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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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秋醒來的時候,床鋪的另一邊已經(jīng)冷了,他坐起身時,不小心扯動到下半身,一陣麻酸傳來,讓沉清秋的面部微微扭曲了一下,他抓來昨天被隨便扔在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便下了床。 一旁的水盆已經(jīng)盛好了水,沉清秋伸手探了探溫度,溫度正剛好,顯示打水的人精準(zhǔn)地算過時間,讓他在醒來要洗臉的時候水溫會降到剛好合適的溫度。 沉清秋擰了條布巾擦了擦臉,并從柜中拿出了一套衣服換上,這個時候房間門被人推了開來。 在他清淨(jìng)峰上,也只有一人可以不經(jīng)他的允許這樣長驅(qū)直入,但換衣服換到一半的沉清秋還是被嚇了一跳。 一身黑衣的洛冰河,手裡提著食盒走了進(jìn)來,看見沉清秋光裸著上身,卻沒有退出去,反而是迎上前去,紅著臉說道:「讓徒兒為師尊更衣。」 「不用了,為師可以自己來?!钩燎迩镆痪芙^,洛冰河的表情立刻垮了下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沉清秋無奈,只好隨著他去。 「算了,幫我更衣吧。」 三秒前還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人,一下子就像是嘗到了rou骨頭的大狗,熱情地接手了穿衣的工作。 沉清秋的肩頭圓潤飽滿,上頭還留著他昨晚胡攪蠻纏的痕跡,他洛冰河替他穿上了襯衣,衣服遮住了沉清秋勁瘦結(jié)實(shí)的腰肢,洛冰河腦中想起了昨晚他【和諧】,光是想,洛冰河就開始覺得有些氣血翻涌。 「冰河,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臉這樣紅。」沉清秋見他神情不對,關(guān)懷地問了問。 「不,弟子沒事。」洛冰河收起了旖旎的心思,專心替沉清秋更衣。 昨天鬧騰到最后,沉清秋累出脾氣來了,讓洛冰河乖乖地再做了一次就不敢再造次,如果讓他發(fā)現(xiàn)一大早的又在心懷不軌,會有什麼下場洛冰河想都不敢想。 更衣完畢,末了,還順便替沉清秋梳了髮,束好冠,才將食盒裡的早膳端了出來放在桌上。 洛冰河夾了一筷子菜,放進(jìn)了沉清秋碗內(nèi),「這是我新學(xué)做的菜,師尊嘗嘗看?!?/br> 沉清秋吃了一口,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廚藝越發(fā)精進(jìn)了?!?/br> 聽見沉清秋的肯定,洛冰河樂得像個單純的孩子般地又挾了一次菜給沉清秋,「那師尊多吃點(diǎn)?!?/br> 替沉清秋打水洗臉,梳髮更衣,灑掃環(huán)境,烹煮膳食,點(diǎn)滿所有□□技能的洛冰河,誰能想到堂堂的魔界至尊,竟然會放下身段做這些事情? 但洛冰河甘之如飴,他歷經(jīng)了萬難,才終于得以作為配得上沉清秋身分的男人站在他身邊,只要是能跟沉清秋同相廝守,叫他做什麼,他都是歡喜的。 用完了早膳,沉清秋告訴洛冰河,「今天開始我會變得比較忙,你若有事,便自己忙去吧。」 「師尊要忙什麼事情?」 「蒼穹山今天開始,要開山招收新弟子,估計(jì)會忙活一陣子?!?/br> 洛冰河似乎接收到了關(guān)鍵字詞,「師尊又要收弟子?」 「什麼又要收,我可是已經(jīng)十多年沒收過弟子了,太久沒收弟子,所以掌門師兄要我無論如何,今年都得去看看。這麼說來,上次收過的最后一個弟子,還是冰河你呢。」 雖然嚴(yán)格來說,洛冰河是在他還沒穿書過來前,原裝沉清秋收的,但后續(xù)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洛冰河墮入無間深淵,以及后來的魔界大戰(zhàn),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十多年都過去了。 沒想到洛冰河聽到了這些話,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不少。 「怎麼了?」 「師尊一定要......再新收弟子嗎?」洛冰河的聲音細(xì)若蚊蚋,沉清秋沒有聽清楚。 「你剛剛說了什麼?」 「嗯......沒事?!孤灞由钗豢跉猓匦侣冻隽诵θ荩肝抑懒?,師尊去忙吧,但別累壞了身子。」 沉清秋雖然對于洛冰河的情緒變化感到有些困惑,但因?yàn)橐郧耙膊皇菦]有這種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事情發(fā)生,沉清秋便也沒有放在心上,御著劍便離開了清淨(jìng)峰。 *** 幾天后,沉清秋返回清淨(jìng)峰,還帶了一個年紀(jì)一個年紀(jì)約莫十來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膚色白皙,濃眉大眼的,一看就是未來會長成美男子的那種款,寧嬰嬰見到了新收的小師弟,非常喜歡,一來誰不喜歡好看的男孩子呢,二來,寧嬰嬰說了,「師尊,我感覺小師弟好像以前阿洛小時候啊。」 寧嬰嬰不說還沒發(fā)現(xiàn),越說沉清秋才感覺,好像真有那麼有點(diǎn)像洛冰河小時候的樣子。 起先他也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tài)去看一下又沒有什麼好苗子,卻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孩子,根骨不錯,長得也好看,便搶在柳清歌開口之前,先收了他做徒弟。 寧嬰嬰作為清淨(jìng)峰的大師姐,主動地替新來的小師弟張羅吃穿用度,還有教導(dǎo)清淨(jìng)峰的規(guī)矩。 洛冰河回到清淨(jìng)峰,聽到沉清秋真的收了一個徒弟,基于好奇的心理,他偷偷去看了一眼,然后冷著一張臉,走了。 沉清秋沐浴完,回到了竹舍,進(jìn)了屋子,就看見洛冰河站在窗邊盯著窗外的月亮看。 「冰河,什麼時候來的?」 洛冰河聽見了聲音,回過了頭,「剛剛到的。」 天色昏暗,洛冰河又站在燭光沒有照到的地方,是以沉清秋一時半刻沒有發(fā)現(xiàn)洛冰河的表情。 沉清秋繞過了洛冰河身邊,忽然洛冰河伸出一雙手,將他攔腰向后拉去,沉清秋直接撞上了洛冰河胸口,大聲問道:「冰河你做什麼?!」 洛冰河將沉清秋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胸前,將頭埋進(jìn)了沉清秋的頸窩,剛沐浴完的沉清秋,身上有著好聞的氣息,讓洛冰河更忍不住地汲取著那個味道,不愿意放開。 濕熱的鼻息噴在了沉清秋未被衣服遮住的皮膚上,讓沉清秋打了個顫,洛冰河異常的舉動讓沉清秋想要回過身去看看情況,但洛冰河卻死死地將沉清秋摟著,讓沉清秋掙脫不開。 「師尊......」洛冰河因?yàn)槁裨诔燎迩锏念i間,聲音聽上去甕聲甕氣的,有些可憐的感覺。 實(shí)在拿他沒辦法,掙也掙不開,轉(zhuǎn)也轉(zhuǎn)不過去,沉清秋索性放棄掙扎,任由洛冰河抱著。 「你又怎麼了?」當(dāng)了洛冰河這麼多年的師尊,沉清秋馬上就知道,洛冰河這時候又在鬧些小情緒了。 「師尊真的收了新的徒弟......」 「是啊,我收徒弟你不開心?」 「不開心......」洛冰河老實(shí)地回答。 「有什麼不開心的?」 「不喜歡師尊再收弟子......」 「為何?」 「因?yàn)檫@樣,我就不是師尊最后的弟子了......」 洛冰河的話讓沉清秋有些啼笑皆非,「是不是我最后一個弟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 洛冰河自己心裡也明白,其實(shí)真的不是那麼重要,但是只要一想到之后師尊的目光可能會多停留在這個小師弟的身上很多,他就受不了。 他知道這樣很幼稚,可是他就是不能自主地想要獨(dú)佔(zhàn)這個人,想要他的人,他的心,甚至是他的目光,他都不愿意去分享給另一個人。 他這樣很自私,很丑陋,可是當(dāng)你曾經(jīng)以為失去過又失而復(fù)得,就會變得患得患失,深怕自己會再度失去。 「冰河,你先松手?!?/br> 沉清秋開了口,洛冰河只能松開環(huán)著他腰的手。 發(fā)現(xiàn)洛冰河又開始鑽牛角尖起來,沉清秋只好又開始扮演心靈導(dǎo)師,打算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他。 「冰河,我常常跟你說過,你要對自己有自信?!?/br> 「師尊......」 「你雖然是我的弟子,但你或許忘記了一件事?!?/br> 「什麼事?」 「你,嬰嬰,明帆,還有為師新收的徒弟,雖然你們都是我的弟子,但你別忘了,你還擁有另外一個身分,而那個身分只有你有,就是......」 沉清秋靠近了洛冰河,在他耳邊輕聲地說:「我的道侶,我的......夫君?!?/br> 沉清秋的話被猛然中斷在洛冰河的口中,他被洛冰河直接壓倒在桌面上。 沉清秋伸出了雙臂環(huán)住了洛冰河脖子,將他往自己這邊壓去,甚至主動張開了嘴,承接著洛冰河熱切的感情。 「師尊......師尊......」 「冰河,你記住了,不管我收了多少徒弟,你最好記著,這普天之下,只有你被允許對為師做這種事情,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什麼,懂了嗎?」 「師尊......我懂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能夠從自己心愛之人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那該是有多令人開心。 他的師尊全心全意地對待他,而他竟然擔(dān)心自己的寵愛會不會因此被瓜分走,曾經(jīng)發(fā)誓不再讓師尊擔(dān)心,他現(xiàn)在又做了什麼! 如果沉清秋對他的感情是一百分,那麼他便必須拿出一百二十分的態(tài)度去回應(yīng)他,否則,他怎麼敢說是這個世上最愛他的人呢。 重新低下頭,他再次親吻上了沉清秋的唇,這次的吻,緩慢溫柔,但是承載著濃烈繾綣的感情。 「師尊......給我好嗎?」洛冰河粗喘著氣,微微地退開,看著已經(jīng)臉頰已經(jīng)泛滿紅潮的沉清秋,小心翼翼地請求著。 「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在問什麼問!」 沉清秋的【和諧】,他不相信洛冰河會好到哪裡去! 實(shí)在忍無可忍,沉清秋索性將洛冰河給一把推上床,伸手扯下了綁縛床簾的帶子。 簾子落下隔開一室春光,而交頸的人,情意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