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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游鼻子又酸又麻,不過倒也沒有流鼻血似的那樣有溫?zé)嵋后w流下來的感覺,連連抽氣,攤開手露出通紅的鼻子給白樂言看,問著自己頂關(guān)心的事情:“你快看看,塌了嗎?歪了嗎?” 白樂言仔仔細(xì)細(xì)盯著冷游的鼻子看了半天,時間過于長了,長的冷游本來覺得無礙的現(xiàn)在卻也拿捏不準(zhǔn)了,慘兮兮地求證:“怎么樣了?你倒是說話啊?” 鼻子是沒什么大問題,就是鼻尖撞紅了一小塊而已,引起白樂言注意的,是另一個問題,他問道:“你鼻子整形過?平日里看不出來???” 冷游翻了個白眼,自知自己鼻子無事,便也放心膽子大了:“我這是天生的好看鼻子,你那什么眼神!” 白樂言笑了,拉過冷游的手往前走:“這可是你說的擔(dān)心鼻子塌了歪了,可不是我說的。” “原產(chǎn)的鼻子就不能塌了歪了……”冷游想了想,嘀咕道,“可能性好像是整形過的鼻子比較高哈……” 冷游見白樂言回過頭好笑地看著自己,又毫不客氣兇回去:“我這就是天生的!” “好好好……”白樂言點點頭,“天生的!最好看的!” 冷游訂的酒店就在機場附近,不過是坐了三站地鐵便到了。 據(jù)白樂言觀察,冷游在下飛機的時候狀態(tài)還好,坐上地鐵的時候狀態(tài)也還好,不過自從出了地鐵口,來到了地面之上,冷游就想繃緊了的弦,似乎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那只箭就可以隨時射出,確保自己的安全。 白樂言看了看周圍,就是一個普通的北方城市的冬日,灰白色的天空,灰白色的建筑,行道樹是四季常青的松樹,然而那松針,也被冬日氣息沾染成了灰綠色——灰色居多,綠色居少。 這里就是冷游一直以來居住著的地方嗎? 這種心情非常莫名其妙的激動,激動的白樂言直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撞擊著胸腔,發(fā)出回聲。 白樂言沒有任何提問。 然而冷游見他四處望了望,便已經(jīng)心下了然,說道:“我不住在這個地方,離這兒還有段距離。” “嗯!”白樂言點點頭,也沒有再去問,沒有再去問冷游家到底在哪兒,也沒有去問他們這兩日的安排計劃——一切都由冷游去安排。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告訴我你的過往。 ——如果你不愿意,那也不勉強。 …… 集中供暖做得相當(dāng)好,酒店中一打開門,掀開厚實的門簾,率先走進去的冷游差點被這暖意熏了一跟頭——他只不過是出去了短短半年,卻似乎又離開這里很多年似的陌生,甚至于重新瞧見暖氣,都能新奇好一會兒。 前臺用方言問道:“有預(yù)訂嗎?” “有,給你身份證?!崩溆握f完,遞過去兩人的身份證,看到白樂言時才恍然自己剛才是在講方言的,他便給白樂言用普通話又說了一遍:“她問我有沒有預(yù)訂,我給她取身份證。” 白樂言笑著點點頭,直覺得這樣認(rèn)真解釋給他聽的冷游乖巧的不可思議。 雖然北方的方言大多都與普通話相差不了太多,聯(lián)系上下文就能猜測大半,但白樂言還是沒有講,就由著冷游這樣認(rèn)為,認(rèn)為他弱勢,他聽不懂方言,便想得細(xì)致,愿意花費心思去照顧他。 冷游訂了一和標(biāo)間,兩張單人床,就像在宿舍中那樣。 不過與宿舍不同,酒店里的單人床要寬很多,甚至于不用將兩張床合并起來,都可以兩人睡在一起。 一旦這樣想,冷游便忍不住去施行了。 他脫了外套扔在椅背上,便撲倒在床上,床墊彈性十分,在冷游墜落其上的時候,把他往起來拋了拋,晃晃悠悠來回兩三下才止住了。 他的臉朝下埋在枕頭里,也沒有抬頭,就這樣拍了拍旁邊,示意白樂言也過來。 白樂言檢查了一下房間,看有沒有奇奇怪怪的攝像頭之類,冷游見他半天都不過來,拍床越拍越起勁兒,到后來白樂言站在床邊觀看,都覺得冷游可以憑借著自己拍床將自己拍得完全彈起來。 于是,白樂言真情實意感慨道:“少俠好臂力!” 冷游悶悶地笑了。 等到白樂言躺到他的旁邊,冷游飛快地掖了被角,將他與白樂言兩個人困在被子陣法中。 兩個人靠得近,呼出的氣息溫暖又潮濕,顫悠悠的,甚至帶了香氣,雖然這淺淡香氣并不存在,但是能聞到也不一定是幻嗅,也有可能是體內(nèi)什么激素,調(diào)節(jié)的他的大腦感到溫存后的香。 “你來問我。”冷游終于翻了身,轉(zhuǎn)著面對著白樂言,還伸出手揉了揉臉。 白樂言突然想起之前冷游問他鼻子有沒有塌有沒有歪之類的話,如今見到冷游這動作,竟然思維被帶著跑偏,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覺得冷游揉臉是因為在試探自己有沒有被壓到面癱。 “嗯?”過了好一會兒,白樂言才反應(yīng)過來冷游是在問自己,急急忙忙回過神,可惜冷游剛才的問題沒有聽清,他便有些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么?” 冷游也不惱,還為自己剛才所說的話解釋了一二:“我說,你來問我。問我的過往,問我的想法,問我的未來都可以,但是你要問我?!?/br> “怎么突然這樣說?”白樂言將自己的手指插入到冷游的指縫中,是個十指相扣的姿勢,他的腿也搭到了冷游的腿上,壓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