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叫醒服務(wù)
“嗯?”莎諾扭了扭腰,意識還沒清醒,身體已經(jīng)漸漸發(fā)熱,一陣一陣的快感從背部往頭頂直竄。 被子鼓起,她的兩腿被打開,男人灼熱的手按著她的大腿,手指掰開花瓣,濕熱靈活的唇舌親吻著她腿間的花xue,舌尖彈動陰蒂,吸舔xiaoxue流出來的清液,發(fā)出羞恥的水聲。 “原來睡著的時候也會高潮。”他自言自語,獎勵般地親了一口翕動的xiaoxue。 “喂!”莎諾喘著氣,用手捶了下被子,“你在干嘛!” 掀開被子,男人從她腿間抬頭,露出濕噠噠的嘴唇和下巴,笑得蠱惑人心,“特殊的叫醒服務(wù),莎諾喜歡嗎?” 她昨晚洗完澡就沒有穿衣服,倒是方便了他一大早作怪。 “看來是不太滿意,那再來一次?!彼裣氯?,不顧莎諾的反對,吸著還在高潮的xiaoxue,把舌頭伸進去,同時用手指磨搓陰蒂。 莎諾難耐的仰頭,發(fā)出嬌喘,他的舌頭變得很長,一直往里延伸,不斷地變幻方向扭動,還模仿性器抽插。 柔軟的床褥下陷,是十幾根看不見的觸手,它們在她白里透粉的身軀上攀爬,親切的與晃動的奶子打招呼,熱切的卷著乳根,親舔rutou。 清液沖出xue口,噴在惡魔的臉上,祂深深地吸舔幾口,抽出濕淋淋的舌頭,把xue口的清液舔吃干凈,少女又縮著腳趾去了一回。 早就眼饞的觸手接管她敏感的xiaoxue,幾根觸手扯開花瓣,一根粗壯的急不可耐地擠入還緊縮的xiaoxue,插出星點水液,噗呲噗呲。 祂親她濕潤的雙眼,含著她探出的舌尖,“莎諾越來越敏感了,小逼里的水又香又多。” “嗯?”惡魔笑得惡劣又溫柔,把她自己的味道涂滿她的口腔,“從你們?nèi)祟惿砩蠈W(xué)來的說法,喜歡我這么說嗎?莎諾果然喜歡粗暴一點,對嗎?” 細一些的觸手在xue口磨蹭,在粗壯觸手抽出來時貼上去,和它一起插進分明已經(jīng)撐大到極限的xue口。 “不行,不行?!?/br> 祂按住她的雙手,舔弄耳垂,“可以的,親愛的,相信自己?!?/br> 這種鼓勵的話就不用在床上說了! 莎諾的咒罵說出口時變成了嬌吟急喘。 它還是進去了,和橫沖直撞的那根不一樣,細一點的觸手進去后沒有抽插起來,而是不斷地向里分生出更加細小的觸手,它們在甬道內(nèi)攀爬,像蟲子一樣,她感到驚悚,但也無法抵抗的接受到了潮水一樣的快感。 但這還不是最刺激的,在像蛛網(wǎng)一樣布滿甬道后,它動了,哪怕只是一點點顫動都帶來巨大的快感,更別說它在大幅度的跟著粗的那根一起抽插,花心被狠狠撞擊的同時,xue內(nèi)的嫩rou也被不同方向的拉扯、摩擦。 “啊——”她挺動腰,眼淚從眼角滑落,嗚嗚的咬住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背。 高潮被無限延長,讓她腦中空白,幾乎眼前一白的快感持續(xù)了很久,一直到觸手緩慢抽出,才真正平歇。 她狼狽的躺在床上,滿臉通紅,布滿了汗珠,“……畜生!” 惡魔跪在少女兩腿之間,紅色眼睛專注地看著合不攏的花xue,觸手噴出的液體從那里緩緩流出,花瓣被摩擦得靡紅,異常漂亮。 祂回過神來,聽見這聲罵,笑得渾身顫抖,抱著她親吻,揉奶,自然而然的拉開她的腿,昂揚顫動的roubang噗呲一下就插入柔軟緊致的花xue。 “你真的……嗯……不是人!”莎諾惡狠狠的咬他的耳朵。 惡魔快樂的喘息聲和下面rou體撞擊、水液噗呲的聲音回蕩在耳邊,莎諾更是生氣,又咬住他的脖子,磨動牙齒,她幾乎嘗到了血的味道,但惡魔還在笑。 如果她知道惡魔喜歡在這種時候把她惹生氣,是因為喜歡她的快樂里摻雜其他情緒嘗起來很美味,就像小蛋糕上點綴的堅果或糖果,她一定會更生氣。 惡魔這樣想著,干脆一邊干著夾得祂頭皮發(fā)麻渾身舒爽的xue,一邊在她耳邊喘息解釋。 “你真的……有病!變態(tài)!該死的怪物!”莎諾果然狂怒,哪怕被頂?shù)寐曇羝扑?,也堅持辱罵沒皮沒臉的惡魔。 “莎諾的小逼這么好cao,散發(fā)出來的情緒又美味可口,讓我怎么能放開莎諾。”祂啄了啄她盛滿了怒火的濕潤貓眼,握著她的腿根,不急不慢的cao弄濕得一塌糊涂,變成小溪一樣的xiaoxue。 “你快點!”莎諾像是對祂的污言穢語免疫了,“我餓了?!?/br> “好吧,不能把我的珍寶餓壞了?!钡k親親她的鼻尖,松開精口,噴著濁液,慢慢抽插,“下次試一試這里?” 觸手掰開屁股瓣,蹭過那朵小花。 “不行!這個說什么都不行!”莎諾掐他,“我聽說有些貴族的男寵,被玩壞了后那里松松的,因為會漏出惡心的排泄物,被貴族無情的拋棄。” 收回觸手,又變成普通人類的青年為她擦拭,“莎諾不會的,我保證?!?/br> “那也不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真的不行嗎?會很舒服的?!?/br> “不!行!” 青年遺憾,“那好吧?!?/br> 偽裝成人類魔法師的惡魔也需要工作,所以在為炸毛的小公主洗了澡后,穿好衣服就要去魔法司上班了。 “可以給我一個離別吻嗎?” 莎諾在收拾今天需要的書,魔法學(xué)院冬假還沒結(jié)束,在開學(xué)前她要系統(tǒng)地補一補功課,不然可能跟不上——大部分人十歲就入學(xué)了,十八歲畢業(yè)。 她敷衍地在他臉上啄了一下,“好了,趕緊走?!?/br> 惡魔不滿,摟著她深吻了許久才滿意地離開,“晚上我去接你。” “莎諾,你好了嗎?”奧瑞娜看了眼青年離開的背影,站在門口問。 為莎諾補習(xí)的是伊萊恩,奧瑞娜毫不意外的也纏著要一起,所以她們要一起過去。 “好了。” “你們剛剛在接吻嗎?”在路上的時候,奧瑞娜忍不住問。 莎諾閉了閉眼,自暴自棄,“是啊?!?/br>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了,該死的惡魔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天天光明正大的進出她的宮殿。還有人以為她去魔法學(xué)院是為了他。 真是狗屎,她明明是為了自己,為了解開血咒,也為了掌控自己的人生。 “他的吻技好嗎?” 莎諾側(cè)頭,看見奧瑞娜一臉好奇,“你想試試嗎?” 奧瑞娜瞪大了眼睛,“???啊?這、這是可以試的嗎?” “嗯,當然不行?!?/br> “你又耍我??!嚇我一跳!”奧瑞娜拍拍胸口,“你們做了吧?他們都說你們天天過夜,肯定做了?!?/br> 莎諾翻了個白眼,做了,第一次見面就做了個徹底。 “你們沒別的事情了嗎?” “你現(xiàn)在出名了,好多人都盯著呢。”奧瑞娜擠擠眼,“跟我也不能說嗎?” 莎諾歪歪頭,你想知道什么?做了,他吻技很好,床上也表現(xiàn)得很好。”甚至是好過頭了。 沒想到她這么直白坦誠,只有過一次糟糕的接吻經(jīng)歷的奧瑞娜驚掉了下巴,眼睛眨巴眨巴。 莎諾警告她,“不要因為好奇而去嘗試!哪怕是宮廷騎士,也有很多喜歡去找妓女,他們不會在乎你的感受,只顧自己爽,而且還很臟,不知道會有什么病,我見過染病的騎士偷偷去找魔法師買治下面的藥?!?/br> 奧瑞娜果然被嚇到了,“這、這樣嗎!那你也要管好那個誰哦!不要讓他在外面亂搞!” “……知道了。”她可管不住。 “唉,可是我也想試試?!彪m然十五歲聽起來還小,但在這片大陸上已經(jīng)算是成年,可以婚配了。 奧瑞娜也就是一說,很快把這個念頭拋到腦后,“拉塞爾今天不舒服,請假了?!?/br>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在她們開始上課的時候,拉塞爾才睜開眼。 “光明神在上,親愛的你怎么了?” 他滿眼血絲,嚇壞了華德利夫人。 “我沒事,母親?!崩麪柊戳税搭^,痛苦地皺眉,“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br> 華德利夫人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現(xiàn)不燙了,松了口氣,“好的,好的,你好好休息?!?/br> 拉塞爾躺下,滿腦子都是那個詭異鮮明的夢。 在夢里,他和黑發(fā)公主情投意合,她依賴他,戀慕他,只看得見他一個人。 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夢里的她很少笑,也不像他現(xiàn)在每天會見到的那樣鮮活,會生氣會罵人會皺眉,夢里的她常常發(fā)呆,很少有情緒波動,像是一潭死水。 不過在他們感情越來越好之后,夢里的黑發(fā)公主也漸漸鮮活了許多,她開始有小脾氣,也有了更多的笑容,但一切都終結(jié)在一個夜晚。 他徹底擁有了她,撕開了謊言的面具。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吧?一切都是在報復(fù)你,為奧瑞娜殿下報仇。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惡心?!?/br> 強迫騎士這樣荒謬的罪名扣在她頭上,黑發(fā)公主沒有哭,也沒有辯解,在無數(shù)人指責、謾罵的時候,她安靜地跪在地上,徹底碎了。 拉塞爾按著悶痛的胸口,不明白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難道這真的是那個人說的“真相”?分明沒有發(fā)生過,但他卻因為夢境而愧疚、悔恨和不安。 他曾經(jīng)得到過黑發(fā)公主的心,但也是他親自把它丟進污泥里踩碎。 ———— 大家知道狗惡魔為什么對拉塞爾耿耿于懷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于拉塞爾,大家的評價是: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