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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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天使 人能辦成很多事,一方面是自己所需,另一方面是時代所迫,不得不在時間洪流中做出改變,從而找到契合時代的規(guī)律,以及得到適合這個時代的衍生物。 劉蕁是不可能逆時空而行的,因為這個時代屬于大漢,不管興盛,或是衰敗,一人之力終究在這漢朝大地上熬不過那一座座大山。 ……………… “不愧為我大漢皇室血統(tǒng),咱家看著蕁公主倒是好看的緊,不比居于皇宮中的那幾個小公主差喲。” 一個身著宦官服飾,一身陰柔之氣,語調(diào)尖銳的宮中常侍便坐于客房主座上望著自己,直說出剛才的話來。 觀此人四五十歲,面皮白凈,并無胡須,目光犀利無比,由上而下散發(fā)當(dāng)權(quán)者的威風(fēng),再配上身后幾個趾高氣昂的小太監(jiān)站立左右,果真是好一個宮中弄權(quán)的常侍曹節(jié)。 ………… …… 日上正午,劉蕁才堪堪歸到桑田村中,到了村中大道上時,帶著一身的倦意的她,正打算讓在家的兄弟將馬匹收攏,再讓幾個人送聞延兄弟前去城中再看看時,卻遠(yuǎn)遠(yuǎn)的被家門前的一幕打亂了布置,只得先處理眼前事。 只見幾輛豪華車馬整齊的停于侯府門口,又有數(shù)十武士披甲執(zhí)銳的站立門口,個個威風(fēng)不矣,一觀如此排面,此事便不簡單。 劉蕁思索一下,暗道必有事發(fā)生,只對身后也奇怪不已的縻銅道“縻大哥勿憂,我觀他們服飾皆是禁軍服飾,想來是那京畿來人,不知是何事,如此,縻大哥止帶著弟兄們?nèi)ジ笮鰧ⅠR匹收攏,再將聞延兄弟送到城中醫(yī)館瞧瞧,便好好休息一番,此事我來解決?!?/br> 縻銅明白事理,前因后果判斷下來,自知自家先生這個沒有名分的公主看來是未曾被朝廷遺忘的,想來是要賜下些什么下來,如此他朗聲笑了笑,拍拍厚實的胸膛道,“先生自去,營中之事自有某來安排?!?/br> 劉蕁欣慰一笑,只將自己那紅獅交給了縻銅,便一人往門口而去。 見劉蕁自走過來,那一排武士皆轉(zhuǎn)目過來看劉蕁,劉蕁自不理會,進自家門還需怎樣不曾? 可為首那軍官模樣之人可不這樣想,他乃是由禁軍指派保護中常侍前來冀州公干的,一路護衛(wèi)其周全,自己也殷勤,如此得到的好處倒也不少,卻不知這中常侍究竟為何而來,只這一路上的順風(fēng)順?biāo)?,倒是讓他威風(fēng)氣長了不少,只覺著在這地頭除了常侍便是他最大。 又見一貌美女子直挺挺視他們于無物,那可是大不敬也,故而他心中不爽,坐在席子上飲茶的心情都沒了,直站了起來,打量起了來人。 只見這女子身材姣好,倒是十足的美人,臉上那可人的面容直比那京城王公貴侯們的家眷還要好看,他不自覺便伸手來攔她,順便揩油一番,直喊道“你這女子是何人,竟然直闖侯府?莫不是歹人,讓軍爺來探查一番。”便向劉蕁靠近而來。 劉蕁對這禁軍軍官的智商表示堪憂,只這般還能拱衛(wèi)皇家?見一身盔甲皮囊倒是精致得緊,怎地這般沒有眼力見兒? 劉蕁既入侯府,萬分自然,肯定是這家人呀,只消問什么? 只無語間卻感知到一雙咸豬手還欲摸上自己,心中自然不高興,若是平時,她必然是拔刀并他了,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乃是京城來人,只給他們半分面子。 隨即劉蕁自不去待見他,只一腳便狠狠將他踢開,繼而道“這是我家,什么時候輪到你們這些禁軍潑皮來問道了?你們擅自立在這侯府前我尚未問你們,只我還是這侯府半個主人,怎地還要向你通報來歷不曾?” 那軍官被劉蕁一踢便滾落臺階,倒在地上,只真對不起他那臃腫的體格。 只見他頭盔掉落一旁,四面朝天,只全無了剛才的威風(fēng)之氣,泛起的是筋骨的疼痛,臉上怒意生起,要爬將起來。 只見旁邊幾個禁軍見自家長官倒地自然上前去扶起,而其他禁軍也圍將過來,卻把手中兵刃欲拔出做準(zhǔn)備,只等長官如何說。 這禁軍長官自然是怒火中燒,自京畿出來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L(fēng)凜凜,哪遇到今日之事,只見那女子只目中無人一般看都不看自己,如此羞辱,只拔出刀來道“你這女子算個甚么東西,我禁軍對于冒犯之人可有生殺之權(quán),我好言問你,只你卻這般,是要攪了虎須不曾?” 劉蕁搖搖頭,對如此嬌弱的老虎自是不曾見過的,他所見的卻是北邊惡狼也比這自認(rèn)為是老虎的人強上數(shù)倍。 自不屑的道“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這里即是侯府,自然是我說了算,你等也不通名姓,自來這攔路,我何時聘請了護院之人?而這護院之人竟然連主人都不認(rèn)識,如此教訓(xùn)一番又何不可?” 那禁軍軍官只見這女子面不改色,他自然知道這是侯府,當(dāng)今陛下便是曾居住于此,只是蠡吾侯這爵位自陛下登基便早就不傳了,而這一家子居住于此,還如此囂張,怕不是原先陛下的家奴?得陛下恩賜居住于此。 如是這般,那倒是有囂張的資本,可他貴為禁軍軍官,如此遭受羞辱,如是也心中不服,畢竟只是得恩賜居住于此,不是真正的皇室貴胄,想來他也是袁家的旁支,背后也算硬氣,如此便是得罪又何妨? 想到這,這袁姓軍官便又挺直腰板正色道,“你便是這侯府中人,就算頗有身份也做不得對軍人不敬之事,須知沒有我等軍人護衛(wèi)國家,哪得你們的清平安樂?你個女子不學(xué)服侍安家之道,只如此野蠻無禮,也太欠管教了罷,不如讓某家來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這野丫頭!” 得聽自家老大如是說,一眾軍士皆露出威嚴(yán)之氣,已撐場面。 劉蕁聽這話,只將手一擺,得聽他們談?wù)撥娙?,也是可笑,他所見的軍人該是護衛(wèi)邊疆的那些,如陳成,成冀將軍那般,雖為人粗魯,卻是散發(fā)出一股股豪爽的感覺,卻不似這般陪人跑腿還狐假虎威的,還自命不凡的,只悠悠道“我只見一堆盔甲在此亂撞,卻不見盔甲里面還有人來。還想調(diào)教于我,怕是讓你家祖宗前來我都未曾怕他,休要胡攪蠻纏,不然你們回不回得去京畿還兩說!” 這軍官見劉蕁如此說話哪里還忍得住,直喊道“氣煞我也,看刀?!北惆瘟说侗銢_將過來欲拿她。 可惜武藝不精,只一個照面便被劉蕁反擒住,那環(huán)首刀卻被劉蕁空手入了白刃,隨即劉蕁便又一踢將他踢出了老遠(yuǎn)。 劉蕁也不再理會他們,拍拍手,將刀抗于肩上,自顧入了府中去了。 這一眾軍官卻哪里敢追上去,畢竟那位常侍只叫他們守在門前,不得入內(nèi)來擾了侯府清凈,而也見識到了這女子武藝,故而只得再扶起還躺在地上呻吟的長官,然后憤憤的看著那身材高挑的女子的背影而去,卻不能作為 此事不說另到這邊,入了府中劉蕁便欲尋家中人來問個清楚,便大大咧咧的在家中亂撞,口中大喊道,“阿娘,木蘭,綠豆,我回來了?!?/br> 卻不曾想前院與大廳中卻無人影,哪里有人回她聲來,腹中饑餓的她只拿起案上的水果吃了起來,權(quán)當(dāng)果腹。 恍惚間,卻只聽得客房中有相聊之聲,劉蕁便咬著果子尋聲而去。 “楊夫人在此間居住倒是清幽啊,有山有水,咱家住這兩日每天都能聽聞山林鳥叫,蛙叫蟲鳴,卻是安生的緊??!”只聽一說話尖銳的男聲道。 “天使謬贊了,這還得得益于建造這處府宅的能工巧匠啊,小婦人只是得幸住于此間,倒是仰仗了前人的功績罷了?!边@是楊母的聲音。 天使?什么鬼?母親只和誰在談事情?跑到這里來,劉蕁也不考慮什么,只一手抗刀,一手持水果便出現(xiàn)在客房門口,“阿娘怎么在此間?讓我四處好找!” 如此只見得母親帶著紫萱,綠豆正與一宦官模樣的人相聊甚歡,得見劉蕁來只全都將目光轉(zhuǎn)到了風(fēng)塵仆仆的劉蕁身上,故而有了開頭那一幕。 ………… …… 待熟絡(luò)了情況之后,劉蕁便差不多理清了這一路人之來意,這宦官曹節(jié)便是那傳說中的天使,只說自己因功得傳到桓帝耳中,如此便讓桓帝起了宣她入京召見的意思。 “咱家自京畿而來,入了冀州來這蠡吾城,有幸得見陛下的故居,又得見楊夫人與蕁公主面容,當(dāng)真是可喜之事??!”曹節(jié)主著官腔道。 劉蕁此時只坐于母親旁邊一席,不過此事卻是皆由母親楊氏來回,想母親楊氏雖說是侍女出身,可禮數(shù)方面卻是學(xué)的非常不錯,雖被貧窮壓著身子用不到,不過此番靠著賣香皂得錢來養(yǎng)家,身子也好轉(zhuǎn),日子漸漸好了起來,如此倒是十足像個富家夫人模樣,劉蕁頗為欣慰,只道這般才是母親該有的模樣。 “天使大人客氣了,小婦人與小女得陛下恩賜得以居住于這侯府中,今又得陛下下旨恩賜之恩,萬分惶恐,倒是讓天使見笑了?!?/br> ………… …… 劉蕁自是沒有插上話,不過內(nèi)心只道,果然古代的‘天使’卻是沒有現(xiàn)代的天使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