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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這么有壓迫性的動作,垣越臉上照樣一臉無辜,隱隱還帶著委屈,看的沈秋白心虛。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小白,太久沒見到你,我覺得不習慣?!?/br> 所以說兩天算個啥的太久啊…… 沈秋白一臉黑線。 他們是為了那朵降世金蓮而來的,垣越因為要處理魔族事物,所以沈秋白提前幾日出發(fā),而垣越也很快趕了上來,真算起來分開還沒有兩天。 自從那日兩人都攤明了心意后,垣越就變得相當?shù)摹と耍?/br> 他本是不經(jīng)逗容易害羞的性子,卻越來越喜歡纏著沈秋白,盡管大多數(shù)時候他自己先臊得滿臉通紅。 此時見垣越湊得近,沈秋白就順手摸了摸垣越的腦袋,手感還挺好的。 垣越這回卻沒有像往常那般因為她下意識親昵的小動作而害羞,他依舊撐在桌面上,看向沈秋白的目光有點深。 他的雙眸本就深邃,認真地與人注視時,眼中的星光就像是浸在深潭之中,沉寂而又不容忽視。 沈秋白神經(jīng)再大條也察覺到了垣越的不對勁兒,她忍不住用溫熱的手指去碰觸他好看的眉眼:“怎么了?” 垣越抿了抿唇,眸光驀然黯淡,他輕聲道:“小白,我不是小孩兒,對吧?” 沈秋白摸不著頭腦,只能愣愣地點頭:“這是當然啊。” “那你覺得我是什么?”垣越在問這句話時,緊緊地看著沈秋白。 沈秋白卻是一臉茫然:“……啊?” “沒什么,我去外面打聽一下情況?!?/br> 沒什么?你臉上的失落都快要溢出來了好吧!你明明帶著一臉幽怨啊! 看著垣越烏云密布的背影,沈秋白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有點像曾經(jīng)見過的鬧別扭的小情侶…… 只是,他們的角色是不是拿反了? * 沈秋白是個實實在在的母胎單身,垣越此前沒像今天這樣過,沈秋白也不知如何處理,只好將這件事先放在一旁,打算先做正事。 雖然收到的情報說那朵天降金蓮就在這一片地區(qū),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提供一個具體的位置,從種種跡象來看,那朵金蓮更有可能是在這一片區(qū)域飄蕩,行蹤不定。 而且之前三大門派的弟子盡數(shù)失蹤,與這朵“祥瑞之花”必然脫不了干系。 經(jīng)過半天的打探,沈秋白也就只得到一個算得上有價值的消息——御劍宗這次派來調(diào)查金蓮的人是神女轉(zhuǎn)世。 凌霄兒。 自從神魔域一別后就再也沒見到凌霄兒和司黎了,如今她的身份不容于世,還不知見面時會是什么場面。 沈秋白回到客棧時,長街已入夜,她有些犯困,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回了房間。 她與垣越的房間是相鄰的,從他的屋子前經(jīng)過時,看著黑漆漆的房間,還是叩了叩門:“越越呀,睡了嗎?別生我的氣嘛……” 房中毫無動靜。 沈秋白的火氣也冒出來了,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她哪有那么神通廣大啥都知道,長得好看就能亂發(fā)脾氣嗎! 帶著這樣的心緒,沈秋白走到自己的房間推門而入,剛一邁過門檻,她就嗅到一股酒香從黑暗中飄過來。 等雙眼適應(yīng)了黑暗后,沈秋白便看到桌邊站著一個高大身影,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只能勉強看得到他優(yōu)越的輪廓。 “垣……”名字還沒來得及叫全,便已被圍堵成破碎而曖昧的殘音。 酒壇從男人的手中滑落,掉落在地,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卻完全無法引起男人的半點注意。 沈秋白的下巴被修長的手指小心托著,但唇上遠沒有手上動作來的溫柔,腰肢也被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禁錮著,沉醉的酒香濃的像是要將人溺死。 兇猛、急切,但又慌亂無措。 這樣的垣越,沈秋白從未見過。 沈秋白環(huán)著垣越的脖子,一點點地安撫。 垣越的動作終于慢了下來,他的身體微微發(fā)顫,但卻將沈秋白抱得更緊,炙熱的唇角壓著她白皙的皮膚一點點向下,最終停留在她的纖細的脖頸上,輕輕啃咬。 第63章 事后 屋中燈火溫暖, 屋外的溫度卻在驟降,點點雪花紛揚而落,驟風一緊, 寒意緩緩攀附上來。 次日清晨時分, 沈秋白醒來時便感到了冰冷的氣息,寒意直直往她衣領(lǐng)中鉆。桌下還放著冬日里才會用的暖爐, 而此時房中只有她一人。 床邊還放著套厚厚的冬衣, 腳踏上也放著暖和的靴子,暖洋洋的,還帶著垣越的靈息。 沈秋白向來沒有虐待自己的習慣, 雖然有些摸不清情況, 但是她還是選擇先把身上單薄的衣衫給換下來。 喧鬧的聲音從窗外傳進來, 沈秋白推開窗一看, 眼前已經(jīng)是雪白的一片。雪花還在紛紛揚揚地往下掉, 街上站在許多好奇的人們, 都換上了襖子,新奇地盯著那一片片的雪花。 這天氣算是怎么回事? 沈秋白心中驚疑, 就算修真界的氣候并沒有那么規(guī)律, 但是也不至于突然降溫這么迅速。 房門咯吱一聲響, 沈秋白尋聲看去,入目的便是身著黑色勁裝的垣越。 垣越看著精瘦, 但是體質(zhì)卻絕非一般人,這點沈秋白深有體會,倒是不擔心他會像凡人一般受凍。 “這大雪是怎么回事?”她話音剛落, 一袋散發(fā)著熱氣的食物已經(jīng)湊到了她面前,沈秋白下意識伸手接過來,原來是幾個香噴噴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