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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西洲大體知曉這些世家貴族心眼兒里都算計著什么,卻并不放在心上,他衛(wèi)家頭幾十年從謝氏皇帝開國以來便是護國忠臣肱骨,而如今在位晉元帝更是正值壯年,雖膝下子嗣紛紛封王多少有些野心暴露,但好在太子站的穩(wěn)固,想來歷朝歷代都要經歷一回的奪嫡之爭在近幾年也難露頭角。 而就是這般情勢下,那些提早戰(zhàn)隊的世家,看來不是蠢貨便是傻子了。 衛(wèi)西洲這么想著,面上卻仍舊不漏聲色,只叫身邊管事收下賀禮,再板著臉與登門之人閑聊幾句,便邁著虎虎生風的腳步去招呼下一家。 世家人見衛(wèi)西洲便是說什么都一副油鹽不進,只在別人稱贊今日小壽星的時候才會與對方多說兩句,不禁悻悻地摸摸鼻頭,送下壽禮便離開了。 送走那些別懷心思的世家,衛(wèi)西洲以自家親侄身為雙兒不便多見外男的理由,拒了大多數(shù)人當面想見見小壽星的請求,只邀他們在前院打轉。 至于白果,白日里只在后院寫寫畫畫,聽著前院里人聲鼎沸的來往聲也不多好奇,只跟著衛(wèi)良陰在院子里舞槍弄劍,用過午飯后,晌午便也轉眼過了。 “無聊吧?”衛(wèi)良陰拿著布帕擦著冬日練劍后額上冒出的汗水,湊到白果的書桌邊,看他畫在宣旨上的一抹青竹,“也就是果果你能靜的下來畫這些東西,若是換了我,怕早就把桌子掀了。” 白果想到昨日衛(wèi)良陰用狗爬似的字跡抄出來的衛(wèi)家祖訓,小聲道:“所以舅舅才總催你練字?!?/br> “哼?!毙l(wèi)良陰哼唧一聲,無賴似地說,“不喜歡,不練不練,行軍打仗又不用舞文弄墨。” 白果說不過他。 衛(wèi)良陰又占了他的椅子,二大爺似地坐在上面說:“果果你也別覺著無聊,怪就怪父親用你生辰的名義下了那么多請?zhí)霸和饽衼淼亩?,總不好讓你這沒出閣的小雙兒去見他們。” 白果說:“不無聊,我曉得表哥陪著我呢。” 衛(wèi)良陰聞言,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道:“不過到了晚宴便好了,晚宴上都是咱們自家人……說來有幾個軍中的小將,與我關系素來交好,到時我來說與你認識認識?!?/br> 好也讓自家這傻表弟知曉,比之靜王優(yōu)秀的男子不知幾何,別要再繼續(xù)栽在那顆歪脖子樹上才好。 第49章 白果不曉得衛(wèi)良陰心中所想,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便有將軍府的管事來傳話,說是將軍請了兩位公子往前院走一趟。 衛(wèi)良陰看一眼天色,問那傳話管事:“前院里的客人們可都走的差不多了?眼下時候還早,又是來了什么貴客不成?” 管事笑道:“是懷遠將軍與明威將軍各自攜家眷前來拜會?!?/br> 懷遠與明威兩位將軍曾是衛(wèi)西洲手下兩員大將,于戰(zhàn)場殺敵勇猛,此次大勝敵寇,這二人也各自拿了圣旨受封加官,后又在京城內安家置業(yè),許是初臨京地忙過了頭,倒是一直脫不出空。 也正巧借著今日白果生辰,衛(wèi)西洲給自己這兩名親信下了貼,也好叫白果認認人。 衛(wèi)良陰眼睛一亮,心想著什么就來什么,便又問道:“清平跟俊安可是都來了?” 管事說:“兩位少爺都來了,小的眼瞧著倒是比剛歸京那會兒又精神了些,這好好打扮起來,咱們戍邊二郎倒也不比京城里的貴子們差些什么。” 衛(wèi)良陰笑著撇撇嘴,拉了白果的手就往院外走,邊走還邊同白果道:“清平跟俊安兩人皆是我在軍中的好友,雖是男子卻從不會看不起咱們雙兒跟女子,而且他們雖說是武將之子,卻一個擅機關奇巧,一人擅長排兵布陣,都是軍中一等一受歡迎的好兒郎,待會兒你見了他們,只當做是自家哥哥便好,不必拘束。” 白果心底雖說挺沒底,但依舊乖巧點頭:“好。” 前院的一處清幽花廳里,衛(wèi)西洲坐于上座與懷遠、明威兩個親信絮叨著歸京后的一些瑣事,偶爾聊聊軍中事務,說些京郊外兵營里的變化。 趙清平跟孫俊安兩人隨各自父親落下座,身邊分別還坐著兩名戴著耳瑱的小少年,都是如花般的年紀,衛(wèi)西洲不經意搭眼在這兩個雙兒身上,嚴肅的面孔上多了點柔和:“這就是清伶跟幼茗吧?上次見他倆的時候還是在襁褓里,一晃都長成大人了。” “哪里就大了,整日還不是只曉得在他們娘父懷里撒嬌的小雙兒?”懷遠將軍笑道:“我家清伶性子靦腆安靜,比不了良陰那般的跳脫性子,軍中時候便只讓他待在區(qū)城里,將軍一直呆在軍中倒是不得見,也難得您如今還記著他。” 明威將軍也附和說自家孩兒亦是,又道:“這回帶家里孩兒出來也正好是趕上將軍您家侄兒的生辰,想著都是年紀相仿的小少年,多多走動總是好的。” 衛(wèi)西洲笑了笑,瞧著兩個被家里養(yǎng)的精細的小雙兒,說:“衛(wèi)良陰那小子的個性倒是被我養(yǎng)歪了,你們家的孩子若是與我那侄兒性子相和,能常在一塊玩樂也好?!?/br> 白果跟著衛(wèi)良陰從穿花廊走過來,便聽到這句話。 他還來不及看清屋里眾人模樣,衛(wèi)良陰就先略帶絲嫌棄地說:“怎么他倆也來了?!?/br> “誰?”白果小聲問。 衛(wèi)良陰表情不大開心,拉著白果的腳步也慢下來,在白果耳邊嘀嘀咕咕說:“喏,就下座的那兩個雙兒唄,雖說他們兄長與我關系頗近,但這兩人同我卻是誰也看不慣誰的……待會兒你看吧,你表哥我可又有得難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