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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來幾天就幾天沒有親親了,沒機會也沒時間。因為回了家,他們連住在一起都還不大好意思。 這幾年里,回洛鎮(zhèn)對許嘉允來說是一件又幸福又痛苦的事情。 幸福的是,所有愛的人都聚齊在了身邊;痛苦的是,必須跟趙喻津分住兩家,連親親摸摸都得躲著人。 如今時機大好,長輩們都在他家商討細節(jié),后面還要挨個兒通知人,不到個半夜的都不能收尾,而現(xiàn)在的時間──八點剛出頭。 許嘉允思緒一路走偏,整個人都忍不住蕩漾起來,親吻也沾上了些急不可耐。 趙喻津沒松手,微張著嘴喘著粗氣,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許嘉允抵住她的額頭,眼眸被光一映,濕漉漉的,語氣帶著點蠱惑,“寶寶,我好想你?!?/br> 趙喻津也親了親他,聲音不自覺放軟,“我也想你。” 許嘉允眼眸跟著一亮,使勁兒憋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真誠發(fā)問,“你想我的什么?” “什么?”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這么久,彼此的小話術可以說是已經(jīng)摸的一清二楚。但他們倆某種意義上來說又都是天馬行空的主,知識什么的也是時學時新。 趙喻津很快反應過來,猛地把臉挪開,“吼,你什么意思?難道以為我叫你來只是貪圖美色嗎?” “當然不是。”許嘉允干脆半蹲下來,將下巴擱在椅子把手上,昂著臉瞧她,“但是我是來讓你享受的。” 趙喻津忍不住暗罵,今時不同往日,這可是在家里,而且樓下爸媽隨時可能上來,這廝膽子也太大了些。但是,但是好他娘的心動哦。 第72章 番外06 青梅同竹馬·★ 雖然他們在一起談了挺多年的戀愛,但算起年齡都還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氣氛一起來便是天雷勾動地火。 許嘉允在樓上磨蹭的那一會兒就是洗了個澡,為了掩人耳目,他穿的規(guī)規(guī)矩矩,襯衫西褲熨整妥帖,只有身上木質的沐浴露香算作證據(jù)。 他一邊親著人,一邊還騰出手拉上窗簾,反鎖住了臥室門。趙喻津被親的七葷八素,一度覺得自己要窒息。 許嘉允帶著她陷入柔軟的床墊,膝蓋跪在她身體兩側,將她手腕疊在一起按在頭頂,單手摸到自己腰間的皮帶。 他手指很長,骨骼分明,慢條斯理地用力,鎖扣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為這個寂靜夜里注入曖昧與情色。 趙喻津身體一陣發(fā)麻,像只擱在淺灘瀕死的魚,除了大口呼氣以外,腦子一片空白。 許嘉允俯身,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頸窩,莫名感慨,“這是你的床哎?!?/br> 她有些想笑,“怎么了?你又不是沒睡過。” “那怎么能一樣的?”他含住她的耳垂,嘟嘟囔囔的,“以前是睡覺,現(xiàn)在是睡你。” 趙喻津老臉一熱,瞪著他,“要死啊你。” 許嘉允不答話,伸到她睡衣里,兀自撥弄著。 她不自覺地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音,抓著他的手,“別?!?/br> “為什么,我們都好久了。”他壓低了嗓子,就是不撒手,甚至惡劣的又用了用力,如愿以償聽見身下人又嚶嚀幾聲。 “不是?!壁w喻津拿他沒有辦法,干脆抱著他的脖子,將人拉下來,“是沒有那個。” 他們才剛領證,婚禮都尚在籌劃,事業(yè)也都在順風順水往上走,這個時候懷孕還是太早了。 許嘉允悶悶地笑,“不怕,我?guī)Я??!?/br> “什么?你帶哪兒了?”趙喻津有些驚訝,收拾行李的時候也沒見他拿啊。 他不知從哪里變出兩個小方袋子,松開禁錮住她的手,抱著她轉了個邊,眼里亮亮的,“現(xiàn)在來吧。” 局勢調轉,趙喻津還有些懵。 許嘉允見她沒有動作,挪坐起來靠著床頭,小小地嘆了口氣,將袋子塞到她手里,“我這可是給了你翻身的機會的,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待會兒可別又撒嬌說自己不行了?!?/br> 原本趙喻津對這些話,也算是司空見慣。可現(xiàn)在場景時機實在太特殊,就算兩個人彼此坦誠相待不知多少次,她還是少有的覺得拘謹。聽到他直白不加遮掩的話,刺激的渾身發(fā)麻,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 因為動作太突然,許嘉允毫無準備,頭磕在床頭聲音有些大。 趙喻津注意力立馬被轉移,湊上前就要去看。 而他對這即將到來的事情早就期望已久,做足了心理建設,自是毫不手軟,也顧不上頭,姿態(tài)略強硬地貼著她,手一路往下滑,“寶寶,你再看下去,你爸媽可就要回來了?!?/br> 不得不說,他先前對自己的定位還是挺準的,既然趙喻津說自己狗,那他就要做最能做的狗。 這場歡好并沒有以前自在,他們不僅要小心自己的聲音還要時刻關注窗外會不會有熟悉的腳步聲。 于是他們不得不在舉措過分之后,稍稍停下屏聲觀察。 又荒唐又好笑。 趙喻津抓著他的小臂,將頭往枕頭里扭,悶聲笑。 許嘉允身子微繃,對她此番神情極為不滿,并決定用行動報復,“笑什么啊。” 她一時不察,小小驚呼一聲,見他惱羞成怒更加歡快,“沒有,就覺得你還挺難的?!?/br> “難?” “是啊,都持證上崗了,還弄的跟偷情似的?!彼恍透幼柚共涣俗约喊l(fā)散的思維,“還有啊,你不覺得剛剛我們倆突然安靜,就跟以前高中班上晚自習一樣嗎?明明一個老師都沒來,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不出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