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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甲!你別和三日月他們喝茶了!快過來啊!” 膝丸見髭切半天都沒動靜,趕緊去過去拉人。 “呀呀, 月丸你就讓我把這杯茶喝完嘛,不用那么急燥的?!摈谇羞€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或者說是他已經忘了膝丸剛剛在說啥。 “不是月丸!是膝丸?。“⒛峒?!”就算這個時候也叫不對親弟弟的名字嗎!膝丸的心里全是淚。 “哈哈哈, 年紀大了, 記性不好,什么東西都容易忘, 別在意啊...弟弟?!?/br> 膝丸無語凝噎,阿尼甲剛剛的狀態(tài)絕對是又忘了他叫什么!沒辦法才叫了弟弟。 不過現(xiàn)在他也不想吐槽了, 主要是吐槽了髭切也記不住,膝丸連拖帶拽的把髭切給帶到了門口, 讓阿尼甲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的本體刀還在不在。 “就算你這么說,我的本體刀還好好的在這里啊?!?/br> 哪怕髭切被拉到了鬼切面對面,他的也保持著喝茶中的老年癡呆狀態(tài), 他一臉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鬼切腰間的三把佩刀,發(fā)現(xiàn)還真的都和自己的本體一模一樣呢。 “好奇怪啊, 完全一樣呢, 而且也不像是贗品...” “閣下們在自顧自說什么呢?”鬼切眼看著這兩個奇怪的男人在自家jiejie的屋子里晃來晃去, 而且里面好像還有其他人的聲響, 雖然只是外間, 但這也不是讓他能輕易能忍受的事。 “擅自闖入家姐的房間,你們有什么目的?” 髭切沒有認出來鬼切到底是誰,說句實在話,他平安京時期的記憶有幾段特別模糊,斬斷鬼手時有模糊的記憶不錯,他記得女版茨木童子的樣貌,但細節(jié)上怎么都想不起來,尤其是當時揮動他的人。 不過記錄的是渡邊綱就當是渡邊綱吧。 “哦呀,是主人的弟弟嗎?”想不起來的髭切也就放棄了,對老年人來說動腦子確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所以遇到什么拿不準的陣營問題,他一般上去就砍。 但這個人好像是主人的弟弟,根據力量來說可能還是唐媛媛的式神。所以他也沒把他當成敵人,相反伸手友好的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源氏的重寶,髭切” “旁邊的這個是我的弟弟...叫什么的我忘了,不過也是源氏的重寶哦~以后請多多指...” 最后一個字還未落下,髭切就敏捷的拉著膝丸往旁邊閃了一下,而他們原來站著的地方則是幾道深深的刀痕。 原因就是他剛剛所說的源氏二字。 “吼,源氏的走狗嗎?”不聽源氏鬼切這里還可以正常的進行交流,但聽到源氏這倆字鬼切的眼睛都紅了,被封印記憶的他并不能推斷得出眼前的髭切其實是他佩刀在千年后的化靈,滿心滿眼都是對源氏的痛恨。 形容一下鬼切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跟中了魅妖一樣,唯一的理智就是不敢動作太大,擔心拆了唐媛媛的屋子。 不然一個大招下去,在座也就只有他一個人能站著說話。 “源氏殺我大哥(雖然沒真的死),困我meimei(妖刀姬)的仇我永世難忘!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鬼切抬頭,頭發(fā)已經變成了白色,整個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乖巧的模樣完全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張狂和憤怒: “去死吧!源氏的走狗們!” 七個中有一大半都曾隸屬于源氏的刀劍付喪神們:...... 這真的是它們主人的式神嗎?到底和源氏有多大仇啊! “我來幫忙~”今劍小聲的和其他刀劍付喪神們使了個眼色,然后悄悄摸到了鬼切的身后,打算用刀背先把這個陷入癲狂的可怕家伙給打暈再說。 但計劃還沒實行到最后一步就被發(fā)現(xiàn),白發(fā)的大妖怪一刀揮向他的脖頸,那架勢完全是要讓今劍頭顱落地。 無法動彈。 小短刀今劍有些被嚇到了,眼前妖怪渾身都釋放著可怕的殺氣,絕對是在屠戮了萬千生靈后才會擁有的氣勢,比在戰(zhàn)場上橫行無忌的巖融還要讓人感到害怕,尤其是這些殺氣全部都在集中對他進行動作封鎖。 眼睜睜的看著今劍即將要被斬殺,在場的刀劍付喪神們機動又不算特別快速的類型,想要去撈人也撈不到。 就算室內并不適合使用大型刀劍,巖融也要和鬼切拼命,他不顧對周圍家具的毀壞,要去以攻擊來阻止鬼切的動作。 只是他的進攻卻被那人身后忽然出現(xiàn)的一只握刀的鬼手給全部攔住,不給他一絲半毫的營救機會,連其他付喪神的營救行動也被悉數阻攔。 “今劍!”巖融大聲的喊道,想讓今劍回神躲開,可這會兒小短刀被殺氣封鎖住了動作,只能呆呆的看著鬼切的臉。 已經來不及了,那刀刃已經要砍在今劍的脖頸上。 三條家的刀劍們已經做好了失去兄弟的準備。 只是準備了半天也沒個結果,鬼切的刀刃停在了距離今劍皮膚的一厘米處,怎么都沒有再靠近半分。 難道是這人今天心情好,覺得不宜殺生?很明顯是不可能的。 很快刀劍們就從鬼切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小孩子?為什么會在這里?” 鬼切就算是在被源賴光洗腦之時,受到的都是正義的洗腦,在跟著唐媛媛這段時間,更是被灌輸了要尊老愛幼的思想美德,而且由于最近他負責教導小狐貍羽衣劍術,唐媛媛還特意叮囑他要對小孩子溫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