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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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晉中剛一告別張懷義,還沒消化好那一肚子秘密,就被人盯上了。 他警惕性很強,奈何那些人一直追他,人數(shù)還多,他再警惕也是件無用的事。 只能應(yīng)戰(zhàn)。 他轉(zhuǎn)過身,感受得到圍堵他的人的靈炁,非常雜亂,應(yīng)該來自不同門派,可卻始終見不到人影。 他皺著眉,寂靜的森林里,兇煞的氣勢撲面而來,他緊張到冒汗,此處離龍虎山其實已經(jīng)不遠了,但是他莫名覺得自己很可能到達不了終點。 “張懷義跟你說了什么?” 張懷義說的東西事關(guān)重大,田晉中趕緊回道:“我沒有找到懷義師兄?!?/br> 田晉中不擅長說謊,一說謊就被人察覺。 林間傳來嘲笑,罵道:“田晉中你在這里裝傻無用,你和張之維都下了山,張之維那個性子的人若找到張懷義了,早一掌就劈回去了,他至今還在外頭浪蕩,而你卻急匆匆的回山?!?/br> “你沒找到張懷義?騙鬼呢?” “張懷義如今勾結(jié)全性,那就是全性妖人,為人不齒,你還一口一個師兄,到底是天師府有問題,還是你田晉中一個人出了問題?” 田晉中冒著冷汗,警惕地感受著周圍變動的風(fēng)局,不動聲色地動用起靈炁,背過手,掌間凝聚起金色的光芒。 “看來諸位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那我有沒有找到懷義師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猛地伸出手,手前便豎起一個巨大的金光咒,做以屏障,那人瞬身砍了過來,金光咒便裂開了來了,他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臉面目俊秀,只是神色冷酷,稚氣未散的臉上,被一條丑陋的疤痕深深劈開,顯得格外兇煞。 “你!” “田晉中,張懷義在哪里?”呂慈提著刀,刀鋒尖銳,砍碎了田晉中的金光咒,田晉中干脆只留了掌心的金光咒,總算是暫時抵住了呂慈的攻擊,可呂慈畢竟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異人,身法手段比他們這些同齡人要高出一大截,田晉中勉力抵抗,還是落了下風(fēng),呂慈壓低刀,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清的聲音,問,“端木英在哪?” “呂大當(dāng)家,不至于一出場就這么風(fēng)光吧?” 王藹拿著他那把金貴的扇子,扇了扇,瞇著眼睛看呂慈出刀,笑問:“還是說這么急著出場,是為了多跟田晉中套點訊息???” “別這樣,”王藹笑道,“這樣不誠實,我們還怎么合作啊?” 呂慈冷笑道:“誰不知道風(fēng)天養(yǎng)現(xiàn)在給你磕了頭,入了你王家,如今你王家獨吞拘靈遣將,倒懷疑起我這種戰(zhàn)場上下來的老革了?!?/br> “是,呂家滿門忠烈,呂二少也是,”王藹手里把玩著扇子,似笑非笑,“品行高潔啊。” 呂慈松了刀,身影轉(zhuǎn)瞬間就跑到了王藹眼前,然后被王藹身邊的高手擋住了,刀鋒僅距王藹咫尺之間。 王藹笑了笑,拿手中的扇子輕輕點了點他的刀,心道,這家伙方才一定動了殺心。 “哎,呂慈啊,我呢不比你,坐上王家家主的位置靠的不是身手,”他輕聲道,“是腦子啊。” “哦,那想來這些年來你這孬種就是靠著避世隱居保存家族實力,趁著國難來坐收漁翁之利啊。” 王藹笑容未變。 呂慈放下了刀,在王家人緊張的神色中,和善地笑道:“哎,王藹,瞧瞧我們這脆弱的盟友關(guān)系?!?/br> “我呂某人不僅在抗敵上吃虧,在四大家面前也在吃虧呢?!?/br> 他收了刀,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被自己的族人簇擁著,敬仰著,他望著被他們包圍的田晉中,語帶機鋒:“這可是天師府的人,王藹,你敢動手嗎?” “還是說,你打著算盤,讓我動手?。俊?/br> 王藹扇著扇子,回道:“呂慈,你我已經(jīng)現(xiàn)身,田晉中若是不死,張之維會放過你我嗎?” “我出手,你出手,又有什么區(qū)別?” 呂慈聞言哈哈一笑,心道,這個孬種打得算盤真是響的很呢。 “王藹,我呂家死了只剩一半人了,再死剩下一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你……養(yǎng)精蓄銳了這么久,舍得嗎?” “你算算究竟是你賭得起,還是我賭得起。” 兩方正僵持著,田晉中沉著臉,考量著要如何逃跑。 而正在此時,林中忽然傳來的槍聲,打破了僵局。 呂慈一手拿刀,一手將自己的族人保護在身后,瞇起眼睛看遠處,而田晉中也趁著敵人心思陣亂火速往后跑,他跑的極快,但他跑不過山間的馴鹿。 山林里忽然聚集起數(shù)十頭馴鹿,它們追在他后頭,似乎在催促著他拼命往前跑。 可田晉中哪里跑得過這些天生就在山林里奔跑的家伙,他落下了隊伍,馴鹿依舊未停,在他身后的鹿就著頭上的角,將他背到背后,帶著他一路西行。 眼見著終于出了這片山林,田晉中被它們甩到地上。 它們這些家伙可沒有輕一點的概念,甩人就跟甩敵人似的,田晉中被它們甩到地上,砰的一聲,落到了堅硬的碎石上,頓時感覺自己身上的五臟六腑都給摔碎了。 他咳了咳,然后勉強爬起來,就見到一雙圓潤瑩白的腳,抬起頭,看到一位年輕的姑娘。 她衣服破舊,還沾著一些塵土,但臉很干凈,她披著長發(fā)背著光,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