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不可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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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姜玉峰要走,幾個社會大哥趕緊留他,但是姜玉峰堅持離開。幾個人也沒有辦法,只能匆匆散場。 姜玉峰要是走了,他們確實沒有繼續(xù)玩下去的必要了。 大家一起走出門,級別女陪和男陪都跟著他們把他們送到了門口。 陳一身邊的那個姑娘一直舍不得陳一走,估計都是逢場作戲,緊緊拽著陳一的手,使勁讓陳一的收往自己的身上蹭。 姜玉峰就開玩笑的說道:“陳哥啊,你看這姑娘這么喜歡你,帶回家得了。過夜錢,讓老余給你出!” 姜玉峰就是開個玩笑,那老余還真的要出錢,但陳一趕緊擺了擺手,說道:“我可真沒有這個愛好。 陳一指的是自己沒有玩小姐的愛好,但是老余理解錯了,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怎么,你也跟我一個胃口啊,好啊,那我這個阿超就送給你了!”說著,老余一下子把那個阿超推給了陳一。 當(dāng)這個妖艷的男人靠近陳一的身體的時候,陳一下的趕緊往后退了一步,這種男人碰一下他都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得掉一地。 “邢超,就跟這老板走吧啊?!崩嫌嗾f到。 一聽到這個名字,陳一一下子來了精神,原來,這個人,就是慕林杉讓他找的那個邢超! 真是無巧不成書,竟然就這樣找到了。 “哥,晚上我跟你了,你要好好的對待我?!毙铣v兮兮的說到,陳一當(dāng)時真的想大嘴巴子對這他臉上一頓抽,但是忍住了,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等眾人都走了,邢超也知道自己不是陳一的胃口,準(zhǔn)備回夜店,但是比被陳一叫住了。 “你等下?!?/br> “怎么了哥,需要服務(wù)嗎?” “你到底是伺候男的還是女的?” “都行,給錢就行。男的女的都能伺候的舒舒服服,哥,要不你晚上帶我走,讓你試試我的服務(wù),我價格也不高。 “剛才那老余給了你不少錢吧,應(yīng)該有過夜費(fèi),收了人的錢,不能不辦事,走吧?!标愐徽f完,朝著外面走去。 邢超有點不甘心,但是確實是收錢了,只能跟著陳一,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走了好一段路,也沒有去開房,也沒有打車,就是在街上這樣走著。陳一走的很快,邢超在后面跟著有點吃力,剛跟上陳一,陳一就加快步伐把他甩掉。 畢竟這里是繁華的北京,即便是晚上十二點多,街頭巷尾都是人,邢超穿成這種樣子,自己不惡心,陳一都覺得很惡心。被人看到了,還不夠丟人的呢。 陳一本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然后跟著小子聊聊,結(jié)果,到處都是人。從東四都快走到朝陽門了,到了朝陽小區(qū)里面的一個胡同里,可算是沒有什么人了。 陳一停下了腳步,說了一句:“就是這吧。 “哥,你這口味有點重啊,你這可不是打野戰(zhàn),是要跟我打巷戰(zhàn)啊?!?/br> “少廢話,我問你個事。 “你說,但是要求不要太過分哦,我不是什么都會做的?!?/br> “那個,你知道慕林杉吧?!碑?dāng)陳一說了這個名字之后,邢超就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找他來不是跟他做那個的,而是要解決事情的。 慕林杉什么人物,那是京城貴婦名媛,自己這些日子,確實從她哪里,坑了不少錢,估計人家是要找人來辦他了。 邢超也馬上嚴(yán)肅起來,收起來剛才的那種賤兮兮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露出東北口音,說道:“咋了,我認(rèn)識她或者不認(rèn)識她,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邢超可能覺得,自己亮出東北口音,這樣更像是社會人,但是在北京城,還真不吃這一套,不管你社會不社會,真要干你,完全不需要看你臉色。 “關(guān)系大了,我找你,是想跟你協(xié)商一個事情,一來,希望你以后不要在sao擾她,二來,我希望你離開北京!” 邢超當(dāng)時就笑了,捂著嘴巴,笑的特別娘炮,笑過之后,整理好表情,說道:“咋地啊,還要讓我離開北京?你以為你是誰啊,北京市長都沒有這個權(quán)利!” “我知道,你在慕林杉那邊坑了不少錢,三五十萬都該有了吧。你之前拿走的錢,我一分錢不要你拿回來?!?/br> “廢話,我憑本事騙的錢,你憑什么要回來,你想要回來,我倒是能給你呢?”邢超這種混蛋的勁頭,不講理還都這么理直氣壯的。 “你先別嚷嚷,聽我說完。以前不管你坑了她多少錢,人家不要了。而且,在多給你五十萬!” “啥?” “多給你五十萬,你離開北京!我說的已經(jīng)夠清楚了吧?!?/br> “清楚了,也明白了。五十萬,確實挺多。但麻煩你轉(zhuǎn)告她,我不是要飯花子,這點錢,也就是她大腿上的一根毛,用這點錢就像打發(fā)我了,有點過分了吧。 “那你開個價?!?/br> 邢超想了想,伸出了手指頭,五根手指頭,亮在陳一眼前。 “五百萬?你這有點過分了吧!” “五千萬啊,大哥!” 陳一一聽,差點吐血,那這小子也太黑了,獅子大開口啊。上來要五千萬,這他媽的也太不是抬舉了! 陳一笑了,臉色變的陰冷起來,說道:“早知道結(jié)果是這樣的,顯然,你不想合作?!?/br> “不是不想合作啊,我的條件已經(jīng)開出來了,五千萬,聽明白沒有。五千萬到手了,我立馬離開北京。永遠(yuǎn)不再出現(xiàn)?!?/br> “那要是不給你呢?” “我就繼續(xù)鬧,這樣對誰都沒好處,不過,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有錢就行。我就是個無賴!” “小伙子,你啊,還是太高抬自己了,別說五千萬了,就是一百萬,都能買你一條命了!”說完,陳一轉(zhuǎn)身就走,這算是撂下了狠話,是不是抬舉,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邢超沒有跟上來,不過無所謂,反正知道他的樣子,也知道他出沒的地方了,終究會有別的辦法的。 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給慕林杉發(fā)了短信,說已經(jīng)找過邢超了,但是對方開價比較高,要五千萬。 慕林杉馬上回復(fù)道:五千萬!這人獅子大開口?。?/br> 陳一回復(fù):我跟他說,兩百萬都能賣他一條命了! 慕林杉問到:他怎么回答的? 陳一說到:沒回答,走了。 慕林杉:不管怎么樣,要想別的辦法! 陳一:我在想。 邢超的事情好像畫上了一個死結(jié),這個人好像沒辦法突破。說好聽的也不行,他就變本加厲,說點嚇唬他的話,他也無所謂,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碰上這種軟硬不吃的,陳一也是覺得太麻煩了。 早知道就不管這個事情了。 正想著,短信又來了,慕林杉說道:“你不能不管我,我現(xiàn)在只有你?!?/br> 慕林杉有開始了這種柔情攻勢,想到昨晚上,和她在的云雨之情,陳一心里還是有些難以割舍的。再加上那張沒有寫著金額的支票,陳一更是無法抗拒,只要做成了這個事情,自己瞬間就會腰才萬貫,成為大富大貴之人。 但是,想來想去,卻沒有一個能夠制服邢超的辦法。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他睡著了,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手里拿著一把警用手槍,手槍對著邢超的頭,扣動扳機(jī),以前打爆邢超的頭,血液和腦漿子崩裂,濺了他一身。他沒有殺人的慌張,好像習(xí)以為常。趕緊把手槍和一包裹的現(xiàn)金拿回家,在這個小四合院的后院里,挖了一個坑,把手槍和錢都賣了進(jìn)去,上面用一個老舊的大缸壓住了。 第二天早上,陳一醒來了,這天醒來的很早,還不到八點。昨晚的那個夢歷歷在目,好像跟真的似的。 帶著這個夢,陳一還真到了后院看了看,一到后院,真的發(fā)現(xiàn),后院里有一口大缸。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走過去,把大缸移開,看到缸下面的泥土,有些松軟,在上面踩了踩,還真有點柔軟,這下面的土,應(yīng)該是被人動過的。 陳一看到旁邊有鐵鍬,開始在這個地方往下挖坑。 挖了半米左右,鐵鍬就觸碰到一個東西,硬邦邦的,用手把浮土拋開,發(fā)現(xiàn)一個東西被一塊白布包裹著,一層層的打開白布,里面是一個牛皮信封,信封鼓起來。里面的東西摸上去很硬。 陳一拆開這個信封,發(fā)現(xiàn),這里面竟然真的放著一把95式警用手槍!除此之外,里面還有一梭子子彈。 陳一當(dāng)時就愣住了,難道說昨天的夢是真的?他趕緊把槍扔到一邊,往旁邊挖,因為夢里,還有一包裹的現(xiàn)金。 但是這個無論他怎么挖都沒有挖到。陳一松了一口氣,昨天晚上的那個場景,肯定是夢。這把槍,估計是自己以前藏在這里的,只是自己失去記憶之后,把這個徹底遺忘了,只是昨天的夢里,在很偶然的情況下,突然想到了這把槍,所以在夢里,回憶起來了槍所藏匿的位置。 槍還很新,估計沒用過,上面還有槍油沒有擦干凈。陳一在想,自己以前為什么會往家里面藏槍?這把槍是用來干嘛的?用來防這什么人?還是用來要報復(fù)什么人?但不管是防著別人還是報復(fù)別人,只要是動了槍了,這絕對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想起了敲門聲。 陳一趕緊把槍收好,用大缸把這個地方蓋住,匆匆忙忙的去開門。 門口,站著姜玉峰,除了姜玉峰之外,還有另外幾個警察。 “這大早晨的,你們怎么來了?”陳一笑著說到。 姜玉峰一臉的嚴(yán)肅,盯著陳一,看著他滿手都是泥土,又看著他腦門的汗水,好像覺察到了什么眼神往里瞟。 “陳一,有點事情,希望你跟我們會警察局協(xié)助調(diào)查。”姜玉峰冷峻的說到。 這和昨天姜玉峰對陳一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 而姜玉峰身后的警察,也都是穿戴整齊,甚至還有配槍,這可都是抓有重大嫌疑人的時候才會動用的警力。陳一一頭霧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姜玉峰又說道:“其他人,進(jìn)去搜一下?!?/br> 說完,旁邊的警察已經(jīng)把手銬靠在了陳一的雙手上。 陳一往后退,但是又上來倆警察,把他的身體完全控制住。 姜玉峰看著陳一,搖了搖頭,說道:“現(xiàn)在局面對你很不利,趕緊找找律師和你偵探界的朋友吧?!?/br> 說完,也朝著陳一的屋子里走去,而這時候,有警察已經(jīng)在后院發(fā)現(xiàn)了那破缸地下還沒有來得及藏好的手槍。 “姜局長,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把手槍!可能就是作案的那把手槍!” 作案?陳一更迷惑了,這是什么案子又跟自己扯在一起了? 陳一被警察強(qiáng)行裝進(jìn)車?yán)?。陳一坐在警車的后排座位上,聽著警笛咆哮著,車子飛快的行駛過大街小巷,街頭的人們都駐足觀看,那種目光冷漠,但是有似乎能夠射穿陳一的心。 到了警察局里面,審訊室黑暗,鐵門一關(guān),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眼前,一盞強(qiáng)光臺燈打開,他看到姜玉峰冷冰冰的眼神正對著自己。這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好像在接受地獄使者的審判。 沒錯,他就是要接受審判。 姜玉峰再也沒有了那副客氣的嘴臉,而是冷冰冰的問道:“說罷,昨晚上你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沒做啊,你們抓我干什么?” “還嘴硬?快說,現(xiàn)在說的話,沒看這墻上寫著嗎,坦白從寬!”陳一順著姜玉峰的手指看過去,姜玉峰北面的墻壁上,確實寫著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這八個字寫的用正楷體,寫的歪歪斜斜的,紅色的字體,好像是人的鮮血,甚至在偏旁部首拐彎抹角的地方,好像有紅色的液體流了下來。那就好像是人的鮮血,看著這幾個人,讓陳一毛骨悚然。 姜玉峰的手突然拍在桌子上,陳一嚇了一跳,他說道:“你不說是吧,好啊,你不說,那我來說!昨晚上,在朝陽小區(qū)的胡同里面,發(fā)現(xiàn)了邢超的尸體,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都顯示,是你把邢超帶入的那個胡同,進(jìn)去之后,只看到最后是你自己出來了,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陳一緊張起來,瞳孔集中,等著姜玉峰,一字一句的說到:“我陳一,不可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