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醉
書迷正在閱讀:海盜的燈塔、被校草的信息素綁定了、閃婚厚愛:老公大人別鬧了、yin蕩幼女、一胎雙寶,總裁愛上我、不小心成為第一夫人后、魔教教主的退休生活、異能之天命狂女、世界一級保護(hù)學(xué)渣、戰(zhàn)國魏武卒
洛冰河趕至幻花宮外時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 他從正陽劍上躍下,身形急急在護(hù)宮陣法中穿梭。剛出陣就撞上了大門口等待許久的紗華鈴。 “君上!”紗華鈴一臉喜色的迎了上來,表情活像是見到了救世主:“您可總算來了!” 洛冰河片刻不停,快速往里走去:“師尊當(dāng)下情況如何?” 紗華鈴緊隨其后,聞言咬了咬唇低聲說道:“沈仙師中的媚毒名為一日醉。據(jù)說此毒專門針對仙體,中毒者一日內(nèi)若不與人交又欠便會爆體而亡。此毒剛出世不久,因此屬下暫未聽聞有甚解藥。不得已下才驚擾了君上,還請君上恕罪!” 洛冰河擺擺手打斷她,語氣中的陰郁仿佛要滿溢出來:“查出是何人所為了嗎?” 紗華鈴沉聲道:“是這次要清的南疆余孽之一。此人似乎很早就潛伏于此,大概是如今南疆戰(zhàn)事告急才逼他放手一搏,卻因策劃已久才能夠挑中您不在的時間出手。如今人已被漠北控制住,現(xiàn)正關(guān)押在水牢中等候發(fā)落?!?/br> 洛冰河垂在身側(cè)的手猛地緊握成拳:“南疆…好一個南疆!” 他語調(diào)森冷,聽得紗華鈴忍不住微微顫栗起來:“一會你去告知漠北,與他將所有能動的兵力都匯成一股,三日后隨我去將南疆余孽徹底清理干凈?!?/br> “還有,將我們抓獲的南疆余孽用魔族刑法一一伺候個遍,但是命給我吊好了,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那個給師尊下藥的畜牲…”洛冰河瞇了瞇眼:“先關(guān)著,回頭我親自動手。” 紗華鈴不敢反駁,連聲應(yīng)是。本想就此退下又被洛冰河叫?。骸耙詭熥鸬哪芰?,不該如此輕易就中了套,這又是為何?” 紗華鈴張了張嘴,直到洛冰河不耐煩的回頭看了她一眼才支支吾吾地說道:“君上有所不知,沈仙師自您幾日前離去便再沒睡過一夜好覺。聽您留下的暗衛(wèi)說沈仙師每晚都會孤身在月下站至丑時末才進(jìn)屋。因此屬下斗膽猜測沈仙師是勞累致使一時疏忽,這才讓那小人得了手。” 洛冰河猛地頓住腳步,不敢置信地微微顫抖起來:“師尊是…因?yàn)槲遥俊?/br> 紗華鈴硬著頭皮補(bǔ)充一句:“這只是屬下的猜測,也許事實(shí)并非如此…” 洛冰河卻突然將手蓋上臉,語調(diào)略帶哽咽:“不,你說的對…都是我不好。我知道師尊心里也是有我的,就應(yīng)該把人每時每刻都綁在身邊才是!這次怎么就把他一人留在了這!” 紗華鈴嚇得大氣不敢出。卻見洛冰河重重呼吸了兩下,抬起頭就更急地向前走去:“你退下吧?!?/br> 紗華鈴看著對方瞬間消失在視野里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應(yīng)答的話語咽下了肚,扭頭就直奔水牢而去。 —————— 洛冰河以最快速度趕到了沈清秋的所在地,還沒進(jìn)屋就聽見一陣低微的口申口今。 他的臉一黑,揮手在屋外布置了幾重結(jié)界隔離出這里。然后鎖緊門快步小跑到沈清秋的身邊查看起他的情況。 由于毒性發(fā)作,沈清秋此刻有些意識恍惚。平日里束地齊整的發(fā)髻不知被誰解了開去,一頭墨黑的長發(fā)柔順的散在被褥之上。他全身都軟在榻中,正半瞇著眼睛張嘴喘氣。可能是感到熱了,外袍被他無意識地扯開大半,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面色是不同往日的緋紅,為此幕光景多添了一分曖|昧。 雖然知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師尊的毒勢,可洛冰河還是沒忍住咽了咽口水。他的視線下移,注意到沈清秋的掌間有幾道指甲劃出的細(xì)微創(chuàng)口。此刻血已結(jié)痂,顯然是對方最初為了抑制情|谷欠而握出的痕跡。 察覺到有人到來,沈清秋似是害怕地往角落里縮了縮,腦袋微微往洛冰河的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卻顯然沒有認(rèn)出來人,嘴中吐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語:“滾…滾開…不要…碰我…” 洛冰河眼眶一紅,心疼地伸手將人攬入懷中。感受到沈清秋身軀有一瞬間的僵硬,忍不住用唇瓣安撫性地在其顫抖地眉眼上烙下一個輕吻:“師尊莫怕,是弟子回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清秋的掙扎才緩了下來。他有些費(fèi)力地抬起眼皮,努力辨認(rèn)著眼前人的模樣:“…冰河?” “是我?!甭灞映料侣?,將人摟的更緊:“都是弟子不好,不該將師尊一人留于此處。師尊無需驚慌,接下來只管安心享受便是,其余一切都交給我?!?/br> 【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沈清秋感受著掌間天柱溫?zé)岬挠|感,額上又開始冒出細(xì)密的冷汗:“可…可是…” “可是什么?師尊莫非點(diǎn)了火卻不想滅?”洛冰河的眼神更加委屈:“只是哪怕不為弟子,師尊也該好好顧慮一番自己的身體,怎能任由那毒素留于體內(nèi)?” 沈清秋看著他朦朧的淚眼啞然半餉,心頭終于還是沒忍住軟了軟:“罷了…是為師的錯,依了你意便是,不哭了哈。” 洛冰河這才笑了開來,低下頭又去捕住他的唇,一手在床板邊摸索到一個凸起按了下去,然后從機(jī)關(guān)盒里將備好的軟膏取了出來。 沈清秋瞪著那突兀冒出的機(jī)關(guān)盒半天說不出話,直到洛冰河【和諧】時才猛然醒悟過來:“冰河?!這里何時有這么個暗層?” 他睡這床快一年了,怎么不知道這里還有這么個玩意兒?! 【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沈清秋的眼神好不容易找到了些許焦距,聽到這一句卻感覺自己還不如突然昏過去比較好。這次不僅是臉和耳垂,甚至連眼角眉梢都染了些許紅暈。他的薄唇微顫半餉,在洛冰河【和諧】的時候哭罵出聲:“啊…你…你這小畜生…!” 洛冰河卻笑得更高興了?!竞椭C】。唇齒在沈清秋的臉頰脖頸間刻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嗯,弟子要做師尊一人的小畜生?!?/br> 【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洛冰河似乎猜出了他的所想,在他耳畔低低輕笑了一聲。 他說:“師尊,夜還很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