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古武功法
陳一帶著胡軍,再次走進了人聲鼎沸,音樂吊炸天的夜店。 依然是迷幻的燈光,依然是舞池中紙醉金迷的青年男女,依然有人在喝完酒大吼宣泄著壓抑的情緒,依然有人在錯亂的人群中看著舞動的身影悵然若失,也依然有在喧鬧的音樂中捂著臉失聲痛哭。 在夜店玩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在嗨,有的人,只是想找一個可以宣泄感情的地方,喊叫亦或是跳舞,高唱亦或是低吟,都僅僅是他們情緒的表露,和這里的人無關,和這里的音樂無關,和這里的燈光無關,和快樂也無關。 眼前,陳一都是這些和自己無關的人,坐在卡座里,看著舞臺上用力扭動身體的舞者,角落里,那個外國dj搖頭晃腦的打碟,好像磕了藥似的,異常興奮。陳一其實是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得,混亂的聲音和混亂的光線下,他一直在找邢超的蹤影。 這種鴨王,應該是扎在女人堆里,尋找自己的狩獵目標。不遠處的吧臺,也是人頭晃動,男男女女站在那里,喝著調酒師研制出來的各種烈性雞尾酒,喝酒的時候可能還會吃一片逍遙丸,這樣可能會玩的更嗨一些。 旁邊有陌生人在和女人們搭訕,女人們毫無抵觸,來這里玩,就是男人搞女人,女人釣帥哥的,不帥的話,就要有錢。一般去搭訕的男人有兩種,一種是很帥,穿的也夠sao,聊起天來,sao話滿天,一般人聽了都會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那種,但被搭訕的女人不在乎,如果女人想要上鉤的話,她們是不在乎眼前這個男人說什么的。 除了長得帥的,就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的可以釣上妹子,一般這種人,手上總會拎著一把車鑰匙,不是法拉利就是蘭博基尼,最次也得是瑪莎拉蒂,如果你拎著遺傳奔馳寶馬的鑰匙,都不好意思去跟女人說話。這里的姑娘,已經不再認什么奔馳寶馬,他們更喜歡的,是超跑。 這時候,胡軍掏出了自己那輛保持街911的車鑰匙,跟陳一說到:“咱倆在這坐著沒意思啊,我去釣幾個姑娘過來陪著?!?/br> “你行嗎?”陳一覺得胡軍這種土老板的形象有點不符合姑娘們的審美標準。 胡軍笑了笑,指著吧臺那邊一個金色頭發(fā),熱褲,露臍裝的一個漂亮姑娘,說道:“就那個,三分鐘我就能搞定你信不信?” 陳一笑而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胡軍一嘬牙花子,站起身,朝著吧臺走去。 走到目標女孩面前,胡軍沒住主動說話,朝著調酒師打了個響指,說道:“來杯酒?!?/br> “您要什么酒?”這里太吵,服務員只能大聲喊著問到。 胡軍指了指旁邊姑娘的酒,用同樣大的音量,說道:“跟她一樣的酒!” 女孩看了胡軍一眼,不是很在乎,但是眼前停留在胡軍的那把保時捷車鑰匙上,眼睛里閃過一些光芒。 調酒師把酒拿過來,胡軍頗為不屑的喝了一口,一口酒剛接觸到嘴里,他感覺一股難以忍受的麻木感,然后緊跟著一股子爛西紅柿的味道瞬間填滿自己的味覺。 一口咽下去一半,剩下那半口差點就吐出來,但僅僅是這半口酒,讓胡軍就已經感覺到有點暈眩了。 胡軍叱咤酒場這么多年,白酒紅酒啤酒喝了不少,但是這種混合型的調制酒沒怎么喝過,沒想到這種酒酒勁夠大,他還真有點不適應。 “大叔,怎么了?一口就這樣了?你不行啊?!苯鸢l(fā)姑娘嘲諷的說到,潛臺詞似乎在說“就你這水平的,還想泡我?太老土了吧!” “這……這是什么酒?”胡軍感覺有點上頭,暈乎乎的問到。 “你再喝一口,再喝一口我就告訴你,咬一大口哦。”金發(fā)姑娘帶著戲謔的笑容,似乎要故意整一下胡軍。 胡軍不可能在這小姑娘面前丟人現(xiàn)眼,拿起杯子一口灌進嘴里,這一口喝的還真不少,大半杯喝下去了。一瞬間胡軍就感覺到自己扛不住了,天旋地轉,他回過頭跟陳一招手,想要陳一把他趕緊顫走,但是剛一回頭,他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就更加明顯,全身上下好像都飄了起來,實在受不了,直接栽倒在桌子上,趴在那睡了過去。 金發(fā)姑娘對這睡死過去的胡軍說道:“大叔,這叫血腥瑪麗?!?/br> 胡軍哪里還聽到得到,一邊睡,一邊嘴里冒泡。 陳一一看胡軍那邊在趴臺上了,心想這小子真能誤事,找他來是跟人找事的,現(xiàn)在可好,自己先睡過去了! 陳一趕緊過去,走到胡軍身邊,拍打胡軍的身體,這小子一點反應沒有,睡得特別死。看著他這幅醉醺醺的樣子陳一就覺得頭疼,心想著這可怎么能弄走。 “打電話吧,他一時半會醒不了?!苯鸢l(fā)姑娘說到。 “你給他喝什么了?”陳一問到。 “不是我給他喝,是他自己非要喝這個的。而且完全不會喝,沒有幾個人你能夠一口氣灌下去大半杯的?!苯鸢l(fā)姑娘說到。 陳一看了看胡軍喝剩下的半杯酒,里面血紅的顏色,好像是鮮血一樣,這種酒的純酒精含量非常高,一般都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喝,和兩三口,就能夠達到那種微醺的感覺。陳一說了一句:“血腥瑪麗?” “大叔,你懂行啊,還知道這個,不過,這個酒吧的血腥瑪麗和別的地方的調制方法不一樣,感覺會更強烈,尤其是配合這這種逍遙丸,要不要來一顆?!闭f著,女孩從自己胸口掏出一個小紙袋,里面裝著幾粒藍色的逍遙丸,要藥丸都是小熊頭,這里的人管這個叫逍遙丸,就是吃完一顆,能夠讓人變得興奮,要多爽有多爽。 但是陳一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他看著這個小姑娘,金發(fā)姑娘,濃妝艷抹,但是依然能夠知道,她年齡不大,也就是十八十九歲的樣子,這么點的小姑娘,應該還在上大學啊,怎么就開始來這種酒吧里瞎混,還跟人推銷這種毒藥! 陳一嫉惡如仇,二話不說,直接從女孩手里把那個紙包搶過來。 姑娘反應沒有陳一快,眼看著紙包已經到了陳一的手里。 “大叔,一顆二百,這一包里有十顆,兩千塊錢,一分錢不能少哦?!?/br> 陳一冷冰冰的看著這個女孩,把紙包打開,把藥丸全都倒進了胡軍喝剩下的那半杯就里,藥丸泡了酒水,就徹底廢了。 “你……你這是干嘛!”金發(fā)姑娘有點著急。 “這是毒品,懂嗎,你這是在販賣毒品,被警察知道了,能直接抓起來你判刑!年輕輕輕的,找點正經事情做,你現(xiàn)在做這些 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要你管?。 迸⒑鸬?。 陳一不想再搭理她,攙扶起胡軍,準備離開。 哪知道女孩一把拽住陳一的胳膊,吼道:“不行,你不能走,你得給錢!兩千塊錢,一分不能少!” “沒錢!” “沒錢你還多管閑事!” “怎樣?有本事你報警??!”陳一也亮出自己不講理第一面,跟這種人,根本就不用講理。 “你……你以為我在這場子里是吃素的嗎,不給錢是吧,行,我今天讓你走不出這個門!”說著,女孩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一分鐘之內,幾個彪形大漢真的就圍了上來,給這幾個彪形大漢帶頭的,竟然就是邢超! 還不等陳一說什么,邢超先發(fā)制人的說道:“冤家路窄啊,又是你,我們這酒吧跟你有仇是嗎,你三番五次的來鬧事!” “我正要找你呢!”陳一眼神兇狠,完全沒有把邢超和他身后的那幾個壯漢放在眼里。 “找我?還是因為慕林杉的事情吧,我告訴你,那是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沒什么關系,識相的就別再管這個事情,不然,對你也沒有好處?!?/br> “你不讓我管我就不管了?小子,我告訴你,沒有我陳一管不了的事情?!?/br> 邢超雖然對陳一不了解,但是看著陳一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又在幫慕林杉做事,所以能夠判斷出,眼前這個人在北京城應該有點勢力的,所以他一個鴨王,只想著在這里老老實實的賺錢,不想惹事情,于是跟陳一說道:“你壞了我女朋的生意,這兩千塊錢,我不要了,你現(xiàn)在給我滾,以后別在這里出現(xiàn)!” “哦,原來這是你女朋友啊,看來都是一路貨色。你這種鴨王,跟女的干完了跟男的干,你女朋友,是不是也伺候過不少男人啊,我她樣子不錯,今天晚上跟我吧,伺候伺候我去!”陳一開始故意搶火。 金發(fā)姑娘聽了之后,氣得都要爆炸了,從身后抄起一個酒瓶子,朝著陳一的的后腦勺就砸過去。 酒瓶子沒有到陳一腦門,陳一突然霸氣一腳,踹在女孩的胸口上,把女孩踹出去兩三米,很是狼狽的翻倒在地上。 “草,我給你臉你不要臉是吧,敢在這里鬧事,真他媽的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著,邢超一揮手,身后的幾個馬仔超著陳一就沖了上來。 由于這里人多混亂,幾個人也施展不開,采取的辦法只能是貼近陳一的身子,強行控制住他,突然后把他拖出酒吧,出去解決他。 陳一不給他們近身的機會,左擋右閃,完全把自己記憶中的那套軍體拳的本事全都拿出來了。 對方一看陳一身上有功夫,也不敢怠慢,一個個的也都拿出來看家本領。 陳一越戰(zhàn)越勇,腦子里又出現(xiàn)了一種狠毒的招數(shù),這套招數(shù)在陳一現(xiàn)有的記憶力,根本沒有學過,但是他現(xiàn)在卻將這套功夫運用的爐火純青,說明之前他一定是經常使用,整套體系都刻印在陳一的腦子里,對于基礎招數(shù)以及應對各種復雜其情況時候,一招一式之間把變化,虛虛實實,都能夠靈巧運用。 陳一腦子里的這套功夫體系,絕對超出了他在警校時期學習的那些基礎散打的功夫,甚至,這種功夫的實戰(zhàn)能力,比之前自己掌握的軍體拳自由搏擊之類的要高出好幾個等級,自己的招數(shù)更像是一些古武功法,招式之間,已經不再是純粹的拳腳力量,而是靠著身體里的一股氣所帶動著。拳頭上,腳法上,都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力,這種氣力,要比他自身的爆發(fā)力還要強大數(shù)倍。 一套古武招數(shù)之后,幾個壯漢已經倒地不起,旁邊早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看到陳一這么厲害,一個個都拍手叫好,吹哨起哄。 陳一自己也沒想到腦子里藏著的這套功法竟然這么厲害。不僅僅是拳腳上的厲害,甚至還把自己身體中的那股暴戾之氣也帶了出來。 陳一陰沉的臉朝著邢超走過去,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邢超已經不知所措,扭頭就想跑,而陳一一把抓住他后脖領子,像抓小雞一樣把邢超拽到自己面前,陰冷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在最后警告你一邊,給我里慕林杉遠點,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陳一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讓他死的話,隨著自己身體里的這股暴戾之氣,他的性格也開始狂躁起來,似乎把殺人已經當成了自己司空見慣的事情。 而邢超還是不長眼,說道:“你……你放開我,這可是在我的場子,懂啊嗎!” “我就是要在你的場子揍你!”說著,陳一鉚足了勁頭,一拳頭打在邢超的腦袋上,這一拳頭勢大力沉,邢超那里扛得住,帶著古武氣力的暴擊,直接就被打的神志不清。全身沒了力氣。陳一身上的那股暴戾之氣已經滕然生氣,一旦升起來,就很難克制住,他把邢超放倒在地上,對這邢超的上半身就是一頓爆揍,一雙鐵拳,打的邢超面部出血,直到警察來了的時候,陳一這才收手。 最終,陳一和已經被打的昏迷不醒的邢超都被警察帶走了。 邢超被逮到醫(yī)院先治療,面部多處骨折,按照傷情等級劃分的話,這已經構成輕傷了,而且醫(yī)生說了,邢超的腦袋被陳一打的出現(xiàn)了腦震蕩,可能會留下失憶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