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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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靈虛弱的站在席免的身后,拾參用靈力幫它們穩(wěn)固靈體,席免看到”席眠風(fēng)”的時候,滿臉激動和癡迷,他的眼里甚至沒有自始至終都依偎在”席眠風(fēng)”身上的女子。 “眠風(fēng)……” 朱亦權(quán)看到”席眠風(fēng)”的時候,也是震驚了,席眠風(fēng)在席家是禁忌,但他家里有席眠風(fēng)的照片,面前的”席眠風(fēng)”和他家里被藏起來的那張黑白張片上人像,有八分像。 席免站在”席眠風(fēng)”的面前,他伸出手,想觸摸”席眠風(fēng)”的臉。 ”席眠風(fēng)”沒躲,但依偎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滿,推了”席眠風(fēng)”一下,躲過了席免的手。 席免這才注意到女人,看著”席眠風(fēng)”和女人靠在一起的姿勢,他非常生氣,質(zhì)問,“眠風(fēng),這個女人是誰?你不許摟著她,松開,我讓你把手松開?!?/br> 女人也生氣,但她不會說話,只能瞪席免。 ”席眠風(fēng)”倒是聽席免的話,松開摟著女人腰的手,清澈的雙眼溫柔的望著席免,像極了在安撫鬧脾氣的小情人。 席免這才覺得順眼。 他單方面和”席眠風(fēng)”訴說相思之苦,順便指著女人,妒忌得發(fā)狂,“她是誰?你從哪帶回來的女人?” ”席眠風(fēng)”唇邊含笑。 女人扯了扯”席眠風(fēng)”,后者眼神淡淡,警告她別亂動,女人不甘心,但又奈何不了席免,只能干瞪眼。 古賦聲給拾參續(xù)茶,余光在女人身上掃過,“她也是席免寫出來的主角,席免會不認(rèn)識?” 拾參笑笑,“你看她腰上掛著的東西?!?/br> 古賦聲看向女人的腰身,她穿著旗袍,腰細(xì),能明顯看到她腰身凸起的東西,隱隱冒著藍(lán)光。 看到藍(lán)光,古賦聲詫異,“是藍(lán)蝶?”他看向拾參,拾參手里有靈符,他見過靈符里的藍(lán)蝶,他以為這世間只有拾參手中才有藍(lán)蝶,拾參曾說過,藍(lán)蝶是天風(fēng)大陸的靈獸。 拾參點頭,“看來,又要見到位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了?!?/br> 古賦聲喝兩口茶,沒說話。 拾參單手撐在大腿上,朝女人勾勾手指,女人搖曳著腰臀,盈盈走到拾參和古賦聲面前,給兩人行禮。 拾參隔空將她腰上的藍(lán)蝶取下,拿在手上把玩。 “你一個字靈,跑去別人的筆下做什么?你的主人呢?” 女人微微一笑,雪白的食指沾了茶水,在茶幾上寫字。 “主人不見了?!?/br> “我無聊,覺得席免有趣,就幫他一把。” “我來這么久你都沒發(fā)現(xiàn)我,還要讓我放出靈蝶,才認(rèn)我,你果然沒良心?!?/br> 寫完最后一個字,女人身上的旗袍換成了雪白長裙,換了張嬌俏可愛的臉,長發(fā)及腰,朝拾參哼了聲,以示不滿。 沒認(rèn)出她就算了,還把她當(dāng)成席免筆下的主角,怪不得她的主人常說拾參不解風(fēng)情。 拾參失笑,“我沒興趣盯著女人看?!备螞r她依偎在”席眠風(fēng)”的懷里,都快把臉埋他懷里了,能認(rèn)出來才怪。 女人繼續(xù)寫,責(zé)怪他,“我的氣息你也沒聞出來。” 古賦聲突然出聲,“你剛剛說覺得席免有趣,幫他一把?!彼聪蜃朱`”席眠風(fēng)”有些好奇,“他真是席眠風(fēng)?” 他見不得拾參和女人的互動,才出聲打斷他們的交談,隨手給拾參的茶杯續(xù)茶后,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不動了。 女人打量古賦聲搖頭,在茶幾上寫到,“那是字靈,是我看他苦相思,從他寫的話本子里喚出來的男主。他寫了挺多話本子的,每本的主角都叫席眠風(fēng)和席免,他好像最喜歡穿這身衣服打仗的席眠風(fēng),我就幫他把這個喚出來了。只是他笨啊,寫的話本子只自己藏著不給旁人看,話本子里的主角沒有得到真情和信仰力,怎么能創(chuàng)出字靈來!就算我把字靈喚出來了,只有他自己的情感和信仰力,也難以維持字靈的靈識。還好他運氣好,來找你了,不然他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感受到字靈的存在哦?!?/br> 第241章 我愛慕你啊 拾參認(rèn)出女人后,就知道”席眠風(fēng)”這個字靈是她放出來的。 給女人斟茶。 古賦聲的視線在茶杯上掠過,收回復(fù)在拾參手背的手。女人俯身鼻尖在茶水上嗅了嗅味道,清香的茶味沁人心扉,她滿臉享受。 古賦聲起身,進(jìn)屋。 拾參喊他,“聲聲,你上哪?不看熱鬧了嗎?” 古賦聲冷淡的嗯了聲。 拾參嘀咕,他好像生氣了。 女人蘸了茶水寫道,“他真笨,他在吃我的醋,你哄哄他就好了?!?/br> 拾參看著古賦聲進(jìn)屋的背影,滿臉不解,“醋有什么好吃的?太酸。你一個字靈,身上能有醋?” 女人兩手撐著凳面,雙腿踢騰,歡樂的樣子非常欠揍,她明目張膽的取笑拾參不懂風(fēng)情,也取笑古賦聲吃醋是在浪費感情,畢竟拾參就不懂愛情。 “他是你的道侶吧?你放著多少女修不要,竟然找個男道侶。他肯定是被你欺騙了,不然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家伙?!?/br> 拾參愣了下,“喜歡?” 女人驚奇了,“不喜歡他當(dāng)你道侶干嘛?喂!你不會真是騙他當(dāng)你道侶的嗎?看他就打不過你的樣子,你肯定對他用強的?!?/br> 拾參摁住她湊過來的腦門,“我知道他喜歡我!我們是道侶,當(dāng)然得相互喜歡!” 女人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想想她主人筆下的男女主角愛得死去活來吃醋的各種名場面,快速寫到,“錯了,他愛慕你。” 拾參的眼珠子動了動。 進(jìn)屋的古賦聲站在窗邊,他單手插口袋,手持咖啡杯,斜陽灑在他的身上,側(cè)影被拉到窗戶,冷艷的看向他,和他的視線撞在半空中,古賦聲喝了口咖啡,將咖啡杯放在窗前,轉(zhuǎn)身走了。 拾參,“……” 他摁住女人腦門的手,如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莫名,就心虛。 女人還在寫,“我主人說你就是個狗東西,愛慕你的人都是眼瞎,哎狗東西你上哪去?你不管我了?。磕愕鹊任摇!?/br> 拾參反手阻止她跟著,“老實待著?!?/br> 女人氣呼呼的瞪他,她轉(zhuǎn)頭無聲的詢問朱亦權(quán),“太不紳士了,把女孩子仍在院子里,去哄他的道侶,我主人說得對,活該他單身一百年。你說對不對?” 朱亦權(quán),“……” 他就是背景板,看他做什么? 更何況,他也看不懂女人想要表達(dá)什么。 他現(xiàn)在愁的是,他哥……瘋了! 席免坐在地上,照著之前女人依偎在”席眠風(fēng)”懷里的姿勢靠他身上,還試圖拍掉女人留在”席眠風(fēng)”身上的氣息痕跡。 “我等你二十年,你帶著個女人回來找我,你知道有多傷我的心嗎?” “你說,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你有和她親嘴,上床嗎?” “你要敢和其他女人……我絕對不讓你好過。男人也不行?!?/br> 朱亦權(quán),“……”他都聽了些什么玩意兒! 古賦聲坐在沙發(fā)上處理事情,神色認(rèn)真冷酷,古重和被狠揍得面目全非的古重生老實的站在邊上,等吩咐做事。拾參背著手,閑庭信步進(jìn)來,古重和古重生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拾少?!?/br> “你們忙去?!?/br> 話是拾參說的,古重和古重生余光瞥到低頭認(rèn)真看文件的古賦聲身上,沒動。拾參沒管他們兩個,湊到古賦聲身邊坐下。 “聲聲。” “坐邊上。” 拾參哪里肯坐到邊上,背在身后的右手不規(guī)矩的摟上古賦聲的腰,笑瞇瞇的說,“她說你在喝醋,我看看酸不酸?!?/br> 古賦聲腰桿一僵,將手里的文件裝到文件袋里,遞給古重,“送去檔案科,古行峰扔去了東皇,把他揪回來,讓他做內(nèi)應(yīng)?!?/br> 古重,“他不答應(yīng)的話?” 古賦聲,“為了他兒子古閱,他也得同意?!?/br> 古重明白了,臨走前,把古重生扯走了。兩人到門口,古重生嘶嘶抽氣,“你拉我出來干什么?二爺還沒交代我做事?!?/br> 古重冷笑,“你眼睛是小,不是瞎?!?/br> 客廳里,只剩古賦聲和拾參,妖鬼全都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湊熱鬧當(dāng)電燈泡。 拾參歪頭盯著古賦聲故作冷淡的臉色,“我看看聲聲吃醋是什么樣的,我得記在心里,不能忘了。” 古賦聲靠在沙發(fā)背上,將拾參摟著他腰的手拍開,“沒吃醋?!?/br> 拾參贊同,“我看也不像。喝醋那得多酸,聲聲的臉是加了冰的甜,不是酸?!?/br> 古賦聲彎唇笑笑。 拾參眼瞳發(fā)亮,整個人坐直,他拉著古賦聲的手笑瞇瞇的說,“聲聲,你愛慕我要和我說哦,你不說我肯定不知道的。就像你吃醋了,也要告訴我,讓我哄你,生悶氣不好。” 古賦聲,“……” 拾參一本正經(jīng),“我的長輩我的師兄弟們只教我修煉打架,沒教過我怎么找道侶哄道侶。不過你放心,你教我,我學(xué)得很快的,我學(xué)得很快的?!?/br> 古賦聲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現(xiàn)在這個是從哪學(xué)來的?” 拾參的眼神微妙。 這是他在青丘山谷里待的那兩天學(xué)來的。 欸? 算是萬千年的他自己身上學(xué)的? “誰身上學(xué)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聲聲你喜歡嗎?” 古賦聲,“……” 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從和拾參雙修后,他總有種被他說到噎住的時候,很多話接也不是,不接要也不是。 古賦聲無奈的笑笑,放松身體靠著,認(rèn)真道,“我剛剛沒有生氣,更沒有吃醋。在那幫不上忙,正好進(jìn)來處理事情,你忙你的?!?/br> 拾參研究他的臉,懷疑,“真的?” 古賦聲,“真的!說到愛慕你……”他的手握住拾參的右手,兩只手掌心相貼,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大小差距,古賦聲微愣,在送陳曾女兒陳木木的魂魄來京都之前,青年的手還沒完全長開,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骨架,比他的小上許多。而現(xiàn)在,青年的手掌都是成熟男人的氣息,相比之下,他的手掌反而顯得年少的青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