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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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王子鎮(zhèn)往日的作風(fēng),對于九頭蛇提出的這個要求,他多半會拒絕,而且還是毫不留情地一口回絕,因為他不喜歡別人給他安排工作,因為麻煩,這句話,他可是一直一直都掛在嘴邊的。 卻見一抹妖艷傾城的笑容徐徐在王子鎮(zhèn)的俊臉上綻開:“樂意之至?!闭Z氣輕松之至,讓秋色大跌眼鏡。 哇……秋色連連感慨:可見那個叫南來風(fēng)的倒霉gui,已經(jīng)被這群龍族們厭惡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了。難怪王子鎮(zhèn)說他不會再出現(xiàn)了,原來他就存了將他殺掉的念頭了。 初次見面就掐人脖子想致人于死地,這種輕賤人命的壞蛋就該被消滅。 等等,最近怎么老是把殺字掛在嘴邊呢? 思考半晌,秋色無力的嘆了口氣: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踝渔?zhèn)跟久了,這思維方式也都跟著轉(zhuǎn)變了。 躲在石頭后的她再次探出去頭去眺望,卻見王子鎮(zhèn)飄飄然的已來至跟前。 “好了?”她不敢說出聲來,只是虛張嘴唇,吐出兩個字來。 王子鎮(zhèn)見她一幅大難不死,我必有后福的模樣,春光般的笑容漾及滿臉,甚至模仿她剛才的樣子回了兩個字:“好了?!?/br> 秋色如釋重負(fù)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用見到那種龍族相斗的可怕場景,真是謝天謝地了。 來此之前,她多怕王子鎮(zhèn)會采取強硬手段去奪取,可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發(fā)展得這么順利,真乃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王子鎮(zhèn)朝她撇了撇頭:“還不走?想留在這給它作伴呢。我不介意?!?/br> “神經(jīng)?!鼻锷隽藗€很丑的鬼臉:“要留也是你留下來,我留下來干嘛,給它當(dāng)宵夜呢?!?/br> 王子鎮(zhèn)笑瞇著眼:“你愿意我還舍不得呢?!?/br> 這句話充滿了滿滿的曖mei,可秋色并不買他的帳:“稀罕?!彼蛔髀暤卣局绷松碜?,步履甚慢,待走近他身邊時又抬起頭來,左手還不適宜的搔著臉頰,一臉的遲疑和無奈之色:“那個,能抱我嗎?” 王子鎮(zhèn)正要踏出的步伐倏得停住,同時回過頭來盯著神色古古怪怪的她,倏然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眉宇間的笑意燦爛如驕陽:“搞了半天,原來這是在求抱?” “啪?!鼻锷刂氐嘏牧讼峦踝渔?zhèn)的肩膀:“我是在求救,ok?!敝灰豢?,秋色的心情一下子差到了極點:這個混蛋鎮(zhèn),到底是裝傻充愣還是故意想看我示弱? “哦……”王子鎮(zhèn)輕笑起來,將標(biāo)桿般筆挺的修長身材略略低了下來,嘴上繼續(xù)揶揄她:“看來是我多慮了,我還以為你戀上我了呢?!?/br> 靠……真心受不了這自戀狂了。 秋色朝他翻了個白眼:不調(diào)侃我,你會死??? 她也懶得跟他做無用之爭,面上強露微笑的朝他勾勾了手指頭,示意他再靠近一些。 王子鎮(zhèn)不知她的意圖,便略彎下腰,將耳朵湊了過去,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甫一靠近,秋色便嘿笑一聲,雙手立刻就攀上他的背脊。秋色主動接觸他,這一點,倒是他所料未及的。玩心大起的王子鎮(zhèn)順便也來了個見如拆招,他迅速直起腰板,這1米87的身高立即就變得跟一堵墻似的高大,秋色一個沒抓穩(wěn),“呀喲”一聲直接從他背上掉了下去。 王子鎮(zhèn)自然是不會輕易讓他唯一的員工受傷,只是,人算不如意外啊!秋色的雙手竟還掛在他的脖勁上,由于慣力,就連帶著王子鎮(zhèn)一起毫無防備的跌倒了。 秋色以為自己的后腦勺免不了要跟堅硬的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不想這悲劇的事情竟然沒有發(fā)生。但是,一件更悲催更尷尬的事還在后面等著她。 秋色仰躺在地,美目圓睜。因為肇事者王子鎮(zhèn)大半個shen子都壓在她的shen上,一臉的自然,一臉的笑意。 心律不齊的秋色已經(jīng)不知該說什么做什么了,她是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奈何對方雙目炯炯地望著她,俊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是展露無遺。 在他看來,造成如此窘境完全是秋色自找的,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而且自打上回她翻到自家上教她所謂的防狼術(shù)之后,秋色就好像是在有意避免類似的情況發(fā)生似得,總是將他當(dāng)作是色狼一樣的避著防著。說真的,王子鎮(zhèn)竟有些期待再次看見她一臉糗大的表情,那叫一個有趣。這不,這次她又自動送上門來,若是不好好把握機會逗她玩玩,實在是對不起她了。 兩個人幾乎是鼻子相抵,但好在,王子鎮(zhèn)的左手撐在地上,這才避免發(fā)生意外又難堪的kiss事件。 秋色心中直念叨:阿彌陀佛,要不然,我非手撕了他不可。 這種曖mei的姿勢持續(xù)了好幾秒之后,秋色才小心翼翼地松開了原本圈在王子鎮(zhèn)脖子的手。 某鎮(zhèn)目光幽深的看著羞色難掩的秋色,心里早就樂開了花:“秋,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發(fā)生點什么嗎?現(xiàn)在的女孩子,果然都很開放,差點讓我也把持不住發(fā)生錯誤了?!?/br> 她好整以暇,早就準(zhǔn)備好了他的毒舌攻勢:“開放你mei啊!你要是稍微配合一下下,我至于會這么糗嗎?”為了防止他得寸進(jìn)尺,她還不敢將目光撇開,只能厚著臉皮將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眸中透著幾分若有若無的歡喜,卻又像是籠上了一層朦朧的煙霧一般,讓人看不清,猜不透。 這樣一個在千山萬水的人間游走千年的龍人,應(yīng)該早已習(xí)慣將自己七情六欲得掩藏得又深又好吧!沒有涼夜作伴的他,明顯是孤獨的,寂寥的。在這世間獨自感受孤寂,是件多少凄冷的事,這種可怕的感覺,秋色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上千年,因此,她才會萬分的珍惜和看重與秋氏父子之間來之不易的血緣親情。 這一刻,秋色的心底突然為同病相憐的他感到無比的憐憫。 “我是你養(yǎng)的寵物嗎?為什么要配合你?” “起碼你腰板直起來的時候可以通知一聲……既然長著嘴巴,就不要讓它當(dāng)擺設(shè)。”見秋色仍然在那據(jù)理力爭,他便故意俯下身軀,打算好好戲弄她一番。雖然選的這個地點嘛……有點煞風(fēng)景,但絲毫不影響他此時此刻想調(diào)情的心思。 “喂……”猝然間,特有的熾熱的陽光氣息再次將她籠罩,讓她的心臟劇烈的狂跳起來,緊張與害怕參半的她,雙手都不知往哪擱了,腦袋雖有些短路了,但那張小嘴仍在一個勁的咒罵某鎮(zhèn):“滾開,壓死我了……請你從我shen上下去……”不對,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曾幾何時,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了…… 結(jié)果某人還回了一句:我在你shen上嗎?我是在,上,做,俯臥撐。 …… 怎么回事?歷史又要重演了嗎?我kao。 秋色選擇乖乖閉嘴了。 王子鎮(zhèn)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她,但是這一次,看著近在咫尺的泛著紅暈而玲瓏剔透的臉龐,似蹙非蹙的柳眉素肌,略顯羞澀且清澈如玉的目光,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讓他越看越覺可愛,越看越覺得胸中的心臟正在熱烈的跳動著,渾身的血液也隨之沸騰起來,他深刻的明白這種久違的心跳感覺,叫心動。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一句話,愛如電光火石,一觸即生。 兩千年了,原以為這種感覺因為涼夜的消失而不復(fù)存在,沒想到今時今日,它突然猛烈地、持續(xù)地再次跳動了起來,這種時過境遷的熱情它如沉寂的火山一般突然爆發(fā)出來,一時間他竟不知道如何平復(fù)。 “秋,我故意的?!彼纳ひ粢琅f平淡無奇,可此時聽起來,帶著別樣的旖旎。此時若是有旁人在場,光是這種曖mei的liao妹姿勢已經(jīng)夠讓人浮想連翩的了,更別說他那傲嬌又一語雙關(guān)的口吻了。 “……”這個王八鎮(zhèn)啊!果然就是故意的,就這么想看別人出糗嗎:“萬一我摔殘了怎么辦?” “有我在,你摔殘的概率幾乎為零。”明明做錯事的是他,可是說出來的借口卻如此的光明正大,呵呵,秋色不服都不行了。 看她噘嘴不滿的神色,王子鎮(zhèn)又適宜的補了一句:“而且我還大方的奉獻(xiàn)出我的手掌給你當(dāng)rou墊。秋,你是個懂得感恩的好姑娘,所以,請你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贝_實如他所說,若是沒有他的右手掌托在她的后腦勺上,這重重的一磕,腦袋不見血了才怪。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若沒有一聲不吭的站起來,自己又怎么會摔倒呢?不行,不能讓他白撿了一個人情。她梗起脖頸來據(jù)理力爭:“這算哪門子的人情,閃開?!彼龖崙嵉仉p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起開?!?/br> “不起?!彼廊粚⑺缘赖睦г趕hen下:“有本事你把我推開?!?/br> 攤上這么個無賴又裝逼的二貨,秋色也只有認(rèn)輸?shù)姆萘?,她嗔怪道:“你干嘛不起來……還是說,你戀上了我這具人類的shen體?!奔热徊荒芎煤谜f話,那只能死杠到底了。 然而王子鎮(zhèn)回答那是特別的自然無害:“不不不,你搞混了,是你先戀上了我的shen體,然后才發(fā)生了眼前這投懷送抱的香yan一幕。我嘛,不過是想送你個順?biāo)饲?,讓你一次碰個夠嘍?!?/br> 太恬不知恥了,句句不離戀上我的什么什么?這家伙的自戀癥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無可救藥的地步。自己剛才還同情他,可憐他來著,現(xiàn)在想想,肯定是自己腦筋秀逗了短路了,才會對他起了什么鬼屁憐憫之心。 她一個勁的在心里臭罵自己泛濫的同情心,同時她也懶得去掙扎了,干脆就放開手腳當(dāng)死尸躺在地上:“行吧!那一起躺著吧!” 這句話完全超乎王子鎮(zhèn)的意料了,看她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架勢,王子鎮(zhèn)這一時半會竟拿她沒轍了。他笑意淺淺的盯著她眉宇間飛翔的紅暈瞧個不停:“秋,看來你這厚顏無恥的功力增進(jìn)了不少??!” “那是,有什么的主,就有什么的仆唄。你不知道嗎?”她說。 “行,那一起躺尸吧!反正藥都到手了,在這睡上一天兩夜的,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他就不信了,秋色聽到“藥”字會不服軟。 “不行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該死的,快起來快起來。”果然,提及“藥”這個敏感的字眼,秋色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起身了。 王子鎮(zhèn)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那到底是誰先戀上誰的shen體了呢?” 正所謂打蛇打七寸,秋色的弱點已經(jīng)被他牢牢的捏在手心里,不服軟都不行了,她咬咬牙,隨即咧嘴笑著:“是我是我,是我戀上了boss的shen體,行了吧!” “中聽?!毙臐M意足的他,這才樂呵呵的起了身,甚至怡然自得地拍拍身上的塵土。只有碰了一鼻子灰的秋色,氣得是咬牙切齒。 “阿鎮(zhèn),你趴在那半天做什么?”誰知九頭怪的聲音又兀自響了起來,嚇得秋色連忙躲在大石頭背后,氣都不敢喘。 “沒什么,就是想在你這貽養(yǎng)天年的好地方多吸取些靈氣。” 秋色無語了,撒個謊都能拐著彎罵人。這個龍人簡直就是個欠揍的妖孽。 王子鎮(zhèn)將秋色拉扯過來,靠近自己懷里:“怕什么,你人還在我畫的圈里,它是看不見你的。” 秋色這才明白,他在自己腳下畫的圈圈到底是個什么用途了。 她順手捶了下他的胸膛:“不早說?!贝蛲曛?,自個掉頭就走了。 王子鎮(zhèn)揉揉自己剛剛挨打的胸口,哭笑不得:這女人看似柔弱,但是這手勁……總之,人不可貌像。 一想到即將全愈的秋碩,秋色的心情那叫一個燦爛,先前在洞中被王子鎮(zhèn)調(diào)戲的陰霾頓時就煙消云散了。 在峽谷的山道上,健步如飛的秋色總是三步回頭地催促王子鎮(zhèn):“你倒是走快些??!怎么跟七八十歲的老爺爺一樣,走路慢騰騰地,幸好你沒機會參加1934年的紅軍十萬長征,要不然,拖了全中國四萬萬人民的后腿,你百死也難贖這個罪責(zé)。想想當(dāng)時的紅軍隊伍,那簡直就是一股不可戰(zhàn)勝的力量,一部艱難的歷史斗爭。你要學(xué)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