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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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同最后還是給容顏打了個電話,問她現(xiàn)在在哪,容顏說正在工作室處理后續(xù)事情。 “怎么了?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跟丁彥臣去南江吧?” “不是?!鼻胤峭幌胩岬蕉┏嫉拿?,立刻就轉移了話題:“剛才傅嘉盛打電話來,說看到龐白去住院部了,但沒有去看他,所以他以為是你住院了?!?/br> “啊?”容顏也驚了,“這是……什么意思?” “管他們什么意思,你沒事就行?!?/br> “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俊?/br> “嗯?!?/br> 容顏‘哧哧’地笑了起來,滿心都是甜蜜的泡泡,“秦非同,你這么緊張我?。俊?/br> “馬上就是我正式的妻子了,我能不緊張么?” “送你一個么么噠?!?/br> “隔著電話的我不要,晚上多送幾個?!?/br> “臭流氓!”容顏罵完這句就掛了。 秦非同拿著手機直笑。 以前倒追他的時候,臉皮厚得子彈都打不進去,現(xiàn)在隨便調(diào)戲她兩句就害羞了? 正巧莊重進來找他有事,看他獨自一人坐在那里笑得像個花癡一樣,頓時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愛情果然是很可怕的東西! 看看,讓他們家曾經(jīng)殺伐果斷的老大,都變成智障一樣了! …… 容顏掛了秦非同的電話后,轉頭又給龐白打了電話。 她的電話龐白還是接的,但是說話的聲音壓得特別低,和平時很不一樣,“怎么了顏顏?” “你在哪?” “我在醫(yī)院?!?/br> 果然是在醫(yī)院,難道是偷偷去看傅嘉盛?這次沒人配合,她看的成嗎? 容顏心中疑惑,問道:“你去醫(yī)院干嘛?生病了嗎?” “沒有,我來找人?!?/br> “找傅嘉盛?” “不是?!?/br> 容顏:? 除了傅嘉盛,她還認識醫(yī)院里別的什么人嗎?她的朋友除了自己,還有別人? 容顏震驚了好幾秒才問:“你去找朋友?” “嗯……算是吧?!?/br> “我靠!你真的交新朋友了?” “嗯!”這次龐白回答的是肯定的。 她和談墨見過好幾次了,她覺得談墨對她很好,一點也不嫌棄她腦子不好使,總是溫柔紳士,比當初的傅嘉盛還要更好。 所以,龐白決定了要跟他當好朋友! 容顏一開始還挺為她高興的,終于交了新朋友,可一聽這個新朋友是男的,她頓時就警惕了些,“小白,你了解那個人嗎?” “不了解,我就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在醫(yī)院上班,其他都不知道了?!?/br> 容顏:“……” 你交朋友未免也太草率了。 她試著提醒了幾句:“如果不是太了解,不能和對方走得太近,要保護好自己,知道了嗎?” 如果是別人跟她說這些話,龐白一定覺得是在暗諷她智力有問題。 但是她對容顏有濾鏡,也知道她是真的關心自己,所以乖乖地聽話:“好,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的?!?/br> 容顏掛了電話,又給秦非同發(fā)了條信息,說了龐白的事。 秦非同呢,轉頭就把事情告訴了傅嘉盛。 傅嘉盛正和周遲在聊天,聽到信息進來的聲音,拿過手機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眼。 他其實沒怎么看清秦非同發(fā)了什么,正準備把手機放回去,又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將快要放下的手機重新?lián)屏似饋怼?/br> 周遲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嘉盛仔細盯著秦非同發(fā)來的信息,一個字一個字地看過去,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沉了下來。 等到所有字都看完,他的臉已經(jīng)黑得可以媲美鍋底了。 周遲認識他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看完一條信息能這么大反應的。 “到底怎么了?難道你家變天了?” 除了這事,也沒別的事能讓他這么生氣了吧? 傅嘉盛卻說:“不是?!?/br> “那是……?” 有話直說,不要讓自己猜來猜去! 只是周遲也明白,一個人在生氣的時候,最好不要再去惹他,不然后果會很可怕。 傅嘉盛除了臉色很黑,其他的表情卻沒有,眼神沉沉的,默了好半晌才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極大的怒意:“你去幫我查一下,龐白今天來醫(yī)院,到底是來找哪個醫(yī)生的?!?/br> 周遲一怔,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龐家那個小丫頭是個什么情況,作為傅嘉盛的朋友,他們都是很清楚,曾經(jīng)還拿龐白開過玩笑,結果傅嘉盛不高興了。 周遲也很早就懷疑,傅嘉盛喜歡上龐白了,但多問兩句,傅嘉盛就不耐煩,嫌他們多管閑事。 這次,怕是不承認也不行了? 周遲一點也不著急去查龐白,他賊兮兮地湊過去,問傅嘉盛:“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龐白?” “跟你有關系?” “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干嘛要關心人家去找誰?管她找男醫(yī)生還是男護士,人家樂意,有你什么事???” “周、遲?!?/br> “別這么咬牙切齒地叫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喜歡我呢?!?/br> 傅嘉盛本來就生氣,現(xiàn)在更是被周遲氣得差點要吐血。 尤其是和周遲當了這么多年朋友,他一個表情周遲就能猜出來他心里在想什么,根本就無從掩飾。 咬了咬牙,干脆也不遮掩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承認道:“是啊,我就是喜歡她,在意她,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敝苓t哈哈大笑,“我們傅總也有這么一天?。 ?/br> “你今天不是來看望我的,就是特地來笑話我的吧?” “這不是湊巧了嗎?” 傅嘉盛:“……” 不過周遲雖然笑話了他一頓,最后還是乖乖替他去去查龐白的事了。 第二天,談墨的個人信息,無一不漏擺在了傅嘉盛的面前。 周遲說:“我看這個人對龐白沒安好心,他表面看著很紳士,實際上就是個賭徒,欠了一屁股債,現(xiàn)在正被人追債呢!” “龐白自己沒多少錢?!?/br> “但龐白穿著不差啊,人家一看,肯定以為她家里有錢,想著當上門女婿少奮斗二十年吧!” 周遲分析得頭頭是道,隨后還點出了最重要的一點:“龐白沒有過多接觸過外面的世界,一旦信任了這個談墨,恐怕不是我們?nèi)詢烧Z就能勸回頭的。” 尤其是她現(xiàn)在看傅嘉盛不順眼,恐怕要懷疑傅嘉盛故意抹黑談墨。 龐白的信任很珍貴,但也很偏執(zhí)。 傅嘉盛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清雋的面容時而懊惱,時而困惑。 他想不明白一點:龐白很抵觸和陌生人接觸,這個談墨又是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能讓她敞開心扉? 想當初自己和她在一起一年多,也是用了半年時間才讓她信任自己。 周遲隨后給了一個準確的時間點,也就是談墨和龐白遇見的那天。 傅嘉盛算了算時間,好嘛!就是容顏來看他的那天,說龐白在外面偷看他來著! 怎么的,自己還成了她和談墨之間的月老了? 傅嘉盛越想越氣,干脆起來去找了談墨。 正值午后,醫(yī)生辦公室里面人不多,談墨剛好在。 見他穿著病號服,還以為是來詢問病情的,客客氣氣地問:“你找哪位醫(yī)生?” “找你?!备导问⒄Z氣不善。 談墨在醫(yī)院工作了六年多,接觸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 對方是不是來者不善,這兩個字足以體現(xiàn)。 而且,傅嘉盛身上那種氣場,無端地給他造成了一股壓迫感。 談墨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沒有惹到過這位病人,看他的相貌,也不像是混野路子的,那就不屬于來追債的。 談墨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氣,問他:“你找我什么事?是有哪里并不舒服嗎?” “你覺得呢?” 傅嘉盛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骨子里其實也是個暴躁的危險分子。 以前只是沒有遇到讓他真正生氣的人,現(xiàn)在對著談墨,他就恨不得動手把這貨直接打死。 就這張臉,能跟自己比?龐白是瞎了嗎? 還有醫(yī)生這個職業(yè),一天天的早出晚歸,剩下的時間他還要去賭博,哪有空陪女孩子? 所以龐白為什么會跟他做朋友?! 傅嘉盛心里氣得要殺人,面上卻絲毫不顯山露水,抬起一條腿,直接在桌子上坐了下來,問他:“認識龐白嗎?” 談墨眼里閃過一絲震驚,這人也認識龐白嗎?難道是龐白的家人? 之前聽龐白提起來過,說她有個哥哥。 看相貌,面前的人也的確十分出眾,和龐白是一個檔次的。 之所以那天會選中龐白,一來是看龐白漂亮,二來也是因為龐白穿了一身名牌。 醫(yī)生的收入還算客觀,談墨在沾染上賭博之前,也三五不時地會買去名牌店逛逛。 買不買還是其次,但總要都認識,免得以后遇到貴人了,還像個沒出社會的二愣子。 他當即就判斷出來,龐白那一身都是真貨,所以故意說是自己撞了龐白,還留了名片給龐白。 有些事情發(fā)生的就是這么湊巧,那天龐白也剛好想要試著接觸外界。 后來兩人見面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龐白在智力上的缺陷。 哦,一個傻子啊,那更好騙了。 談墨心里是把傅嘉盛當龐白的哥哥了,所以站了起來,愈發(fā)客氣地打招呼:“是龐大哥吧?我聽小白提起過你,說你很疼愛她?!?/br> 傅嘉盛:“……” 龐家那些人,誰疼愛龐白了?撒謊也撒一個別人能信的行不行? 還有,他居然把自己認成了龐白的大哥? 傅嘉盛頓時冷笑,嘲諷道:“談醫(yī)生自己也是醫(yī)生,眼神不好就應該立刻去眼科看看,怎么能在這里亂認人呢?” 談墨頓時有些尷尬,“你不是龐白的大哥?那你是……” “未、婚、夫。” 談墨一愣,整個人都驚了。 他從來沒聽龐白說起過有未婚夫這件事,對方這個時候找上門來,肯定是認為自己挖墻腳了。 談墨愣怔過后頓時有些慌張,他立刻解釋道:“我沒聽小白提起過你,所以我要先打電話問一問小白?!?/br> 問龐白?那怎么行! 龐白現(xiàn)在估計聽到自己的名字都頭大,怎么可能會承認自己是她的未婚夫! 傅嘉盛立刻阻止了他打電話,“不用了,我不希望你再聯(lián)系小白。” “那我怎么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手機給我?!?/br> 談墨警惕地盯著他。 傅嘉盛直接翻了個白眼,拿起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然后遞給他,“看看。” 那是關于他和龐白的一條八卦新聞鏈接,那會兒他和龐白的婚事剛定下沒多久,有個記者不知死活跟蹤他和龐白,被拍了一張照片,后來曝光到網(wǎng)上他才知道被偷拍了。 雖然及時阻止了事情繼續(xù)發(fā)酵,但那張照片卻還是在網(wǎng)上不斷流傳。 很多用戶在看到照片的第一時間就把照片給保存到手機里了,你就算把網(wǎng)上的刪光了,人家也還是可以繼續(xù)發(fā)出來。 后面傅嘉盛索性也就不管了,畢竟那張照片里,他雖然被拍的清清楚楚,但是龐白只拍到一個側面。 不過龐白既然和談墨做朋友了,想必談墨應該比外人更熟悉龐白。 “能認出來照片里的人是我跟小白吧?內(nèi)容也都看得懂吧?我又不知道你會和小白認識,至于從一年前就布局騙你嗎?” 談墨當然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為準確地來說,是他刻意接近龐白,否則也不會和龐白認識。 所以,他問:“那傅先生現(xiàn)在想怎么樣呢?” “不要再去聯(lián)系小白?!?/br> “這話應該讓小白自己來說吧?”談墨思維還算敏捷,知道傅嘉盛一個人來找自己說這些事,肯定是沒經(jīng)過龐白的同意。 再說了,如果他和龐白的感情很好,為什么從來沒聽龐白說起過他呢? 談墨心里有了底,說話也更硬氣了:“傅先生,我跟小白現(xiàn)在是好朋友,你沒有理由阻止我們聯(lián)系,至于以后會不會關系更進一步,那是我跟小白的事?!?/br> “你想死?”傅嘉盛抬了抬眼皮,明明是很慵懶的姿態(tài),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濃烈的殺氣。 談墨背脊一僵,緊接著一股寒意就竄了上來,直沖頭頂。 他剛才仔細看了那條舊新聞,字里行間對這個男人都充滿了敬畏。 也就是說,這個自稱龐白未婚夫的人,非富即貴。 想想也是,龐白家世不錯,能和她相配的,自然也不會差。 可正是因為龐白家世不錯,談墨才不想錯過。 “傅先生,你威脅我沒有用,畢竟我和小白之間,也不是我一個人主動,一開始,還是小白給我打電話,又主動來醫(yī)院找我?!?/br> 他媽的?。?! 傅嘉盛聽到這幾句話,直接就氣炸了。 要不是肋骨斷了還沒好,他真的很想直接在這里就把這個談墨暴打一頓。 不過沒關系,自己不能動手,還有保鏢啊。 傅嘉盛剛把保鏢叫過來,龐白也到了。 一看他黑著臉坐在桌上,而談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立在一邊,沖上去就把談墨護在了自己的身后。 這樣的舉動,無疑更加刺激了傅嘉盛。 龐白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聲音很冷漠:“傅嘉盛,你想干什么?” “我想殺人。” 龐白:“……” 她覺得傅嘉盛一定是瘋了! 轉回去對著談墨查看了一番,確定沒受傷,龐白才松了口氣。 隨后,她又轉回來對傅嘉盛說:“有什么事你沖我來,不要為難我的朋友!” “朋友?”傅嘉盛笑了笑,眼神里卻是急躁,而急躁的后面,又夾雜著幾分無奈,“小白,你對他根本就不了解,怎么就成為朋友了?” “了不了解都不關你的事,我想跟誰做朋友是我的自由。” “那也要看人!” “我說了不關你……” “他是沖著你的錢去的!” 怎么說都不聽,傅嘉盛只好把談墨的真實目的說出來。 一開始不說,是不想傷害龐白。 畢竟,她好不容易交個朋友。 “他欠了一屁股賭債,就等著騙了你的錢去填坑!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突然就跟你成為好朋友了?” 其實傅嘉盛說這些話,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單純地擔心龐白被騙。 可龐白從小到大都被人嘲笑慣了,言者無心,她作為聽者,卻忍不住自動帶入,“是啊,我傻,我分不出別人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可就算是談醫(yī)生只是想騙我的錢才跟我做朋友,我也愿意給他騙。” 反正自己也沒幾個錢,騙了也無所謂。 傅嘉盛:“……” 而站在龐白身后的談墨,眼底很明顯地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勾唇,給了傅嘉盛一個挑釁的眼神。 “你他媽……”傅嘉盛真的忍無可忍,從桌子上下來站定,似是要動手。 龐白立刻就讓談墨往后退,自己則擺出一副要跟傅嘉盛過招的架勢。 傅嘉盛:“……” 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多少孽,這輩子才會被未婚妻這般誤會? 明明她身后的人才是騙子,她卻要為了騙子跟自己干架? 傅嘉盛氣得胸口疼,抬手捂著發(fā)痛的地方,氣急敗壞地瞪著龐白。 龐白才不管他呢,回頭抓了談墨的手,說:“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