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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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墨雖然在龐白面前還是偽裝,但被傅嘉盛挑破真實目的之后,他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 所以,他就故意假設(shè)性地問龐白:“小白,如果我真的是想要騙你的錢,你會不會很傷心?” 龐白毫不猶豫地點頭:“會。” “那你剛才說,就算知道我是想騙你的錢,你也還是愿意讓我騙?!?/br> 龐白不擅長撒謊,抿了抿唇?jīng)]有回答。 那么說自然是為了氣傅嘉盛,至于為什么要氣傅嘉盛,她也不知道。 “好了,不說這些事了,你以后看到那個人避開點就是了,他不講理的?!?/br> 講理的話,自己都要解除婚約了,他憑什么不同意?。?/br> 談墨自然也不想聊傅嘉盛,兩人很快開始聊別的事情。 …… 傅嘉盛這輩子沒這么憋屈過,氣得他想拆了整座醫(yī)院。 正巧護士過來給他換藥,被他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護士都嚇哭了。 他想起以前曲洺生被秦之意氣得跳腳卻無處發(fā)泄的時候,就會找自己喝茶,那現(xiàn)在也輪到他曲二公子來陪自己喝茶了。 “什么時候下班?” “有事?” “沒什么事,找你喝茶?!?/br> 曲洺生一陣無語,然后毫不留情地隔空捅了他一刀:“你是被龐白氣到了吧?不然能想起叫我喝茶?” 傅嘉盛:“……” 這些人都怎么回事??!一個兩個看自己笑話很有勁是嗎! 曲洺生不但笑話了他,還拒絕了他的邀請:“我下班了要回家陪老婆,她現(xiàn)在是孕婦,脾氣差得不得了,我回去得吃了,不但要挨罵,晚上連臥室都進不去?!?/br> “曲、洺、生,你是妻管嚴(yán)嗎?” “誰不是呢?” 你傅嘉盛現(xiàn)在不也是被龐白吃得死死的嗎? 傅嘉盛:“……” 你說得很在理,所以我只能掛電話了。 …… 曲洺生晚上回到家,把這些事告訴了秦之意。 自從懷孕后,秦之意是能不出門就盡量不出門,這城里都起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說她和曲洺生鬧翻了,去了國外。 不過秦大小姐就算在家,也永遠(yuǎn)都是走在吃瓜的第一線。 她說:“我知道啊,容顏今天拉了個群,小白還在群里發(fā)了那個男醫(yī)生的照片,我看著挺不錯的?!?/br> 曲洺生蹙眉,滿臉寫著不相信。 畢竟秦大小姐眼高于頂,能從她的嘴里說出‘不錯’這個詞,對方就算不是極品,也得是上等貨色。 “給我看看。” 秦之意打開群聊,在聊天記錄里翻了翻,然后給他看,“喏,就是這個人。” 曲洺生:“這就不錯了?” “至少在普通人里面不錯了啊。” “那你為什么之前說我不好看?” 秦之意:自己說過嗎? 哦,想起來了,的確有那么一次,被他煩得口不擇言,說了句‘你長得又不好看,為什么一直在我面前晃悠,辣眼睛’。 “我那時候生氣了啊,瞎說的?!?/br> “那你現(xiàn)在快點改正,說我好看?!?/br> 秦之意:“……” 男人幼稚起來,也是讓人很受不了的。 她無奈地看了曲洺生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問他:“你是想讓我以后的生活里,同時照顧三個孩子嗎?” 那肯定不是。 曲洺生笑了笑,伸手抱住她,動作溫柔似水,“你不用照顧三個孩子,但我想要照顧三個孩子?!?/br> 希望在未來的日子里,你能永遠(yuǎn)驕縱鮮活,不必再有負(fù)擔(dān)。 “之意,我愛你。”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還膩膩歪歪的?!?/br> “因為男人至死是少年?!?/br> 秦之意:“……” 果然深情不過三秒,隨時可能欠揍。 …… 龐白最近都和談墨混在一起,兩人相處得十分和諧。 要不是知道她對談墨沒有那個心思,容顏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談墨了。 剛好婚禮在即,她就讓龐白住到了柏景苑去。 晚上談墨打電話來,龐白也不避諱她,直接接了起來。 這還是容顏第一次聽到談墨在電話里是如何跟龐白聊天的,全程就是在帶節(jié)奏,龐白本身就沒有太多想法,就一直跟著他的思維轉(zhuǎn)圈。 談墨不知道龐白住到柏景苑來的事情,以為龐白在自己租的那個小房子里,所以說話的時候并沒有顧忌太多。 直到龐白告訴他:“明天容顏婚禮,我是伴娘,走不開誒?!?/br> “啊?”談墨驚了下,“那你今晚……?” “我現(xiàn)在和容顏在一起啊?!?/br> 電話那頭默了默,然后談墨就突然說有事了,“我先去忙,明天再聯(lián)系你?!?/br> “好?!?/br> 掛了電話,龐白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容顏別有深意的眼神。 她一愣:“怎么了?” “你跟這個談墨,到哪一步了?” “?。渴裁吹侥囊徊搅??” “就是你們現(xiàn)在是好朋友,還是異性閨蜜?”容顏問完了還是怕她不懂,索性就讓她拿自己跟談墨對比,“在你心里,我比較重要,還是談墨比較重要?” 龐白很實誠地說:“你。” 畢竟和談墨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而且談墨對她來說,是想要嘗試外界才去接觸的人,說得難聽點,她是帶著目的去接觸談墨的。 龐白有些心虛地說:“其實我不知道怎么跟談墨坦白我一開始的想法,我怕他會覺得我不是個好人?!?/br> 容顏心想:你那點小心思,人家談墨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倒是談墨的心思,你一無所知。 “小白,明天我婚禮,你叫那個談墨也來參加吧。” “???”龐白有點不理解,“他只認(rèn)識我,叫他來不太合適吧?” “不會啊?!比蓊佇Φ煤苷嬲\,“我們是好朋友,你和談墨也是好朋友,約等于談墨和我也是好朋友啊,叫朋友來參加婚禮,怎么會不合適呢?” 龐白的思維本來就是直線型的,容顏又故意把事情往復(fù)雜了說,所以一下就把龐白給繞進去了。 她想了想說,“那好,我等下發(fā)信息跟他說一下,如果他愿意的話,就叫他來?!?/br> 容顏笑瞇瞇地點頭,趁著去洗漱的機會,迅速拉了個群,然后把這事在群里說了下。 秦非同:【我明天和你一樣忙,沒空招呼那位?!?/br> 傅嘉盛:【多謝告知?!?/br> 曲洺生:【帶我老婆配合。】 周遲:【?】 他發(fā)完這個問號后,傅嘉盛立馬又發(fā)了一句:【這貨的智商不配和我們在一個群,把他踢出去吧?!?/br> 同時,還艾特了容顏。 容顏發(fā)了個省略號表示無語,又說自己要洗臉了,她明天是新娘也幫不上什么忙,讓他們一群人自己商量。 秦非同也表示自己只能看戲,愛莫能助。 周遲再被其余兩人嘲笑了二三十條聊天記錄之后,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我靠!原來你們是想要在明天的聚會上讓人家自慚形穢?。俊?/br> 傅嘉盛:【你的智商終于回歸正常了嗎?】 曲洺生:【我突然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周遲直接發(fā)了一句臟話,后來又覺得容顏也在群里,不太合適,及時撤了回來。 一群人聊得熱火朝天,等到散場的時候,都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傅嘉盛壓根就睡不著,他巴不得大家能陪他一起聊到天亮。 原本他是強烈要求去當(dāng)伴郎的,但是容顏和秦非同一致不同意,說法就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不要來砸場。 再者莊重是個什么樣的人,傅嘉盛心里也有數(shù),所以后來就妥協(xié)了。 只是么,他見過龐白穿伴娘服的樣子,總想著他家小丫頭被別人也看了,他心里很不舒服。 更不舒服的,還是談墨那個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龐白什么時候才能看清談墨的真面目,又或者說,談墨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所以才繼續(xù)演戲? 到底是圈外人,對龐家不了解。 如果了解了龐家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談墨大概會避之不及,哪里還敢跟龐白在一起啊。 想當(dāng)初,自己答應(yīng)下來和龐白的婚事,圈子里多少人都在笑話自己,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攬一個爛攤子。 哎…… 除了在床上默默嘆氣,傅嘉盛也不知道自己今晚還能做什么了。 …… 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天容顏和秦非同大婚的日子,接親的時候一行人被何故煙一個人擋在了門外,最后還是秦非同爬窗進來才得以見到容顏。 幸好伴娘是龐白,沒有何故煙那么厲害,要不然,大門口被擋住,臥室門口還要再被擋。 推開門的那瞬間,秦非同倒是愣了一會兒才進去。 容顏笑靨如花坐在床上,看他走到自己面前,什么話都沒說,直接就俯身現(xiàn)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哎!”容顏笑著輕輕拍了他一下,“鞋子都還沒找,你怎么可以先親我!” “你太美了,我忍不住?!?/br> 身后跟著上來的人頓時一頓起哄,滿滿的都是熱鬧和喜悅。 鞋子是龐白藏得,按理說不會藏在很難的地方,可一群人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 最后,秦非同直接問龐白:“你把鞋子藏哪了?” “額……”龐白愣住,“我要告訴他嗎?” 男方這邊的人自然是喊‘要要要’,女方那邊則是喊著‘不要不要’,雙方完全就是比哪方人數(shù)多聲音大,最后龐白被吵得不行了,隨手一指。 一群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好家伙,居然藏在了頂燈上。 幸好秦非同身高夠,彈跳力也好,終于把鞋子拿了下來。 穿好鞋子后,又進行了一些其他的傳統(tǒng)禮節(jié),最后吉時到了,接容顏出門。 容照站在門口,看著自家meimei上了主婚車,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何故煙站在她邊上,輕聲問:“怎么了?你不會舍不得自己meimei出嫁???” 雖說是護妹狂魔,但容顏已經(jīng)跟秦非同在一起這么久了,也一直沒在家里住,他不至于舍不得吧? 容照搖搖頭,忽然轉(zhuǎn)頭看他,臉上全是溫柔的笑,讓人看一眼都能醉倒其中:“我不是舍不得顏顏出嫁,我是想到你和我?!?/br> “沒給我隆重的婚禮,終于心生愧疚了?” “嗯?!?/br> 每個女孩子都值得一個隆重的婚禮,除了儀式感,也是男方表達(dá)愛意最直接的方式。 容照說:“煙煙,我們也補辦一個婚禮吧?!?/br> “不要?!?/br> “為什么?” “孩子都這么大,才想起來補辦婚禮,算什么???” “那我也沒辦法把孩子塞回去?!?/br> 何故煙朝他眨眨眼,“那不如,容總先跟我離婚,那我再嫁給你,辦婚禮就名正言順了?!?/br> 容照:“……” 他可還記得自己去了華容多少次才說服何家人把何故煙交給自己,再來一次,怕是要瘋了! 何故煙看他沉默就知道他慫了,很不客氣地‘切了聲,然后昂著頭回屋里。 …… 大婚當(dāng)日,重頭戲除了接親,那就是婚禮了。 之前彩排過,所以容顏和秦非同都以為,正式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不會情緒失控。 可當(dāng)現(xiàn)在氣氛被烘托起來后,主持人讓她說一說兩人相識相愛的過程,以及有什么要感謝的人,她竟瞬間淚如雨下。 舞臺下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被她突如其來的崩潰震撼了。 其實今天能坐在這里喝喜酒的,大多都是容顏和秦非同覺得要好的,人生中很重要的朋友和親人。 他們都知道容顏和秦非同經(jīng)歷過什么,所以也能明白容顏現(xiàn)在為什么會哭。 秦非同有很多話想說,但是面對容顏的眼淚,除了擁抱,他什么也說不出來。 兩人在臺上緊緊相擁,臺下掌聲雷動。 等到兩人分開,主持人很靈光地沒有再按照既定的流程走,而是進行了下一環(huán)節(jié)。 禮成的時候,秦非同和容顏的心里,都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從此以后,他們的人生將以夫妻的形式,重新起航。 …… 談墨會答應(yīng)來參加這場婚禮,目的就是想要多認(rèn)識幾個他們?nèi)ψ拥娜恕?/br> 哪怕不能真的成為朋友,最起碼在那張桌子上坐過,別人都看到過,那么以后也會更有面子。 只是他沒想到,這張桌子不是那么好做的。 曲洺生等人聊的,都是他不熟悉的領(lǐng)域,根本就插不上話。 偶爾聊點生活,說出來的數(shù)字也是他負(fù)擔(dān)不起的,以至于到了容顏和秦非同過來敬酒,他除了一開始跟大家打過招呼,其余的話一句沒說過。 看到龐白過來,他直接起身抓住了龐白的手,抱歉地說道:“小白,我要先走了,醫(yī)院那邊臨時有個病人需要我回去處理,不能等你一起啊?!?/br> “啊?”龐白震驚了一下,緊接著迅速看向傅嘉盛。 一桌子的人俱沉默,同時在心里默默同情傅嘉盛。 什么都沒做呢,龐白就懷疑他了,要真對談墨做了什么,龐白還不得把他給撕了啊? 秦之意還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問龐白:“小白,你看嘉盛的眼神不太友好啊,怎么,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龐白的語氣很冷硬,“我跟他沒關(guān)系了?!?/br> 傅嘉盛:“……” 明知道她會這么說,秦之意還偏要問,太過分了! 秦之意偷笑了下,又道:“那你的這位醫(yī)生朋友,好像也不太喜歡我們啊,從坐下來之后,都沒跟我們說過話呢?!?/br> 談墨:“……” 哪里是不想說話,而是壓根就融不進去。 商場上的運籌帷幄,哪是他這種上班族能懂的。 還有動不動幾百萬上千萬的消費,他也無法承受,除了沉默,還能怎么樣? 正常人都知道,秦之意這話其實就是針對談墨的,表面客客氣氣,其中藏著鋒利的刀呢,能傷人的自尊于無形。 她就是在提醒談墨,就算他能一直騙住龐白,也始終融不進他們的圈子,天生有壁。 龐白倒是沒多想,只當(dāng)她是關(guān)心自己。 既然談墨說醫(yī)院有急事,她也沒有多說其他什么,只讓談墨路上開車小心。 談墨點點頭,迅速撤退。 他真的多一秒都待不下去,今晚哪里是叫他來喝喜酒的,根本就是鴻門宴! 能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中殺出一條血路且久居高位的人,說話那叫一個刁鉆。 你說他在諷刺你,也的確是在諷刺你,但真要抓把柄,又什么都抓不出來。 出了婚宴現(xiàn)場,正準(zhǔn)備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旁邊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問他:“是談先生嗎?” “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誰,但我知道談先生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我能幫忙?!?/br> 談墨警惕地盯著對方,似是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端倪。 但對方是傅嘉盛的助理,跟著傅嘉盛在商場上混跡多年,不可能讓談墨都能看出端倪。 他笑得溫和:“談先生不用害怕,我?guī)湍悖?dāng)然不可能沒有條件,只要談先生答應(yīng)我一件事,談先生的那些債,我可以全部解決?!?/br> 談墨欠了兩百多萬賭債,因為馬上就到最后期限了,對方已經(jīng)逼得很緊了,甚至揚言到期后他如果還不上,就要砍了他的手腳。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愿意幫他還債,談墨其實愿意付出所有代價。 反正還不上,也是一個死。 “你要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事?” “拿了錢,以后不要再和龐小姐聯(liá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