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守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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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歸心似箭的心情,王子鎮(zhèn)自然是曉得,但是,他就是愛閑情逸致地慢慢,慢慢走:“這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這鬼地方,所有的力量在這里都會被禁止,我們只能靠自己的這條腿一步一腳印的走出去,而且也不是本王子走路慢,而是因為本王子……”他欲言又止,他不想直說自己討厭走路,免得又被秋色拿來笑話,說不定一會她就會說,幸好你沒生在愚公那時代,否則那就是大大地拖延了愚公移山平路的時間,害得人家無法開拓光明之路云云。 哎,還真別說,秋色還真會編出這樣莫名奇妙,讓你瞠目結(jié)舌的理由出來。 此時此刻的秋色,是迫不及待的想家去讓秋碩服下四十芳草,盡快讓秋碩恢復(fù)如初,她更想看到秋爸爸因此展顏歡笑的慈祥笑容,于是,她只是隨口“哦”的一聲,就再沒下文了。 過于隨意的回答讓王子鎮(zhèn)十分不滿意。憑什么辛苦半天了只聽到她一句能淡出鳥來的回答。 他揚聲又說:“要不然以九嬰兒的本事,這p點大的地方能困得住它。秋,你就不想知道九嬰兒為什么被關(guān)在這里嗎?” 秋色倒退著走路,眨眨眼,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跟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 …… 說實話,王子鎮(zhèn)的心里啊別提有多傷心了:他丫的,這女人也恁冷淡了,這不明擺著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的模式??? 他開始有些懊惱了,為什么只有蘇炫庭和秋色兩個地球人的心思是他看不了猜不透的呢?這到底是為什么呢?憑什么呢? 好不容易走出了那片神秘之處,回到秋色的房間之后,秋色就趕緊讓王子鎮(zhèn)交出四十芳草。 王子鎮(zhèn)原以為替她拿到四十芳草令秋碩全愈,會讓她感激涕零,不曾想,草一到手,連正眼都沒瞧過他。在她的眼里、心里除了秋氏父子,對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人,根本都不屑一顧。實在是無情無義??! 手捧著四十芳草的秋色,左右琢磨了一下,又問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話:“這玩意……是不是要放在鍋里煮爛了才能吃?” 王子鎮(zhèn)心中不免又得瑟了:瞧,還不是要靠爺。 “所以啊,你心急什么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秋色皺皺眉,坐在床沿邊上:“你確定,這個草能治好我哥的???” “沒文化真可怕,你哥那不叫病?!蓖踝渔?zhèn)從秋色手中取過四十芳草,將其對折,放在手心開始揉捏起來:“你哥是因為車禍頭部受傷,顱內(nèi)出血,雖說搶救及時,但也因此變傻了,智商就像兩三歲小孩似的,這是腦出血常見的后遺癥的一種,叫精神和智力障礙。出現(xiàn)這種問題,醫(yī)生一般建議服用成分為鹽酸吡硫醇的藥物,這是一種叫維生素b6的衍生物,能促進腦內(nèi)葡萄糖及氨基酸代謝,專門適用于腦外傷后遺癥。雖說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但涉及到腦部神經(jīng)細胞問題,治療并不顯著,一般都選擇保守治療,保守治療的話,就是要長期服用一種鹽酸吡硫醇的藥,當然,這種藥物治標不治本,而且有時候還會適而其反,也就是說,藥還會因人而異。四十芳草就不一樣了,它會在最短的時候內(nèi)修復(fù)受損的大腦,不論什么問題,都可以治愈?!?/br> 秋色完全被這棵神草的奇效給震住了,她睜大了眼,難以置信地問:“這藥……這么厲害?仙藥??!” “四十芳草雖說不是什么仙家之物,但也是聚天地靈氣所生的仙家奇草,它就像一只精靈,一旦發(fā)現(xiàn)你體內(nèi)有絲毫的損傷,它就會順著血液或筋絡(luò)直達受傷部位,然后粘附在上面,對受傷之處進行修復(fù)和治愈。服用之人,若是個凡人只須安安心心睡上一宿,第二天起來,保證藥到病除。若是神仙,只需一眨眼的工夫即可痊愈?!?/br> “你確定?”秋色雙眸一亮,在半明半暗的臺燈映襯下,綻放著古典美人的意味,那種獨特的精致和奪目,令王子鎮(zhèn)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心臟再次突突亂跳起來。 “不信拉倒。我最討厭別人疑我?!彼D(zhuǎn)過臉去,有些郁郁地吐了一口氣:今天可真是邪了,這顆千年心臟今天怎么老是跳得沒完?真當本王子還是當年的小鮮rou一枚,玩心跳游戲呢?我去…… 說話的語氣很沖,讓秋色立馬就慌了:“不是不是,我哪里敢疑你,只是……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罷了。” 對于她的回答,王子鎮(zhèn)還較為滿意,他繼續(xù)解釋:“秋碩在微弱的神力下,明顯變回了正常人,這說明,他的后遺癥并沒有嚴重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這個時候,四十芳草,可以最大的發(fā)揮它的藥效,拿去,讓他吃了。”秋色只顧著說話,竟沒注意到王子鎮(zhèn)是何時將一棵草揉成了一個糖果大小的黑色丸子。 秋色伸手接過:“你是制藥機嗎?” “沒辦法,誰讓我是萬能的天才……”可沒等王子鎮(zhèn)做完秀,擺成poss,秋色已經(jīng)拿著藥丸徑直越過他,開門,跑到隔壁房間去了…… 王子鎮(zhèn)氣結(jié),雙手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原地老半天:“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三番四次的被無視,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是誰?是應(yīng)龍族最高貴的鎮(zhèn)王子,在那些龍族的眼中,他就如神君一般的存在,怎么在一個凡人的眼里,連棵草都不如了。 什么世道! 王子鎮(zhèn)不知自己為何會亂發(fā)脾氣?他低哼了一聲,雙手抱肘,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他打算等秋色回來了,好好給她上堂課,起碼要學(xué)會尊重boss。 可惜左等右盼了半天,仍是不見秋色回來。 于是他攏了攏風(fēng)衣,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隔壁的房門半掩著,屋里頭一片安靜,只有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的清楚傳入他的耳中。前不久還有幾句說話聲來著,這會怎么就靜悄悄地了?該不會是走路走得乏了,睡下了吧! 他用腳尖頂了頂門,騰出一個足夠他將自己的大好頭顱伸出來的寬度。 他往里屋瞄了瞄,清冷的月光從窗外流瀉進來,讓房中景致一覽無遺。不足20平方米的房間里鋪著兩張1米大小的矮床鋪,左邊靠墻側(cè)睡的是秋爸爸,右邊平躺的是秋碩,而秋色歪著頭,正伏在秋碩的床邊,貌似已經(jīng)睡著了。 嘿,還真被他料中了。 再細瞧,才發(fā)現(xiàn)睡著的秋色,左手還握著秋碩的右手。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王子鎮(zhèn)心中一陣莫名的觸動。 她明明不是秋家女兒,卻將秋氏父子當作親人一般的對待,甚至將他們自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倒是只重情重義的好鬼。 雖然身為一只野鬼,但是她的靈魂干凈、純粹,甚至懂得知恩圖報。心懷感恩的她是深深的戀上了這個家庭,為了這個家庭,哪怕傾盡所能,也要守護到底,因為對于秋色來說,這個家庭重于她的一切。 這,大抵就是親情的力量,家人的力量。 他悄無聲息的探身而入,將地上的秋色橫抱了起來,徑直穿過門墻,將睡著的她放置在床上,替她拖去鞋子,最后蓋上被子。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立于床邊,與暗色融為一體。 曾經(jīng),他也有過他想永遠守護的人,雖然她是個啞女,而他身為龍族王子,可以輕而易舉的讀到她內(nèi)心的聲音。 一個只需要默默的想,一個只需要默默的聽,便是一切。 她的世界和她的人一樣,一片安寧,一片清明,呆在她的身邊,總是會讓他原本吵雜無章的心境也隨之安靜下來,猶若置身于高山流水間,從未有過的舒心、安定,總是讓他流連忘返,戀戀不舍。 只可惜,芳人無蹤,一切美好都隨之黯淡無光,他好不容易尋求到的安逸世界也因為她的意外消失而土崩瓦解,甚至瘋狂暴走。他再也感受不到她指間的溫度,她唇間的甜蜜,還有她眉眼間的溫柔……昔年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再一次深深的襲卷了他的思緒。 夜闌人靜的這一刻,胡思亂想的他,隨著這寂寥的夜晚,開始漫無邊際的回憶當初的種種深淺。 他的眼神罕見的露出了茫然,失落,像一時迷途的孩子,無助,憂郁。 在這年深已久的歲月中,他始終獨自縱橫于千山萬水的人海中,像個觀光者一樣,淡漠的看盡這世上悲歡離合的蕓蕓眾生。他一個人默默地舉杯喝酒,一個人孤獨的仰天歌唱,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對面對這一層不變的生活…… 千百年了,他膩了,倦了,然而,當他看到秋色對這份平淡生活的執(zhí)著堅守之后,他才恍然明白,只有平淡才是最美好,最真實的。 驀然間,他那迷離的眼中射出決絕的光芒。 許久之后,他坐在床邊,輕聲說:“秋,你守護的這份親情,我也會替你好好的守住。因為我不會讓你和我一樣,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br> 她兀自安睡,回答他的,是她勻稱的呼吸聲。 “小懶蟲,快起來?!?/br> 秋色驀地睜眼。 然而眼前所見的一幕實在令她驚訝連連,因為在她的面前居然有一片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靜靜的垂落著,如同落日時分的寧靜。在她身后安放一張?zhí)聪隳敬玻厦娴窕ú世L,古樸香艷,粉色的錦被,淡紫色的流蘇紗帳,看上去清新感爆棚,讓她忍不住就想撲上去翻滾幾下。 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我這是穿越了呢,還是在作夢?” 不明所以的她掀簾而出,環(huán)顧四周,不管這是在夢中還是真的穿越了哪個未知的國度,首要一事,就是要弄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處。若眼前真的不過是夢一場,她寧愿自己夢回秦代,見一見她的扶蘇,她的家人…… 只可惜,眼前一切,都是陌生的。 床的斜對面有一座典雅的梨花木梳妝臺,上面擺著一面銅鏡,一柄梳篦和一個折疊式鏡臺。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很清淡很香甜的幽香,整個房間處處都透著屬于女兒家特有的氣息,毫無疑問,這是一間古代女子的閨房。 可問題是,這是誰的閨房? “懶蟲,快出來?!狈讲泡p松愉悅帶著無限溺愛的男音再次從窗外傳來。 “叫誰懶蟲呢。”她大著膽子走過去,推開竹窗向下眺望…… ……可惜了,窗外的人是沒見著,不過她倒是看見的是一張帥氣無比的側(cè)顏。 “哇靠……”她嚇了一跳,直接從被窩里坐了出來,她不明白為什么王子鎮(zhèn)會趴在她的床邊睡? 要知道,王子鎮(zhèn)是個低血壓魔王,只要打擾到他富貴的睡眠時間,他絕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甚至于在一整天的時間里,他都會分分鐘鐘的無休止的折磨你。 動作雖大,但鼓搗出來的動靜卻很小,因此并沒有將王子鎮(zhèn)吵醒了。 她暗自松了口氣。 黑色風(fēng)衣的他,把頭枕在肘間,輪廓分明,側(cè)顏沉靜,宛若一塊細膩天成的羊脂白玉,散發(fā)著遙不可及的光芒。 秋色心想:原來這家伙睡著之后,竟然會這么可愛,與醒著時候狂野不拘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她小心翼翼地縮回她的被窩,觀察著近在咫尺的逆天睡顏。他的眉毛微微上揚,倒有些像彎彎的月牙,讓人忍不住想用手去觸碰,當然,秋色只有想想的念頭,可不敢真的下手。挺拔的鼻梁,尖細的下鄂,越發(fā)襯得他這張臉如雕刻畫一般俊美絕倫,絕世獨立。 哇,這王子鎮(zhèn)真不是一般的妖孽??! 秋色在心里嘖嘖稱奇。若是讓這妖孽上了電視,那整個地球的女人不都得瘋狂暴走了。 她心說:我一直以為,扶蘇是我見過的男人中最最最m最俊的一個了,沒想到你這廝,嘿,更是美如謫仙。平日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她想了想:肯定是我平日里被電視里邊的韓國帥哥給迷上了,所以忽略了你的美。好在,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這不,你開始大煥光彩了。 她是最迷韓國帥哥的,在她眼中,老爸老哥是第一,韓國帥哥那可是跟蘇炫庭并列第二的??上攵?,她是多少的癡迷啊! 秋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秀色可餐的男人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