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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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監(jiān)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道:“王公子,咱家的可是皇差,耽誤不得?!?/br> 王肅觀一笑道:“請公公見諒?!笔植恢圹E的摸出一沓銀票,塞到了老太監(jiān)的懷中。 老太監(jiān)登時眉開眼笑,不方便去數(shù)錢,但也瞄了一眼,揣入懷中,笑道:“如此,請王公子盡快了?!?/br> 王肅觀來到馬車旁邊,對著幾位夫人道:“你們盡快南下,沿途留下記號,我會盡快跟來,當然,如果皇上硬要召我為駙馬,我也留下來了?!?/br> 蘇婉怡白了他一眼,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我們也不留在這兒讓你擔心,不過,既然小如和這幫侍衛(wèi)留在我們身邊,就讓風不語和高瓊留在三圣城吧,也好讓他們幫你,就算是出了事情,有他們兩個在,我們也放心。” 王肅觀想了想,這幫侍衛(wèi)全都配備精良,擁有最先進的火器,又都是閻羅殿好手,再加上小如和六個臭道士,除非千軍萬馬圍攻,否則就算遇上山賊什么的,也不懼他們。 “也好,我會盡快跑去見你們的。同兒,你要聽婉怡的話,不要到處瞎跑,記得哦?!蓖趺C觀又提醒了一句,可只提醒一個人,未免顯得顧此失彼,又忙補充道:“小簾,記得吃好喝好,按照游散人說的,好好養(yǎng)胎;小如,你經(jīng)驗豐富,路上要時刻警醒著;婉怡,她們現(xiàn)在都不聽我的話,偏偏聽你的,你可威風了,讓本相公又羨慕,又妒忌?!?/br> 本來王肅觀也沒有在意,可這么一說,倒像是安排后事似的,幾位夫人都是愁容滿面,一個個都開心不起來了。 王肅觀哈哈一笑,壓低聲音道:“幾位夫人,本相公要去面見皇上了,有沒有人舍不得我,想要親我一口的?” 四位夫人同時白了他一眼,聚在一起,又不好多說什么,最終以蘇婉怡為首,說了一句:“相公,你保重,我們等你回來?!?/br> 王肅觀哈哈一笑,拉著梅人知離開了。 梅人知瞧王肅觀皺眉苦思的樣子,溫柔的握住了他的大手,小聲道:“相公,你也不用擔心,你昨日鬧的動靜那么大,算是給父皇鋪了個臺階,他一定會走下來的。” 王肅觀全身大震,訝然叫道:“你、你剛才叫皇上什么?” 梅人知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輕聲道:“難道你以為人人都可以當圣女嗎?” 王肅觀終于明白了,想來梅人知這個愛圣女竟然是皇上的公主,難怪圣女可以肩負為大合帝國孕育儲君之責,原來她們竟擁有皇家血統(tǒng)。 這么說來,皇甫不同身上也有大合帝國皇家血統(tǒng)了,只怕皇甫不同的母親當年也是大合帝國的公主、郡主什么的也說不定。 王肅觀不由咽了口唾沫,可忽又想到了什么,疑惑的看了梅人知一眼,小聲問道:“既然是如此,你為何會對付他?” 梅人知自然明白王肅觀的意思,大合帝國的儲君便是被她給毒死的,算起來儲君便是她的兄弟了。 “世人皆無情之輩,在昨日之前,我只是一個想為相公你達成心愿的女殺手罷了?!泵啡酥獢[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仿佛在說一件不相干的事情,只聽得她話音一寒,道:“如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誰敢傷害你,就算是親爹,我也照殺不誤。” 第三百六十章 :拜見岳父大人(上) 王肅觀心中感動,緊緊的牽著梅人知的手,小心的扶著她上了馬車,方才感激涕零的道:“我的好老婆啊,你這種性子怪嚇人的,我怕你將來教壞了我兒子。” 梅人知不為所動的笑了笑,搖頭道:“我不相信人世間的虛偽,我最恨人世間的欺騙,相公,我不想讓咱們的孩子再受騙,我寧愿他將來成為一個多疑的人,這樣就不會受傷害了?!?/br> 王肅觀心頭好笑不已,梅人知的觀念還真是偏激,照她這么教下去,孩子再將來只怕要成為真小人了,不過梅人知畢竟還沒有擺脫當初的陰影,要讓她相信人間真情,還需要一段時間,反正孩子還沒生下來,也不急于一時,王肅觀只能循序漸進的指點她了。 看著王肅觀沉吟起來,梅人知以為他怪怨自己,不由抿了抿嘴,委屈的道:“相公,如果我做的不對,做的不好,什么地方讓你討厭了,相公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實在是受不了再被人欺騙了,那樣我會瘋的?!?/br> 王肅觀憐愛的將她纖瘦的肩膀摟住,佯怒道:“你這么說,是將相公與那東方智比,相公可是會生氣的。我告訴你吧,同兒說我是個大騙子,其實我也很喜歡騙人的,不過呢,我不會欺騙我愛的人,就算是偶爾撒個謊,那也是善意的謊言,你以后會明白的?!?/br> 梅人知精神一振,忙向王肅觀詢問他以前撒過的謊,又是如何說善意的謊言的,二人相談甚歡,偶爾抓抓摸摸,不知不覺已到了皇宮門口。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老太監(jiān)親自領著王肅觀和梅人知往宮內(nèi)走去。 頭一次進皇宮,殿宇林、處處守衛(wèi),寬大的廣場,盡顯大氣磅礴,大合帝國的皇宮內(nèi)院,竟比現(xiàn)世故宮還要奢華大氣,尤其內(nèi)里更聳立著不少歐式風格的建筑,倒更顯新奇。 王肅觀忽然發(fā)現(xiàn),大合帝國的皇宮竟是處在一處小山坡上,整個皇宮呈圓錐形,越往上面,守衛(wèi)越發(fā)森嚴,而最高處一座宮殿聳立而起,富力堂皇,高貴大氣,想來應該是大合帝國的皇宮。 王肅觀回頭一看,俯仰天下,一覽眾山小的感覺,當真不錯,大合帝國的皇宮,確實不同一般。 “老婆,你以前來過皇宮嗎?”王肅觀嘖了嘖嘴,滿臉羨慕的問道。 梅人知嘆了口氣,點頭道:“圣女在每年都會在除夕來皇宮向王肅觀宣傳教義,我從七歲正式成為圣女,一直到十五歲離開,每年都能來皇宮一次。” 王肅觀瞧她神色黯然,卻無傷心之色,應該不是想到了東方智的事情才有這種表情,八成是感懷自己的身世,問道:“老婆,圣女是如何選的?” “其實歸根結底,都是上一代圣女親自選定的剛出生的女嬰。雖然名義上是由上一代圣女全權負責,一旦選定,便在女嬰的身上留下犧牲者的烙印,不過整個大合帝國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圣女的身份,想成為圣女,自然水漲船高,圣女幾乎全都是從皇族選出。我上一任愛圣女,便是當今皇上的jiejie,如果以民間的輩分來論,她算是我的姑姑,姑姑選侄女當愛圣女,倒也名正言順?!泵啡酥?。 王肅觀嘿嘿一笑,奇道:“你姑姑倒是奇怪,選愛圣女,竟然不避親,外人難道不會議論嗎?” 梅人知搖頭一笑:“一來民間對圣女非常崇拜,自然相信她們所做的一切選擇;二來我是皇上的女兒,血統(tǒng)高貴,外人又哪敢說三道四,況且這個傳統(tǒng)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百多年了,自然也不怕別人瞎說了?!?/br> 王肅觀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轉(zhuǎn),朝周圍警惕的看了看,小聲問道:“同兒的母親是什么身份?” 梅人知剛要說些什么,忽聽得一個太監(jiān)高深呼道:“皇上宣王公子、愛圣女覲見?!?/br> 王肅觀和愛圣女相對看了一眼,又齊齊向最高處的宮殿看去,在老太監(jiān)的帶領下,走到了宮殿之中。 富麗堂皇的宮殿,金光燦燦,充滿了珠光寶氣,一股祥瑞之氣,撲面而來,皇宮大院,確實非同凡響。 王肅觀與愛圣女被邀請從偏殿進入,哪知偏殿之中,竟然聚集著七位祭祀和信圣女,此外,桂王也在其中,還有幾個身著紫色官袍的老者,眾人爭得面紅耳赤,仿佛要打架一般。 那身著龍袍的老者,看起來滿面病容,消瘦異常,和桂王有三分神似,該是大合帝國的同治皇帝。 王肅觀瞧了瞧同治皇帝,心道:“難怪你這老家伙一直沒有生出兒子來,原來長這么個樣子,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不過瞧在你給我生出了個梅夫人的份上,我就對你禮敬一點好了?!?/br> “小婿參見岳父大人?!蓖趺C觀行了個單手抱胸禮,向同治皇帝恭恭敬敬的道。 只是,他的一句話,不僅讓七位祭祀臉色大變,連桂王等官員也是面色憤憤,只是在同治皇帝在,他們不好出言之責。 梅人知也向同治皇帝福了一福,道:“參見皇帝陛下。” 梅人知乃是愛圣女,并不需要向同治皇帝行跪拜大禮,不過王肅觀的態(tài)度,在所有人看來,實在是無禮之極,好在大合帝國民風開放,也知道海外的禮儀與中原不同,倒并未指責與他。 同治皇帝微瞇著眼睛,臉上是病態(tài)的潮紅,端起了一杯熱茶,輕輕抿了一口,看了王肅觀一眼,道:“你便是來自海外的圣父?” 王肅觀搖頭道:“我確實是來自于海外,但什么圣父之說,純屬謠傳,我姓王,乃崇尚科學的一個普通人,有血有rou的普通人?!?/br> 同治看了王肅觀一眼,那深藏不露的臉色看不出喜怒,不過讓王肅觀卻有些沒底,這位岳父大人,到底因何召見自己和梅人知? “你既非圣父,那朕想問你,你說朕是真龍?zhí)熳訂幔俊?/br> 同治面沉如水,那皇者之風不經(jīng)意間顯露出來,氣勢遠非桂王可比。 王肅觀直言不諱的道:“如果我說你是真龍?zhí)熳?,那依照大合帝國的說法,該是欺君了。龍只是一種象征,根本不存在,在我們西方,龍在不同的地方,有著不同的象征,有的人認為它是惡魔的化身,有的人卻認為它是正義的化身,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存在,至于真龍?zhí)熳?,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象征,又哪是什么真正的天之子了。” 同治皇帝哈哈一笑,旋即面色一沉,病態(tài)而蒼白的臉泛起怒色,喝問道:“大膽,你竟然詆毀朕并非真龍?zhí)熳樱漳氵@么說,朕難道不是大合帝國權力巔峰的象征?” 王肅觀坦然應道:“我可沒這么說,你手握整個大合帝國所有人生殺予奪的權利,這個我并不否認,可是這也與我方才說的并不矛盾?!?/br> 同治并沒有說話,微微瞇起了眼睛,目光在梅人知身上打量起來了,神色中隱隱有那么一絲愧疚憐愛之色。 王肅觀心頭一跳,暗道:“瞧老岳父的神色,應該是疼愛我的梅夫人的,這下應該安全多了,可是他召集了這么多人在這偏殿上見,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肅觀稍稍沉吟,頓時恍然:“哦,是了,他也有廢除教會的心意,所以想讓我當著他的面擊敗這七位祭祀,然后再想對策,處理教會?!?/br> 想到這兒,王肅觀頓時來了精神,施施然的笑道:“敢問皇上,今天召集我與愛圣女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同治看了愛圣女一眼,起身道:“愛圣女先隨朕來,朕有話問你。” 第三百六十一章 :拜見岳父大人(下) 王肅觀一行人沒等多久,同治皇帝又和梅人知從后殿出來了。 瞧梅人知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似的,也不知道同治皇帝剛才找她說什么了。 同治皇帝入座,一擺手道:“眾位都請入座吧,朕今天邀你們前來,乃是有一件大事,與諸位商量。” 桂王率先坐好,一拱手道:“皇兄,教會誤國之事,王兄弟對此最清楚了,臣弟以為,教會必須廢除,請皇兄認真考慮?!?/br> 王肅觀心頭一跳,暗道:“桂王真是個笨蛋,他說這話,連我一個剛來大合帝國的外人都能猜到他的用意,何況一朝天子,我要是皇上,肯定早想把這桂王給踢開了,以免他有不臣之心。不知道桂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同治皇帝看了王肅觀一眼,不問桂王所提之事,反而一臉興奮的問道:“你的真名叫王肅觀?” 王肅觀心頭又是一跳,他一直都以姓王之人自居,從未向其他人說過名字,同治皇帝是如何知道的? 他貴為天子,云州地處邊陲,云州的事情,只怕他也有耳聞才是,不知道是否聽說過自己。 其實不光王肅觀自己,連桂王、七位祭祀也是臉色大變,顯然聽說過王肅觀的大名。 正當王肅觀胡思亂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之時,梅人知將手伸了過來,握住了王肅觀的大手,向他點了點頭。 王肅觀立刻恍然,想來是梅人知在剛才跟同治皇帝說過的。 他也拿不準同治皇帝到底問自己的身份要做什么,便來者不拒的應道:“不錯,我就是王肅觀?!?/br> 同治皇帝面色如常,淡淡的道:“王肅觀,好響亮的名字。朕對你的事情早有耳聞,不過,朕聽說,當年大殷帝國殷王手上傳下來的龍珠如今在你的手中,是也不是?” 王肅觀嘿嘿一笑,點頭道:“不錯,正是,龍珠確實在我的手中?!?/br> 同治皇帝目光一閃,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道:“那朕倒想問你,你究竟打算將龍珠如何處置?” 王肅觀反問道:“岳父大人,如果這顆龍珠在大豐帝國的手中,他們拿著龍珠來向你宣召,你是向他們臣服,還是不臣服?” 同治眼中上過一絲狠厲之色,重重的哼道:“朕乃堂堂天子,千年之前的昏君遺物怎么能夠命令朕?朕的話便是號令,在大合帝國,朕就是天!” 這幾句話說的慷慨激昂,王肅觀也有些心潮澎湃的感覺,這當皇帝的感覺,或許真的很棒吧。 王肅觀攤開手,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是了,一顆龍珠,被天下人傳的神乎其神,引得人人爭奪,就算拿到了,又怎么可能號令天下呢?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要是跟我有仇,那我便將龍珠送給他,讓所有人都跑去搶奪龍珠?!?/br> 同治皇帝難得的笑了笑,點頭道:“王肅觀,你倒頗有見地??墒牵蘼犝f這龍珠之中,藏著長生不老的秘密,朕要做永垂不朽的千古大帝,全都要靠這顆龍珠了?!?/br> 王肅觀眉頭皺起,這老岳父不會是發(fā)瘋了吧,他沒事干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世上哪有什么長生不老的事情,簡直是胡說八道。 哪知他還沒有開口,貪婪祭司卻開口了,神態(tài)恭敬的道:“啟稟皇帝陛下,但凡rou體凡胎,皆有腐朽之日,皇上想要長生不老,便是對生命的貪婪,請皇帝陛下律己克己才好,否則一旦墮入魔道,罪孽將會不請自來?!?/br> 王肅觀倒吸了一口涼氣,聽祭祀這么說話,明顯他們對皇帝有監(jiān)督之責,也不知道是不是從當初的太祖皇帝手上傳下來的,他們竟然對皇上如此無禮。這祭祀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當面指證同治皇帝的不是,教會敢這么做,只怕是個皇帝都想滅了它,一念及此,王肅觀頓時底氣十足,對教會再無半點忌諱。 正在此時,同治皇帝的目光從王肅觀臉上掃過,隱隱有那么一絲期冀之色,仿佛在暗示著什么。 王肅觀心頭一跳,暗道:“對了,他是故意借剛才的話來讓我對付這七個祭祀。岳父大人好心計啊,你可真是個玩弄權謀的高手。也罷,本女婿就幫幫你對付這幾個老不死,把這教會引向正途吧?!?/br> “此言差矣?!蓖趺C觀立刻出言反駁,矛頭直指貪婪祭司,他露出一口白牙,嘿嘿而笑道:“這位祭祀大人,以前我只是覺得教會扭曲了教義,如今看來,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了,又豈止是扭曲教義這么簡單。試問,如果一個人連活得更久的欲望都沒有的話,那有病都不去治病了,換而言之,如果人生在世,連最起碼的欲望都沒有,這個世界還如何發(fā)展,人類到現(xiàn)在還穿著樹葉住山洞呢。” 本來是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七位祭祀常年監(jiān)督皇帝及百官的言行舉止,順口說來,卻被王肅觀一句話引申到人類社會的發(fā)展,連貪婪祭祀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王肅觀思維跳躍之快,他實在是有些跟不上。 王肅觀續(xù)道:“人類得以發(fā)展進步的關鍵,便是夢想,人類夢想飛天,無數(shù)年之后,人類定然能夠出現(xiàn)在天上,這種夢想,換而言之,也就是擁有活得更好的欲望,欲望是人類存在生活的根本,要是從你嘴里面說出來,按照教會的教義,便成了對于某種東西的貪婪?!?/br> 暴食祭祀怕王肅觀這么說下去沒完沒了,忙將他截住,插口道:“王肅觀,此言差矣,活得更久,固然沒錯,可人生七十古來稀,活千年萬載,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的事情,執(zhí)迷于此,便是‘貪生’,好比吃東西,正常飲食,可以果腹,但暴飲暴食,則是大過,這其中便有一個度來衡量了。” 王肅觀倒沒料到這老頭子竟然有這么好的口才,可是他本是騙子當中的高手,思維轉(zhuǎn)換何其之快,嘿嘿一笑,問道:“那敢問這位祭祀,這個度,又是如何規(guī)定的?去醫(yī)館中看病,算不算貪生,做生意賺錢,算不算貪財?” 暴食祭祀話音一窒,一時不知該如何接口,點頭不是,不點頭也不是,以前從未深思過的問題,如今被王肅觀逼問之下,原來活絡的思維,也有些發(fā)堵,跟不上王肅觀了。 王肅觀的目光漸漸深邃起來,隱隱有些寂寥之色,長嘆道:“其實,人類貪生,所以才會長壽,貪財,才會國富,懶惰、色欲、暴食、妒忌、貪婪、憤怒、傲慢,這些乃是人之天性,如果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連這些東西都不能擁有,那活著豈不是和木偶無異了?” 暴食祭祀方才已經(jīng)說過有個“度”的問題了,可王肅觀故意將他們壓制的死死的,將“不能過度”篡改成“不能擁有”,他說話又極快,幾位祭祀實在是插不上話,被他壓制的沒有還口之力。 好不容易能插話了,傲慢祭祀剛要開口,王肅觀話音一轉(zhuǎn),又道:“其實,之所以會有這七宗罪,只不過是為了引人向善,時刻提醒人類謙遜、勤快、虛懷若谷等等,七位祭祀,以后該認真理解其含義,引人向善才是,我科學教崇尚科學,尊重人類的權利,讓人性的真善美充分發(fā)展,那樣才能達成世界的大統(tǒ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