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在橫濱旅游的那些天、成名要趁早[娛樂圈]、為了茍命,我立志清北、你們二次元真會玩、十宗罪(前傳+1、2、3、4)、后街、腹黑二爺?shù)男母螌氊?/a>、[綜]愛神之酒、腹黑帝少:萌妻乖乖寵、碰我超痛的[星際]
王肅觀面露為難之色,卻一言不答。 公羊仲彥的興趣被激了出來,昂然坐起,大聲道:“萬事有小王替你做主,但說無妨?!?/br> 王肅觀舒了口氣,道:“其實,下官倒是有一個方法,如果世子能夠培養(yǎng)一批心腹死士,散步在云州各地,發(fā)現(xiàn)如流寇、紅巾軍類似的反抗勢力,這些混雜在百姓當中的死士直接將之鏟除即可?!?/br> 王肅觀心虛的說著,這種胡說八道的話,也不知道世子相不相信,非云王長子,如果建立自己的勢力,只怕會被當場處死。 他這么說,完全是為自己考慮,想讓自己的暗勢力建立的更加順利一點,如果世子答應(yīng)下來,既然這是自己提出來的,八成會由自己負責,到時候有世子的支持,這條路只怕很容易便可以走通。 其實世子不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只不過自己耗費更多的努力罷了。 果見公羊仲彥皺起了眉頭。 王肅觀乘勝追擊,不能給他思考的繼續(xù),迷魂湯繼續(xù)灌了起來:“其實這也是我從‘府兵’二字上學來的,半農(nóng)半兵,亦農(nóng)亦兵,世子所建立的勢力,可以是半商半兵,也可以是半農(nóng)半兵,表面上隱藏于市,如此消息廣闊,相當于在民間撒下一張無孔不入的網(wǎng),任何反抗勢力落到網(wǎng)中,那就是收網(wǎng)之時?!?/br> 這哪是王肅觀從府兵什么學到的,完全是前世凌駕于法律之上特工之職,只不過他變本加厲,將此道做大做強,讓自己的勢力遍布天下。 公羊仲彥神色一動,雖沒有答應(yīng),卻也不曾反對。 王肅觀并沒想過公羊仲彥支持自己掛著羊頭賣狗rou,在他的支持下建立自己的暗勢力,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斥責、強烈反對自己,看來這事情有戲。 公羊仲彥不愿提到這方面的事情,一擺手,跳開話題道:“小王有意將你納入麾下,可身邊暫無合適官職,你可愿意跟著小王?” 王肅觀心頭竊喜,他搞出這么多事情,還不都是為了增加自己的權(quán)勢,可公羊仲彥竟然這么快就拉攏自己,性子真是急的可以。 公羊仲彥卻是另外一個想法,本來想拉攏黃大力和李大同這二人的,可這二人都鐵定跟王肅觀,自己唯有將王肅觀也一同拉攏過來,那樣就等于至少得到三個助力。 第五十章 :春滿樓 公羊仲彥這次學精了,一看到王肅觀沒有馬上答應(yīng),轉(zhuǎn)而沉吟起來,立刻搶道:“你不用馬上答應(yīng)我,回去好好想想吧。如果你像李大同和黃大力一樣,當時便給我答案,就算是答應(yīng)下來,我也不放心。想要跟著我,至少在我離開黑鐵城之前,有所建樹才行?!?/br> 肅觀心頭一凜,看來自己倒小瞧這位世子了,當下拱手退出。 世子駕臨,王肅觀雖不用跟著去殺流寇,但也無法擅離職守,便靜靜的在行轅周圍帶著自己的府兵負責世子安全。 李大同和黃大力都有些不耐煩了,一個個都埋怨起來,后悔跑來出風頭,早知道還不如像方高峰他們一樣,去建立屬于黑鐵城的暗勢力好了。 “大人,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李大同的刀法征服了在場所有人,可謂出盡風頭,這一天雖然無聊,卻也心情大好。 “我不會答應(yīng)我不了解的人任何事情。等我徹徹底底了解了這位二世子,再說吧?!蓖趺C觀也無聊的快要睡著了,忽然有了將大權(quán)移交出去,自己落個清靜的打算。 王肅觀、黃大力、李大同三人一直等到夜深人靜,晚飯還吃的是公糧,雖然也不能說寒酸,但是因為太“大眾化”了,反而不是這三人的口味,吃的三人怨念不斷。 好不容易熬到二更天,王肅觀終于接到了親王府典軍皇甫伯蘊的傳話,讓一位旅帥帶著一撥府兵留下待命,其他人先行撤離,讓另外一個旅帥每隔把三個時辰換一次班。 他如今任用的旅帥、隊正、副隊正都是當初被胡自成打壓過的人,如今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大有“小人得志”之勢,一天精力充沛,渾不覺有什么勞累。 對此,王肅觀也放下心來。 他帶著李大同和黃大力離開世子轅仗所在的鐵帽兒胡同,雖然身體又酸又累,但想到方高峰他們正在城中摸爬滾打,只怕碰了不少釘子,急于前去查看一番,走起路來倒不覺得有多么累了。 可是,他才走出沒多久,忽聽得身后又有人叫了起來。 “校尉大人…校尉大人……” 王肅觀隱約辨別此人的聲音正是那位“清香一柱讓世子旗開得勝”的的典軍皇甫伯蘊,雖打算停在原地等他過來,但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皇甫大人,您有何事?”王肅觀拱手問道。 皇甫伯蘊滿面愁容,急得直跺腳道:“出事了,出大事……你,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不管王肅觀答不答應(yīng),皇甫伯蘊已拉著他離開。 王肅觀不慌不忙,跟黃大力使了個眼色,擺了擺手。 黃大力雖然蠢笨,但是這樣的眼神也手勢,他已遇到過幾回,是讓自己回家給夫人報個平安,也不多想,便離開了。 李大同緊跟而上。 王肅觀與皇甫伯蘊共乘雙乘馬車,李大同騎著一匹馬與典軍的隨行人馬緊緊相隨。 王肅觀一路追問究竟出什么大事了,可皇甫伯蘊這馬屁精不該說的話卻是一句都不說,只用一句:“待會兒無論見到什么,都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今晚之后,做個夢,當下酒菜吞到肚子里,明天醒來,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br> 王肅觀想到他這么神秘兮兮的,應(yīng)該不是司馬戰(zhàn)打了敗仗回來,那么應(yīng)該與世子的私事有關(guān)? 王肅觀忐忑的想著,馬車也停了下來。 黑鐵城與關(guān)子鎮(zhèn)一樣,有著宵禁的規(guī)矩,路上沒有一個行人,不過這些規(guī)矩只能約束普通百姓,像王肅觀這種芝麻綠豆官卻沒有半點約束效力。 同樣,對于方高峰等人,那也是一點約束力也沒有。 空蕩而又沉寂的街道,白日里的暑氣已經(jīng)褪去,顯得有些蕭瑟而清涼。 隱約可見,街道深處,掛著幾盞朦朦朧朧的大紅燈籠,若有若無的胭脂香借著微微清風,從遠處飄襲而來。 王肅觀并沒有去注意街道深處,反而看了看停車左近,但見屋舍儼然,燈光隱現(xiàn),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不禁皺眉問道:“典軍大人,你帶我來這兒干什么?” 典軍將食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壓低聲音道:“現(xiàn)在起,你叫我黃大哥,我稱你王二弟。我長你三十有余,這一聲老哥也當?shù)陌??!?/br> 王肅觀知道他想隱藏身份,便點了點頭。 這是,皇甫伯蘊一位仆人使了個眼色,那仆人會意,又趕著馬車繼續(xù)向前,轉(zhuǎn)眼間沒入了黑暗深處。 “你跟我來……”皇甫伯蘊剛想說些什么,卻見李大同賊頭賊腦的走了過來,眉頭皺起,如刀割一般的皺紋擠在一起,顯露著一股滄桑的味道。 王肅觀知道皇甫伯蘊想隱瞞什么,便笑了笑道:“是自己人,不用瞞他?!?/br> 皇甫伯蘊臉色一變,一雙眼珠子里面閃過一絲怒色,截然道:“今夜之事牽連甚廣,不能讓他跟去?!鳖D了一頓,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口氣一松,“讓他留在這兒,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好有個照應(yīng)。” 王肅觀微一沉吟,走到李大同身邊吩咐了幾句,李大同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樂開了花,點著頭退了下去,隱藏在黑暗之中。 皇甫伯蘊也懶得理會李大同,精明的眼珠子左右看了看,拉著王肅觀往前走去。 越往街道深處走去,那股胭脂香便越加濃郁,隨著兩串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出現(xiàn)在眼前,鶯鶯燕燕的聲音也從一座高樓旁傳來,皇甫伯蘊也停在門前。 春滿樓! 刻著三個燙金大字的匾額掛在樓上,兩串大紅燈籠散發(fā)著紅蒙蒙的光暈,隱約可見每個燈籠上面繡著一個字,合起來便是一副對聯(lián):毛非山山四士貝西女王見金戈戈【注一】 王肅觀一驚,這不是黑鐵城的妓院嗎,皇甫伯蘊帶自己來這兒干嗎? 不成,這要是讓蘇婉怡知道了,不把自己踢下床才怪呢。 黑鐵城雖有宵禁規(guī)矩,但達官貴人無視這種規(guī)矩,更有不少風流之人宵禁前便入住妓院,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春風得意,滿載而歸。 “大人,這……”王肅觀面露為難之色,前世雖是風流特工,平常又像個rou絲一樣,但從不缺錢,更不缺女人,從沒有干過這事,今生又有極品嬌妻相伴,實在不好這一口,心中的那層障礙沒有捅破,對于“嫖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皇甫伯蘊深深的看著他,忽然露出幾分詫異的笑容:“不是讓你來尋風流的,走,先跟我進去再說?!?/br> 王肅觀的心稍微放了下來,不過倒好像會被人捉j(luò)ian似的,還是有些緊張。 殺景泰都不皺一下眉頭,這時卻有些發(fā)慌。 和想象的不一樣,王肅觀覺得妓院門口應(yīng)該站著一堆女子,一個個拿著絲巾,畫的像妖精一樣,春* 可春滿樓的門口竟無一人,莫非它快要倒閉了不成? 這時,一位年過半百的老mama迎了上來,神色惶急的道:“黃大爺,您可來了,快這邊請?!?/br> 王肅觀暗道:“看來皇甫伯蘊已經(jīng)來過這兒了,還是熟客。” 大堂之中,兩根頂梁柱通向上面,柱子上又掛著一幅對聯(lián):巧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秌作春宵 這幅對聯(lián)淺顯易懂,王肅觀倒是看懂了,可門口掛著的對聯(lián)未免也太高深了,他雖有博聞強記的本領(lǐng),記著上面的內(nèi)容,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當然,他也不能問,倒顯得自己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似的。 老mama帶著二人上了三樓,遠遠便望見一間燈火明亮的屋子前面守著兩人,一個個虎背熊腰,身形魁梧,比黃大力看起來還要彪悍三分。 果然,老mama直接帶著二人到了那間屋子。 還沒進門,里面隱約傳來公羊仲彥醉酒之音。 “什么世子,狗屁不如。” …… “咱們擺下擂臺,比劃比劃?!?/br> …… 推門而入,里面的一切,立刻讓王肅觀倒吸了一口涼氣。 注一:這幅對聯(lián)先有個印象,后面有與之相關(guān)的內(nèi)容。 第五十一章 :醉臥美人膝(上) 世子全身赤裸,站在床邊,雙手抓著兩瓣粉嫩柔膩的臀*rou,全力沖刺,殺的地動床搖,那女子軟綿綿的爬在床上,連叫都不叫,只怕已被公羊仲彥給弄暈過去了。 雖然隔著紗帳,昏暗的光線無法讓人辨清里面的人便是公羊仲彥,但是他的聲音立刻暴露了他的身份。 王肅觀頭皮有些緊,皇甫伯蘊不會是帶自己來看世子嫖妓的吧。 這要是在前世,偷拍下來,只怕又要掀起一場“門風波”了。 難怪皇甫伯蘊要三番兩次的強調(diào),原來他帶自己來看世子嫖妓。 好你個公羊仲彥,有好好的世子不當,要女人,只怕張口就有,怎么淪落到風塵之地尋花問柳的地步了。 王肅觀隱隱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皇甫伯蘊帶著自己來,定是有什么事情。 皇甫伯蘊膽子倒不小,站在紗帳外面,也不怕攪了世子的興致,道:“公子,王二弟來了?!?/br> 王肅觀偷眼看去,那女子看起來已無知覺,八成被世子弄暈過去了,沒想到世子還挺那么回事。 現(xiàn)場直播的誘惑很大,可王肅觀抱著戲謔的心態(tài),倒沒有被色欲沖昏頭腦,時刻清醒著,雖有些意動,也被理智戰(zhàn)勝。 “黃老哥,咱們先到外面等一等吧,這似乎太不方便了吧?!蓖趺C觀皺著眉頭拉了拉皇甫伯蘊的衣角。 皇甫伯蘊似乎見慣了公羊仲彥干這種事情,也不避諱,被王肅觀一提醒,方才想起,拉著王肅觀又到了門外,直到雷停雨歇,水漫金山,公羊仲彥才偃旗息鼓,又重新將二人喚了進去。 可是,公羊仲彥似乎意猶未盡,仍舊抱著那位被他剛才肆虐的女子,一面溫柔撫摸,一邊隔著紗帳,醉醺醺的道:“搬出來吧?!?/br> “世子喝多了。”王肅觀心頭恍然。 皇甫伯蘊猶豫的看看里面,又看看王肅觀,豈料世子的魔爪在那女子的酥胸上面一抓,口齒不清的道:“都是男人,怕什么,搬出來?!?/br> 皇甫伯蘊硬著頭皮揭開紗帳,從屏風后面搬出一男一女兩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