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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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明兒再請大夫過來看看,藥方子帶回去即可。”趙海潮點頭道。 這一行為博得了眾人的一致好感,除了蘇惟眇。 她化悲憤為食欲,埋頭吃飯。 吃了晚飯,蘇母果真沒有安排趙大人住宿,叫蘇惟眇領(lǐng)著趙海潮回去歇著。 “我這些天吃了藥才睡,總是睡的不踏實,怕擾了大人好眠,不如母親讓人把隔壁收拾一下給大人?。俊?nbsp;蘇惟眇覺得自己甚是體貼。 蘇母正要斥責,誰知趙海潮說:“不妨事,夫人若夜里要喝水,我在也好照應。” 瞧瞧這話,多么令人熨帖啊。蘇母笑得合不攏嘴。 “大人,我們走吧?!碧K惟眇氣得不行,又不好表現(xiàn),只得說。 回到房間,知春正在鋪床。 “夫人,藥溫在爐子上呢,一會兒就可以喝了?!敝旱馈?/br> “水準備好了嗎?大人要沐浴?!碧K惟眇問,他從閔城騎馬風塵仆仆來,沾染了一身灰塵,當是要沐浴的。 “已經(jīng)準備好了?!敝赫砗么蹭?,應道。 蘇惟眇趁著趙大人去沐浴的時候,火速將睡衣?lián)Q上,洗漱完畢,正在喝藥的時候,沐浴后的趙大人進來了,受到驚嚇的蘇惟眇頓時嗆住了,實在難受。 趙大人遞了水杯給她,她一股腦灌下去,道了謝,先爬上了床。 幸好有兩條被子,可以一人一條,蓋同一條被子該是多尷尬。 蘇惟眇把自己裹得只剩個臉在外面,好是天熱還不熱哦,要是六月天估計得把她熱死。 趙?!酢趿藷簦狭舜?,鉆進棉被里。 “夫人怕我?”黑暗中響起趙大人的聲音,近在耳畔。 蘇惟眇心道:完了完了,要被識破了,一點情真意切也沒有對吧? “怎么會?大人又不是洪水猛獸?!彼辶饲迳ぷ?。 “那夫人躲那么遠干什么?”趙海潮輕笑一聲。 蘇惟眇當然不肯承認,不再說話。 幸好趙海潮未追問,也沒有其他動作,一夜安然過去,可憐蘇惟眇緊繃著,仍舊一夜未睡踏實。 半夜她爬起來要喝水,枕邊人正是酣眠時候,她還是只有自己抹黑,爬下床去自己倒水喝。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夜里她要喝水,他會照應。照應個屁哦!蘇惟眇灌了一肚子冷水,搓了搓涼冰冰的手指,往床上爬。 誰知睡夢中的趙海潮突然翻身,導致蘇惟眇一滑,摔在了他身上。 “你沒事翻什么身?。俊碧K惟眇嘀咕。 “夫人?怎么了?”趙海潮的聲音飽含睡意,但他倒是手快的扶住了蘇惟眇,火熱的大手,不偏不倚的擱在她的腰肢上。 “沒事,你松手?!碧K惟眇動彈不得。 “松手你就掉下去了?!壁w海潮倒是醒了,笑出聲,手臂一動,瞬間將她挪到了里間。 蘇惟眇腹誹:要不是你翻身,我也不會差點掉到床底下去。 緊接著,被子蓋在了她身上,可是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并沒有挪開。 居然吃我豆腐!蘇惟眇伸手去推緊緊貼在她腰上的大手,大手紋絲不動。 “趙大人,我要睡覺?!碧K惟眇拍了拍大手。 “夫人,難道我們不是在睡覺嗎?”趙海潮陡然手臂一彎,將她輕輕松松的攬進了懷里,嘴唇貼近她的耳邊,輕聲問。 蘇惟眇雙手彎曲,擋在胸前,被他緊緊抱在懷里,動彈不得。 “你這樣,我怎么睡啊?”蘇惟眇掙扎了幾下。 “夫人不是說我不是洪水猛獸嗎?既然如此,躲那么遠做什么?”趙海潮哼笑道。 “我這樣睡,不舒服?!焙诎抵校K惟眇直覺得自己的臉guntang不已,他的身軀像火熱的爐子,歪著頭,拼命想離爐子遠一點。 “不要動,”趙海潮的聲音更低沉了,一只腿就輕松的壓住了她的雙腿,“還是說,夫人,想做點別的事?” 啊啊啊啊……這是飽讀圣賢書的趙大人會說的話嗎?趙大人,你的劇本呢?臺詞都念錯啦??! 趙海潮見懷里的人,果真消停了,滿意的睡了。 是要使出大力將他推開壓制?還是繼續(xù)扮演文弱的富家千金?蘇惟眇枕著火熱的胸膛,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 沒等她糾結(jié)出個結(jié)果,耳邊響起輕微的呼吸聲,聲音綿長,顯示主人已經(jīng)入睡。 最終自己也敗給瞌睡蟲了。 次晨,吃過早飯,蘇家蘭院就準備送大小姐出門。 蘇二夫人很高興趙大人來接蘇惟眇了,畢竟成親了,女兒老是回娘家的話,會被視為夫妻關(guān)系不睦的。 當蘇惟眇看到父母兄長都喜氣洋洋的時候,心里哀嘆:難道原主是撿來的? 從萊陽回到閔城,其實蘇惟眇心里不愿意回去,她就想呆在萊陽,抱女主的大腿。 奈何父母都趕她回閔城。 她真的是被命運捉弄,為啥穿成已婚的呢?那種未婚時候的策馬奔騰的瀟灑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情緒不高的蘇惟眇,一上了馬車,就靠著車壁打起盹兒。知春默默無語地坐一旁,不多時也開始打瞌睡。 這次為了避免蘇惟眇再暈車,趙海潮專門告訴車夫趕車穩(wěn)當點,慢慢走。她上次暈車吐成那樣,讓他刻骨銘心。 趙海潮騎馬,都覺得和郊游差不多了,他一次馬鞭都沒有揚,只憑韁繩控馬。 這回,她應該不會再吐了吧。他想。 “停車!停車!”傳來知春驚慌失措的喊聲。 馬車還沒停穩(wěn)當,蘇惟眇扶著知春的手臂,跳下馬車,奔到路邊狂吐。 簡直太慘了吧!她坐個馬車,就跟受刑差不多。蘇惟眇蹲在路邊,覺得自己太丟臉了,暈馬車,暈了一回還暈二回。 趙海潮見她這幅形狀,下令原地休息。 蘇惟眇在知春的攙扶下起身,挪到旁邊一塊石頭處歇息,知春扶著她坐下后,又去取了水袋來,讓她漱口。 “夫人,你如何?”趙海潮走過來問。 蘇惟眇漱口了幾次,朝他搖手。 有人說暈車就經(jīng)常坐車,坐多了,就不會暈了。蘇惟眇想,她或許還坐得不夠多。 “我也太慘了?!碧K惟眇雙臂環(huán)抱膝蓋,把臉貼著膝蓋,嗚咽道。 趙海潮沒有說什么,而是走開了。不多時又走了回來。 “來,吃點橘子,可能會好點。”一個紅彤彤的橘子遞到了蘇惟眇的眼前。 “是嗎?”蘇惟眇抬眼看他,然后接過橘子,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果真有一股清新的氣味。 她正剝著橘子吃呢,突然天空下起雨來。一行人匆匆上馬車的上馬車,上馬的上馬,冒雨找到一間破廟躲雨。 幾個侍衛(wèi)在破廟里生了火堆,蘇惟眇坐在火堆邊,盡管已經(jīng)披上了一件斗篷,還是有些瑟瑟發(fā)抖。 她枕著自己的膝蓋,埋著臉,看著有些可憐。 趙海潮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來,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著自己的膝蓋,她哼哼了兩聲,撇開臉繼續(xù)閉著眼睛。 待雨停了,一行人開始趕路。 蘇惟眇已經(jīng)睡著了,臉紅紅的,趙海潮探了探她的額頭,覺得她有些發(fā)燒。 抱著她鉆進了馬車,瞧她歪坐著靠著車壁角落的可憐模樣,趙海潮嘆口氣,坐下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睡。 今天起來她瞧著就不甚自在,還躲著他,難不成是她昨晚害羞了?確實,自他重生以來,他們就不曾親近過。 之前躲他如洪水猛獸,這會她倒是甚為依戀地趴在他的懷里,他偏頭看了看,若有所思。 蘇惟眇私自以蘇家的名義捐贈糧食兩千石,這事倒叫他刮目相看,原本以為她就是一普通富家千金,雖不驕縱奢侈,但她從未表現(xiàn)過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魄力。 關(guān)鍵是她有一腔扶弱濟貧的俠義之心。這是他遠遠未曾料到的。 蘇惟眇睡得不安穩(wěn),小聲嘀咕著什么,像是在說夢話,偏有語句含糊不清。 趙府梨花廳,在家養(yǎng)病的蘇惟眇不得不在這里接待登門拜訪的古箏,她名為探病,實際就是來八卦的。 瞧著古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樂呵樣子,蘇惟眇突然有些理解古寧的憂愁了,要是她有這么一懶散不務正業(yè)喜好八卦的妹子,估計姐妹都沒得做了,不是她被氣瘋,就是她妹被她弄瘋。 懷著對古寧的深切同情的蘇惟眇,對著古箏那對燃燒著熊熊八卦之火的眼睛,扶著腦袋稱頭暈,拒絕再給她當說書先生。 “瞧你不說話,那些傳聞大致不假了。你也太厲害了,連你三嬸都敢罵!你三嬸可是萊陽頂頂厲害的,管你三叔管得死死的?!惫殴~幾乎是撫掌大笑了。 “怎么不假了?首先關(guān)于江瑜的,那都是誣陷,是不實的。至于我和我三嬸對罵,那是不存在的,我就和她講道理,怎么可能罵人嘛?這不是壞我名聲嘛。”蘇惟眇不依了,敲著桌子反駁道。 “沒有對罵?閔城傳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古箏表示不信。 “我怎么可能對長輩不敬嘛?我是那種人嗎?”蘇惟眇大言不慚。 你就是這樣的人,惹急了你,啥話都敢說。古箏抿嘴,鄭重地點頭。 “你說你這,怎么就不信我說的了呢?”蘇惟眇直搖頭。 “那樣才解氣啊,這個從戲劇上來講,就是人物之間的矛盾,沖突,大家都愛看呢。”古箏笑嘻嘻的說。 “這不是戲劇,這是生活。”蘇惟眇偏頭打了個哈欠。 “現(xiàn)在閔城有好多人,都等著你看你的好戲呢?!惫殴~氣憤的說。 “我有什么好戲看?”蘇惟眇百無聊賴地剝瓜子。 “看你什么時候被趙大人休棄?!惫殴~撇撇嘴,覺得那些人就是不安好心,見不得人好。 “是嗎?”蘇惟眇頓時來了興致,她也想知道這個答案呢。 “是啊。我這是聽別人說的,滿城多少太太小姐盯著你,就等你的笑話呢,”古箏極不情愿點頭,“你可不能如了他們的愿啊。” “他們有一定的幾率看到這個的。”雖然她蘇惟眇也不知道這個幾率有多大。 “什么?!”古箏吃驚的跳起來。 “我是說有一定的幾率,畢竟萬事皆有可能嘛?!碧K惟眇聳聳肩。 “不行!”古箏叫道,“你可是我們的標桿,是我們商人家族中出的官夫人??刹荒芫瓦@么被她們打倒了。” 她什么時候成標桿了?怕是很快就要成為污點標桿了。蘇惟眇嗑瓜子。 “夫人,有你的信?!敝菏殖忠环庑牛叩搅颂K惟眇的身旁。 誰會給她寫信啊?蘇惟眇很是疑惑,拆開信一看,臉色瞬間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