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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們要情報一致。”冷游往白樂言懷里蹭了蹭,將自己腦袋埋在白樂言的脖頸處,“我知道你的身世,知道你曾經(jīng)在哪里生活,遇到什么事,有什么樣的心情……”冷游猛然一抬頭,差點(diǎn)撞上了白樂言的下巴,“對了,我還知道你美術(shù)老師是怎么教你學(xué)畫畫的!” “嗯……”白樂言大致明白了冷游的意思,不過他不敢相信,因?yàn)檫@是超出他認(rèn)知之中的權(quán)利。 ——真的可以這樣做要求嗎? 白樂言皺眉,他有些不太相信。 “你也要知道我的生活,知道我的經(jīng)歷,但是,如果我不要求你,似乎你真的不會來問我哎?”冷游說道。 白樂言嗓子發(fā)緊:“我會一直等你告訴我?!?/br> “不會擔(dān)心永遠(yuǎn)的等不到嗎?”冷游好奇。 “我知道你會讓我等到的?!卑讟费院V定。 第七十五章 新世界(完) 白樂言認(rèn)真地思索他問冷游的第一個問題是什么比較好,想得太過于認(rèn)真,便反受其累——想到一個問題便否決一個問題,愣是讓冷游生出玩心,一會兒摸摸白樂言的下巴,一會兒摸摸白樂言呢的眉毛,玩得是不亦樂乎。 等冷游終于想到他是在等這個家伙的問題的時候,時間飛逝,已經(jīng)是過了近二十分鐘。 冷游夸張地嘆口氣,瞪大眼睛用抑揚(yáng)頓挫的聲調(diào)念道:“難道我是如此小氣?僅允許你提出一個問題?” 白樂言被他的語氣逗樂了,問他最近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書? 冷游也沒有在看什么的,期末周苦巴巴地抱著專業(yè)書啃,還被揪去跑了個一千米,好不容易等期末周過去,然而就等來了白樂言的養(yǎng)母與親生父母,沒有一個人是讓人輕松的。 他哪有心思去看奇奇怪怪的書? 冷游“哼”了一聲,對白樂言不了解他在做什么這件事表達(dá)了不滿,掐著嗓子說:“在看《莎士比亞》?!?/br> 白樂言沒忍住,笑出了聲,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冷游想要認(rèn)認(rèn)真真把自己介紹給自己,那他認(rèn)真聽就好了,冷游給予自己這樣的權(quán)利,便是讓他更有勇氣一些,不要那么畏懼失去,因?yàn)椴粫ナ羌榷ㄊ聦?shí)。 “游兒是不是沒有打算回來?”白樂言問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 “嗯?!崩溆吸c(diǎn)點(diǎn)頭,“是沒有打算回來。” “我不喜歡這里,因?yàn)檫@里沒有給我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崩溆魏鋈幌氲绞裁此频?,抬了下眼睛,問道,“你知道多少???” 白樂言小心翼翼地問冷游是不是之前有借住在一位老師家里。 冷游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記得?!?/br> 之前輔導(dǎo)員小jiejie在說這件事的時候,還說那時候冷游狀態(tài)不好,大概率是不記得這件事情的 沒想到冷游是記得的。 “那時候我父母溺亡不久,剛好電視臺策劃了類似于感動某某之類的節(jié)目,這不就被他們挖到了一個好題材嗎?于是,大大小小雜七雜八的記者都涌了過來。老師就把我?guī)Щ厮易×艘恢?。”冷游仔?xì)回憶,想要給白樂言講述地清楚。 “后來我覺得太麻煩老師了,就給老師道了謝回去了。”冷游說道,“老師人很好,就是我太給他添麻煩了,那些記者纏著他問東問西的,一句話都能解讀出一百零八種意思。” “為什么是一百零八種?。俊卑讟费悦髅魇窍雴栆粏査麄円患胰寺渌畷r候的真實(shí)情況,卻意外的被冷游的修飾詞帶跑偏了。 冷游只是順嘴那樣一提,如今若要讓他尋出個這樣說的理由,他也只能不確定地說:“聽起來非常綠林好漢?” “聽起來非常***吧?”白樂言笑了。 冷游點(diǎn)點(diǎn)頭,肯定了白樂言的描述,他閉上眼睛,然而有些許急促的呼吸聲卻是暴露了他此時的心緒:“我們一家,基本上太平日子很少的?!?/br> “從前我一直覺得,家庭就是不幸的,我周圍的同齡人都是各家有各家的不幸,有那種家里頂梁柱跟著發(fā)廊小姐跑了,有半夜里喝了酒揮著菜刀滿院子追著妻子要砍的……”冷游睜開眼,那雙眼睛黑漆漆的,似乎是陷入了從前的黑暗回憶,不過當(dāng)白樂言湊到他眼前,瞳孔里映射出他的臉時,冷游似乎眼睛又亮了起來,他笑了笑,示意白樂言自己無事。 “我家嘛,大概就是那種家中有賭鬼的典型?!崩溆沃匦麻]上眼,“起初是我爸,我媽最初還費(fèi)些神地去勸,后來不知道怎么,自己也沉迷賭博。他們不歸家還好,說明他們運(yùn)氣還行,贏了錢妄圖還能贏一把,若是回了家,那肯定就是錢輸光了,沒得花了。” “我上初中了,有一段日子他們回家也不打我罵我了,甚至摔碗掀桌都不干了,我都以為菩薩保佑他們終于清醒了。結(jié)果卻是他們想把房賣了,這樣不僅可以將賭債償還完,還能剩些錢?!崩溆握Z氣越來越冷,手也連帶著冰涼起來,在這溫暖的房屋之中格格不入,白樂言只能撈了冷游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給他暖暖手。 冷游睜眼瞥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想笑:“他們還算是有些良心,覺得對不住我,于是在賣房的前一個周末帶我去玩……” 白樂言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冷游繼續(xù)往下說了。他也沒有催促,他知道說出這件事于冷游而言也絕非易事,他甚至舍不得冷游繼續(xù)往下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