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一場又一場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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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別嘴硬了,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是指向你的!”姜玉峰語氣非常嚴(yán)厲,就好像在審訊犯人一樣。 陳一陷入了人生中最為恐慌的一個階段,他有口難辯,只能說:“不是我,不是我殺的!” 這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年輕的警察走進(jìn)來,陳一看著她很眼熟,似曾相識,但是又很陌生,好像一直距離自己千里之外。 年輕的女警察拿著一份報告,跟姜玉峰匯報到:“姜局長,這次您親自查這個案子,對于我們刑偵組來說是莫大的幫助?!?/br> “少廢話,查到什么更有利的證據(jù)了嗎?”姜玉峰說到。 年輕的女警察馬上看著文件,匯報道:“經(jīng)過檢測,在陳一家后院翻出來的那把手槍,其型號和之前咱們公安局丟失的那把手槍型號完全相同,而且,里面少了一顆子彈,而子彈的型號,和致被害者于死地的子彈型號也完全一樣,可以得出的結(jié)論是,這把槍,就是作案的兇器!”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我看到這把槍的時候,是在紙袋子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上面還有槍油,顯然是沒有用過的槍!”陳一辯解到。 “槍油?你是眼花了吧,那墻上面全都是鮮血??!也許還有腦漿子……”姜玉峰怪異的笑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手里多了一個塑料袋,塑料袋里,裝著那把手槍,手槍扔到陳一面前的桌子上,他看到紙袋子里面帶著血,槍身也被鮮血浸染。 這……這根自己在后院看到的那把槍完全不一樣??!自己的那把槍明明是警用95式手槍,而這把槍,是86式的老式手槍!而且,在自己上警校的時候,這種手槍,在北京的刑警界就已經(jīng)退役了。 毫無疑問,手槍被人掉包了,而眼前的這幾個人,是想要陷害他! “你們……你們這是誣陷,你們這是偽造證據(jù)!你們這是要害我!”陳一大聲咆哮著。 而這時候,姜玉峰陰冷的臉湊到陳一面前,說道:“偽造證據(jù)的事情,你做的還少嗎?我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也算是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報仇了!”說著,姜玉峰突然抄起桌子上的拿把沾滿了鮮血的手槍,對準(zhǔn)陳一。 隔著塑料袋,手指放在扳機(jī)上,姜玉峰邪氣的笑著,猙獰的說道:“塑料袋包裹的手槍上不會留下我的指紋,我現(xiàn)在打死你,寫報告的時候,就寫你是畏罪自殺!” “你……你為什么要害我!為什么!” “陳一,看來……你是真的把我忘了!你以前給我造成的傷害,我現(xiàn)在要你,十倍償還!”說著,姜玉峰放肆的大笑起來,旁邊的那個似曾相識的女警員也囂張的大笑起來。 他們曉得非常猙獰,陳一完全忘了自己以前和這個姜玉峰是什么過節(jié),而現(xiàn)在,面對著姜玉峰的手槍,陳一束手無策。 他的雙手被靠在鐵椅子上,身子動彈不得,他想要叫,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失聲了,叫不出任何聲音,想要跑,自己的雙腿好像被訂在了地上,跑也跑不了你,動也動不了,面對著姜玉峰舉起來的烏黑的槍口,陳一第一次感覺到了生命走到盡頭的絕望。 他耳朵里聽著他們猙獰的笑容,大聲吼著:“別殺我,別殺我……” “碰”的一聲,陳一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身體猛的從床上坐起來。 窗外陰天,開著窗戶,涼風(fēng)吹進(jìn)來,氣溫有點(diǎn)涼,但是他腦門上滿是汗水。 原來剛才的是夢,剛才做了兩個夢,確切的說,是重疊的兩個夢。夢中夢,全都是噩夢。 但是夢里的場景卻又那么真實(shí),真實(shí)的讓陳一感覺那就是先是。都說夢里是沒有感覺到的,但是他卻能在夢里感覺到自己腦門被子彈射穿,流出來的鮮血是那么的guntang。 陳一松了口氣,站起身來,到客廳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帶著夢中的好奇心,走到后院,后院一片狼藉,沒有破舊的水缸,地面也非常平整,更沒有貼現(xiàn)鋤頭之類的東西,所以,陳一斷定,夢里的那些,都是虛構(gòu)出來的,自己沒有在這種地方藏過什么手槍。 陳毅站在后院里正在發(fā)呆呢,這時候,外面想起了敲門聲,這場景和夢里的有點(diǎn)像。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猶豫著走到門口,外面的敲門聲沒有中斷,而且越來越快,感覺到外面的人有些不耐煩了。 陳一小心翼翼的打開院門。 門外站著的,不是姜玉峰,陳一松了口氣。 只有慕林杉一個人,一臉的怨氣。 慕林杉進(jìn)了屋子,埋怨陳一:“怎么這么半天才開門啊。 “剛睡醒?!?/br> “這都十一點(diǎn)了,你才剛睡醒啊?!?/br> “我生活作息一直都這么亂,你怎么天天來找我?” “還說呢,昨晚上,邢超給我打電話了。就在你給我發(fā)完信息之后,他大半夜的,跟說我,他被人威脅了,說是我找的人。要讓他滾出北京,如果他不走的話,就花二百萬弄死他。” “這話我確實(shí)是我說的,但就是嚇唬嚇唬?!?/br> “你嚇唬他有什么用啊,要不你真花二百萬弄死他?這種人,天生的混蛋,在北京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了,也不下嚇大的,你說這些對他來說,完全沒用,只會激怒他?!?/br> “他有繼續(xù)為難你了?” “對,他也跟我說了,要五千萬,給五千萬就走,不給錢的話,他就天天去鬧我。說真的,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我他媽的已經(jīng)殺了他一百多次了!”慕林杉憤怒的說到。 “他要鬧能怎么鬧?一個當(dāng)鴨的,在北京城還能鬧出什么花樣嗎?” “誰知道呢,咱們必須都有個對策。你道上不是認(rèn)識不少人嗎,公安也認(rèn)識不少吧?!?/br> “確實(shí)是認(rèn)識一些,怎么了?” “我有個辦法,你動用一下你的關(guān)系,需要多少錢,我來出。就是找點(diǎn)道上的人,跟他找事,造成沖突,這時候,讓警察過來抓他們。直接給他定個重罪,弄個五年七年的,有這么一次,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等五年七年之后他出來了,也不敢怎樣,就算他干怎樣,我家庭這邊也能那頓好,而且到時候,他一個有前科的犯人出來了,到這個社會上,也是混不下去的,我能這么的他生不如死!” 最毒婦人心,陳一算是見識到了。不過,慕林杉的這個辦法倒是還真的沒準(zhǔn)奏效。就按照他的辦法來試試,沒準(zhǔn)還真能成。 “可以,我可以試試?!?/br> 有了這么一個切實(shí)可行的辦法,兩個也都松了口氣,慕林杉改變了話題,問到:“對了,支票你看到了吧?!?/br> “看到了,上面沒有寫著金額?!?/br> “你自己寫就行,但是別寫多了,如果超出我賬戶上的金額,這支票就作廢了。” “我不會獅子大開口的,我會把這次動用黑白兩道關(guān)系的錢也算計進(jìn)去,讓你一次消費(fèi),終身受益?!?/br> “別耍貧嘴,你打算要多少錢?” “沒想好?!?/br> “算了,你看著辦吧,反正咱倆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以后,咱們在一起共事的機(jī)會還太多。” 一聽這話,陳一還有點(diǎn)緊張,心想著以后還要共什么事啊,就這一件事情讓自己夠頭疼的了。 看來天下是真的沒有掉餡餅的事情,幾百萬不是你說賺就能賺到手的。 “除了這件事情,咱倆還能有什么共事的機(jī)會嗎?” 慕林杉有點(diǎn)失望,但還是情真意切的說道:“陳一,我沒有對什么男人動過感情,但是對你,是真的有感情的,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我那天真的是有感情才和你上床的,不然,我光給你錢就好了,干嘛還要把身體給你。” 陳一心里想“你不是隨便的女人還能跟鴨子上床?”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慕林杉是他的雇主,這種心里話肯定不能說出來,他依然保持著自己內(nèi)斂的模樣,說道:“好,我對你其實(shí)也是有感情的?!?/br> “嗯,只要咱們兩個不要有二心,肯定能辦成很多事情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懂嗎,懂我意思嗎?” 陳一似懂非懂,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背后,似乎有什么陰謀。但是他也不想多管那套,先賺了這筆錢再說。 “你放心,我對你是絕對沒有二心的。這件事情,我絕對會用心去辦。我現(xiàn)在就開始找人!” “好,我還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一步,我們要保持密切聯(lián)系。對了,以后能不打電話,盡量不要在電話里溝通,我的電話很有可能會被周祥監(jiān)聽,我不想留下任何的證據(jù)?!?/br> “好的,以后你看有什么事情,直接來我這里找我就行了,或者,你給我一個你的地址,我找你也行?!?/br> “王府井的那家咖啡館,早上九點(diǎn),我都會去一趟,那個老板也是自己人,有什么情況你去跟老板說,老板會轉(zhuǎn)達(dá)給我,或者你不便說的,可以寫成紙條給他,他一定會轉(zhuǎn)交給我的?!?/br> “好,放心吧!” 簡單的聊完,慕林杉離開了陳一的家。陳一這才有機(jī)會洗漱,洗漱的時候,對著鏡子,覺得這個事情總是怪怪的。甚至覺得,這背后似乎沒有那么簡單。但往深處想,又想不到什么合理的下一步發(fā)展,所以,干脆也不要想了,支票在手,做完這筆生意,就真的不干什么偵探了,會到旺北鄉(xiāng),繼續(xù)做自己的聯(lián)防辦主任就好了,混官場,才是最有前途的。 下午,陳一去找了姜玉峰,姜玉峰算是目前為止,陳一在北京城白道里認(rèn)識級別最高的了。這種事情,只能找姜玉峰來幫忙。簡單的跟姜玉峰說了說計劃,姜玉峰一開始還挺為難,說道:“出警抓人,倒是沒問題,只要是我們管轄的范圍,只要是這個人違反了相關(guān)法律法規(guī),我們都會依法抓人,這個就算你不來找我說,我也會照做,畢竟我是警察。但關(guān)鍵是,你要我們抓到這小子起沖突的證據(jù),而且要掌握能夠頂重罪的那種證據(jù),有點(diǎn)困難啊,畢竟我們是警察,不是黑社……” “兄弟,你的意思我理解,起沖突的事情,我會找別人來做,你們到時候就聽我通知抓人就可以?!闭f著,陳一掏出了一條煙,和可客氣的繼續(xù)說道:“這個是我的小意思,一條煙,你可千萬要收下。” “陳哥,你這個是太客氣了啊?!?/br> “也不是什么好煙,辛苦你和刑警隊(duì)的兄弟們了!”說著,陳一把這條煙放在了桌子上。姜玉峰很懂規(guī)矩,沒有碰,也沒有拒絕,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一走后,他才從桌上把這條煙拿起來,分量上有點(diǎn)奇怪,打開一看,果不其然,里面沒有一包煙,全都是卷成團(tuán)的一捆一捆的現(xiàn)金。 這錢不能收,但是陳一的事情是要辦的,畢竟,是依法辦事,這個跟私人關(guān)系沒有太大的聯(lián)系。有鬧事的,警察去抓人,這個無可厚非。 晚上,陳一約了胡軍,倆人很久沒見了,在一起吃吃飯,喝喝酒。 胡軍其實(shí)早就想要找陳一說說探墓公園的事情了。但是陳一一直避諱著不見。探墓公園的開園時間還沒有完全確定,而陳一,還真不想這么早開啟這個主題公園。他走向這這個項(xiàng)目,胡軍其實(shí)出力不是很多,而且,胡軍是有陰謀的,他是想要下到探墓公園里的主墓去探究墓xue里面還沒有被考古隊(duì)挖干凈的寶藏。 陳一對探墓一說完全不懂,找了楊蕪,他們茅山也沒有什么摸金這門本事,所以如果陳一完全不懂的話,那墓xue里如果真的有殘留寶藏,會全都被胡軍弄走,所以,陳一現(xiàn)在不開這個探墓公園,胡軍就沒有理由帶隊(duì)下墓xue。陳一想等著自己什么時候能夠掌握了摸金的本領(lǐng),或者說,找到了一個跟自己一條心還能夠懂得探墓的行家,這時候在和胡軍一起下墓xue,里面真要是有寶貝的話,也是見者有份,五五開,不會讓胡軍這種豺狼虎豹獨(dú)吞了這些東西。 在三里屯的小酒館里,倆人喝了不少酒,說了很多話,有情商的那種隔閡,依然還有,但是,至少表面上,還是稱兄道弟,至少表面上,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喝完了就,陳一建議一起去夜店玩,胡軍很意外,沒想到陳一這種不開化的人竟然也想著去夜店,即刻就答應(yīng)了,陳一帶著胡軍,朝著邢超所在的那個夜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