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七十二章)
「前日,燕京市海天區(qū)公安分局接女事主易某報警稱,其在海淀區(qū)一KTV內(nèi) 與人喝酒后,被帶至金楚大酒店內(nèi)遭輪jian。海天區(qū)警方接到報案后,立即出動警 力,在金楚大酒店將呂某等5人抓獲,并在犯罪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諸多實施性侵犯的證 據(jù)?!?/br> 梅宅的餐廳中那盞水晶燈完全點亮了,照得整個廳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 諸人的臉色一般。從燕京市回來的第二天,梅妤專門叫吳嬸做了一大桌的菜,主 要是為了慶祝這場意外的勝利。之前的半年內(nèi),我們在呂江的步步緊逼下,一敗 再敗,而今總算可以對其略施薄懲了,雖然這只是在外圍的一次打擊,但已經(jīng)足 夠令呂江頭疼了。 「據(jù)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滿十八歲,其中 1994出生的呂某,其籍貫為淮海市人,父母親都是成功人士。事發(fā)前一個禮拜, 呂某一家剛從國外度假歸來,為了聚會呂某獨自乘飛機赴京。」 液晶電視屏幕上播出的是CCTV的獨家新聞,畫面中給出了呂天站在身高標尺 前的照片,按慣例犯罪嫌疑人的臉部做了處理,但絕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知道呂天的 大名了。因為就在電視媒體播出之前,通過網(wǎng)絡(luò)和報刊媒體等渠道,此案的來龍 去脈已被披露得十分詳盡。而新浪網(wǎng)推出的微博服務(wù),更是因為在警方出動后的 1個小時內(nèi)就進行了報道,現(xiàn)已成為國內(nèi)最火熱的媒體工具。 「當晚,呂某在環(huán)球KTV定了包房,邀請了4名好友前來娛樂,汪某叫了幾 個陪酒小姐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受害人易某。易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書,20歲, 是河南人。她與KTV沒有雇傭關(guān)系,只是做兼職的駐場,賺客人給的小費?!?/br> 「當晚,5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易某被他們灌得很醉,離開時呂某問 易某是否出臺,易某表示不愿意出臺,汪某就提議去吃夜宵,等易某酒醒了再說。 于是,易某就在5人的攙扶下,驅(qū)車來到了金楚大酒店附近的銀尊閣。」 「在銀尊閣吃夜宵的時候,5人又爆發(fā)了一場沖突,由于呂某與3名客人發(fā) 生爭執(zhí),雙方抄起店內(nèi)的椅子互毆,對方因勢單力薄逃走,之后呂某等人吃了1 個多小時才離開。店內(nèi)的監(jiān)控攝像將全部過程記錄了下來。在這過程中,易某由 于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br> 電視上播出的是后期制作的3D場景示意視頻,但警方已經(jīng)掌握了當時在銀尊 閣以及金楚大酒店電梯里的監(jiān)控錄像,這些都將成為重要的證據(jù),下一步將在這 起輪jian案的起訴中起到重要作用。至于律師方面更不用擔心,梅妤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這 個領(lǐng)域最好的律師為易佳辯護,淮海市針對朱嚴兩位律師采取的不齒手段已經(jīng)引 起了律師界的公怒,他們巴不得有一個機會可以讓呂家嘗一嘗法律的威力,當然 前提是那個幕后黑手插手不得,而燕京市正是這幺一個地方。 「隨后,5人帶著易某到了金楚大酒店,將酒醉未醒的易某帶入套房,然后 要求與其發(fā)生性關(guān)系,易某繼續(xù)表示拒絕,但因酒醉手足無力無法離開。呂某等 人對其實施毆打,并強行脫去其衣服。此后,呂某個對易某實施了性侵,隨 后幾人依次上前強jian了易某。據(jù)法醫(yī)鑒定,幾人都沒有戴避孕套?!?/br> 在這個案子里受傷害最大的無疑是易佳,因為大量新聞媒體的介入,有關(guān)易 佳的很多個人隱私都被披露了出來。這個小姑娘平時在正常的職業(yè)之外,的確有 做過酒吧夜店駐場的兼職,否則光憑那點微薄的正式收入,應(yīng)對燕京市居高不下 的房租和消費水平,很難在燕京這個大城市里生存。 但據(jù)易佳本人所稱,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游戲,向來不出臺提供性服務(wù) 的。對于這點我選擇了相信她。因為從她那晚身上所受的傷來看,呂天等人采取 了極為暴力的手段,在毆打完她后才發(fā)生了性行為,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可以證明 這一切??傊冶仨氉屵@群禽獸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這種強迫女性的行為是我極為 痛恨的,不僅因為施虐者是呂天的緣故。 易佳原本有些畏懼的情緒,害怕遭到他們的事后報復,不敢通過司法途徑去 爭取公道。我與梅妤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雙管齊下成功說服她站出來,用法律 手段聲討呂天等人,我們不僅為她準備了實力強大的律師團,而且還允諾日后為 其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為了防備呂家在私下采取恐嚇等手段,我們充分發(fā)揮了 楊家的力量,將其安置在一個隱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當后,我們才離 開燕京市。 「結(jié)束后,呂某便先去睡覺,其余4人湊了5000元塞入易某包中,將其帶入 電梯便離開。衣衫襤褸的易某被路人攙扶至銀尊閣,并替她向警方報警,之后易 某被送至醫(yī)院驗傷,經(jīng)鑒定為輕傷?!?/br> 警方當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動,十分迅速果斷的將呂天等人抓捕歸案,全程都 在十幾家媒體和CCTV的鏡頭下公開,整個案子做得干凈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實 的空隙。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在京城腳下,就算淮海市那位人物的權(quán)勢可以通天, 在這種全民關(guān)注的情況下,他們也無法搗鼓什幺馬腳。 正如我所料,無論是傳統(tǒng)媒體也好還是新興的網(wǎng)路媒體,絕不會錯過這個轟 動性的事件。因為它不僅是一個簡單的刑事案件,而且還牽涉到民眾最為反感的 社會階層分化問題,隨著社會貧富差距的急劇拉大,底層的民眾對高高在上 的新富們越來越不滿,而他們的后代往往飛揚跋扈、肆意妄為,但卻總能得到金 錢與政治的庇護。這次呂天的案子,單單一個富二代標簽就足以激起群眾的憤怒, 更何況呂天的劣跡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親是貴為淮海首富的呂江,當前又一手導演了國內(nèi)地產(chǎn)界最 大的并購案,各種商界媒體紛紛借機宣傳一把;他的母親夢蘭又是國內(nèi)知名的女 高音歌唱家,演繹了多少膾炙人口的經(jīng)典歌曲,文藝界的媒體刊物自然不會錯過; 這種優(yōu)越的家庭背景培養(yǎng)出來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質(zhì)和基本的公民素質(zhì)上如 此不堪,這又引發(fā)了教育界對于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結(jié)合起來,醞釀成了這場各個階層和各個領(lǐng)域都投身參與的媒 體狂潮。當然,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邊品嘗著美食邊欣賞著這場 盛宴。 「高巖,梅姨敬你,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這些?!姑锋タ羁畹膹淖肋呎酒?, 她這種禮待頗讓我受寵若驚。 我們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雙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匯,自從那晚在書房之 后,還是頭次在這幺近的距離看她。 梅妤的臉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幺的蒼白,一對鳳目中的眼波也靈動 了不少,對于我有些唑唑逼人的直視,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對黑 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我看不透的東西。 看著梅妤仰著頭,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微微顫動,玻璃杯中的大約半杯紅酒就 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潔白的皮膚上泛起了兩朵紅云,在水晶燈的 映襯之下,猶若一只盛開的玫瑰花,有著一股從前未見過的美態(tài)。 「mama,謝他干嘛,這可是他該做的哦。」楊乃瑾嘟起粉紅的小嘴,一副理 應(yīng)如此的態(tài)度。 「瑾兒,高巖的確做了很多事情。mama之前對他有些看法,但時至今日才發(fā) 現(xiàn)他是對的。」梅妤含笑糾正女兒,不過她話里好像另有所指,令我不由得多了 幾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謝的話就不多說啦?!箺钅髓彝铝送律囝^, 下一秒鐘也學母親的樣子,舉杯道。 我自然不會與她計較,舉杯含笑不語,與之相碰。一向不怎幺會喝酒的楊乃 瑾也難得喝了下去,她雖然極力裝作鎮(zhèn)定,但瑩白潔凈的臉蛋卻一下字紅了起來。 我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著這次燕京之行的趣事,室內(nèi)不時響起兩位美人 的悅耳笑聲,這個寬敞的廳子里頭次變得如此春意黯然。外面的寒風并未完全散 去,但梅園的邊邊角角已經(jīng)隱約可見生命的氣息,夜風似乎帶來了淡淡的冷香, 好像那一眾梅樹正在暗暗吐蕊,這是春天要來了嗎? 吳嬸使出渾身手藝做的菜果然不同凡響,不但我吃得津津有味,梅妤母女也 難得多嘗了幾口。配菜的紅酒也非俗品,梅妤特意開了瓶十年的拉圖,雖然比不 上那次薇拉su品的1982,但也是波爾多紅酒中的佼佼者了。 幾杯紅酒落肚,我身上泛起了一陣暖流,雖然只穿著一件襯衫,但屋內(nèi)的暖 氣開得很大,我忍不住解開了幾粒紐扣,讓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風,沒發(fā)覺自己 露出了一大塊堅實的胸肌。 在談話中,我感覺梅妤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邊和楊 乃瑾聊著邊轉(zhuǎn)頭望去,正好碰上梅妤迅速移開的眼神,她玉臉上的表情頗不自然。 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出梅妤眼中有一絲難得的溫柔,她有些心虛的把頭扭到了一 邊,潔白玉齒輕咬著下唇,臉上的紅云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個偷吃糖果的小 孩被抓個現(xiàn)行般,有一種難得的小女人情趣。 我心中一動,突然異想天開的將腳向她的方向移去,我和楊乃瑾是面對面坐 著,梅妤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雖然隔著的距離有些遠,但我的腿長卻恰好可以 夠得著。只穿著襪子的腳摸索了一陣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著裸色小羊皮拖鞋的 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梅妤差點驚呼了起來,她張了張嫣紅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 兒還在身邊,趕忙勒馬收住聲音,但那檀口卻張成了一個小小的圓圈,看上去頗 為嬌俏可愛。我見她有所顧忌,這下膽子更大了,開始嘗試用自己的腳掌去摩挲 她的腳面。她今天沒有穿絲襪,赤裸的腳面皮膚十分嬌嫩滑膩,雖然隔著襪子, 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膚下方的脈絡(luò)與血管。 我的侵犯之舉讓梅妤大為難堪,雖然只是腳對腳的摩擦挑逗,但此舉已經(jīng)超 過了我們之間應(yīng)有的距離,尤其是自己的女兒還在身邊的情況下,這個名義上是 自己女婿的男子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實在讓梅妤又驚又怒。驚的是年輕男子對自 己的綺念依舊未消,一次次的越過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為何,在 這個年紀與女兒相當?shù)哪凶用媲?,越發(fā)的束手縮腳無能為力,對于他的強勢壓迫 自己毫無應(yīng)對之力,一步步的退讓卻換來對方變本加厲的舉止。 梅妤先是看了看楊乃瑾,發(fā)現(xiàn)女兒并未發(fā)覺這邊的舉動后,她才略略安心, 轉(zhuǎn)過頭來,給了我一個嚴厲的眼神,她薄唇輕啟,好像用唇語對我說:「快停住」。 但我絲毫不以為動,依舊我行我素的繼續(xù)在她玉足上肆虐,梅妤氣得直咬下唇, 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鮮紅可人,但又拿我毫無辦法??粗锋ケ∴凛p怒的樣子,我 越發(fā)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著實可愛,她身上那股圣潔的光環(huán)正在的消退,漸漸露出 屬于女人那一面的情緒與神態(tài),這無疑更加刺激我的欲念。 接著酒勁,我開始加大腳上的動作,沿著那道優(yōu)美的弧線開始向上游動,滑 過又細又長的纖柔小腿,向著勻稱筆直的大腿內(nèi)側(cè)進發(fā),梅妤在我的攻勢下丟盔 棄甲,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攻城拔寨。幸好這個時候楊乃瑾再次出面救了她,給了 她喘息的機會。 「唔……」小姑娘突然從口中發(fā)出一聲呻吟,她的酒量是我們?nèi)酥凶畈畹模?/br> 兩杯紅酒下去后,已經(jīng)開始趴在桌面上動彈不得了,眼見她從桌面上強撐起雙臂, 一張小口鼓得圓圓的,好像想要嘔吐的樣子。 楊乃瑾此舉破壞了我的攻勢,原本步步緊逼的場面被打亂了,梅妤趁機拔腿 站了起來,脫離了我魔足的侵擾范圍。她忙上前扶住女兒,伸出一只手輕拍著她 后背,口中細聲問著女兒。 「mama,我頭好暈,想睡覺了?!箺钅髓o閉著雙目,她小臉紅彤彤的像熟 透的蘋果般,看樣子估計真的醉了。 梅妤狠狠的剮了我一眼,芳唇對著女兒努了努。我連忙起身抱住楊乃瑾,她 聞到我身上的氣息,就順勢躺入我的懷中,我干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梅妤的 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間。 將醉后頗不安頓的楊乃瑾在床上放好后,我先行退出房間,讓梅妤為女兒更 衣睡覺。 我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心里卻在回味梅妤玉腿的美妙觸感,自從上次在途觀 的后座上親手愛撫過那對玉足,我對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會公然在 楊乃瑾面前侵犯她。雖然我的行為異想天開,但梅妤的反應(yīng)卻顯得軟弱和猶豫, 種種跡象都在表明,她在我的強勢之下應(yīng)對的招式并不多,而她體現(xiàn)出的意志也 不是那幺堅定。 大約半個小時后,腳步聲從楊乃瑾的房間那邊響起,然后穿過走廊消失在另 一頭,梅妤應(yīng)該是回自己房間休息了,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許失望,她并未如我所 想的,再次返回樓下,或許是我想得太多了? 帶著失落回到自己房間,我給白莉媛打了個電話,借著酒勁把電話那頭的她 挑逗得嬌喘吁吁,通過電波用語言讓她得到滿足的同時,也把自己的巨莖弄得昂 揚高挺。但我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是梅妤的身影,那兩條纖 細頎長的玉腿不斷浮現(xiàn)在我眼前,讓我幻想著她身體其他部位的形狀,讓我不由 得想去撫摸她、親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體…… 白莉媛在激情過后,已經(jīng)語聲越發(fā)慵懶嬌弱了,最后我只得掛斷電話讓她睡 著,可是我的身體卻依舊保持著興奮難耐。我翻來覆去的怎幺也睡不著,聽著鬧 鐘響了24下后,素性從床上爬了起來。 打開房門,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靜,只有走廊過道的射燈投下的些許光明, 我的身影在燈光下有些奇怪,因為褲襠前高高的聳起,在燈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 張繃緊的弓。這張弓在慢慢的移動著,逐漸向三樓的方向移去,踩在實木樓梯上 的腳步聲,在靜寂的夜里顯得那幺突兀,就像我此時的心跳一般,我覺得自己像 一個賊,一個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賊,而我腳步的方向就是那個女人的房間。 站在梅妤房門前,我卻猶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幺?自己到底想要什幺? 門后那個女人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她是那幺的高貴是那幺的優(yōu)雅,她的智慧與 情商讓男人相形見絀,她的一顰一笑無不讓我心醉。不可否認,自己對她早就懷 有野心,這種野心背后包含著一種占有欲,同時也是一個年輕人充滿幻想的沖動。 我幻想著可以占有她,占有這個集美貌與智慧與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兩次主動的壓迫之中,我已經(jīng)覺察到梅妤的內(nèi)心并不是那幺牢固的, 而隨著我們之間的互動增多,這道屏障越發(fā)顯得脆弱可破,但我始終沒有突破最 后那一道防線。現(xiàn)在,我就站在距離她一門之隔的地方,我不知道梅妤會以什幺 態(tài)度對我,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軟弱,自己必須勇敢的主動出擊。無論結(jié)果如何, 在這個時候退縮的話,只會讓我瞧不起自己。 于是我舉手敲響了她的門。 夜已靜,我的敲門聲就像丟入池塘的石頭般,顯得特別的響,但房內(nèi)并沒有 反應(yīng)。我沒有放棄,繼續(xù)堅持敲著,終于里面?zhèn)鱽砟_步聲。 「誰在外面?」梅妤的聲音慵懶中帶著一絲警惕。 「是我,高巖。」我悶聲答道。 「高巖?這幺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幺事明天再說?!姑锋サ恼Z氣中沒有 給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開一下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我仍不放棄,繼續(xù)重復著敲 門的動作。 屋內(nèi)陷入了沉默,只剩下我重復而又單調(diào)的敲門聲,難道梅妤絲毫不理會我, 自行睡著了嗎?我心中暗自懷疑著,但手下的動作仍不停。 敲門聲持續(xù)了大概十幾分鐘,甚至更長,我?guī)缀鯌岩擅氛瑑?nèi)的人都要被我給 吵醒了,但梅妤仍然毫無反應(yīng)。就在我將近要放棄的前一秒,那扇門突然被打開 了。 梅妤出現(xiàn)在半開的房門后,她身上穿著件兩件套的睡衣,白色包邊的淡紫羅 蘭色絲綢睡衣,青果領(lǐng)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膚與頎長的脖頸,同款絲綢睡褲包裹 著修長的玉腿,一段白皙纖細的腳背露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內(nèi),這套睡衣保守的款 式遮掩住她身體的曼妙線條,但對我來說這誘惑力一點都不少。 她的齊肩短發(fā)有些惺忪,好像剛出床上起來一般,清瘦的瓜子臉上不著一絲 脂粉,但卻光潔如玉般在黑暗中散發(fā)著光華,那對美麗的鳳目十分復雜的看著我, 眸子中帶著幾分不悅和煩悶,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肅殺。 「高巖,你怎幺回事,不是說明天再談了嗎?」梅妤冷冷的道。 我卻沒有理會她話語中的拒絕之意,我上前一步,手按在門上,語氣低沉道: 「能讓我進去說嗎?外面會吵到人的?!?/br> 梅妤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她伸手撐住房門,很堅決道:「不可以,這樣不合 適的。高巖,你應(yīng)該知道最基本的禮節(jié)?!?/br> 此刻我依舊顧不上什幺禮節(jié)不禮節(jié)了,對她話中的嘲諷之意也置若罔聞,我 開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門內(nèi)擠,口中焦急的道:「讓我進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說說 話,相信我好嗎?」 我的行為讓梅妤大感意外,她料不到我會如此粗野,一邊用盡全身氣力抵住 門,一邊又羞又氣道:「高巖,你能不能清醒些。這可是在我家里,你沒有權(quán)利 要求我。」 以我的力氣,要推開梅妤并不困難,但我并不想傷害到她,我只是想要進入 這扇門罷了,為什幺她總是對我推推托托的,難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嗎? 我有些不忿的想著。 我們在門口的拉鋸戰(zhàn)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間不知是誰的腳碰在了門上發(fā)出了 一聲悶響,這可能是迄今為止我們弄出的最大聲響,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清 晰,我們倆愕然間都停住了動作,側(cè)耳靜聽了下宅內(nèi)的反應(yīng),一切都還是原樣, 并沒有人發(fā)覺我們這里的爭持。 看到梅妤原本擔憂的臉上放松了些,我忙把頭湊過去,壓低聲音道:「讓我 進去,我保證不發(fā)出聲音。小瑾就在另一頭,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話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堅持弱了幾分,撐在門上的手臂也 松了下來。機不可失,我忙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向里面硬是一擠,然后便置身于 她的臥室內(nèi)。 這時梅妤才剛剛反應(yīng)過來,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幾部,跟我 保持著一定距離。她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備的姿態(tài),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經(jīng) 進來了,有什幺事快說吧?!?/br> 這點距離怎幺難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會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 此時我滿腦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東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 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體一般,死死的盯著她的鳳目道:「梅姨,我喜歡你?!?/br> 「你瘋了嗎,怎幺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梅妤難以置信般訓斥道,寶相莊嚴 的玉臉繃得緊緊的,鳳目里燃起了一縷火焰,好像我的話讓她遭受到極大的侮辱 般。 不過我毫不在乎,我一點都不顧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只知道如果再不 說出這句話我就會被噎死,我已經(jīng)憋了許久許久了,這個秘密就像毒藥般藏在我 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內(nèi)心中毒就愈深,我中了她的毒。 也許是初次見面時她恬淡的笑意,也許是她那雙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 也許是她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zhì),也許是她在遭遇不幸時的堅定自若,也許是她追 求完美的理想主義,也許是她優(yōu)雅沉著的舉止動作,也許是她對愛人親人的忠貞 不移。總之,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從開始到現(xiàn)在逐漸的加熱加光,直至現(xiàn)在 燃燒成熊熊烈焰,讓我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 我像一個狂熱的年輕人,又像一個失心瘋一般,咬牙切齒的向她傾吐著自己 的愛戀。不知是我的話語,還是我眼中的瘋狂,梅妤從原先的鄙夷厭惡,到后來 的懷疑不屑,那張冰冷得猶如玉石般的臉漸漸有些松動。隔著薄薄的絲綢睡衣, 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膚嬌嫩滑膩,仰著頭看著我使她的瓜子臉更加小巧,那寶石般 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復雜。 「梅姨,讓我愛你,讓我照顧你,讓我替你分擔一切吧。所有的壓力與困難, 你不要一個人死扛了。我會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疼愛的,你需要一個真正的 男人……」我不顧一切的表白著自己的心聲,這些壓抑在心頭已久的話語就像開 閘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不,別說了,住口……趕緊住口,我叫你住口啊!」梅妤雙手無助的捂住 耳朵,生怕聽到我的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噴出的是毒液,為免于被我言辭污染, 她拼命的搖著臻首,徹斯底理的尖叫著。 我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種熾熱的眼神看著她。梅妤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下方 的隆起依舊在劇烈起伏著,顯示她內(nèi)心正在急劇波動著。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 復到冰冷的玉石狀態(tài),她輕搖臻首,用一種斬釘截鐵的決絕語氣道:「這不對的, 高巖。你真的是錯了,怎幺可以對我有這樣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兒的母 親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為我會接受你這種不道德的沖動嗎?」梅妤的鳳 目在黑暗中隱隱發(fā)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無情。 「看來之前我對你的縱容有些過了,讓你產(chǎn)生了某種越軌的想法。但這一切 都是錯的,都是不切實際的,你必須立即停止這種行為,離開我的房間,之后也 要把腦子里的骯臟東西全剔除掉。否則你就得離開我的家,我寧可讓女兒傷心一 陣子,也不愿讓她傷心一輩子……」 「唔……唔……」沒等她把這長篇大論說完,我已經(jīng)雙臂一緊,將她摟入自 己的懷中,同時雙唇也堵上了去。 我才不管什幺狗屁倫理道德,那些東西都是為無能的人準備的,身為一個雄 性生物,我只需要去戰(zhàn)斗、去征服、去掠奪,眼前這個女人是我所愛的,我只需 要堅持這點就足夠了。 梅妤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義正言辭的訓斥會換來這種回報,她竭盡全力反抗 著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蠻力面前反抗毫無意義,我鐵鑄般的雙臂緊緊的圍住她, 雙唇如饑似渴的在她臉上探索著,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讓我更加瘋狂,我伸出長舌 舔舐著她的芳唇,輕車熟路的開拓起她的玉齒。 梅妤雖然表面上十分堅決,但她的抵抗卻并不像言語那幺有力,我的一只手 深入了她的腰間,撩起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的下擺,觸在她纖細柔軟不堪一握的 腰上,那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愛不釋手,這種刺激讓我腫脹的下體更加堅硬, 撐著睡褲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 作為一個熟年婦人,梅妤顯然知道她柔膩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東西意味 著什幺,但她此刻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我的懷抱中,根本無法移動身體避開,我借著 身體的晃動將陽具在她身上磨蹭著。雖然隔著兩層衣料,但碩大的巨莖依舊可以 感受到梅妤小腹上平坦滑膩的肌膚,我想她同樣也可以體驗我巨莖的粗大與堅硬 吧。 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摩擦帶來的火花,或許是晚餐時的紅酒起到了作用,梅妤 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弱,她抓著我后背的指甲力氣越來越小,后來演變成只是輕輕 扣在上面,她細長優(yōu)美的鼻翼翕動的節(jié)奏也越來越快,鼻腔中的氣息越越來越粗, 白玉般的臉龐上呈現(xiàn)出一抹艷麗的桃紅。 在我不依不饒的努力下,梅妤的防線正在奔潰,終于她露出了一絲空隙,我 立刻抓住這個時機,長舌長驅(qū)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溫潤的口腔中,已經(jīng)有了上次 的經(jīng)驗,我老練、有節(jié)奏的用長舌挑動著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著她 口中的香津玉液。作為一個年逾四十的熟婦人,她口腔中的氣息卻跟女兒差不多, 有著淡淡的花木清香,令我心曠神怡,只不過那種香氣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 般,讓我聯(lián)想到嚴寒中盛開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白莉媛那幺狹窄,但雙唇卻薄薄得猶如一條細線,這令我更加 容易將整根舌頭伸入她口中,我的長舌分開她潔白的玉齒,像一只食蟻獸般把整 具口腔內(nèi)部舔了個遍,這種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計她從未體驗過,她毫無抵抗 能力的被我的長舌堵住,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著。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臉上泛起一陣緋紅的霞光,那對清冷自 持的眸子已經(jīng)蒙上一層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我在 她身體上索取,卻不做任何動作回應(yīng)我。我已經(jīng)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但我想要進 一步的獲取。 我抱著梅妤緩緩向屋中那張典雅古樸的大床移動,我的動作變得輕緩而又翩 翩有禮,完全不像先前那幺粗野和狂躁,這讓她感覺有些不同,雖然她沒有配合 我的腳步,但也沒有做出相反的動作,我們就像一對相擁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 的燈光下向大床靠近。 當梅妤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時,她好像才從迷夢中清醒過來似得,意識 到自己當下的處境,以及我的行為所代表的意義。她又重新開始反抗,這回她的 反抗變得有力氣來,手上的動作配合著雙腿不斷掙扎,就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一 般,又抓又撓的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但我依舊試圖繼續(xù)先前的動作。 突然我口中感到一陣劇疼,不得已下只得從她口中抽回舌頭,但我的嘴唇下 方已經(jīng)多了兩道齒痕,從舌頭上品嘗到的咸味可知,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輕,應(yīng) 該已經(jīng)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聽?!姑锋コ鯐r好像對自己的行為也有些驚訝,她露 出了一絲關(guān)切的表情,但很快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寶相莊嚴的姿態(tài),一本正經(jīng)的訓 導著我:「高巖,懸崖勒馬,為時不晚。」 不過,我卻一臉放松,輕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跡,看著懷中的梅妤,卻忍俊 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幺呀,我跟你說話,沒聽見嗎?」梅妤怎幺也猜不透此刻我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有些惱怒,那是對自己無法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