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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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申城和閔城有什么不一樣的,在蘇惟眇看來,她覺得人多了些,街道多了些,還多了些洋人和西洋建筑。有幾分大城市的味道,但又完全不同于現(xiàn)代的大城市。 就在趙海潮以為她可能會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時,睡飽了覺的蘇惟眇,已經(jīng)穿戴梳洗完畢,在會客室里和陳長青安排來的人聊天了。 羅勝覺得這位從內(nèi)地來的富商夫人,遠不若想象的因循守舊、呆板刻薄、高高在上,她平易近人,極為擅長聊天,但絕對不好糊弄,腦子轉(zhuǎn)得極快,不出半個時辰,就將申城的地圖街道、商鋪位置、碼頭市場問了個遍。 羅勝一一說了,很是詳細,暗道這位夫人到底是來閔城做什么的。 恰值此時,一扇門開了,走出一個身材高大、氣度威嚴的年輕男子,羅勝繃得更緊了,仆從們都叫他“老爺”,但和他見過的所有富商都有些不一樣,他寡言少語,掃射過來的眼神如刀。 正在興致勃勃說話的蘇惟眇,轉(zhuǎn)頭看向來人,笑得更盛了,“來啦。” 他走過來,在蘇惟眇身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拉起她的手,笑問:“在聊什么?” “就市場商鋪,還有哪里有好吃的?!碧K惟眇笑起來,然后又問了羅勝幾句,才放人走了。 趙海潮笑起來,“我到時陪你去?!?/br> “好啊?!碧K惟眇點頭。 不過在這之前,她要先見一見幾位洋商,次日,她就在羅勝的引見下,見了幾位洋布商人。 此行他們的身份是富商攜夫人來申城游玩的,和洋商見面也都是私下的,趙海潮一直都陪在她身側(cè),即使有些生意上的事情他不了解。 - 在這之后,趙海潮似乎很是忙碌,總有客人登門拜訪,有時候他也出門就是一天,晚間才回來。 在申城,蘇惟眇算是見識了十里洋場的繁華熱鬧、華光流彩。 她興奮不已,買了樣式新潮的洋裝、包包手袋、皮鞋、帽子,有種回到現(xiàn)代社會的熟悉感覺。 蘇惟眇也沒空管他,每天和知春一起出去,買了不少東西,只是知春不愿意穿洋裝,任憑蘇惟眇怎么勸都不同意。蘇惟眇只有作罷,安心地打扮起自己來。 這天她在羅勝的陪同下,帶著知春和小五剛從一間百貨商店出來,拎了大包小包。 蘇惟眇張望著,打算找家飯館歇腳吃飯。 “誒!密斯蘇!真的是你???”突聞驚呼聲。 “江先生。”蘇惟眇看著滿臉驚喜的江頌?zāi)?,有種他鄉(xiāng)遇故人的高興感。 “這街上也不好說話,不若進去坐一坐?”江頌?zāi)曛噶酥附謱γ娴目Х鹊辍?/br> “好啊?!碧K惟眇點頭。 一行人進了咖啡館,蘇惟眇坐下來,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三個跟班站著呢,笑了笑,指了旁邊的位置,“都坐,我請大家喝咖啡?!?/br> 小五和羅勝在隔壁桌坐下了,知春想了想,還是坐到了蘇惟眇身旁的位置。 “密斯蘇,你怎么會來申城?。俊苯?zāi)曜铋_始看見蘇惟眇的身影時,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再三確認了才敢上前打招呼。她穿了最時興的洋裝,和平時大不一樣,難怪他認不出。 “我來長長見識?!碧K惟眇笑著回答。 “誰陪你來的呢?”江頌?zāi)陠枺晃慌繂为殎淼竭@么遠的申城,就算帶了隨從,也還是太過危險了些。 “我丈夫?!碧K惟眇攪了攪咖啡,她雖然在男女之情上拒絕了江頌?zāi)辏墒撬鳛榕笥堰€是幫助了她,尤其是在飽受流言蜚語打擊的時候。 “那很好。申城雖然繁華,若密斯蘇是孤身前來,實為不妥?!苯?zāi)挈c點頭,他出發(fā)的時候他們還沒成親,想不到這么短的時間,趙大人就得手了。 “我知道,多謝你的關(guān)心,”蘇惟眇點頭,“你對申城熟嗎?” “不知有什么可以為密斯蘇效勞的?”江頌?zāi)晷枴?/br> - 來了十里洋場,當(dāng)然是要去看歌舞了,蘇惟眇不打算放過,她一說,江頌?zāi)昃屯饬?,表示愿意帶路,畢竟他要熟悉些?/br> 蘇惟眇稱就是聽?wèi)蚨?,只是唱的歌不同罷了。 她回去打算和趙海潮說這事,卻聽趙海潮先說那天要見個朋友。 蘇惟眇想著如果不是她已經(jīng)和人約好要看歌舞表演了,她倒是愿意見一見趙海潮的朋友,畢竟從未聽說過趙海潮還有朋友。畢竟在劇情中,他只是圍繞著女主轉(zhuǎn),幾乎對他的家人朋友沒有人描寫。 去看歌舞這天,蘇惟眇穿了襯衣搭配背帶馬褲,腳上踩著長筒靴,活脫脫一個公子哥的模樣。 趙海潮見了她這身新潮的裝扮,點頭笑:惟眇自從來了上海,就隨性了許多,像是一條重返大海的魚兒,自由自在,愜意萬分。 江頌?zāi)甏┲簧砣孜鞣瑤洑獗迫?,惹得蘇惟眇都多看了幾眼。 三人來到了歌舞廳,安排落座。 已經(jīng)來了很多人,聽說今天歌星秦如玉會登臺獻唱,不少人慕名而來。 知春第一回見到這種場面和布置,不由得贊嘆:確實與眾不同的。 蘇惟眇也是第一次見到正兒八經(jīng)的名場面,這自然不是后世那種仿制舞臺,雖然比不得現(xiàn)代的精美,但具有這個時代的特色和韻味。 音樂起的時候,舞女們穿著盛大裙子依次登臺。蘇惟眇看得很起勁,不時還和江瑜說幾句,一曲完畢,她自然而然地鼓起掌來。 突然一陣sao動,只見幾個穿著長衫的人進來了,隨著幾人的落座,sao動平息下來。 蘇惟眇隨意看了下,只見人頭攢動,她就坐回了沙發(fā)上,喝茶嗑瓜子,江頌?zāi)贻p聲同她聊一些申城的事情。 瓜子嗑多了就渴,渴就喝多了水,然后就要跑洗手間。不過蘇惟眇沒想到自己就上個洗手間,也能遇到這種事。 先是在洗手間聽到歌舞廳的兩個臺柱子秦如玉和宋墨互懟,為了爭得某個督軍的青眼,這倆人也不是說愛這個督軍愛得死去活來,只是想攀上督軍這個高枝兒,生活無憂。 蘇惟眇聽得津津有味,心道:看來這兩個女人也不傻嘛。 這邊廂兒剛被迫聽了墻角,出得門去透透氣,就遇到一個肥頭大耳的家伙在糾纏一個女子,那女子再三躲避然后哀求,那人都不放她過去. 蘇惟眇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想:這是老天爺要我救美人啊。 蘇惟眇是個大力神手,她一出手當(dāng)然輕松完勝。美人梨花帶雨,再三感謝她。 原來美人叫海藍,是來這間歌舞廳工作的。蘇惟眇心想這個姐妹真是命苦啊,這個時代但凡日子過得去,哪家人會讓好好的女孩兒來這兒工作啊。 她好心送了海藍一路,然后才返回大廳。她剛剛回去,正好一曲終了,蘇惟眇笑一笑,望向舞臺,鼓起掌來。 壓軸登臺的就是秦如玉,她身形高挑,一襲亮閃閃的衣裙,閃亮登場,博得一片掌聲。蘇惟眇也聽得很認真,不愧是臺柱子啊,嗓音真好聽,猶如黃鸝鳴翠。 一曲完畢,獲得滿堂彩。一些人開始退場,蘇惟眇不愿意和人擠,打算稍等一等,江頌?zāi)暌餐狻?/br> 當(dāng)然趙海潮也沒想到他夫人會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他走到他們那邊時,蘇惟眇托著下巴在打量桌上的古董臺燈,和精美瓷器。 果真豪奢啊,難怪要價不低。 “密斯蘇喜歡這些東西?”江頌?zāi)晷枴?/br> “就是見得少了些?!碧K惟眇搖搖頭。 她一偏頭,就瞧見了趙海潮,黑亮的眼睛里閃過幾分戲謔。 她倒是沒想到趙海潮會在這里,他的身旁還站了幾個身高與他相仿的男子,此時幾人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趙海潮心里想的是:他夫人竟然和江頌?zāi)陙磉@里。 他走過來,伸手握住蘇惟渺的手臂,向眾人介紹道:“這位是我夫人。” 蘇惟渺看了看他的手,伸手放在他的手中,站起來,露出一個有點古怪的笑,眉毛一揚:“原來大人是來這里見朋友啊。” 她說話的時候先是看著趙海潮的,然后才朝那人點頭一笑:“你好!我是蘇惟眇?!?/br> 趙海潮的朋友大吃一驚,原來這個穿著時髦的女子竟是海潮的夫人。 按照他對趙海潮的認識,他怎么可能娶這么一個前衛(wèi)時髦的女子為妻呢?他要娶的必定是大家閨秀嘛。他笑道:“嫂夫人還真是與時俱進?!?/br> 蘇惟眇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吟吟:“多謝夸獎?!?/br> 手里卻捏著趙海潮的手指,行啊,見朋友就見朋友,還在這種地方見朋友。 她來此地只是見識見識申城的歌舞廳,至于男人來這里,那她就不知道了。 趙海潮的朋友見蘇惟眇絲毫不怯場,穿著時髦,而且出現(xiàn)在歌舞廳,一點都不像內(nèi)地保守婦女的做派。 “想不到啊,海潮。”那個眉宇明朗的男子笑看著趙海潮,其中的意味只有對方才能明了。 “我的幸運?!壁w海潮笑答,只希望捏著他手的某人能放松一點。 自從趙海潮攜友人出現(xiàn),江頌?zāi)暾驹谝慌?,面上帶笑,看著攜手挨著站在一起的兩人,登對至極,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知道自己只能做她的朋友了。 ※※※※※※※※※※※※※※※※※※※※ 晚上好,看文的小仙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