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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談恪會夸夸他,夸他做的好,然后再哄哄他。 畢竟他也受委屈了呀。 “我也沒什么別的事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nbsp;謝栗說,“那我先掛了,要回宿舍了。你也早點休息?!?/br> 他掛了電話,悶悶不樂地往辦公室走。走廊的聲控感應(yīng)燈沒檢測到他的動靜,拒絕工作。 他踩著黑暗,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想一想,談恪說的也有道理。從最壞的角度去分析,確實會有那種可能,有什么人咬死了非要整他不可。 雖然謝栗自己覺得這個可能性太低了。他又沒和什么人有深仇大恨。 那張照片他也仔細看過。從鏡頭的角度,拍照的人可能一開始只是想拍車,后來才看到他和談恪。 談恪剛才有些急,也都是關(guān)心他,著急也是為了他著急。 他生談恪的氣嗎?好像也不至于,最多就是有些失落吧,感覺自己好像總是很嫩。 什么時候能快點成熟起來呢。 真是愁人啊。 謝栗對著辦公室的門嘆了一口氣。 談恪那邊掛了視頻,就把肖助理薅起來了。 謝栗的學(xué)術(shù)生涯才剛開始,一點污點都不該有。 他年紀(jì)小,想不到那么長遠。談恪自覺年長,理應(yīng)替謝栗把這些事情考慮到。 他叫肖助理明天上班立刻聯(lián)系厚學(xué)獎委員會,公開他們的評審標(biāo)準(zhǔn)和流程,對評審結(jié)果進行解釋。公關(guān)那邊也要擬個稿子,澄清長鯨的捐贈身份,不涉足獎學(xué)金的任何具體運營。 肖助理有些猶豫:“老板,就這么小一個獎學(xué)金,不至于要公司來發(fā)通告吧?本來就是做個慈善,獎學(xué)金運營有蘭大那邊的委員會管著,本來也跟咱們沒關(guān)系啊。” 肖助理說完這話就后悔了。他都差點忘了上次為了獎學(xué)金評選,還在公司里大興土木的事情。他這才回過味來,乖乖,該不會是老板娘領(lǐng)自己家的獎學(xué)金還領(lǐng)出事了吧? 肖助理趕緊改口:“不過老板你的顧慮是對的,我們確實應(yīng)該向外界澄清,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您放心,明天我就叫他們?nèi)マk。委員會那邊明天我親自去聯(lián)系?!?/br> 獎學(xué)金的事情好解決,照片的事情不好解決。 談恪放下椅背,攢著眉頭想這件事。 偷拍的人躲在后面,匿名論壇不好抓人,他也不好大張旗鼓地去找學(xué)校要個說法。真要那樣,謝栗就更要變成輿論中心了。 談恪在心里盤算著,這種事情還是應(yīng)該告訴沈之川,請他以導(dǎo)師的身份出面才更合適。 他正想著怎么把沈之川約出來說說這件事,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謝栗發(fā)來一張宿舍的照片,意思是他已經(jīng)回宿舍。 小男生的宿舍是標(biāo)準(zhǔn)的男生宿舍,東西擺得到處都是,零食袋子上面放著兩本書,衣服隨手扔在書包上。 還有他借給謝栗的那本書,被放在枕頭旁邊。 談恪幾乎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 他的小愛人裸著身體趴在床上,書攤在枕頭上,閱讀燈照下來,玉一樣的小人兒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書,看那本他也看過的書。 談恪的胸口發(fā)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都過去了三個秋,他才只和栗栗打了一個五分鐘的視頻電話而已。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愛能使霸道總裁變成粘人精。 謝栗躺在床上接起電話,還是不那么開心:“喂?” “栗栗,我剛才都沒來得及說,我想你了。” 談恪低沉的聲音里含著一絲勾人心魄的味道。 謝栗忽然就覺得自己臉在燒了,什么失落什么發(fā)愁,頓時都無影無蹤了。 他不自覺地撒嬌抱怨:“你剛才那么兇?!?/br> 談恪認(rèn)錯:“對不起,都怪我太心急。我聽到你受委屈,恨不得把那些人揪出來打一頓。我錯了,好不好?” 謝栗被他哄出了小脾氣,不依不饒:“那你道歉要有點誠意才行?!?/br> “好,你說怎么才叫有誠意?” 談恪溫柔地哄他,嘴角邊滿是笑意,溢得到處都是,冷硬風(fēng)格的房間里都起了春色。 謝栗哼哼半天:“那我想要你今天哄我睡。” 第34章 獵戶臂 七 談恪這輩子第一次哄人睡覺, 終于理解了那些哄孩子哄到崩潰的同齡人。 手機屏幕里的謝栗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又乖又軟, 倒是讓人喜歡得不得了??蛇@孩子越哄越有精神,眼睛越來越亮, 這樣下去根本沒完沒了,還睡不睡了? 眼看快十二點了,謝栗還一點都沒困的意思, 談恪很無奈:“栗栗, 太晚了, 你該睡了。” 謝栗眨眨眼:“可我不困。而且我想跟你說話?!?/br> 談恪黔驢技窮, 只好靠嚇唬的:“你再不睡那我就掛電話了?!?/br> 謝栗在枕頭上蹭蹭, 盯著視頻里的男人看得挪不開眼。 談恪剛洗過澡, 裹著睡袍靠在床頭, 露出大片蜜色的肌rou飽滿的胸膛,渾身散發(fā)成熟男人的荷爾蒙。他頭發(fā)濕漉漉地垂在鬢邊,佯裝嚴(yán)肅地看著自己,看起來一點都不兇,反而溫柔得不得了。 謝栗被那眼神裹住, 被在乎關(guān)注的感覺讓他飄飄然到忘乎所以, 于是恃寵而驕地提出要求:“那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講完我就睡, 好不好?” 談恪一噎。 算了, 講故事就講故事吧。不就是講個故事嗎, 不會比當(dāng)初忽悠投資人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