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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年人堂堂正正的戰(zhàn)斗鬼切自然不會心慈手軟,只是如果對手是個最多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兒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所以哪怕今劍之前拿著把準(zhǔn)備襲擊他的刀,鬼切也不覺得有多么難以饒恕。 看著這么小的孩子都在被源氏所驅(qū)使,稚子何其無辜,鬼切只想痛罵源氏的無恥,鍋全部扔給了源賴光。 “源賴光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打算放過了嗎?” 鬼切由金變紅的眼睛中暴虐之意更甚,但好歹控制住了。 他拎起今劍的后領(lǐng),開門把小孩兒扔出去,不然一會兒戰(zhàn)況如何他可不敢保證不會波及到這小家伙。 “呵,沒有了阻礙,我將把你們連帶著靈魂都全部撕碎!” 鬼切嗜血的笑了起來,病嬌的樣子讓人完全聯(lián)想不到他之前的彬彬有禮。 他看著jiejie滿是狼藉的房間,思及這些都是巖融干的,以此確定了下一個攻擊的目標(biāo)。 ———————————————— 死里逃生的今劍知道現(xiàn)在不是發(fā)呆的時候,他并不是鬼切的對手,這個時候只有尋找到樓下的主人才是他所能做的最有用的事。 唐媛媛這邊也聽到了樓上隱隱約約傳來的動靜,但她也沒想到會是鬼切和她的新部下們打起來了,所以也沒多注意的繼續(xù)逗著羽衣和愛花玩。 以人類身體的唐媛媛都能感知到的聲音,在座的大妖怪不可能感知不到,只是與他們無關(guān)就不想管而已,而且在座的崽子那個不是熱愛搞事的類型,如果不是因為害怕被唐媛媛察覺,一個個都上去看戲了。 “主人!主人!不好了!有一個很可怕的人闖進(jìn)您的房間,還襲擊了我們?!苯駝缀跏瞧粗臋C(jī)動好像飛過來的,他看到唐媛媛就好像看到了救星:“您快去救救巖融他們吧!” 啥?在她手底下還能發(fā)生這等惡□□件,唐媛媛一拍桌子,掃了一群貌似毫無所察的崽子一眼:“你們都不能提醒我一下嗎?” “摯愛你也沒問啊,你問了我肯定就告訴你?!贝哪就禹斪祉?shù)睦碇睔鈮眩耆粠б唤z心虛的,全陰陽寮目測也只有這只小作精在這種情況下才會這么說話還不怕阿媽。 唐媛媛能有什么辦法啊,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小作精不聽她能咋辦? 這會兒她也不能浪費時間,拯救樓上的幾個刀子精才是目前最關(guān)鍵的事。 她抱著今劍用上八岐大蛇的神力就趕緊往樓上飛,后面跟著怕她出事的其他崽子們,路上問小天狗襲擊的人的衣著相貌。 “我記得他是白色的頭發(fā),紅色的眼睛,眼神超級可怕!”今劍想到鬼切(覺醒后)就是一陣后怕,如果他不是小孩子的外貌,可能已經(jīng)葬身在那刀刃之下了。 根據(jù)今劍的形容,包括唐媛媛在內(nèi),所有的崽子第一個懷疑對象都是背鍋王源賴光。 就算他們知道源氏的家主不可能來到這里,而且也沒感知到源賴光的靈力,也不耽誤他們給源賴光扔鍋的行為。 系統(tǒng)今天在和狐之助聯(lián)機(jī)處理暗墮本丸轉(zhuǎn)成正常本丸的事情,唐媛媛沒好意思打擾他,就只能自己瞎想著給源賴光扔鍋。 直到進(jìn)門看到覺醒后模樣的鬼切,源賴光的嫌疑才逐漸被洗清。 先不說她客廳一片狼藉的問題,她家的刀劍付喪神們除髭切膝丸一個個都是輕傷的狀態(tài)了啊!這應(yīng)該還沒過去五分鐘好吧! 在鬼切已經(jīng)戰(zhàn)斗到毫無理智,要來一招鬼影閃來弄死一個敵人的時候,被邪神之力掩護(hù)著的唐媛媛從背后及時的按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妨礙...我......” 本來很有氣勢的話,最后一個字卻在看到唐媛媛時變成了蚊子哼。 “jiejie?” “乖乖清醒了?”唐媛媛笑容燦爛的看著自己差不多已經(jīng)沒法看了的客廳,氣得啪的一下打到了鬼切的后背,但她忘了妖怪和人類的身體結(jié)實程度的差距,結(jié)果只能是自己的手疼。 鬼切第一個想法就是解除這種狂化狀態(tài)裝乖以保持聽話人設(shè),卻被還沒看夠戲的八岐大蛇及時用神力制止。 平時一直以乖巧人設(shè)坑其他崽子的鬼切也有今天,這讓喜歡看戲的崽子們?nèi)际旨印?/br> “jiejie,他們是源氏的走狗!你不要被迷惑了?!惫砬刑岬皆词蠚⒁庥窒朊捌饋?,但唐媛媛的分量還是要更重一些,足夠壓制住他聽到源氏就像是中了魅妖一樣的大江山風(fēng)范。 “源氏的重寶髭切和膝丸,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jiejie忘了我們和源氏的不共戴天之仇了嗎!” 但這也不是毀她客廳的借口啊!就不能冷靜下來找她問清楚再動手嗎?唐媛媛看著自己花不少金幣和勾玉買來的昂貴家具,只覺得心在滴血。 一群滿級的太刀大太刀薙刀受傷要花費的資源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幸虧鬼切沒有傷害今劍,不然今天這事還真的不能輕易結(jié)束。 本來髭切在這個時代是鬼切的佩刀,唐媛媛還以為他能和鬼切友好相處,現(xiàn)在看來只要鬼切一天沒恢復(fù)記憶,他就一天和自己的佩刀之靈不共戴天。 “我沒忘,但是髭切和膝丸是我?guī)н^來的,你有意見?” 唐媛媛直接就把話挑明了,也省的糊弄之后鬼切再偷偷找事。 “沒有?!惫砬羞@會兒乖巧的跟雞崽子似的,但他覺得這些都不是他一個人的鍋,他指了指巖融,超小聲的告狀:“沙發(fā)是他毀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