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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作勢要走。 大學生一把拽住他:“不是的!”他囁嚅著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結(jié)結(jié)巴巴,眼睛里都要冒眼淚了。 鐘唯期就順著他的手腕摸上去,嘆了口氣:“以前也這么瘦?都一把骨頭了?!?/br> 他難得這樣溫柔,吻了吻年輕男人的嘴唇,然后貼緊,將舌頭伸了進去。感覺到對方的笨拙也沒有嘲笑,非常耐心地用舌頭一邊嬉戲,一邊教導。 這教學一樣的□□似乎還是第一次。 溫柔細致的接吻和愛撫之后,鐘唯期將年輕人推在床上,用嘴為他解決了。因為是對方的第一次,鐘唯期只做到這個為止。 他真是難得這樣溫柔,沒占人便宜。 做完了之后年輕人真的哭了。 鐘唯期有點驚奇:“你哭什么?” 年輕人哽咽著說:“你……因為是可憐我才跟我做的嗎?” 鐘唯期笑了,看來對方不算笨,他不討厭聰明人,所以他要說實話。他摸著年輕人的頭發(fā):“是的?!?/br> 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只是讓年輕人略有些失望,并沒有使他更加悲痛。他漸漸止住了哭泣:“我……一直覺得這樣不好……” 這樣,大約指的是喜歡男人。 “也不敢出去玩。后來又覺得只要自己對得起良心就好……但還是要找一個真正喜歡的人……后來……” 后來不用說了,當然是還沒找到喜歡的人就生大病了。 “真是可憐又無聊的故事。”鐘唯期發(fā)笑。 年輕人沒有被輕視的感覺,他靦腆地笑了,露出了贊同的神色。年長者身上有一種神秘莫測的能力控制著他,放佛一直困擾著他的諸多約束都被卸去了。 “我沒想到和剛認識的人也可以做得很舒服……”他小聲說。 鐘唯期什么也沒說,回給他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 年輕人又問:“我可以去看你嗎?” 鐘唯期關(guān)了燈,柔和地說:“不可以?!?/br> 假期最后一天鐘唯期回了家,發(fā)現(xiàn)胖子已經(jīng)回來了。這令他既松了口氣,又感到無趣。 于是就給嚴修打了電話。 “我和別人做過了?!?/br> 嚴修似乎心情不壞,居然開起了玩笑:“那我該嫉妒嗎?” 鐘唯期也帶上了笑意:“那倒不必。我只是為了安慰對方,就當做慈善的。”然后原原本本開始講怎么認識,怎么愛撫…… 嚴修那邊一言不發(fā)地掛斷了。 第八章 鐘唯期百無聊賴。 通常他是被想念的那一個,但這一次他變成了數(shù)日子的人。 嚴修沒有聯(lián)系他的—— 第一天。 第三天。 第九天。 鐘唯期坐不住了,他拐彎抹角問胖子:“你們班上最近有什么事嗎?” 胖子說:“沒有?!?/br> 他又問:“你們班主任忙不忙?” 胖子說:“我哪知道,看起來和平時一樣?!?/br> 這個和平時一樣刺痛了鐘唯期。 第二十天的時候,鐘唯期終于忍不住主動打電話給嚴修。 “明晚有空嗎?我有個朋友開了家新店,一起去坐坐?”鐘唯期把邀請拿捏在“誠懇”和“輕佻”之間那個正正好的地方。 嚴修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回答:“明晚不行,我約了人……” 鐘唯期噢了一聲,他的聲音一下子沉了下去。他似乎明白了一些別人被他戲弄時候的感受。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輪回。 “明晚真不行,”嚴修的話還沒完,“今晚可以嗎?” 鐘唯期無聲地笑了,他愉快地說:“我等你?!?/br> 他們在朋友的新店只坐了半個小時,然后找個地方直奔主題。嚴修帶他去了一處地點偏僻的老小區(qū),沒有電梯,十分破舊。 “這是你家?”鐘唯期走在狹窄的樓道里,十分懷疑。 嚴修說:“不是,這是我租的地方?!?/br> 他用鑰匙打開門,鐘唯期一眼看到房間里的大床——房子老舊,沒什么像樣的家具,只有一張床嶄新干凈。 “還真是……”鐘唯期發(fā)笑。這房子的功能一目了然。 他在這一室一廳的老屋里轉(zhuǎn)了一下,嚴修已經(jīng)打開了熱水器。 他們一起沖了個澡。嚴修還是很沉默,但看到鐘唯期手術(shù)的傷疤,他的動作變得輕柔。他們在狹窄的浴室里相擁著接吻。熱水忽大忽小,鐘唯期在水霧中看著嚴修,他垂著眼睛,嘴唇緊抿,雙手向下?lián)崦?/br> 他們在簡陋的浴室里盡興了一次,又去新床上滾了滾。 鐘唯期到后半夜腰都要斷了,他終于忍不住出聲抱怨:“嚴老師,我不是十八二十歲的小伙子了,你悠著點?!?/br> 嚴修無奈:“你說這話的時候,能先把腿從我腰上拿下來嗎?” 鐘唯期仍保持原來的姿勢:“這樣睡舒服。” 嚴修已經(jīng)戒煙很多年了,這時候居然煙癮有點上來。他輕輕撫了撫鐘唯期的臉,低聲問:“你和之前那個生病的大學生還有聯(lián)系么?” 鐘唯期笑了起來:“我逗逗小孩而已。” 嚴修的神色柔和了些。 鐘唯期心中慢慢升起一種不該有的期待,他說:“這么多天不聯(lián)系,你是不是醋了?” 嚴修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希望床伴在外面亂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