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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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疾至,來得迅猛,去得也快。 大雨將大地沖刷一新,只有雨珠從屋檐滴落。 蘇惟眇正要細(xì)說,一直趴在她肩頭的趙海潮突然站了起來。 “雨停了?!彼犻_了眼睛,望著前方,走了兩步。 “你去做什么?”蘇惟眇詫異問道。 “找夫人?!壁w海潮有些困惑,發(fā)現(xiàn)這個亭子里的石桌和石凳消失了。 一旁的陳長青忍不住笑了,他可是第一次見到趙大人這般稀里糊涂的模樣,趙大人是個正直為民的好官員,性格冷淡,不茍言笑,眼里只有工作工作工作。 只有在蘇惟眇面前例外,開懷、大笑、偶爾的惡作劇。 蘇惟眇被他這幅懵的樣子,逗得笑了。 聽到身后傳來大笑聲,趙海潮轉(zhuǎn)頭,面露疑惑,望著正在大笑的蘇惟眇。 “眇眇,你來找我了?”他還是疑惑,語氣不確定,走回到她的身旁,喃喃問道。 這一幅癡漢的模樣,令陳長青不忍直視,伸手蒙住了眼睛。 他抓起她的手,翻來覆去的看,用力一拉,將蘇惟眇拉了起來,擁進(jìn)懷里。 “我好想你?!彼南掳头旁谒募珙^,在她的耳邊說。 蘇惟眇微微顫了一下,他喝了酒,體溫很高,和被冷風(fēng)吹了這么久感覺有些涼颼颼的她一貼近,頓覺溫暖不少,她伸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 “我們回去吧?!彼谒厍安淞瞬?,說道。 這時傳來雜亂的馬蹄聲和腳步聲,是葉侍衛(wèi)帶著人趕到了,他一趕到,就看到他家趙大人抱著夫人膩膩歪歪的。 所以大人距離抱得美人歸更近一步了嗎?葉侍衛(wèi)如是想到。 這一晚的驚心動魄只屬于其他人,趙海潮次晨從自己臥室醒來時,腦袋里只記得自己找到了夫人。 “眇眇!”他喊了幾聲,屋里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回應(yīng)。 難道昨晚是自己做夢?他敲了敲被宿醉纏著發(fā)疼的腦袋,閉著眼睛,仔細(xì)回想。 結(jié)果他的喊聲引來了小五,“大人,您起了?我這就給打水來。” “好?!彼麘?yīng)了一聲。 “等一下,誰送我回來的?”他揉了揉眉心,問道。 “陳少爺和葉侍衛(wèi),大人有事嗎?”小五道。 “無事?!壁w海潮擺擺手,果真是做夢呢。 - 夕陽西下,蘇惟眇才從外面回來。 “我去準(zhǔn)備熱水了?!敝盒Φ?。 “去吧去吧?!碧K惟眇擺擺手,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硫磺味兒。 哎,又到了蛇蟲鼠蟻到處出沒的季節(jié)了,真是討厭??! “小姐,趙大人來了?!本G水快步過來稟道。 “在哪里呢?”蘇惟眇問道,這些天都消停了,怎么又來了? “那里?!本G水伸手一指。 “行,你去忙吧。”蘇惟眇點(diǎn)點(diǎn)頭,腳下停頓片刻,心里已經(jīng)想了許多,雙手背在背后,往前走去。 屋里已經(jīng)點(diǎn)了燈,昏黃的燈光和窗外昏黃的夕陽,兩兩相照。 那人就坐在燈下,身板筆直,左手持一卷書,正在凝神細(xì)看。 蘇惟眇咳了兩聲,果真引得那人投在書本上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她。 “你回來了?!彼仁锹冻鲆粋€明亮的笑,隨即放下書本站了起來。 蘇惟眇嗯了一聲,走了過去,看著他,想問的話在舌尖溜了一圈,又被吞下了喉嚨。 “看什么書?”她俯身探出手去拿放在矮桌上的書,一只手先她一步將書拿了起來,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直起身。 他將書放到她的手里,一雙雪亮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兩人站的位置距離很近,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他的眼睛里探知到了他心意的蘇惟眇,竟然覺得心慌氣短,那雙眼睛太黑了太亮了,看多了會引誘人沉溺其中。 她有些慌亂的撇開眼睛,目光放在她手中的書上——她最近正在看的一本雜文書。 “這不是你會看的書?!彼藘身?,嘀咕道。 “你看,我就看?!彼穆曇艚阱氤?。 “又過來蹭飯?”蘇惟眇輕笑一聲。 “嗯,還是不歡迎?”他輕輕點(diǎn)頭。 “不歡迎,你就不來了?”她的目光落在書本的字上,哼一聲。 “要來。你在哪里,我都會去的?!彼谋亲有崃诵?,她用的茉莉花的頭油,混雜著皂角的味道,他湊近了一些,左手虛環(huán)著她的腰。 “你去找我了?”他的臉幾乎埋在她的脖子上,這個味道令他無比確定,那晚的擁抱不是夢,她去找他了,而且還回抱了他。 誰去找你了?做夢呢!蘇惟眇撇嘴,就要反駁,一只灼熱有力的手放在了她的腰窩處,將她緊緊摟進(jìn)了懷里。 “你去找我了?!边@回不是問句,他很高興。當(dāng)時兩人不歡而散,他當(dāng)時又氣又怒又傷心難過,回去后沒多久他就后悔了,她一直以來都不待見他,這回巴不得他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不喜糾纏不清,又討厭死纏爛打,他怕惹得她徹底的厭棄,一直隱忍著,不來打擾她。 原本他還期盼著她會主動來找他,可是幾天過去了,她沒來,十幾天過去了,她還是沒來。 他有些絕望,她可能永遠(yuǎn)不會來找他了。 她不來找他,就只能他去找她了。 趙海潮的一只手緊緊攥著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一陣從洞開的窗戶刮進(jìn)來的風(fēng),吹滅了蠟燭。 此時夕陽已經(jīng)落入群山,只有微淡的金色光芒點(diǎn)染著天際一線,暮靄沉沉,籠罩大地。 蘇惟眇迎來了一個吻。她閉上眼睛,張開唇瓣,接納了他。 他的臉guntang,吻無聲,強(qiáng)硬迅疾,他身上的肌rou緊繃著,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她手里的書掉了,微涼的手指撫上他很燙的臉。 他吻著,一直吻著,就像這些天的思念和他想說的話都在這一個guntang灼人的吻里。 他迅疾的攫取,令她步步淪陷,另一只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衫,只想要無限的貼近他。 慢慢的她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了,這種壓抑著的有些沉重的窒息感,感覺很爽。她想自己一定是中了他的毒。 他修長有力的雙臂,緊緊摟著她,貼著他的胸膛。 - 蘇惟眇的臉埋在自制的柔軟枕頭里,烏黑的頭發(fā)散亂地披在她雪白的肩頭。 “餓嗎?”趙海潮伸手輕輕理她的黑發(fā),聲音有些嘶啞,帶著幾分欲望滿足后的饜足味道。 “唔……不吃。”她動了動,換了個姿勢,半邊臉仍舊貼著枕頭,半邊臉對著他,只是眼睛仍舊閉著。 “真不吃?”他湊近一些,扒著她的臉問。 “不吃?!彼吡撕?,動了動臉,皺著鼻子,示意他的手趕緊拿開。 她這幅迷迷糊糊的可愛情態(tài),令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找我就為這個?”蘇惟眇仍舊閉著眼睛,聲音輕輕柔柔的,半晌不見他答話,咕噥道:“那現(xiàn)在你可以滾了?!?/br> “生氣了?”他露出一個笑,極為短暫便散了,臉色變得凝重,只是閉著眼睛的某人看不見。 蘇惟眇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趙海潮伸出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要去京城。” 她的眼睛陡然睜開了,借著微弱的燭光,可以看到她的雙眼亮若星辰,她望著他,然后皺起眉,疑惑不解。 “滾滾滾……你現(xiàn)在就走?!彼羲话驼?,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度,幾分暴躁、幾分冷漠。 趙海潮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他吃吃笑道:“原來夫人這般舍不得我。” “油嘴滑舌!誰是你夫人?”蘇惟眇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 “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是,以后是?!壁w海潮湊近一些,親了親她的眼睛,“能少翻白眼嗎?” 蘇惟眇哼一聲,不置可否。 “我去京城辦事,過陣子就回來?!彼f完,親在她嫣紅的唇上。 “你還來?”蘇惟眇縮著身子,往后退。 “夜還很長,”趙海潮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幾分笑、幾分委屈,“何況我就要去京城了?!?/br> 嘿!你還委屈上了?該委屈的人是我吧!蘇惟眇揉了揉有些酸軟的腰肢。 - 萊陽蘇家。 梅院因?yàn)樘K惟眇的到來,變得熱鬧非凡。 “這次叫你回來,主要是有個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苯ばΦ?。 “什么事情啊?讓嫂子這么上心?”蘇惟眇臉上笑著,坐下來,伸手拿桌上的點(diǎn)心吃。 “這不是機(jī)器織布局燒了?以后指不定能重建呢?!苯ふf。 確實(shí)會重建,只是還要等一段時間。蘇惟眇在心里補(bǔ)充道。 “嗯,所以嫂子有什么想法?”她吃了點(diǎn)心,就端茶盞。 “外邊那些沿海的城市,也修建了不少工廠,咱們也去找時間去看看,一來參觀參觀人家的工廠是怎么運(yùn)轉(zhuǎn)的,而來看看是不是有二手的機(jī)器,若真籌建,就可以買下來。二手的總歸比一手的要便宜些。”江瑜說得興致勃勃。 “你打算親自去?”蘇惟眇有些吃驚,小星星還小,她親自去不太現(xiàn)實(shí)。若是帶著小星星吧,這么小的孩子,長途奔波多累啊。 “我就有這么個想法。至于什么時候去,那還得再看呢。”江瑜道。 “這個想法挺不錯的?,F(xiàn)在關(guān)鍵是機(jī)器織布局能否重建,什么時候重建,由誰主持重建。我倒是一直都想去外面看看,到時候我可以走一趟。”蘇惟眇笑道。 “你一個人去,我可不放心。”江瑜瞥她一眼。 “那你到時和我一起去唄。”蘇惟眇吃點(diǎn)心喝茶,嘿嘿一笑,反正都是還遠(yuǎn)著的事情。 “多虧你的提點(diǎn),最近生意場上果真有不少針對我們蘇家的,我提早布置了,這會兒估計(jì)有些人在罵娘吧?!闭f起這事,江瑜就忍不住樂。 “咱們是一家人,說這些話做什么?他們這次敗了,估計(jì)還會組織反撲,要比之前更加當(dāng)心才行。”蘇惟眇覺得還是不能大意,反派只所以是反派,鬼點(diǎn)子餿主意,一個賽過一個的。 “我已經(jīng)讓他們多多注意?!苯さ?。 “不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也沒得千日防賊的道理,索性讓他們大干一場,露出馬腳,也好收拾?!碧K惟眇說罷又咬了一口糕點(diǎn),“嗯!這個糕點(diǎn)好吃!” “你呀!多吃點(diǎn)?!苯⒏恻c(diǎn)盤子往蘇惟眇這邊推了推,“你這個想法也有道理,我和他們再琢磨一下?!?/br> 蘇惟眇點(diǎn)點(diǎn)頭,她向來只負(fù)責(zé)出大方向的主意,詳細(xì)的cao作還得靠江瑜和她那幫下屬。 “你這次回來,就在家多住些時日吧。我們都不在閔城,留你獨(dú)自在那里,也不放心?!苯竦?。 “那之前怎么放心?”蘇惟眇噘嘴道。 “之前趙大人還在閔城,有他在,誰敢找你麻煩?現(xiàn)在他不在城中,那些想找他麻煩的人,不得找到你頭上?”江瑜嘆氣,蘇惟眇腦袋瓜很靈光,可有時候在某些方面是真不開竅。 看著蘇惟眇懵懵懂懂的樣子,她直搖頭,“不然你以為二叔二嬸會同意你自己住在閔城?” “所以,嫂子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蘇惟眇喃喃問。 在得到江瑜的肯定答案后,頓時覺得手里的糕點(diǎn)都不香甜了,她把半塊糕點(diǎn)丟進(jìn)盤子里,嘟著嘴,露出一副不甚高興的樣子。 她原本還以為大家是看她有能力自食其力,才能順利獨(dú)自住在閔城的,搞了半天,原來都是看在趙海潮的面子上? 為什么呢?就因?yàn)橼w海潮是她前夫?因?yàn)樗茄矒岽笕耍?/br> “別氣了,我們也只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苯づ牧伺乃氖?。 蘇惟眇長長的嗯了一聲,明顯沒有被勸慰到。 “你知道嗎?何偃青娶老婆了?!苯Q定說些開心的事情。 蘇惟眇先是哦了一聲,眼睛望著虛空,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幾秒鐘后,她叫道:“誰?誰娶老婆了?” “何偃青。就是青石寨的何偃青?!苯せ卮稹?/br> “哦,那個土匪頭子。他不是出獄沒多久嗎?怎么就討上老婆了?禍害的是誰啊?”蘇惟眇很困惑。 “梨花苑一個唱戲的姑娘?!苯ふf。 “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梨花苑的姑娘,怎么瞧得上一個曾經(jīng)的土匪頭子?”蘇惟眇頓時燃起了一把八卦火。 江瑜將事情大致講了一遍,稀松平常,絕對算不上驚天地動鬼神。剛出獄的何偃青,接受了江瑜的建議,白得兩分股,入伙了蘇家梅院,他的那一幫還沒死掉的兄弟,都能有一口飯吃。 他手底下一個小兄弟,是被他救回山寨的,然后一直跟著他,直到此時,小兄弟說他還有個jiejie,在梨花苑,何偃青怕這個小兄弟被騙了,就親自帶著人去了梨花苑,去了幾次,才找到了小兄弟的jiejie,姐弟相認(rèn),一番痛哭流涕,小兄弟的jiejie很感激何偃青,敬佩他心中有仁義。 何偃青又一眼相中這個姑娘,想討來當(dāng)媳婦,一來二去,兩人就好上了。直到最近拜了堂成了親。 何偃青高興得很,給江瑜送了幾壇好酒和一些禮物,很感激她威逼利誘的勸解,才有了今天娶了媳婦過上好日子的他。 自此,何偃青帶著手底下一幫弟兄,負(fù)責(zé)蘇家生意的安保工作。 還別說,頗有成效。江瑜表示很滿意,對何偃青也是客客氣氣的。 “想不到他還有這等姻緣際會。”蘇惟笑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何偃青心中有義氣,也是被迫才落草為寇,如今能自食其力走上正道,也是很好的際遇了?!苯c(diǎn)頭。 “那嫂子呢?”蘇惟眇湊近一些,放低了聲音,“你和陳長青,你是怎么想的?” “我欠他良多?!卑肷危げ泡p聲說。 “難道嫂子準(zhǔn)備一輩子奉獻(xiàn)給蘇家嗎?”蘇惟眇問,鼻頭酸澀,紅了眼眶。 “我還有小星星?!苯ぬ痤^,對她露出一個笑。 “我知道。可這并不影響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啊。如果是我,我一定不希望有人因?yàn)槲叶O伦非笮腋5哪_步。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人都應(yīng)該追求幸福的。” “雖然你是我嫂子,可在我心里,你就跟我親姐一樣,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是幸福的?!?/br> “我不希望蘇家就將你困住了,如果是這樣,就違背了我當(dāng)初救下你的本意了。一生受困于此,和死亡又有多大的差別?!?/br> “嫂子,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想起書中江瑜的結(jié)局,雖然做了女首富,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江瑜也早早過世了。 她不希望江瑜走上老路,即便有小星星這個變數(shù)存在,她覺得也不足以完全改變江瑜的結(jié)局。 “我希望你可以和愛人,相親相愛,相守到白頭?!碧K惟眇忍住淚水,望向別處。 “怎么了?”江瑜明顯的感覺到了,蘇惟眇的情緒不對,像是被突如其來的背上攫住了,她走過去,輕輕拍著蘇惟眇的肩頭。 “我們都會好好的,別擔(dān)心,我會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的?!苯ひ贿呎f一邊輕輕拍著蘇惟眇的背。 蘇惟眇擦了擦眼角的淚,無論如何,她都是希望可以改變兩人的原有結(jié)局的。 - 閔城某處宅子。 “cao他媽的!這個寡婦心眼兒這么多!竟然等在這里呢!”鄭驍叉腰破口大罵。 原本宋銘謙就派眼生的手下人去辦這些事的,按理說怎么也懷疑不到他們頭上來,畢竟那些人和他們沒有一點(diǎn)瓜葛,就算要深查,也查不出個什么。 可偏偏那個寡婦手段了得,竟然給他們下套,這下子,他們虧大發(fā)了! 這次連素來沉穩(wěn)的宋銘謙都黑了臉,他還真是低估了那個寡婦的手段! “那個青石寨的土匪頭子,現(xiàn)在給蘇家梅院做事呢。寡婦真是好手段!”鄭驍氣得不行,抱著自己的劍,在屋里走過來走過去。 “確實(shí)好手段。咱們輕敵了。”宋銘謙敲著書案,不像鄭驍那般咬牙切齒。 “那咱們怎么辦?之前的布置就全都完了?”鄭驍急切問道。 “不會,還有機(jī)會?!彼毋懼t微微搖頭,心中有了主意。 - 蘇惟眇才從梅院回來,就被李媽拉著去了蘇二夫人的房間。 她很是莫名,不知道她娘在賣什么關(guān)子,問李媽呢,李媽又搖頭說不知。 她信了才有鬼!蘇惟眇心中嗤笑,她娘那點(diǎn)心思,李媽怎會不知情? 不過她還是跟著李媽,來到了她娘的臥房。 “眇兒,來啦。”蘇二夫人正在她的百寶柜里翻騰東西,聽到響聲,回頭看了她一眼。 李媽則退出房間,并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 “娘,你找我什么事啊?”蘇惟眇在圓桌旁坐下來。 “沒事不能找你?”蘇二夫人嗔怪道。 “什么事非要到臥室來說?”蘇惟眇表示不解。 “等下你就知道了。”蘇二夫人神神秘秘的,不多時就走了過來。 “你看看這個,”蘇二夫人將一冊書放在她面前,“看看……是不是有這些癥狀?!?/br> 這本書,封面上一個字都沒有,蘇惟眇納悶,翻開一看,頓時又合上了,抬頭問:“娘,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那個,他不是有問題嗎?你看看是不是冊子上說的那種情況?!碧K二夫人立在一旁,竭力鎮(zhèn)定的說。 “這個是……那個……治療手冊?”蘇惟眇想了半天,才記起蘇二夫人說的是什么。 她看什么看啊?趙海潮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啊。 “是的?!碧K二夫人點(diǎn)頭。 “或者你拿回去,拿給他看,看是什么情況,到時再就醫(yī)吧?!碧K二夫人心里也很尷尬。 “這是哪里來的???”蘇惟眇又看了看書的底頁,沒有看到任何標(biāo)識。 “這你就不要管了,記得收好了。你反正不肯聽我的,和他糾纏不清,也沒辦法說別的親事了。你若當(dāng)真還想和他在一起,就給他好好說,不能諱疾忌醫(yī)。”蘇二夫人說起來,有些氣又有些傷心。 誰讓女兒不省心,她還得腆著一張老臉,四處悄悄求醫(yī)。 她能如實(shí)告訴她娘,她已經(jīng)和人睡過了?功能毫無問題? 可她實(shí)在不喜在外議論這事,就算對方是她娘,她也覺得難為情。 何況他們現(xiàn)在是和離的狀態(tài),她娘要是知道實(shí)際情況,不知會不會被氣得不輕??? “怎么?你在想什么?”蘇二夫人見她女兒表情不定,心里登時又著急了,難道前女婿已經(jīng)不可救治了? “沒事,我回去拿給他看?!碧K惟眇將書塞進(jìn)袖子里,“娘,你別這么cao心!兒孫自有兒孫福?!?/br> “記得啊,千萬不能忘了?!碧K二夫人叮囑道。 “不會的。”蘇惟眇隨口保證。 等蘇惟眇回到自己臥房,就將書本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柜底層,然后就拋之腦后了。 ※※※※※※※※※※※※※※※※※※※※ 看文的小仙女們,周末愉快!今天二章合一章更新,看文愉快啊~ 竟然更到一百章了~容我開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