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不信神明,我只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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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茶原本是想等秦之意帶著孩子去醫(yī)院做復(fù)查的時候再下手的。 那樣的話,下手的人容易找機會脫身,她這個幕后主謀也能多藏一段時間。 卻不料—— 曲洺生今天會突然要求醫(yī)院帶著人和設(shè)備去庭院做檢查。 蘇茶心里急了,也顧不得易承修的提醒,給原先買通好的人打了電話,讓她找機會下手。 那人順利到了庭院后,也沒想到后面一步步會越來越失控,不得已才臨時出手的。 事情發(fā)展到如此局面,蘇茶知道曲洺生是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了。 她也沒想要全身而退。 她對秦之意的那份敵意,在沒有重新見面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 直到那天在老宅看到曲洺生對她深情寵溺,她心里就更恨了。 過去的嫉妒就是一個執(zhí)念,如果曲洺生和秦之意離婚了,這份執(zhí)念也就破了。 偏偏……在她的各種作妖下,曲洺生和秦之意不但沒有離婚,還越來越相愛了。 蘇茶嫉妒、憤恨、惱怒,所有陰暗的情緒都沖了上來。 門鈴響起,她知道是易承修來了。 將腰間的浴袍帶子故意拉得松松垮垮,這才起身去開門。 易承修在看到她的那一秒眼神就變了,一個大步跨進來,反手把門帶上,又抱過她,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他咬牙笑:“怎么?知道自己闖禍了,所以準備用美人計,好讓我繼續(xù)當(dāng)你的庇護傘?” 蘇茶沒想到易承修的心里這么清楚,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圓場,就愣住了。 易承修的確很清楚她的目的,他之所以在一路幫著,除了想要得到她的人之外,也有自己的目的。 所以,蘇茶不純粹,他心里并不是那么在乎。 他的手從浴袍的邊緣伸了進去,卻并不著急完全解開帶子,故意磨著蘇茶。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勉強女人,你要是現(xiàn)在喊停,我可以立馬走人?!?/br> 蘇茶的確想喊停,因為她從易承修的眼里,看到了名為變態(tài)的興奮。 她早就聽說過,易承修這人不僅色,在床上還有很多特殊癖好,經(jīng)常把女伴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他為了追求極致的快感,絕對不會勉強女伴,都是對方心甘情愿的。 蘇茶不是心甘情愿,卻又無路可退。 這城里,眼下除了易承修還愿意為了她的身子給她一些庇護,其他人大概都等著看好戲吧。 “修哥哥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還愿意跟我……”蘇茶往他身上貼了貼,主動送了個香吻。 易承修滿意地笑,終于不再跟她玩什么游戲,一把將人抱起來,直接回了臥室。 …… 三個小時后,蘇茶縮在墻角,哭著求易承修:“我錯了,易少,你放過我好不好?” 她是第一次,但易承修完全沒有憐香惜玉,只照著自己的興致來。 蘇茶的聲音那么嗲,說盡了好話,卻一點用也沒有。 這里是易承修安排給她的住處,臥室里一早就準備了各種情趣用品。 她之前沒來住過,并不知道。 今天看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易承修毫不憐惜地將人抓過來扔到床上,笑得如同魔鬼:“你在我這里得到多少好處,可都是要一分不少地還給我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易承修是傻子?” 蘇茶瞪大了雙眸,眼睜睜看著他壓下來,卻毫無反抗之力。 這一切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個小時,卻又好像才剛剛開始。 …… 醫(yī)院里沒能立即查出來打進秦之意手臂里的那一針東西是什么,也就不敢隨便用藥。 院長帶著一干主任級別的各科醫(yī)師齊刷刷地站在那里,時間每過一分,他們心里的恐懼也就多一分。 這間私立醫(yī)院自從上次把秦之意從大出血搶救過來,老板就換成了曲洺生。 他的老婆孩子,最近的檢查,都是在這里做的。 所以,早上他才會放心地打電話讓他們派人過去。 誰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但是誰也不敢站出來推卸責(zé)任。 秦之意還躺在病床上沒有醒過來,曲洺生坐在邊上,臉色沉得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死寂如磐石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直到,病房的門被人推開,是秦非同來了。 他掃了眼站在那的一排人,揮手示意他們都先出去。 院長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對他點頭表示感謝,秦非同卻只是冷漠。 他不是要放過誰,只是眼下沒心情去處理無關(guān)緊要的人。 曲洺生看都沒回頭看一眼,好像除了病床上的人,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無關(guān)。 秦非同低聲說:“易承修搶了他大哥和二哥的地盤,合并了下面的人,易家現(xiàn)在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嗯。” “蘇茶現(xiàn)在就和他在一起,你要去么?” 曲洺生仍舊沒有回頭,聲音輕輕的,好像生怕吵到了床上的人:“你去吧?!?/br> 秦非同點點頭,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人。 他也擔(dān)心秦之意,但他知道,秦之意醒來,第一個想要看到的人,就是曲洺生。 所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們處理干凈那些阻礙。 他來這一趟,也只是想要來看一眼。 只是他沒想到,從醫(yī)院出去,竟然會撞見容顏。 幾天沒見,她瘦了很多,也不像從前那么鮮活明媚,整個就像是失去水分即將凋零的花朵。 江江陪在她身邊,兩人正輕聲說著什么。 一抬頭看到他,她們也愣住了。 江江為好友生氣的同時,更加覺得好笑。 以前她幫秦之意罵曲洺生,好不容易曲洺生那狗男人浪子回頭忠貞不二了,現(xiàn)在輪到秦非同渣容顏了。 可嚴格說來,秦非同也不算渣。 他從來沒答應(yīng)過容顏的追求,他一直都抗拒容顏的靠近。 是容顏一廂情愿,是她自己不死心。 但人嘛,大多還是做不到完全的幫理不幫親,江江現(xiàn)在就是想罵秦非同。 容顏也是了解她的,沒等她開口就先一步攔了,“你別管!” 她說得飛快,但聲音又壓得很低,好像生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緒。 江江:“……” 容顏說完,自己朝著秦非同走了過去。 她從包里摸出一個東西,用小小的透明袋子裝著。 秦非同低頭看了眼,頓時背脊有些發(fā)僵。 容顏說:“我知道你不想要,但我送給你了也不想收回來,你要扔就扔遠點,不要扔我面前?!?/br> 那個被他撕碎的平安符,容顏竟然……拼好了。 秦非同都不敢想,她在拼這個平安符的時候,到底是種什么心情? 他沒有伸手去接,竭力維持住自己面無表情的樣子。 那些狠話都到了嘴邊,最終卻出乎意料地沒有說出去。 秦非同最后只說:“我不信神明,我只信自己。” 所以,我不需要這個東西。 我也不能要。 容顏點頭,見他始終沒有要接過去的意思,往前一步塞在了他的口袋里。 秦非同正要后退,就聽到她說:“好了,和你有關(guān)的東西我都處理干凈了,那就……真的再見了?!?/br> 她說完沒有停留,轉(zhuǎn)身就拉著江江走進了醫(yī)院。 秦非同當(dāng)時聽到她說‘再見’這兩個字還松了口氣,后來才知道,原來她是真的放棄了。 她居然……轉(zhuǎn)頭就要嫁人。 …… 秦之意在醫(yī)院昏迷不醒的時候,曲父在老宅也病危了。 曲母拜托外面的人給曲洺生打了個電話,讓他回去看一眼曲父。 到底父子一場,曲洺生沒能做到完全冷血,最終還是回了老宅。 曲母以為,沒有她和曲父在中間阻撓,這段日子曲洺生應(yīng)該和秦之意如膠似漆才對。 可他看到的曲洺生,根本不是春風(fēng)滿面的,而是全身充斥著陰冷和暴戾。 曲母有些心驚,她原本也以為,秦之意應(yīng)該能勸得住曲洺生的。 現(xiàn)在看來,沒勸住啊。 “洺生,你怎么了?” “我沒事。”曲洺生語氣很冷,好似變了個人,他往里走去,問了句:“爸的情況,醫(yī)生怎么說?” “可能……撐不到秋天?!?/br> 曲洺生面色冷得更厲害,走進臥室看了看曲父。 昏迷的,其實也沒什么好看。 具體情況即便他不問,醫(yī)生那邊也會主動匯報給他。 曲父病情越來越糟糕,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是曲父至死也不肯低頭,他便也狠了心沒有回來看望一眼。 父子倆在一個城市里,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無聲對峙。 隨后曲洺生和曲母回到了樓下客廳,曲母再次問他:“洺生,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看你……臉色很不好。” “我上次跟你們說過,蘇家想要之意死?!?/br> 曲母瞪大了眼睛,“他們還沒罷休嗎?” “不但沒罷休,今天還想對如愿下手。” “真是瘋了!”曲母又驚又怒,“如愿沒事吧?” “她沒事,但是之意有事?!?/br> 蘇家回臨平城之前,在外經(jīng)營一家藥企,打進秦之意手臂里的那針東西,搞不好……是非法的。 市面上沒有流通的東西,醫(yī)院自然沒法立刻查出來。 曲母聽他說完,立刻想起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