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從乖乖女變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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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陳一坐在座位上。一盞強光臺燈照在他臉上,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姜玉峰。 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在夢里,姜玉峰審訊他,說他是殺人兇手。他還記得夢中,姜玉峰那張冰冷猙獰的臉,好像要把它置于死地。 此刻,姜玉峰確實在自己面前,但是表情并不是那么冰冷,反倒是有些熱情。 剛才一個似曾相識的女警員剛被姜玉峰支配了出去,現(xiàn)在審訊室里,就剩下陳一倆人。 姜玉峰臉色有點尷尬,說道:“陳兄,你交給我的這個任務確實有點難啊。你讓我找這個邢超的刑事犯罪的證據(jù),但他現(xiàn)在人被你打的躺在醫(yī)院里,我也實在找不到能夠判他幾年的證據(jù)?!?/br> “邢超這種混蛋,沒把他打成廢人,也算是便宜他了!”陳一那股暴戾之氣似乎還在徐徐燃燒著,不過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么長時間的冷靜之后,多少有些緩解了。 “你把他打成輕傷,按理說你這次都難逃干系,好在是他先動手,而且?guī)е鴰讉€看場子小弟,我給他們定性成黑社會性質(zhì),你算是正當防衛(wèi)。而且你也沒有拿武器,當時場面混亂,我在報告里寫,是邢超自己造成對自己的傷害,你現(xiàn)在回家就行了,后面的事情,我來處理?!苯穹蹇蜌獾恼f到。 “對了,邢超刑事犯罪的證據(jù),我有?!?/br> “什么證據(jù)?” “他和他女朋友在酒吧里販賣毒品,這個足夠定罪了吧。” “但是我們在他什么什么都沒有搜到。不過,他女朋友那邊,倒是可以去找找,只要他女朋友站出來控告他,我們就能夠想檢察院提交這方面的刑事訴訟?!?/br> “他女朋友那邊,我來調(diào)查,你們放心!” 陳一走出朝陽區(qū)公安局,天空湛藍。在審訊室里待了一夜,感覺精疲力盡。胡軍那小子倒是可以,在審訊室里睡了一夜,醒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也被警察放了出來。 陳一走到門口的時候,正看見胡軍站在街頭給自己點了根煙,伸手招呼出租車,但是這個時間段這個地點,很少有出租車會停下。 陳一走過去,說道:“昨天真夠慫的,一口酒就躺那了。” “還他媽說呢,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今天早上醒過來是在公安局里。嚇了我一跳,還好進來個警察,什么都沒問,直接就讓我走了,我現(xiàn)在還一頭霧水呢?!?/br> “行了,你不用知道太多了,趕緊回家休息去吧?!?/br> “看情形,你也在公安局呆了一夜?哦,昨晚上不會是你小子惹的事情吧?!焙娬f著,一輛出租車終于停在了他旁邊。 “行了,趕緊上車走吧。” 胡軍上了車,從車窗戶探出頭來,問道:“做找你,想商量探墓公園開業(yè)時間的事情,你到底拿沒拿準注意啊?!?/br> “再說,我找人算呢,要找個良辰吉日?!?/br> 出租車遠去,陳一腦子里在想,胡軍這個人,到底對自己有沒有什么幫助,他算是朋友呢,還是算可以利用的合作伙伴,如果是朋友,他是否可信,如果是合作伙伴的話,他又能幫自己做什么,自己又有什么地方能夠利用的上他的。 正想著,這時候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周祥打來的。 周祥越陳一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王府井那個咖啡館見面。 陳一去了,周祥早就坐在那里,頭上裹著一塊紗布。 陳一問他怎么回事,他擺了擺手,沒說,而是問道:“怎么樣了?三天時間了,我老婆出軌的證據(jù),弄沒弄到手呢?” 陳一搖了搖頭,說道:“你妻子很規(guī)矩,我實在找不到什么證據(jù),要不回頭我把那張一百萬的支票還給你吧,這個任務,我實在是完不成?!?/br> 周祥面不改色,好像這個結果他早就預料到了,喝了口咖啡,說道:“之前我找過倆偵探,最后也都是這么跟我說的。不過無所謂了,之前說了,生意有賠有賺,這點錢,你拿著吧,算是咱們交個朋友,以后有機會,還能繼續(xù)合作的?!?/br> “那真是對不起了,周先生?!标愐宦员磉z憾。 “對了,我倒是打聽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可能真的跟我老婆有染?!?/br> “是嗎?我都沒有打聽到?!标愐挥悬c擔心。 “那人邢超,據(jù)說是東四那邊的鴨王?!?/br> “哈哈哈,鴨王,這是港臺片看多了吧,咱北京還有這個行業(yè)呢?”陳一裝糊涂。 “確實有這個人,不但是鴨王,還是那一片小有名氣的混子。昨天我也派人去找他了,結果不巧,據(jù)說在酒吧跟人打起來了, 被打的不輕,現(xiàn)在趟醫(yī)院里呢。今早上醒來了,但是被打的留下了后遺癥,有些腦震蕩,失去了一些記憶。就連昨晚上被什么人打的他都忘了?!?/br> “那……那這條線索不就等于白費了嗎。” “不會,醫(yī)生說了,他這個腦震蕩只是暫時性的,休息一段時間可能就可以恢復的,而且要不了多久,你其實可以去找這個人問問,不行的話,給他一些錢,這種人,很好收買的。”周祥若有所思的說到。 陳一看著周祥的眼睛,在周祥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內(nèi)容,而陳一的眼睛里,也沒有想周祥透露任何信息。 臨走前,周祥給了陳一一張字條,上面是一個地址,和一個聯(lián)系電話,以及一個名字。 名字叫余夢瑤,看著名字很陌生。 周祥說道:“找這個人,找到這個人,就能找到我說的那個鴨王。她跟鴨王的關系非常密切,收買了她就等同于收買了鴨王,兄弟,靠你了!” 說完,周祥離開了咖啡館。 陳一靜靜的坐在座位上,透過咖啡館的落地窗,看著周祥漸漸遠去,陳一在想,周祥到底是個什么人,有點深不可測,而周祥是真的信任自己嗎?他這么聰明的一個人,一定有多條眼線,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過自己和慕林杉的關系嗎? 雖然這么想,不過陳一還是決定去找一下字條上的這個人,畢竟,剛才周祥也說了,邢超的腦震蕩失憶都是暫時的,說不定那天就好了,這小子一旦好了,會鬧出更大的事情來。 陳一正向離開咖啡館的時候,咖啡館的服務生走來,客氣的詢問陳一:“先生,要留下什么字條嗎?” 陳一這才想到,之前慕林杉說過,這個咖啡廳的老板是他們自己人,所以,有什么秘密的話,不要打電話說,只要在這里留下紙條就好。 陳一在紙條上寫下:邢超腦震蕩,暫時沒有威脅。 下午,陳一按照這個地址,去了余夢瑤的家。 余夢瑤家住在天通苑的一個小區(qū)里,這片房興建于兩千年出,過去快二十年了,墻體斑駁,滿是記憶的痕跡。二零零零年蓋起來的房子,對于天通苑來說,算是這片地區(qū)最早的一批房子,位于天通苑的中心區(qū),旁邊有大型的商場和超市。天通苑本來就是人口密集區(qū),在整個北京來說,都是人口非常多的地方,所以非常堵車。 陳一開著車子在街道上足足堵了四十多多分鐘,才找到了小區(qū)外面的一個車位。 停好了車,朝著地址走去。 敲開了房門,一個金發(fā)女子睡眼朦朧的打開房門,一瞬間,陳一就認出來眼前這個女孩,女孩也一下子認出了陳一。 這就是邢超的那個女朋友,販賣毒品的姑娘! “怎么是你!”女孩很緊張,因為她昨天見識到了陳一的厲害,昨晚的那場戰(zhàn)斗快結束的時候,這姑娘為了自保,早已經(jīng)跑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男朋友邢超和這個暴走狂徒昨晚上都被抓了,可為什么自己男朋友一夜未歸,而這個人,卻找到了自己家門口。 “你叫余夢瑤?”陳一面不改色的說到。 “對啊,我男朋友呢?你來干嘛?” “你消息夠閉塞的他,他還在醫(yī)院呢,昨晚上被我打了。”說著,陳一推開女孩,直徑朝著里面走去。 兩室一廳的屋子,面積不是很大,而且里面比較凌亂,一般小女孩的房間,多少的帶點香氣,而這個余夢瑤的屋子里,充滿了各種腐朽的味道,好像是有實物很多天沒有扔出去都已經(jīng)發(fā)霉了的味道。 “您進去干嘛!昨天你把我的貨都毀了,還踹我一腳,還打我男朋友,你還要怎樣,還要繼續(xù)來我家里折騰我嗎!” 客廳的沙發(fā)上亂糟糟的,有這個姑娘的衣服,外衣和內(nèi)衣都有,陳一把亂糟糟的衣服扒拉到一邊,找個空坐下,翹起來二郎腿,看著她,一臉的不屑。 “你到底要干啊,你牛逼我慫了,求你放過我行不行??!” “販賣毒品,是犯法的,我昨天不是欺負你,是在救你!年紀輕輕的,別走了歪路還覺得自己有理了!”陳一教育到。 “我用不著你管,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來我家到底要干嘛?” 陳一掏出兩萬塊塊錢,擺在桌子上,說道:“找你合作?!?/br> “合作什么?” “你來做人證,證明你男朋友邢超,不僅僅從事色qing工作,而且,還販賣毒品!想必,你家里肯定還有‘藏貨’吧,都給我拿出來,全都說是邢超倒賣的?!?/br> “你這是讓我作偽證,栽贓嫁禍?”余夢瑤說到。 “我是要你改邪歸正!”陳一看著余夢瑤,目光堅定。 “兩萬塊錢?讓我出賣我男朋友?你們這種人是不是覺得,我們的感情就那么一文不值嗎?” “兩萬塊錢,是讓你棄惡從善。你收下的,不僅僅是這一筆錢,更關鍵的是,你的未來,不然的話,我一旦報警,你肯定會被抓,根據(jù)你販賣的計量來定罪,少了也得七到十年,想一想在監(jiān)獄里過十年,那是什么滋味?出來之后,你就跟社會徹底脫節(jié)了,你這一輩子,也就徹底毀了。你好好想想,我現(xiàn)在是在救你!”陳一語重心長的說到。 “說得好聽,你不就是想加害邢超嗎?是你跟他結了什么仇?如果我能償還的話,我愿意幫我男朋友償還!” “姑娘,你還不起,而且,他不陪做你男朋友。一個當鴨子的,你看上他什么了,就這么死心塌地的嗎?” 說到這里,余夢瑤一下子急了,急的她哭了出來,說道:“沒有他,我可能早死了!” 余夢瑤以前是個乖乖的學生,十四歲那年,父母離異。父親跟一個野女人跑了,母親很快改嫁,嫁給了一個老男人。老男人愛喝酒,每天晚上喝完酒回來就對她母親一頓毒打,在這種家庭暴力的環(huán)境下,余夢瑤的內(nèi)心極度崩潰。學習成績一落千丈。 而學校的老師,覺得余夢瑤無可救藥了,因為學習成績每況愈下,老師給她的懲罰和壓力也就越來越大。從班里的好學生,成了差等生。在學校里,受盡了老師的侮辱和同學的嘲笑,回到家里,又要遭遇繼父的家庭暴力,這對于這么一個小姑娘來說,實在是難以忍受。 在十六歲生日的那天,她自己走向樓頂,準備跳樓,結束生命。但就在那個時候,邢超出現(xiàn)了。 邢超當時也在樓頂,好像剛和一個女人在樓頂打過一炮,女人正在穿衣服,他則是赤l(xiāng)uo著下半身,坐在樓頂邊上抽煙??吹揭粋€姑娘站在那里,就問了一句:“咋了,有啥想不通的啊?!?/br> 余夢瑤看了邢超一眼,看著他光著屁股,嚇了一大跳,這一緊張,差點就從樓頂?shù)粝氯?,還好邢超眼疾手快,竄過去一把抱住余夢瑤。 邢超請她喝酒,哪一些,余夢瑤一宿沒有回家,喝了不少酒,也跟邢超聊了很多自己的事情。甚至差點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邢超,只是邢超當時還比較守法,知道未成年的女孩不能碰,即便是人家心甘情愿也不行。 邢超也算是個熱血青年,和同情余夢瑤,甚至幫余夢瑤教訓過他的繼父。余夢瑤對邢超感恩戴德,到了十八歲生日那天,終于把自己的第一次如愿以償?shù)慕o了邢超,從此,余夢瑤退學,跟著邢超在北京城的各個夜店開始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