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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劉家仁還沒想著直接把尹楠噎死過去,捅了幾下之后總算將他放開了,尹楠一下子軟倒,蜷在沙發(fā)上不住地咳嗽,顯然是被嗆得不輕。劉家仁快意地笑了出來,在這方面他和尹楠倒是挺有默契的,對于身體上的愉悅他們都不過于追求,反而是精神上對特定對象的凌虐更能讓他們獲得舒爽。 他不慌不忙地坐到了一邊,就這樣敞著褲鏈拿起冰水喝了一口,好整以暇地等著看尹楠這張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來。 尹楠的咳嗽還沒完全平息下來,就從他咳得有些沙啞的喉嚨里滾動出一聲陰陰的笑。 “那是,怎么能跟你那心上人比呢……你那心上人一出道就備受矚目,而且就算死活不愿意像我一樣被你cao,里里外外把你給得罪了個干凈,人家轉(zhuǎn)過頭來照樣有貴人相助?!?/br> 尹楠說的雖然是曲海遙,但在劉家仁聽來,這一詞一句竟然都奇妙地能跟容意對得上號。本來看上曲海遙就是因為他的臉和容意長得相似,現(xiàn)在這一步一步的機(jī)緣巧合之下,竟然打造出了一個和容意愈發(fā)相似的人,甚至還跟容意湊到了一塊兒!劉家仁的臉上慢慢沒了笑意,天知道他在看到容意和曲海遙舉止親密地并肩走進(jìn)容意的房間、幾個小時之后又只有曲海遙一個人從房里出來的監(jiān)控時,他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雖然這么多年里他對容意的死纏爛打、威逼利誘和落井下石都沒能得手,但容意的事情沒有能瞞得過他的,他知道這些年里容意身邊一直沒人,對于劉家仁來說這正滿足了他內(nèi)心扭曲的幻想——容意仍然還保留著純潔的身子,等著自己去采摘。 而曲海遙則把這一切都?xì)У袅恕?/br> 更讓劉家仁無法釋懷的,是曲海遙為什么能得到這樣的機(jī)會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了——是劉家仁自己,一步一步,把曲海遙送到了容意的床上。 尹楠側(cè)過臉就看到劉家仁難看得像死人一樣的臉色,頓時顧不上咽喉里火燒火燎的感覺了,再接再厲地出言繼續(xù)諷道:“現(xiàn)在更好了,你得不到的心上人,自有別人床上床下的照顧著,不管人家小倆口之間伺候得怎么樣,跟你反正是更沒有關(guān)系了,只能把你當(dāng)過街老鼠一樣見一次打一次——哎,說到這個,我上次還問曲海遙來著,容意那一副神仙樣兒,在床上不知道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哦?” “cao你媽!閉嘴!閉嘴!給我閉嘴!!” 劉家仁直接掀倒了沙發(fā),讓尹楠猝不及防狼狽地摔在了地上。之前被舔起來的時候沒消下去的火和瞬間沖天的怒意混合在一起,讓劉家仁直接扒了尹楠身上唯一一件浴袍,摁著他跪在傾倒的沙發(fā)邊上直接插了進(jìn)去。 冷不防被直插到底讓尹楠被發(fā)出一聲悶哼。謝天謝地他之前洗澡的時候就提前做了準(zhǔn)備,否則這一下就能要了他半條命。疼痛沒有想象中的劇烈倒是讓他腦子里騰出了一個空間,在被頂弄得風(fēng)雨飄搖的空檔里思考起了自己究竟說了什么把劉家仁直接刺激炸了? 劉家仁是怎么炸的?就因為自己嘲了容意不知道是在上面的還是在下面的? 電光火石之間的這個念頭隨著身后一次極深的沖撞在尹楠的腦子里炸出火花,一時間他正在受刑的身子都整個兒僵了,就連正摁著他不斷征伐的劉家仁也感覺到了他的異常。 “你……”過度的驚訝讓尹楠根本想不起做任何掩飾就回過頭直視著劉家仁,說話的聲音都驚得有點發(fā)抖,“你喜歡的是……容意?” 他根本不需要聽到劉家仁說出答案了,這人臉上的表情就足以說明一切。無論在外衣冠楚楚的劉家仁擺出多么令人敬仰的精英范兒,在尹楠這兒他顯露的永遠(yuǎn)是最深的陰暗,而直到今天尹楠才知道,原來他以前見到的還不是最陰暗、最幽深的劉家仁。 今天這個才是。 窺知了憎恨之人心中最隱秘的角落,這讓尹楠興奮得全身都在顫抖,艷麗的眼睛里放射出病態(tài)的光。 “容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啊,你看上了容意?哈哈哈哈哈哈哈?。?!” “閉嘴!”劉家仁一巴掌狠狠扇在尹楠裸露出來的后臀上,讓尹楠吃痛又重新跪趴了回去。還沒等他做出別的反應(yīng),劉家仁就迅快地抽出了自己的腰帶,不由分說地抽打在尹楠光潔的后背上。 原本光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遍布猙獰的紅痕了。 酷刑讓尹楠慘叫出聲。他一身細(xì)皮嫩rou,哪經(jīng)得住這個,幾下子招呼下去尹楠就連叫聲都變得有氣無力了,凄慘而又被逼出了哭腔的聲音讓劉家仁的火不可收拾地?zé)似饋恚麑⑹种械钠Э圻^來,扯過尹楠的兩只腕子就用皮帶反綁了起來,然后將一身鞭痕的人拎著摁住,再次撞了進(jìn)去。 “先給你個小教訓(xùn),讓你嘗嘗苦頭,不然你不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眲⒓胰室贿吅莺莩椴逯?,一邊喘著氣威脅?!拔揖婺?,今天這件事,如果我再從你的嘴里聽到一次,”他幾乎是用盡力氣頂?shù)搅俗罾锩妫岩麄€人都撞得癱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痛呼。 “我活剝了你的皮?!?/br> 被凌虐、被威脅了的人全身都痛,一開始癱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身,過了一會兒才笑出可怖的桀桀聲,仿佛一只報喪的鳩。他兩手被反綁著,極難使力,卻還是勉力偏過半張臉來瞪著劉家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