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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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兒,你就別糟蹋娘的蘿卜了,留著炒菜吧!你也刻不出個(gè)圖案來?!?/br> 拾參,“娘,你小看你兒子了吧!我先給聲聲刻一個(gè),在你刻一個(gè)?!?/br> 徐老頭和齊老頭也坐出來,一起剝花生,連吳小四也過來湊熱鬧。鄔靖和青衣想幫忙,但他們幫不上。 古賦聲沒做過剝花生這種活,只剝了幾顆,他的指腹就紅了。王春梅說他皮薄,說什么都不許他在參合。 “好了?!?/br> 拾參將刻好的蘿卜遞給古賦聲,“玩你的蘿卜吧!我?guī)湍銊兓ㄉ ?/br> 古賦聲無奈的笑笑。 一家人在說笑講古,尤其是徐老頭剛加入的成員,他又是長者,他的故事就是一竄接著一竄的,逗得吳小四咯咯直笑。 砰! 隔壁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響。 王春梅幾人朝隔壁方向看了眼,緊接著就是院門被拍響,是愛國奶厚著臉皮來敲門的。 “春梅,春梅……” 老人的聲音慌張。 王春梅和老人相處的還不錯(cuò),雖然她和張?bào)H夫妻劃清了界限,但老人家找上門,王春梅還是去開了門。 臉色是不情不愿的。 “愛國奶……” “死了,死了……春梅,那女人死了……” 王春梅一句話沒說出口,眼睛就瞪圓了,“?。空l死了?愛國奶你別急,慢慢說啊?!?/br> 愛國奶握住王春梅的手發(fā)抖,“驢子婆娘死了,就死了。怎么辦好?怎么辦好???她死在屋里了……” 王春梅的腦門也是嗡嗡嗡的響,不由自主的就和愛國奶往她家走,“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出事了?” 愛國奶單手錘著胸口,“造孽??!我張家造孽啊!” 王春梅疼得腦闊疼,想讓她別喊了,但看她六神無主又嚇到身體發(fā)抖的樣子,只能忍了。 第130章 誰的占有欲 死了? 拾參和古賦聲相視一眼。 齊先見他本就是醫(yī)者,排除他自己想不開的時(shí)候,他對生命是這群人中,最敬畏的。 “過去看看?” 拾參沒興趣。 古賦聲更沒興趣。 齊先見和徐長酒走了。 柳紅章死了。 是被自己作死的。 王春梅家有了風(fēng)濕膏,一個(gè)藥膏就能賣五分錢,柳紅章眼紅啊。她難產(chǎn),王春梅送她去診所,她醒來后,醫(yī)生和她說,她是吃了人參保住了元?dú)?,才能活下來的?/br> 她就記住了人參。 張?bào)H說人參是王春梅拿出來的,她就想敲王春梅竹竿,想訛王春梅的錢。結(jié)果沒訛成錢,還把自己的名聲給搞臭了。 王春梅和她老死不往來。 她知道王春梅能賣膏藥賺錢,她心里就跟火燒一樣,焦心。她讓前頭女人生的小子去和王春梅買膏藥,誰想平日里對那小子和眉善氣的王春梅,這回居然不理他了。 沒有弄到風(fēng)濕膏,她心里能痛快? 就變著法的折騰張克家、折騰老婆子。 晚上的飯她沒吃,故意把碗筷砸碎了,誰想到她一個(gè)不留神,從床上栽到了床下,碗的碎片扎進(jìn)脖子里。 這兩天,張?bào)H就算是個(gè)木頭,被她這么鬧,也能有情緒。 張?bào)H吃完晚飯,就去門口側(cè)房的大樹下蹲著喂蚊子,沒進(jìn)屋,也就不知道他婆娘摔倒床下,碗碎片扎了脖子大出血。 等愛國奶想起來進(jìn)屋,收拾碗筷的時(shí)候,屋里滿是血,柳紅章的身體都涼了。 愛國奶,“是我胡涂啊,聽到她砸了碗筷,沒進(jìn)去把地面收拾了!是我胡涂?。 ?/br> 王春梅,“……” 低聲罵了兩句。 真是壞事干盡,老天饒了誰? 屋里都是血腥味,血滿地都是,王春梅忍著不適,一模柳紅章的身體,真的涼透了。 “張克家呢?” “是……是啊,驢子呢……驢子……” 愛國奶好像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張?bào)H沒在家,慌忙去找人了。 王春梅眼皮一抽。 藏在黑影下的一只手猛地朝王春梅抓過去,在碰到她身上的瞬間,金光將這只手燒了一層。 啊…… 屋里是一陣凄厲慘叫。 王春梅覺得后背涼颼颼的,轉(zhuǎn)頭看了圈,屋里沒東西。自從她兒子拜了高人為師后,她是知道這世上有鬼魂的。 王春梅虎著臉,沉怒,“柳紅章,你還在屋里吧!呵!你活著的時(shí)候,老娘都不怕你,你現(xiàn)在死了老娘怕你個(gè)鳥?有能耐你出來啊,老娘看你哆嗦一下,都讓老娘這輩子走霉運(yùn)……” 屋里靜悄悄的。 王春梅翻白眼,“慫貨。” 齊先見和徐長酒走進(jìn)來,兩人也被地上的血和尸體驚了。死因很好確認(rèn),是脖頸大動(dòng)脈被扎破,流血過多死亡的。 徐老頭看眼柳紅章的面相,就知道她有異。 他讓王春梅先回去,這里的事他們兩個(gè)老頭處理就行。 張?bào)H跑回來,看到柳紅章的尸體,跪在她面前,狠狠的在自己臉上甩巴掌,滿是痛悔。 柳紅章就是跟著王春梅離開的,她原本是想掐死王春梅,但王春梅身上有東西,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靠近王春梅身上,就被會(huì)金光打傷,兩次過后,她學(xué)乖了,只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王春梅的身后。 她死了。 死得不甘心。 滿腔怨恨。 在死前,她剩下的念頭就要讓王春梅給她陪葬。 周柳勤就是在柳紅章跟著王春梅身后,在拾家院門口徘徊的時(shí)候來的。他還覺得奇怪,這里怎么會(huì)有一個(gè)新鬼魂。 而且,這雖然是個(gè)新鬼,但怨恨重,隱有成為厲鬼的趨勢。 周柳勤掏出鎖魂鏈,鐵面無私的將新魂給套了。柳紅章哪想到自己會(huì)這么倒霉,死得冤就算了,想掐死王春梅反而被她身上的光傷到,也算了,才走出門,就被鬼差套了? 柳紅章喊冤枉。 周柳勤讓她閉嘴。 他是負(fù)責(zé)這一片區(qū)的鬼差,今晚可沒有接到勾魂任務(wù),也就是這個(gè)新魂有異。 周柳勤將人拉進(jìn)拾家。 看到拾參,他就笑成了朵花。 “拾兄弟,這幾天出門了吧?我來得正是巧啊!” 拾參給他凳子坐,連個(gè)眼神都沒給柳紅章,“周兄,怎么有空來?” 周柳勤挨著凳子,一臉殷勤和苦惱,“拾兄弟啊,兄弟心里苦啊。前幾天我上司城隍爺,硬是要拉著我來給兄弟送酒,結(jié)果遭了雷劈……” 這事兒,拾參知道。 “你是想讓我和你城隍爺稱兄道弟?” “嚶……”周柳勤有些難言了。 柳紅章澀然發(fā)抖,看著拾參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他他他居然和鬼差這么說熟……這一刻,她都慶幸自己沒把王春梅掐死了。 拾參掃她一眼。 柳紅章往鬼差身后藏。 周柳勤也不知道該如何和他兄弟開口,提及城隍爺之事,正好柳紅章拉出來當(dāng)了話題。 “拾兄弟認(rèn)識這新魂?也是奇了怪了,我這也沒接到來勾魂的任務(wù),這新魂,拾兄弟幫忙看看是怎么回事?!?/br> 拾參,“枉死?!?/br> 周柳勤詫異,“照說枉死的人,也是生死簿記著生死時(shí)辰的。這就奇怪了?!?/br> 拾參,“拉回去找判官一查,就知道了?!?/br> 周柳勤點(diǎn)頭,“對!找判官大人查查!拾兄弟,這是城隍爺給你送的兩壇子酒,你看是收下還是?” 周柳勤趁著聊天的勁兒,順嘴就把城隍爺?shù)陌萏统鰜砹恕?/br> 鬼酒! 上回喝完鬼酒,他就抱著被子鉆古賦聲被窩了。 “留著吧!城隍爺有空的時(shí)候,隨時(shí)歡迎他來共飲一番?!?/br> 酒送出去了,周柳勤送了口氣。 回到城隍廟,城隍爺就坐在門口等著,周柳勤回來,他就站了起來,“怎么樣?你兄弟把酒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