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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太子黨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陳氏見狀,眼里泛出熱淚,一咬牙低身對著崔容磕頭。

    她動作又快又猛,不一會兒額上就見了血,口中依舊不住哀求:“我求你救他!我求你救他!”

    見她如此,崔容也不禁動容,長長嘆了口氣,說道:“你起來吧,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一切只能看皇上的意思?!?/br>
    陳氏見他終于應聲,哪里肯起來,反而仰頭看著崔容,聲音中滿是希望:“容哥兒!你現(xiàn)在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只要你肯開口,你大哥一定有救!”

    說著,她作勢要上來抱住崔容的腿,唬得崔容連忙讓開。

    正在這時,門被突然推開,崔懷德滿臉陰霾、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

    一見陳氏這副模樣,他立刻怒道:“你這婦人成何體統(tǒng),朝間之事豈是你能插手的,還不給我滾回府去!”

    那聲音,簡直比冬日寒冰還冷上幾分。

    陳氏一聽就尖叫,起身撲向崔懷德,又是撕咬又是拳打腳踢:“崔懷德!卓兒是不是你兒子!是不是!兒子都要死了,你不救他,還不準我救?!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人!”

    她下手帶著一股瘋狂勁兒,眼見著崔懷德臉上就起了幾道血痕。

    后者一聲痛呼,也動了真怒,下手便顧不上分寸,兩人便撕扯在一處。一時間撞擊聲此起彼伏,連多寶格都在拉扯間被撞倒了,上面的瓷器“哐當啷”地碎了一地。

    屋內動靜太大,寶兒護主心切,不管不顧地沖了進來,然后給這千載難逢的場面嚇得目瞪口呆,一時間不只是該進還是該退。

    崔容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忽然有些意懶,索性抬高了聲音道:“三日前,大哥就已經(jīng)畏罪自盡了?!?/br>
    這話讓陳氏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她轉向崔容,目光呆滯,仿佛沒有明白他方才說了什么。

    下一瞬,陳氏爆發(fā)一陣凄厲的尖叫,像瘋了一樣撲向崔容:“是你!是你害死了卓兒!”

    崔懷德一個沒攔住,竟然讓陳氏掙開了。幸虧寶兒反應快,連忙上前死死拽住,才沒讓陳氏真的傷到崔容。

    陳氏仿佛已經(jīng)失了神志,雖被崔懷德和寶兒聯(lián)手攔住,還是歇斯底里地掙扎著、試圖伸手去抓崔容。

    她眼神中全然是瘋狂和怨毒,口中不時大叫“都是你!你故意害死了卓兒!我和你拼了!我要你給卓兒陪葬!”

    此時的她,哪里還有半分侯府女主人的模樣,儼然已經(jīng)是一個瘋婦人。

    好在崔懷德還有幾分理智,見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揚聲叫來跟隨的家丁,讓他們捂著陳氏的嘴拖出去,把她塞進馬車帶回府中關起來。

    崔懷德倒也不是不心疼崔世卓,只是他身在官場,自然清楚此事既是承乾帝親旨,那便毫無回轉余地。何況畢竟是崔世卓犯案在先,因此崔懷德對崔容的責怪沒有那般強烈。

    等將陳氏處理完,崔懷德轉向崔容,有些澀然地說:“你母親一時傷心,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你大哥果然……”停了片刻,崔懷德開口問,不過始終沒有說出那個“死”字。

    見崔容點頭,他長嘆一聲,仿佛瞬間老了十歲。

    崔容冷眼看著崔懷德,心里是壓抑不住的鄙視。

    陳氏雖然痛恨遷怒于崔容,但她有喪子之痛,崔容尚且能理解;反而是崔懷德這樣冷靜理智,叫人忍不住心寒。

    當然,崔容一直都十分清楚,在他的父親心中,兒子雖然重要,但排在第一位的,恐怕永遠只有他自己。

    果然,崔懷德沉默了一會兒,便對崔容說:“你大哥的事已經(jīng)不能挽回,現(xiàn)在只能盡量保住崔家。你到底是崔家的人,這件事對你也并非全無好處……”

    “父親是戶部尚書,我不過是個五品的芝麻官,”崔容不冷不熱地回應,“這話就算要說,也該是我對父親說吧。”

    崔懷德吃了個不冷不熱的閉門羹,倒也不怎么生氣。也許是覺得崔容不過是一時氣話,他只作語重心長狀拍了拍崔容的肩膀:“你好好想想吧?!?/br>
    等崔懷德帶著人離開,崔府又重新安靜下來。

    崔容看著滿室狼藉,不由揉著額角。

    寶兒一邊指揮小廝清理房間,一邊眨著眼睛對崔容道:“少爺別氣壞了身子,我剛才已經(jīng)替你出過氣了——我在夫人的茶里加了一大把鹽!”

    崔容想了想,陳氏方才喝茶時果然神情古怪,便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多虧了寶兒這么一鬧,他心下倒沒有原先那般沉重了。

    ****

    幾日后,承乾帝終于下旨,朱員外一干人犯抄家處斬,而蘇杭兩地涉案官員均革職查辦。

    這道圣旨頗有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之意,既沒有提到崔世卓,也沒有提到三皇子。

    但明眼人都知道,此舉雖是保留了崔懷德作為忠義候及戶部尚書的顏面,卻也有幾分提醒他辭官的意思。

    崔懷德在官場沉浮數(shù)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沒幾日便上折子請求告老還鄉(xiāng)。

    承乾帝又做出仁君模樣,保留崔懷德忠義候的爵位,并許其在京城繼續(xù)居住——卻沒再提世子之位的事。

    皇帝的意思很明顯,崔家的爵位,大概就到這一代為止了。

    崔府的凋零已成定局。

    崔懷德自此便不大出門,而陳氏自從那日知道崔世卓身亡的消息,更是一病不起。

    崔容聽寶兒眉飛色舞地說著崔府的近況,心下卻并不輕松。

    陳氏那日怨毒的神情還歷歷在目,這婦人一向睚眥必報,她既認定了崔容是害死崔世卓的罪魁禍首,絕不會這樣安安靜靜地接受的。

    不過,以崔容現(xiàn)在的實力,卻也不用將此事放在心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就夠了。

    ****

    隨著私鹽案塵埃落定,崔容在其中的作用也漸漸浮出水面,他在江南的諸般舉動,也越來越詳細地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對于他的行事,朝堂間褒貶不一。

    勛貴派覺得他如此行事有違孝道,清流們卻對他大義滅親之舉十分贊揚。隨著兩派爭論日盛,崔容的名字也漸漸變得越來越響亮。

    與此相對的是,承乾帝對崔容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贊賞之意。

    實際上,當初把這件案子交給崔容,承乾帝是懷著幾分棄子的準備的。

    然而幾個月下來,崔容表現(xiàn)得進退有度,既查明了真相,又顧全了皇家臉面,將事情辦得十分妥當,便令承乾帝有幾分刮目相看。

    他年紀輕輕已官至五品,再升著實有些刺目,承乾帝便只賜了一座距皇宮不遠的宅子和幾名伶俐的婢女作為賞賜。

    但就是這樣的賞賜,也足以令長安城年輕進士們艷羨不已。如果說先前還有人看不上崔容出身太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會說這樣的話了。

    而對于承乾帝的做法,楊進只嘆息道:“父皇實在是太……謹慎了?!?/br>
    子不言父過,這樣的評價,已經(jīng)是他能說出口的極限。

    崔容明白楊進話中的意思。

    婢女固然是賞賜,但只怕里面也少不了承乾帝布下的眼線——就連將崔懷德留在京中,也未必沒有拿捏崔容的意思。

    但他并不在乎,想要平步青云,這點代價已經(jīng)是很劃算的了。

    一個多月后,此事帶來的風波似乎漸漸平息下來,承乾帝的第二道旨意,又在朝間掀起軒然大波。

    第五十七章、余波

    私鹽案看似已結束,楊進卻仍然不得清閑——涉案官員逮捕抄家,都是黑衣騎的職責所在。

    崔容雖然并不知楊進的另一重身份,多少也能猜到他為何事而忙,只好暗自壓下見面的心思。

    他相熟之人不多,崔世青身處軍中不得隨意外出,張儀與李玉堂在翰林院也是諸事纏身,相較之下杜仲雖清閑些,卻也不好日日尋他。

    來府上遞帖子的人倒不少,可惜大多是沽名釣譽之輩,崔容懶于應付,大多婉拒了事。

    他倒是找過衣海瀾兩次,想謝他出手相助,不過不巧都沒見著。

    崔容想這陣子大理寺公務繁忙,也只好作罷,打算等風波更平靜一點再說。

    這日,崔宅的廚娘準備好飯菜,就照例歸家去了。

    而僅有的兩名粗實小廝也從不在內院當值,李福又被派去莊子上巡視,于是屋內又一次只剩下寶兒和崔容兩人。

    對著滿桌飯菜,崔容忽然覺得難言的冷清,便開口招呼寶兒:“坐下來陪少爺吃飯?!?/br>
    寶兒到底是從小侍候大的,也不推辭,笑嘻嘻坐到崔容下手道:“還是少爺心疼寶兒?!?/br>
    崔容聞言并不答話,只微微一笑算是回應,就提起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菜。

    寶兒雖然遲鈍,也覺察出崔容情緒異常。但李福不在,他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只能盡量講些八卦逗崔容開心,可惜收效甚微。

    “要是五殿下在就好了……”被打擊到的寶兒在心中暗暗想,“殿下在的時候,少爺臉上可沒斷了笑呢!”

    被寶兒叨念的楊進,此時正在勤政殿覲見承乾帝。

    “都收拾干凈了?”承乾帝沉聲問,末了,又連著咳嗽數(shù)聲。這幾日起了風,承乾帝病勢又有些反復,用了藥也不見大好。

    楊進上前給承乾帝倒了杯溫水,又替他順氣,令承乾帝舒服了許多。

    這時他才回話:“兒臣已經(jīng)都辦妥了,無一漏網(wǎng)。”

    “這些事也就只有交給你了?!背星蹏@了一句,對結果十分滿意似的拍了拍楊進的手,閉上眼睛。

    片刻后再睜開,他眼中又恢復犀利的神色,語調也硬了起來:“蘇北鹽場那邊,令黑衣騎繼續(xù)查,務必要差個清楚明白!”

    楊進不著痕跡地掃了他一眼,低聲應了下來。

    ****

    三皇子楊建連月來心亂如麻,斗大如斗,幾乎過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日子。

    他從蘇北鹽場走私私鹽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料今年流年不利,他父皇突然打著采辦的旗號派了欽差往江南去,結果一下子端掉了他在杭州經(jīng)營數(shù)年的心血。

    但這時候楊建已經(jīng)顧不上心疼,他做賊心虛,生怕繼續(xù)查下去會將自己暴露出來,幾乎愁得整夜睡不著覺——從國庫往外摟銀子,這絕是承乾帝最忌諱的事情之一。

    楊建怎么也想不起來,當初怎么就鬼迷心竅,把主意打到鹽場了呢?

    聽聞那姓崔的小欽差沒有查到蘇北鹽場,楊建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幸之心,指望將自己的罪瞞過去,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據(jù)內線說,牢里死的那個、頂了趙卓名字的,竟然是楊時的人,楊建立刻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難怪長安城里幾個鋪子同時發(fā)瘋,忽然降了鹽價;難怪趙卓得行動那么隱秘,還是著了暗算……根本是有內鬼,里應外合對付他!

    至于幕后主使,楊建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他的好二哥楊時!

    起了這心思,楊建看誰都覺得對方不懷好意,沒過一個月,內鬼沒找到,他自己先有些神經(jīng)兮兮了。

    更令楊建萬念俱灰的是,他發(fā)現(xiàn)承乾帝似乎在疏遠自己。

    原本,三皇子的地位幾乎能與二皇子分庭抗禮,但這一個多月一來,承乾帝不僅漸漸收回了交給他的差事,連召見他的次數(shù)都越來越少。

    楊建恨不得能沖到御前揭發(fā)楊時的陰謀。

    然而私鹽的案子確實是他做下的,而承乾帝到現(xiàn)在都沒有提蘇北鹽場,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察覺,楊建又很怕偷雞不成反蝕米,弄得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