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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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看到那個漂亮的小女孩,腦漿子突然炸開,鮮血和腦漿順著爆裂的頭顱留下來,那場面一場驚悚。 他一下子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自己倒在床上,衣服都沒有脫下來。手機放在旁邊,通話記錄里,記錄著昨天和“蘇運通”的通話時間。 艱難的起身,頭有點疼,好像是昨天喝了一場大酒,但這比喝酒還難受。 看看表,還好沒有遲到,到了聯(lián)防辦, 聯(lián)防辦的成員都早已經(jīng)到了單位,積極的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 別看聯(lián)防辦的都是一幫年輕人,而且,很多都是靠著父母的關(guān)系找進來的,貌似是一群沒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烏合之眾,但是就是這群平均年齡只有二十五歲的年輕人們,成為了鄉(xiāng)政府里,最為勤奮努力的一幫人。 一幫人聚在一起,大早晨的就開始分析案情,尋找破案的思路。陳一來的時候,這幫小伙子們已經(jīng)幫他鎖定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都是近三年來,和死者小潘走的關(guān)系最近的幾個人。 一共有四個,關(guān)系最好的兩個人,陳一之前都已經(jīng)見過了,就是那對夫妻,顧明和張小敏,另外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顧明所在村子的村長,黃村長。 因為小潘剛成為駐村醫(yī)生之后,第一個病人就是這個黃村長,黃村長五十多歲了,有心臟病,一到冬天,就感覺到胸悶氣短,非常難受,去醫(yī)院也看不好,醫(yī)生只能是給他開速效救心丸,發(fā)病的時候含一些在嘴里,能夠管點作用。恰好,這小潘也有先天心臟病,在學(xué)醫(yī)的時候,看了不少書籍,一本古代醫(yī)書里記載了一套重要治療心臟病的辦法,小潘自己試過之后,非常管用,能夠有效的緩解心臟病的一些病癥。所以,小潘對黃村長對癥下藥,算是有效的控制住了黃村長的病情,黃村長就覺得這小潘醫(yī)術(shù)高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沒事就請小潘去家里喝酒。每次小潘都提醒他不要喝酒,對心臟不好,別人勸他都不管用,只有小潘一說,黃村長立馬就放下酒杯,改和白開水了。 整個村子都知道,小潘是黃村長的救命恩人,他們的關(guān)系也走的非常近。 除了黃村長這個五十多歲的忘年之交,還有個和小潘年齡差不多的女子,是隔壁村子的,是個小寡婦。說是寡婦,其實是自己老公剛結(jié)婚沒有三個月就外出了,也有說是結(jié)婚前這男的就有別的相好的,那相好的是個ji、女,家里不同意,所以,這小伙子被迫和結(jié)婚,婚后也不喜歡自己的這個老婆,所以,干脆離家出走,再也不會來了。 雖然是走了,但是畢竟結(jié)婚了三個月,倆人也行過夫妻之實,點還特別正,獨守空房的妻子查處了已經(jīng)懷孕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在五個越大的時候,自然流產(chǎn)。從此之后,這姑娘身體就一直不好,婆家人一看她流產(chǎn)了,也不要她了,回自己娘家,娘家嫌棄她丟人,也不想讓她回來。她就只能在村子里租了一套房子,平時靠著做一些微商,在微信上賣點東西,勉強過活。 這樣的一個年輕的姑娘,就被村子里的人成為了活寡婦。 小寡婦也有自己的名字,叫姜艷,名字很艷麗,其實長得還真不錯。村里很多老爺們都納悶了,他丈夫到底被外面的女人迷成什么樣子了,這么漂亮的媳婦都不要,說走就走了?老爺們不光想著這些,還有很多老爺們兒都惦記上這個女人了,有事沒事的,大半夜總有男人來敲姜艷的院門。甚至有那么幾次,還有村里的人看到過有的老爺們翻進了她家的院墻。 村里女人們都說,這姜艷就是當(dāng)了婊子還立牌坊,平時看著人五人六的,但私下里,就是靠著勾引男人,跟男人上床,然后要男人的錢,甚至,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跟這個睡過,跟那個睡過,還明碼標(biāo)價。后來,姜艷就不僅僅是活寡婦了,甚至還多了個狐貍精的外號。 走在村子里,都不敢抬頭見人。去村子里小賣鋪買東西,花的一樣的價錢,但是只給她最不好的商品。 備受屈辱的姜艷,嘗盡了人間的一切痛苦,走投無路,想要自尋短見。村外的一顆歪脖樹下,她用繩子綁了一個圈套,想要上吊自殺,用這樣的方式,來表明自己的清白,就就在她自尋短見的時候,剛好被小潘看到,小潘趕緊救下她,聽她訴苦,從此,兩個人也就越走越近。 但是,聯(lián)防辦的小伙子還沒有調(diào)查出他們之間是不是已經(jīng)是情侶關(guān)系了,只知道,小潘死了之后,這個姜艷,也從村子里消失了。 “消失了?”聽范小龍介紹完姜艷之后,陳一驚訝的問了一句。 “對,消失了。我也納悶?zāi)?。這女人的行為很反常啊。自己的救命恩人死了,都不說來吊唁祭拜一下。人家那個黃村長還知道去派出所問問兇手找沒找到呢,而這女人,竟然跑了。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這個女人殺的小潘,可是,沒有理由啊,沒有動機啊?!?/br> “你們對那個姜艷做過進一步的調(diào)查嗎?”陳一問到。 “什么叫進一步調(diào)查?是調(diào)查她的家庭背景嗎?” “她的家庭背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平時的為人?!标愐粏柕?。 “我們?nèi)ゴ遄永锎蚵犃?,很多村里的女人都說,姜艷是個狐貍精,不要臉,勾引男人,光聽這些村里的女人闡述的,那這姜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br> “那不妨去姜艷家里轉(zhuǎn)一轉(zhuǎn),跟她的父母了解一下?!?/br> “好,姜艷的娘家,也是附近村子,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地址,現(xiàn)在就能去?!?/br> 陳一點點頭,叫上范小龍和左助,三個人出發(fā)了,這種調(diào)查的事情,不需要太多的人。聯(lián)防辦的其他成員,陳一也都給他們部署了事情,有的去找黃村長繼續(xù)調(diào)查,有的則是繼續(xù)盯著顧明和張小敏這對夫妻,還有的人,已經(jīng)盯上了鄉(xiāng)衛(wèi)生院的院長顧勝海,這些人雖然都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殺人的理由,但是,他們都會成為案子目前為止的主要線索,只要有這些現(xiàn)所在,這個案子才能夠繼續(xù)走下去。 陳一出門辦事,即便是為了公事,也從不用公家的車。首先是他這個級別不夠,在一個是,都沒有自己的車舒服。 讓左助開著寶馬x5,范小龍坐在副駕駛的位子,陳一一個人坐在后排,空間比較大,座椅也非常舒服??吭谧紊希粗巴?。車子在村與村之間的道路上行駛,一顆顆樹木飛快的從眼前晃過,又一次經(jīng)過那片荒蕪的野地,被楊蕪說成是極陰之地的厄運之地,腦子里仔細(xì)會一直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細(xì)節(jié),看到了一個人刨坑,然后那個人就不見了。 雖然當(dāng)時很模糊,但是從身影上判斷,和小潘的身形很像,如果那個黑影就是小潘的話,他為什么要刨坑?而且,為什么第二天調(diào)查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刨坑用的工具,難道說…… 很有可能,那個工具,已經(jīng)掉進井里了。 而且,據(jù)附近村民說,這片野地,平時很少人來的。很少有人知道這里有口井,而且,由于這片地就根本不適合中任何農(nóng)作物,一直荒廢著,這口井即便是有水,也很多年沒有人用了。人們怕小孩子來這里玩,不慎掉進井里,都用石頭把井口壓住,一直都是被石頭壓著,上面已經(jīng)跟平地一樣了。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小潘刨坑,是要把這口井挖出來。他大晚上的,為什么來挖這口井?挖這口井對他來說,能有什么意義? 車子到了姜艷的娘家。下車之后,看到姜艷娘家大門緊閉,敲了好多下門,大門這才打開。 院子里,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探出腦袋,警覺的看了陳一他們一眼,問到:“你們是誰啊,干嘛的?” “我們是聯(lián)防辦的,這是姜艷家吧?!?/br> “你們有什么事嗎?”小伙子又問到。 看來沒有找錯,陳一又說道:“你父母在家嗎,我們想了解一下姜艷的情況?!?/br> “你們等一下啊?!闭f著,小伙子關(guān)上門,估計是找父母去了。 不一會,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男人出來了,嘴里叼著旱煙,這種煙很少見,即便是在農(nóng)村里,現(xiàn)在也基本上沒有人抽這個了。 男人并沒有讓他們進屋,而是站在門口,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是姜艷的爸,有什么事情,你們就在這問吧。之前已經(jīng)有警察來找過我們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不知道你們又是什么單位?!?/br> 范小龍看著陳一,說了一句:“派出所那邊動作還是挺快啊,但是跟咱們沒有進行消息互通,看來,很多調(diào)查,還得靠咱們自己,指望著他們給點信息,是給不了了。” “他們調(diào)查的方向可能跟咱們不一樣,這種事情,就得咱們自己,親力親為。”說完,陳一客氣的跟姜艷的父親說道:“這位大伯,我們是聯(lián)防辦的,正在跟公安那邊聯(lián)合辦案,這次找您呢,其實和您,和您的閨女,都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您閨女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您知道嗎?” “警察都問過我們了,那就再跟你說一遍吧,我還真不知道我那個閨女在那,我們都多半年沒有見過,沒有聯(lián)系過了。她在外面做什么事情,我全都不知道?!?/br> “您姑娘都多半年沒有見您了,您作為家長的,難道不擔(dān)心嗎?” “擔(dān)心?都養(yǎng)她那么大了,難不成我們要管她到死啊。再說了,她也都成家了,結(jié)了婚,那就是潑出去的水,她有她的家庭,也有她的日子要過,跟我們就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吧,她就是別人家的人了,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去問問她婆家。” “大伯啊,現(xiàn)在都新時代了,怎么我覺得您這個重男輕女的思想還這么嚴(yán)重呢,這可不好啊?!狈缎↓堅谂赃呎f到。 “我什么思想,那是我的事情,我怎么養(yǎng)孩子,也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們這幾個小毛孩子來管吧,行了,你們走吧,別在我這門口堵著了?!?/br> 看著老漢著急催他們走,陳一依然客氣的說道:“老伯,不會耽誤您太長時間,我這還有最后的一個問題,你回答完了,我們立馬就走?!?/br> “有話就快說,我這忙著呢!” “您覺得,您的女兒,會殺人嗎?” 當(dāng)陳一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之后,老伯當(dāng)時就愣住了,旁邊左助和范小龍也都大吃一驚,沒想到陳一會這么直白。這是什么斷案的路子,他們還真沒見過! “你……你別弄這血口噴人啊,我告訴你,我們家,行的正坐得直,你在胡說八道,我可告你誹謗,我女兒,不可能殺人,她連殺雞都不敢!趕緊給我滾蛋!” 姜艷的父親強行的把陳一他們推走。 開車打道回府,路上,范小龍坐在副駕駛,回過頭來看著陳一,一臉疑惑的問道:“陳哥,你……你干嘛那么問,問的有點……有點……太生硬了吧……” “問的有點不符合邏輯是吧。” “就算是咱們真的懷疑,現(xiàn)在八字沒有一撇,四號線索沒有的情況下,也別那么問啊。著不動于打草驚蛇嘛,萬一,姜艷就藏在家里怎么辦?” “姜艷,不可能藏在家里,而且,她絕不可能是殺人兇手?!?/br> “你為什么這么確定?” “之前說了,警用電棍,是小潘死亡的直接兇器。姜艷的這種身份,絕對弄不到那種東西,也想不到電棍殺人的辦法。而且,我這么跟你們說吧,昨晚上,王探長雖然胡扯了半天,但是,他有一項說的是對的,殺人的,應(yīng)該是個男性?!?/br> “為什么?” “憑的是直覺,我感覺到,小潘是一個女人緣不錯的人,單身,長相不錯,又懂醫(yī)術(shù),這樣的人,都是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