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旁人看著,沒有不羨慕的。 白蘇墨玉善意的調(diào)侃了恩和幾句,不知不覺的就說到了白蘇墨玉身上。 恩和低聲問:“嫂子有沒有動靜?” 白蘇墨玉臉一紅,微微皺眉:“我這肚子不爭氣?!?/br> 琪琪格到是沒為難過白蘇墨玉,但不見得背地里就沒有使什么壞心,恩和輕聲提醒:“額娘的東西都是面子上好看,不見得就好吃,嫂子也別什么都當好的用?!?/br> 白蘇墨玉乍然來了伯爵府,以一個外人的眼光來看,覺得恩和跟琪琪格完全不像母女,她們的存在更像是路人,但這樣的話她不好對著恩和提,只是偶爾跟蘇圖說過。 恩和不好直說,迂回的說了,白蘇墨玉也明白,領(lǐng)了她的好意:“meimei說的我都明白,二爺也提醒過的,不見動靜也是我的命。” 只是畢竟才成親幾個月,沒有孩子也說的過去。 恩和又安慰她,讓持觴端了果子過來:“六阿哥送過來的,難得新鮮,嫂子也嘗嘗?!?/br> 這些東西都是空間里的,讓白蘇墨玉用用,肯定大有好處,這也算是報答她二哥上輩子的恩情了,白蘇墨玉也確實喜歡吃,咬了一口桃子,只覺得香甜四溢,說不出的美味:“果真還是meimei這里的果子好吃,能嫁給六阿哥meimei真是好福氣!” 誰說不是呢?恩和的嘴角不自主的掛上了甜蜜的笑意,有不少東西,只有自己品味的到,不足為外人道,兩輩子的經(jīng)歷讓她越發(fā)珍惜現(xiàn)在越發(fā)珍惜跟胤祚之間的感情。 夜里胤祚在空間里等了大半夜也沒見著恩和….. 六阿哥的府邸建在了北海邊上,離紫禁城比較近,這也是他自己求的,后花園建的有山有水,還有他自己設(shè)計的噴泉游玩之地,很是漂亮新奇,后院住人的屋舍到低調(diào)了很多,并不多,別人不知道原因,胤祚卻心里清楚,住人的屋子就這幾間,到時候也是不納妾的借口,再說屋子主要是里頭住著舒服好看,外面要那么顯眼做什么? 他一大早從阿哥所起來,先被一眾兄弟輪流打趣了一番,換好了阿哥蟒袍,等著吉時去拜了太后,皇上還有德妃,又要等著下一個吉時,快傍晚的時候才從紫禁城出發(fā)。 恩和已經(jīng)換好了皇子福晉的吉服,上了妝,端莊的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等著,周圍簇擁著一圈太太福晉們,爭相將恩和夸贊了一番。 寶音看的眼氣,干脆直接出了屋子,伊爾木聽說保泰今天跟著六阿哥過來迎親,想著法子想見一面,聽說,保泰也是個難得的美男子,她雖然心里惦記保泰,但這并不代表她就會忘了諾敏,忘了寶音的奪夫之恨。 外面驟然響起了鞭炮聲,大家越發(fā)熱鬧了起來:“六阿哥來了!六阿哥來了!” 連恩和臉上都有了笑意。 孩子們鬧著要紅包,笑的都快將嘴巴咧到耳朵跟前的胤祚大手一櫻骸霸誄〉娜慫暮彀疾荒藶湎攏必縫竦母咝慫寄蕓醇腥思刀視腥訟勰健 有小丫頭急急忙忙的喊:“來了!來了!” 全福太太忙給恩和蓋上了蓋頭,笑的傻子一樣的胤祚被簇擁了進來,眾人又哄的笑了起來。 蓋上蓋頭的恩和,只看的見胤祚的那雙黑靴子,在他面前動來動去,有潑辣一些的媳婦笑著打趣胤祚:“我們恩和這么美,還不敢進牽著引回家?” 眾人又是笑,恩和能清晰的聽見胤祚嘿嘿的傻笑,她不自主的也抿嘴笑了起來。 被胤祚引著到了前院,當著眾人的面給琪琪格磕頭,費揚古鎮(zhèn)守邊關(guān)不能回來,他的椅子就空了出來,磕完頭便要聽琪琪格的教誨。 這一日的琪琪格出奇的安靜,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似乎想到了很多,又似乎都沒有想到,她看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子仿佛是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她垂了眼,掩飾住眼里的紛亂:“額娘沒有什么要說的,成了親就是天家的人了,在不可如在家里一般不守規(guī)矩了……” 恩和輕應(yīng)了一聲。 琪琪格起了身,將大紅色的綢子一端給了胤祚:“恩和就交給你了?!?/br> 外面立時奏起了樂,眾人又重新哄鬧了起來,大紅色的掩映下,說不出的喜慶歡快,琪琪格站在臺階上一直目送著恩和的花轎出了院子,歡快的人群漸漸走遠….. 新媳婦上了花轎在夜里就寢之前不能在吃一口東西,謝嬤嬤之前也跟恩和塞了些吃的在手里,但恩和有空間,所以這些都不愁,又因為空間的東西調(diào)理,她真的不覺得冷,一面閉目養(yǎng)神,一面又悄悄的吃了不少果子。 大冷的天即便氣氛在好,還是有不少人凍的不行,胤祚騎在高頭大馬上紅光滿面,滿面春光,沐浴在春風(fēng)中一般,時不時的還叮囑小太監(jiān):“賞錢多撒點?!必缝裼H隊伍路過的地方人越聚越多。 半個四九城都轟動了,都知道六阿哥今天娶親。 康熙還在上書房議事,聽見這又笑又氣,但也知道兒子估計確實心里舒服,想了想對李德全道:“一會的賞賜加厚上兩分?!崩畹氯?yīng)了是。聽說皇上的賞賜加厚了,后面的人都忙著跟上。 轎子繞城一圈,終于停在了六阿哥府門口,六阿哥連射三箭,喜婆這才掀起簾子,跟跟在一旁的持觴將恩和扶了下來。 喜婆經(jīng)驗豐富,知道這些嬌小姐們不吃東西又搖搖晃晃這么久必定腳下發(fā)軟,因此手上下意識的就使上了力氣,卻沒想到恩和腳下帶勁,兩步就走到了前面,她差點沒扶上人,心里一時到又是驚訝又是佩服。 恩和會功夫,胤祚給的那套功夫她也練的似模似樣,在加上在轎子里吃了不少果子,怎么可能如平常人一般沒有力氣? 垮火盆,拜天地,揭蓋頭,恩和一直很清醒,可不像別人家的姑娘成親的當日都暈頭暈?zāi)X的。 這里頭都是熟人,也幾乎沒人沒見過恩和,只是乍然見到恩和穿著皇子福晉的吉服,一臉濃妝,端莊的坐在床邊的樣子,覺得說不出的雍容尊貴,有些驚訝罷了。 胤祚一看見恩和又是傻笑,三福晉笑著打趣:“六弟這都高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喜婆笑著道:“這還沒完,六阿哥快坐下!” 胤祚就傻兮兮的坐下,在恩和身邊盯著恩和看,半響才道:“這么濃的妝,我差點沒認出來!” 眾人哄堂大笑。這句話也不知道多久之后還常被哪拿出來打趣胤祚,太傻氣了! 喝交杯酒,撒花帳,吃子孫餑餑,又結(jié)了發(fā),說了不少吉祥話,才算完了,胤祚去了前頭招呼客人,酒席也開了,屋子里的太太福晉們也便出了屋子,侍候的人才過來請安。 恩和自己帶的謝嬤嬤,持觴和碧絲,胤祚的大丫頭默然和悠然,教養(yǎng)嬤嬤王氏。 與悠然的相貌平平相比,默然就出挑了太多,豐盈白皙,嫵媚溫柔。 幾人都向著恩和行了禮,恩和依在床邊看了看幾人,叫了聲起,持觴就將賞錢一一給了眾人。 胤祚之前敲打過幾人:“福晉就跟我一樣,但凡有一絲不敬,全部趕出府,不管你們是誰的人!” 因此,幾人見了恩和是出奇的恭敬,恩和隨意問了些話:“悠然就不說了,在宮里的時候侍候過我,我也多少知道點她,以后就專門給我管衣物,默然呢?” 默然怯怯的抬頭看了一眼恩和:“奴婢針線好?!甭曇艉苄?。 恩和很不耐煩這種人,但這丫頭是德妃給胤祚的,暫時沒法動。 她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那以后就管針線?!蹦换炭值膽?yīng)了一聲,很是不知所措。 恩和又同王嬤嬤閑聊了幾句:“嬤嬤是老人,以后若我有哪里做的不合規(guī)矩的,還要請您多指點。” 王嬤嬤看著有些惶恐:“這如何使得?” 恩和笑了笑:“嬤嬤還有個三歲的小孫子,聽說聰明乖巧,以后等有了小阿哥,就來給小阿哥做伴讀?!蓖鯆邒哂质求@喜又是害怕,福晉才剛進門怎么能知道的這么清楚,說白了都是主子在后面給說的這些,王嬤嬤將原本心里的那點試探之心全部拋到了腦后,福晉這么得主子的信任和喜歡,她要是在不識趣,那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作者有話要說:o(n_n)o哈哈~,我只想說,終于嫁了~~~~~ 將文文名字由《重生六福晉》正式更改為《重生盛世榮華(清)》請大家注意了!?。。。?! 37洞房花燭夜 一對龍鳳燭將屋子照的很是明亮,恩和由著丫頭們侍候著換了衣裳,將面上的脂粉洗掉,這才覺得渾身輕松了起來,依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恩和沒說讓侍候的人下去,眾人也就只能靜靜的候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龍鳳燭忽的發(fā)出噼啪的燃燒聲,默然打了個哆嗦抬頭看了一眼依在床邊的恩和,燭火之下的恩和安靜的閉著眼,美好的側(cè)臉,優(yōu)美的脖頸都展露了出來,右手自然搭在左手上,纖細優(yōu)雅,白嫩細膩。 荷葉發(fā)現(xiàn)了默然的視線,瞪了她一眼,默然的眼里就蓄滿了淚,急忙垂下眼,荷葉憤憤的從鼻子里發(fā)出個粗粗的出氣聲。 眾人沒注意,房門咯吱一聲就被人推開了,滿身酒氣的胤祚利索的走了進來。 默然當先所有人一步迎了上去:“主子可還好?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王嬤嬤本來要問怎的這么快,看了一眼已經(jīng)醒過來的恩和又閉上了嘴。 屋子里只有默然的說話聲。 恩和坐在床頭就笑盈盈的看著胤祚,胤祚臉頰忽然漲的通紅,不耐煩的推開默然:“”下去,下去! 胤祚對身邊的人一向都好,不管是默然還是悠然,默然以為自己這樣開口,主子還是會耐心的先回答自己的問題,福晉看見了只怕心里會不舒服,以至于跟主子鬧別扭,只要兩人不和她就有機會,但沒相當胤祚一反常態(tài)。 默然羞愧難當,還不敢不懂規(guī)矩,只能羞憤的退了下去。 恩和笑了笑,對著謝嬤嬤幾人:“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應(yīng)了是這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胤祚站在當?shù)乜粗骱?,有些為剛才的事情不自然,但眼里的熱切卻根本掩飾不住。 恩和笑看著他:“怎么回來的這么快,是不是把酒都倒在空間里了?” 胤祚見恩和跟他說話,立時就活過來一般,利索的坐在了恩和身邊:“這不是為了趕緊看見你么?我就張開口猛的一陣喝,幾桌子敢跟我喝的人都全都灌趴下了!” 恩和自然的幫他解衣裳:“你也真是的,你這么胡來,這能喝的名聲可是傳出去了,只怕以后有的是人找你拼酒!” 胤祚便嘿嘿的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顧不上想那么多,立時見到娘子就行?!?/br> 他自己大抵還是喝了不少的。 恩和給他脫了外衣推了他一把:“還不趕緊去洗洗,一身的酒氣,熱水都給你備好了?!?/br> 胤祚就聽話的起身,繞過屏風(fēng)進了凈房,又忽的探出頭朝恩和喊:“你把人都打發(fā)下去了,也不知道進來給我搓個澡!” 恩和被他逗的直笑:“想的美!不是你自己說的平時這些事都不用人侍候的么?怎么今兒就矯情了?” 胤祚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就安靜了下來,一會從里頭就傳出來了水聲。 大冷的冬天,默然站在門外輕輕抽泣,悠然嘆氣低聲勸道:“姐妹一場,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主子不是那樣的人,福晉也不簡單,你別把自己陪進去了?!?/br> 默然擦了擦眼淚,隱約聽到了屋子里的說話聲,就要出聲,悠然猛的推了她一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今晚上也敢找事?” 一旁的荷葉和持觴聽到了兩人的動靜,持觴出聲詢問:“什么事?” 默然搶著道:“聽見主子在里頭叫人,我進去看看?!?/br> 荷葉氣勢洶洶的擋在門口:“怎么,咱們這么多人在外頭沒有聽見,就你耳朵好使?主子什么時候叫的人我們怎么不知道?” 持觴皺眉看著默然:“jiejie許是聽錯了,今晚可不比尋常,是主子大喜的日子,jiejie是宮里出來的人,理所應(yīng)當比我們這些都懂規(guī)矩。” 這兩個平時看著和氣,正經(jīng)事情上也都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默然被這一陣夾槍帶棒的嘲諷氣的又落下了淚,她在胤祚身邊當差,實在很少受過這樣的委屈。 悠然怕在爭執(zhí)下去出事,拉住了默然,朝著持觴和荷葉道:“她身上不舒服,我先帶著她下去歇會,勞煩兩位meimei在這守著了?!?/br> 持觴對悠然的態(tài)度跟對默然的完全不一樣,笑的一臉和氣:“說什么麻煩不麻煩,以后還要jiejie多多指點?!庇迫恍α诵?,硬拉著默然回了屋子,遠遠的還能聽到悠然的抽泣聲,荷葉嘟囔了一聲晦氣:“我看她分明就是找打,以后慢慢的收拾?!?/br> 持觴心里也不高興默然,聽的荷葉的話到輕笑了一聲。 男女之事,恩和不是第一次,但在想到即將要面對的事情的時候,她還是會覺得羞怯,脫了外頭的衣裳只穿著里衣,自己鉆進了被窩,用還散發(fā)著淡淡的合歡香氣息的絲綢棉被蒙住了頭。 胤祚的動作相當快,洗了澡,只穿了個褻褲就當當?shù)呐芰顺鰜?,見著恩和已?jīng)鉆進了被窩里,咧著嘴巴笑了笑,哧溜一下自己也鉆進了被窩里。 恩和只感覺被子動了幾下,胤祚就鉆了進來,摟住她的腰:“娘子,為夫的來了!”他即便表現(xiàn)的很主動,很瀟灑,但他如染了胭脂一樣的膚色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和害羞。 恩和被逗的直笑,看著胤祚明亮又有些緊張的眼眸,心不可抑制的就柔軟了下來,他緊張害羞,無非就是因為他的未經(jīng)人事。 恩和的雙手主動的攀上了胤祚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真好?!?/br> 胤祚的眼也柔軟了下來,親了親恩和的臉頰:“我也覺得真好。”恩和抿嘴笑,大紅色的紗帳里恩和仿若被渡上了一層甜蜜的光澤,牛奶一般的肌膚一直□到了鎖骨跟前,細膩的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那一雙燦然的眼眸盛滿喜悅和幸福,看著胤祚的時候,胤祚覺得為了恩和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胤祚試探著親上了恩和的唇。 他在恩和嫣紅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又輕輕的吮吸著,柔軟的仿佛三月的春風(fēng),鼻腔里全是來自恩和身上誘人的芳香,他用舌頭一遍又一遍的描摹,最終又戀戀不舍的滑進了口腔觸碰她的舌頭,這里仿佛是甘甜的源泉,他跟她的舌頭歡快的嬉戲,然后他又猛的吸住她的舌頭用力吮吸,她奮力掙扎,逃了出來也同樣反擊。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我真沒辦法了,完全不知道怎么改,河蟹時期太恐怖了......先放點上來,我慢慢改 38進宮 龍鳳燭早已熄滅,天還沒有大亮,只有微弱的光透過大紅的紗帳撒了朦朧的一層粉色,恩和睡的迷迷糊糊的,覺得下身有些不舒服,想翻個身,隱約聽到哎喲一聲,這才睜開眼。 胤祚大抵發(fā)現(xiàn)恩和醒了,刺溜一下坐直了身子,先聲奪人:“你說你睡覺也不老實,我的被子都被你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