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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禮?這也太貴重了些?!卑坠俅握ι嗟乜聪蜃约好媲斑@難能一件的珠子,半晌卻頗為重點錯地拉著謝臨衣擺處的穗子,緩緩道,“都說咱們府上的奴才嘴巴最嚴(yán),可怎么殿下剛一回府,他們便什么都跟你說了?” 謝臨挑挑眉,剛欲說什么,卻又見白果懊惱地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似是有些笑意地說:“看我這腦袋,怕不是叫仙兒跟豫王妃帶偏了去……自家人說自家話,便是下面人再嚴(yán)的嘴巴,到殿下這里也得老實交代不是?” 謝臨搖搖頭:“下次不叫他們說,本王只聽你講。” 白果抿唇笑,歪在謝臨懷里:“那……若是我不想與殿下說事,殿下又要如何?” “那本王便不問。”謝臨聲音清淡,手掌落在白果的小腹上,無奈地笑了笑,又問,“今天有沒有難受?” 白果勾著他的玉佩上穗子,眨眨眼道:“晌午用飯的時候?qū)殞毺哌^我?guī)紫拢贿^不是很痛,就是嚇了我一跳?!?/br> 謝臨垂眸,大掌在他腹部停頓,認(rèn)真道:“太調(diào)皮。” 白果待在他的懷里忍不住笑起來:“是有些,不過這調(diào)皮勁兒,也不知是不是隨了殿下?!?/br> 謝臨擰眉,語氣低沉:“本王自幼恪守禮儀。” “唔。”白果點點頭,隨意道,“若不是隨了殿下,那許是隨了我也說不定?” 白果幼時喪母,早已記不得母親在世時的自己是乖巧還是調(diào)皮,何氏嫁入昌平侯府后,為了彰顯自己的賢良大度,有一陣子總愛拿幼小的自己做筏子,在外人面前大肆宣揚自己是如何疼愛原配留下的頑劣幼子,那是他被府里下人或是來侯府走親戚的人指指點點地多了,人也就漸漸變得越發(fā)膽小瑟縮起來,再加上侯府內(nèi)一貫是捧高踩低,看人下菜碟,于是日子也就越來越難過了起來。 現(xiàn)在日子過得順當(dāng)久了,乍一想起當(dāng)初,白果一時竟有了些恍惚。 仿佛在侯府里的那些難過日子已經(jīng)成了上輩子發(fā)生過的事。 這么想著,轉(zhuǎn)眼到了第二日,衛(wèi)良陰手里叼著只頭冠格外鮮艷公雞,就這么大搖大擺地來了靜王府。 “表哥……”白果張了張嘴,看著那蹬著腿爪跟間或用翅膀撲騰兩下的公雞,表情有些茫然,“這是做什么?” 他肚子里有孩子,身邊的侍從都小心著,不讓衛(wèi)良陰手上那只公雞沖撞了他。 于是院子里的氣氛一時陷入了迷之緊張中。 但衛(wèi)良陰卻無知無覺,他抓著公雞的后脖頸,無奈道:“這是跟京郊軍營里的將士們一起訓(xùn)練過的寶雞,燉湯喝最是肥美鮮香,爹說拿給你進補最是合適不過。” 白果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快來人把這雞拿去處理了,最好今中午就燉了吃?!?/br> 衛(wèi)良陰一路騎馬來的靜王府,他身上熱得緊了,等下人把雞拿走,就立馬挽起半截袖子,癱坐在石凳上:“快快快,給本公子拿個冰碗吃吃,要多冰,少糖,也少添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br> 白果朝身邊伺候的侍從點點頭,侍從立馬去弄冰。 不一會兒,侍從端著個托盤回來,上頭放了倆碗,雙雙冒著氣。 白果看著這倆碗,見侍從將一碗安胎湯端給他,不由癟了癟嘴,頗為羨慕道:“我也想吃冰……” 衛(wèi)良陰卻挑挑眉,抱著自己的冰碗,邊吃邊說:“你也就想想罷?!?/br> 白果只好悶悶地用勺子晃著碗邊,很快將溫和的安胎湯給喝了個干凈。 他剛喝完,衛(wèi)良陰還特別好奇問:“果果,這藥你要日日喝?” 白果點頭:“是?!?/br> 衛(wèi)良陰又道:“安胎湯是個什么滋味兒啊?” 白果回憶一下味道,說:“有點甜有點酸?!?/br> 衛(wèi)良陰驚奇說:“我怎么聽人家說安胎藥都特別苦,有的格外還傷身體,怎么到了你這里,這安胎的湯藥說得跟碗酸梅湯似的?” 白果說:“……有嗎?” 衛(wèi)良陰肯定地點點頭:“有?!?/br> 兩人正這般說著,一個剛被派來伺候白果不久的老嬤嬤斟酌著輕聲開口道:“表公子說的那些安胎藥,重點都是在保護孕婦腹中的胎兒,避免孕婦滑胎或是胎兒發(fā)育不好才用的,那些藥多是烈性,且大補之物居多,并不太關(guān)照孕婦的身體狀況。但王妃身體康健,小主子也并不需要那些湯藥護著,所以眼下喝的這些也大抵都是幫助王妃助睡安眠,于身體大有裨益的湯藥?!?/br> 聞言,衛(wèi)良陰心下松了口氣,笑著看向白果,嘴中卻道:“那就好。” 他今日看白果用藥,總怕是靜王為了求子心切,不顧忌白果身體給他亂喝那些亂七八糟的安胎藥方,心底還有些著急,可聽那老嬤嬤說完,他又細(xì)細(xì)打量著自家表弟被養(yǎng)的甚至有些嬰兒肥的臉蛋,與白里透紅的嬌嫩肌膚,突然就放心了下來。 白果不知表哥心中起伏跌宕的波瀾線,只是有些了然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說:“怪不得我最近總是躺在榻上就睡了……原來是這藥做的好事?!?/br> 衛(wèi)良陰忍不住越過石桌捏捏他的臉蛋:“這挺好的,你多睡睡,我這小外甥也能少鬧你一陣?!?/br> 白果笑著打開他的手,說:“什么小外甥,也可能是外甥女呀?!?/br> 衛(wèi)良陰哈哈一笑。 兩人在涼亭坐了會兒,京里便刮起了風(fēng),初秋雨后,風(fēng)有點涼,衛(wèi)良陰便護著白果回了屋,兩人一起用過一頓午膳,喝了一頓雞湯后,衛(wèi)良陰便起身,說是要回京郊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