西的叫聲他們也聽到了,甚至他們也意識到那個東西仿佛是個會說話的,但是,它說什么他們完全聽不懂??! 這也真特么是難為穆其琛了,這種完全說不清的感覺簡直能把人給活活憋死。 “啊啊啊!”你為什么不說話。 “我不追究你傷了我的同伴,你趕緊走吧,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穆其琛皺著眉冷聲開口,他跟那東西既然無法交流,也就不指望還能從它嘴里問出點什么了。 “啊啊啊!”我要能量,我不走,你憑什么要趕我走。 哪怕穆其琛聽不懂那東西在說什么,可看著它的表情,聽著它的語氣,他知道它現(xiàn)在很生氣,也很憤怒。 “啊啊??!”任何阻擋我吸取能量的人都是我的仇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