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這么一猶豫,周晨也看出其中的關竅,撇開這個青年,回頭對那老頭兒道:“你這兩塊我也要了,但價格實在是高了些,你給個實價吧?!?/br> 那老頭兒早聽飯店老板老陳說了,來了兩個外地有錢人,面生,估摸著不太懂行情。這才敢漫天要價。此時,見自己開口要了十八萬的高價,對方就直接不再搭茬,心里也正悔著呢,聽周晨給順子的價格也頗為心動,見周晨再回來問價,心里已是巴不得買賣成交,忙忙地開口道:“一塊六萬,十二萬!再不能少了。” 周晨暗暗一合計,這老頭兒的兩塊石頭雖說顏色并不太正,只是赭黃赭紅,但質地還算不錯,稱不上凍石也差不多,塊頭也不小,能出不少印章。對于壽山石的價格她還真不太了解,心思一轉,開口道:“十萬!我給你現(xiàn)金!” 那老頭一副牙疼的樣子,磋磨了半晌,終于還是點頭應承下來。周晨立刻拿出兩份買賣協(xié)議,她購買翡翠原石多了,此次來參加平洲公盤,準備了不少空白協(xié)議。此時拿來用倒是便宜。 兩人簽了協(xié)議,按了手印,周晨立刻從背包里取出一沓捆扎解釋,還沒開封的鈔票遞給那老頭。 再回頭,那青年的買賣也就沒有了任何阻礙,簽協(xié)議付款,不過十幾分鐘,買賣就算完成了。 老陳將那兩人送走,心滿意足地揣著兩人給的介紹費轉回來,張宇和張師傅已經將七塊原石裝到了車上。周晨拿出兩千塊錢,遞給老陳,說今后有什么好料子記得給她個消息。老陳自然滿口答應,一臉笑意地將周晨一行送出來。 下午,周晨三人去壽山石交易市場轉了一圈兒,果然如她所料,都是些大路貨色,甚至還有許多人工染色加工過的壽山石,周晨自然看不上眼,略略轉了一圈就出來。 看看天色尚早,周晨望著四周的綠水青山,覺得還是去礦區(qū)轉轉。 可張師傅卻告知她,山上早就封了,僅有采礦權的幾家在山上采礦。周圍村里的人倒是防不可防,但外地來客的臉生之人想上山是不行的。 周晨想想也是,若非控制的嚴格,村民們也不用這般偷偷摸摸地賣原石了。心思轉了一圈兒,借著天色早,干脆去那當成景點的礦洞看看,就當聊勝于無吧。 張師傅這回啥話沒說,發(fā)動車子,載著周晨和張宇繞過一座大山,走了個把鐘頭,才來到那廢棄的礦洞前。 買了門票,周晨三人自行進了礦洞。 這一日旅游的不多,一路上也沒遇上輛車。周晨三人進了礦洞,除了剛剛那個賣票的老頭兒,竟是一個人也沒遇上。 “這是最初的一個礦洞,那邊,那邊的山上,都有新礦發(fā)現(xiàn),在這礦洞下邊,還有一個小洞,不大,圓溜溜的,就像母雞抱窩,故起名叫雞母窩?!?/br> 聽他這么一說,周晨也想起在資料上看到的一段文字。 雞母窩的礦脈猶如母雞抱窩,一窩一窩,故大材少。老坑雞母窩質地接近坑頭,不輸荔枝。與荔枝相比,少了一份鮮艷,多了一份古意。 雞母窩的黃也是極其特殊滋潤的,而且原礦石多呈圓形,極似雞蛋,據說開采的礦洞本是一野雞的筑窩處,所以礦洞名稱為雞母窩,不想典型礦石也有相似之處,實在是巧合。 既然是資料上提及的,想必,礦脈已經被開采出來,周晨也就隨意地點點頭。 臨進礦洞,張師傅已經來過多次,就一個黑乎乎的山洞,沒啥看頭,他就停在洞外等候。 周晨和張宇進入洞內,洞不算太深,坑坑洼洼的,到處都是采礦留下的痕跡。 她目光轉了一圈兒,也不浪費時間,直接驅動靈力將整座山頭籠罩了起來。 這個洞位于近山頂?shù)牡胤?,周晨的靈力放出來,隨即就察覺到下面,有幾個圓形的空洞,想必是開采過的雞母窩礦洞。 靈力隨之下潛,越過這幾個雞母窩,在接近山后接近山腳的地方,突然感受到了一團團的靈氣。周晨心中一喜,集中靈力往這邊探查,那幾團靈氣濃厚靈動,竟幾乎能夠與手中那塊田黃凍所媲美。 果然是雞母窩,一個個礦洞就像雞蛋一樣,圓溜溜的,分散又集中。 “你去洞外等我一會兒。” 把張宇打發(fā)出去,周晨捏了個禁制,心念一動,已經到了后山那片雞母窩礦洞群。 土系靈術,周晨先前不過用用土盾,此時少不得要用一用了。 畢竟是第一次用,控制還不夠純熟,一個移山填海用過去,包括幾個雞母窩礦洞和周遭的山石地皮,乃是山上的樹木草叢,竟生生地被她挖掉了一大塊山。 看著一大片裸露出來的山石,周晨暗暗擦把汗,小心翼翼地把空間中那片山石表面的樹木、泥土又移回去,又怕被人看出破綻來,捏一個凝水術,將空間中的碧湖水成云,在那片受牽連的樹木上澆了一些,眼看著樹木花草具都蔥郁起來,把地面上些許痕跡也遮蓋了,這才松口氣,轉回山洞,施施然地與張宇、張師傅一起下山。 福州南后街北起楊橋路口,南至吉庇路達澳門橋,全長1000米左右,南后街牌坊是福州城內“三坊七巷”的中軸。它的東側有七巷(楊橋巷、郎官巷、安民巷、黃巷、塔巷、宮巷、吉庇巷),西側有三坊(衣錦坊、文儒坊、光祿坊),是從福州三坊七巷興起至民國期間主要的商業(yè)街,路面商賈云集。 “正陽門外琉璃廠,衣錦坊前南后街。客里偷閑書市去,見多未見足開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