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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太郎!” “恩?怎么了高杉?”桂茫然的抬起頭,他漂亮的臉上還沾著墨水的痕跡,手里卻依舊不停的飛快移動著。兩只一模一樣的筆被他用一根棍子綁起來夾在手指間,每一次移動都可以將同一行文字寫出兩遍來,看起來十分方便快捷。 但是……高杉看著那跟十分眼熟的棍子,額角忍不住跳了跳,他用力的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道,“混蛋你用就用了為什么要把我的毛筆拔光筆頭當(dāng)做棍子用?。 ?/br> …… 村外,泥濘的小道上。 一個披著雨蓑的人影小心的在泥水中走動著,他身材算不上十分高大,但是行走間卻有一種沉凝穩(wěn)重的氣度。一張大大的斗笠蓋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只有邊緣處露出了幾絲淺栗色的發(fā)絲。 走著走著,披著雨蓑的人頓了一下,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一樣向著松下私塾的方向看了一眼,臉上掛上了一點無奈。這個時候,想必晉助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了吧?桂的話……算了,只要桂不發(fā)呆就很好了。 希望伊爾能夠和他們相處愉快吧。松陽嘆了口氣,他緊了緊身上的蓑衣,右手在腰間的刀身上拂過,抬步繼續(xù)向著伊爾說給他的方向走過去。 食尸鬼和天人孩童的友誼嗎?……真是讓人吃驚。 第127章 雨夜 昏昏沉沉的晚上, 黑云將天空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深邃如墨的天穹上看不到半點月色微光,傾盆的大雨自天幕上流瀉而下,將天地間打的一片模糊。 在這樣的天氣里出門顯然并不是什么好的選擇, 就算是最厚實的雨蓑也很難不被這樣的大雨穿透,就算是最結(jié)實的斗笠在這樣的天氣里也難以完全遮擋住雨水的侵襲。 披著雨蓑戴著斗笠的青年靠在一塊山石下喘了口氣,他的手指因為雨水的侵襲而凍得冰涼,雖然是還未完全褪去夏日炎熱的初秋季節(jié), 但是在這樣的大雨傾瀉下,那點炎熱的地氣早就被沖刷的一干二凈了。 松陽有些擔(dān)憂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漆黑的天幕上唯有不間斷的雨水傾瀉下來,一刻也不曾停歇,似乎是要將什么從大地上沖刷干凈一樣,將大雨惡狠狠的擊打在大地上。 這場大雨來的有些不正常。松陽微微蹙眉, 被冰冷的雨水凍的有些發(fā)紅的手指合在了一起, 放在唇前輕輕的呵了口氣。這樣的季節(jié)根本不該是下雨的時候, 就算有也不過是一些連綿的小雨,這樣的大雨他幾乎沒有在這里見過。 如果這場大雨沒有很快停下的話,今年的秋天和冬天恐怕村民們要艱難渡過了。松陽嘆了口氣, 卻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他所能做的, 大概也就是教導(dǎo)好那些孩子們吧。 看來他需要盡快一些找到那孩子了。松陽看了眼隨著時間的推移下的越發(fā)大的雨, 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的皺眉。這樣的天氣, 就算是特意穿上了蓑衣和厚外套的他也會覺得寒冷, 那個叫做銀時的孩子一定會被凍到吧。 按伊爾說的,那個孩子本身就在生病,如果不快點找到他的話……松陽握緊了手指,溫柔的眼眸中盛滿了深深的憂慮。不論是為了答應(yīng)過伊爾的,還是單純?yōu)榱四莻€孩子,他都應(yīng)該加快些速度了。 只是……這山路也實在是太難走了一些。松陽看了看自己腳下幾乎完全被泥水包裹住的長靴,苦笑了一聲,艱難的將腳從泥濘里□□,努力向前走去。 這樣想想,伊爾那孩子確實是有些不可思議了……松陽想起伊爾沒有沾染上半點泥濘的赤足,以及全身上下除了頭發(fā)和手指以外沒有一點打濕痕跡身體,眼神中帶上一抹深思。 或許晉助那孩子說的沒錯,伊爾……可能真的是天人的孩子吧,不然怎么會有這樣神奇的表現(xiàn)呢?但是不管他是不是天人的孩子,也不管他日后會不會離開,至少現(xiàn)在,他沒辦法不去管他。 戰(zhàn)爭,是成年人的事情,從來都不該讓無辜的孩童來付出代價。伊爾還太小,就算他真的屬于那些侵略者的同族,他也沒辦法去傷害或者驅(qū)趕他,那對于他來說并不公平。 況且,松陽很清楚,雖然天人和地球人之間發(fā)生了戰(zhàn)爭,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天人都是侵略者。他就曾經(jīng)有過幾個天人的友人,那些性情和善的天人并不會全都是侵略者。很清楚這些的他自然不會像那些村民那樣,因為恐懼而將所有的天人歸于一談。 只是……伊爾真的只是天人那樣簡單嗎?松陽眼中劃過一抹憂慮,他總覺得伊爾并沒有那樣簡單,他能看得出來那是個好孩子。伊爾雖然一直在用偽裝來保護(hù)自己,但是他那清澈的眼神卻不是可以偽裝出來的。 但是……松陽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在看到伊爾的時候,就有一種寒毛直豎的感覺,仿佛自己被什么可怕的兇獸盯上了一般。但那又不是恐懼,而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渴望和興奮,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安,但卻不知從何而起。 但松陽不認(rèn)為這和伊爾有太大的關(guān)系。身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武士,他雖然看上去柔弱,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他總不會在面對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害怕了吧?這聽起來實在是太可笑了一些了。 松陽一邊漫無邊際的想著,一邊輕輕的嘆了口氣。不知走了多久,他終于停下了腳步,看著不遠(yuǎn)處和伊爾之前對他描述的十分相似的山洞,露出了如釋重負(f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