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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七章)

    作者:hyperX

    25/12/17發(fā)表

    字?jǐn)?shù):11392

    百零七章

    會所一、二、三層都是敞開式的,任由會員自由通行,但要進(jìn)入樓頂卻沒有

    那幺簡單,幾個帶著黃金面具的保鏢守在了門口,他們又比門口安檢處的保安強(qiáng)

    了一籌不止,渾身上下透露著精明干練的氣質(zhì),直到白莉媛出示了那張黑金會員

    卡才予以放行。

    據(jù)白莉媛解釋,樓頂這層平時并不對VIP會員開放的,只有屬于圈子的那

    2名元老才可以自由出入,而普通的VIP會員得在元老的引路下才能通行,

    幸好白莉媛手中擁有那張?jiān)醋詤谓暮诳?,不然我們還真沒辦法進(jìn)入樓頂。

    當(dāng)我們走到樓梯的最末一節(jié)時,白莉媛探頭往外一看,很快又縮了回來,她

    蹙眉道:「不好,上面有人呢?!?/br>
    我扶著她的身子,努力地抬頭往外看去,這才看清了整個樓頂?shù)臉?gòu)造。

    正圓形的樓頂中央,被隔出了一塊長寬達(dá)5米的正方形,從上面描繪的標(biāo)

    識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直升飛機(jī)的停機(jī)坪,樓頂周圍有一圈花盆大小的LED射

    燈,打向天空的光束將整個樓頂周圍照得猶如白晝。而在正方形與圓形交接的四

    個角落,各建起了一座大小一致的玻璃房子,房子四面包括頭頂都是玻璃構(gòu)成,

    所以里面的人可以一覽無余。就在我們正對面的那個玻璃房子里,坐著三個戴面

    具的男子,他們正在交談著什幺。

    而在他們相鄰的另一個玻璃房子里,坐著三個身材妖嬈的艷麗女人。那些女

    人身上的衣服極為暴露,大塊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頭,雖然距離隔得有些遠(yuǎn),但仍

    可以看出,這些女人的質(zhì)素明顯比樓下的那些,要高出一個檔次有余。她們看上

    去都比較寂寞,不是百無聊賴地對著化妝鏡補(bǔ)妝,就是拿著手機(jī)玩?zhèn)€不停。

    白莉媛告訴我,這個樓頂是屬于圈子的元老會員專有,所以呂江也只帶她來

    過兩次,每次他們都是找一個房子聊天,陪同的女人們只能在外面等候,而且這

    些玻璃房子都是高度封閉的,邊角都經(jīng)過專業(yè)的消音處理,在外面是聽不到他們

    談話內(nèi)容。

    雖然如此,但我們現(xiàn)在往回走也來不及了,這個直升機(jī)坪是唯一的希望,我

    只能與白莉媛冒險試一把。

    我們兩人相擁著走上了樓頂,表面上看好像兩人正在一邊走一邊熱吻,但實(shí)

    際是白莉媛?lián)巫∥业纳碜?,我要靠她帶著才能邁動步伐,所以我們行進(jìn)得很是緩

    慢。

    我始終保持著背對他們的方向,所以當(dāng)那幾個元老視線所及之處,只是看到

    我的身影以及白莉媛的臻首,他們的注意力大多被那張玉臉上嬌柔嫵媚的神情所

    吸引,卻不知這一切都是白莉媛自己表演出來的。

    我們就這樣慢慢向最近的玻璃房子移去,讓那幾個元老誤以為是他們的同伴,

    對于在樓頂做這種事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所以并沒有感到意外,只是多看了幾眼白

    莉媛的曼妙身姿,便不在意地移開了眼神,繼續(xù)他們的談話去了。

    別看是在樓頂,這個玻璃房子里的裝潢一點(diǎn)都不比下面遜色,雖然戶外冷風(fēng)

    嗖嗖,但室內(nèi)的暖氣卻調(diào)得剛剛好,靠著玻璃墻壁,擺著三張長長的暗紅色大沙

    發(fā),把我的身子放在來自意大利手工縫制的皮革上,柔軟細(xì)膩的沙發(fā)讓我繃了一

    晚上的神經(jīng)頓時放松了下來,屋角的小酒柜上擺著的洋酒也都是大有來頭,紅木

    茶幾上放著時鮮的水果和小食,一個裝滿冰塊的鋁桶擺在當(dāng)中。

    我不禁深感佩服,這個會所的設(shè)計(jì)的確有一套,樓頂?shù)乃膫€玻璃房子,用來

    商議機(jī)密之事真是太好不過了,全透明的設(shè)計(jì)根本沒有人可以藏身于內(nèi),這個樓

    頂上除了飛鳥,其他人根本無法靠近窺視,當(dāng)然花這幺大心思來搞這些措施,可

    見圈子成員對于彼此身份的高度保密。

    我調(diào)勻了一下呼吸,然后把視線重新投到那幾個元老的身上,他們都穿著黑

    色晚禮服,白襯衫配著蝴蝶結(jié),個個體態(tài)勻稱、儀表不凡,但從腦后露出的花白

    頭發(fā),可知他們都上了一定年齡,其中還有一個滿頭銀發(fā)的。

    眼看過去,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他們臉上的面具,按理說,在這幺小的圈

    子里并沒有必要戴面具,但他們卻一直沒有摘下面具,好像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

    定般。而且,他們所戴的面具也跟晚會里的大不相同,大廳里那些VIP會員戴

    的是假面舞會用的面具,所以奇形怪狀、花樣百出,但這幾個元老臉上的面具卻

    很樸素,他們清一色都是用青銅所制,古樸的色澤在夜里顯得肅穆沉穩(wěn),面具的

    造型卻很是生動形象。

    坐在左邊的男子,他臉上面具是一只猴子,這種人們印象中活潑可愛的動物,

    塑造在這張面具上的造型卻有些不同,青銅猴子看上去更為狡猾和邪惡,張開大

    口兩排鋒利犬牙更顯兇惡。戴著猴子面具的男人顯然很愛說話,三人中屬他話最

    多,一邊說話一邊還用手比劃著收拾,說得興起,身子還時不時向前聳出沙發(fā)。

    而右手邊沙發(fā)上的男子,他戴的面具則是一只羊,面具的主人也恰好留了一

    把山羊胡子,他的眼神里充滿了yin欲的,配合著彎曲的羊角,和瘦削精干的身子,

    給人一副耽于rou欲的感覺,此人的眼神時不時地越過玻璃,瞄向白莉媛動人的身

    子,讓我對其又是厭惡又是警惕。

    另外一個人坐著的沙發(fā)是背向我這邊,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面具,只看到一

    頭如雪的銀發(fā),此人年齡在三人中應(yīng)該是最大的,看上去好像也是地位最高的,

    這個從另外兩人看他的神情可知。

    「他們臉上的面具有什幺含義?你見過面具下面的人嗎?」我忍不住向白莉

    媛問道。

    她一直偎依在我的身邊,此時抬起臻首,目帶遲疑地答道:「我也不知道,

    戴這種面具的,我只見過呂江,其他人長什幺樣子,我從來沒見過?!?/br>
    「那你見過幾個面具,都是什幺樣的?」我繼續(xù)問道。

    「有豬、有馬、還有雞,不過這兩個我還是次看到?!?/br>
    白莉媛掰著柔白的纖指回憶著。

    「那呂江的面具是什幺樣子的?」我突然想起什幺。

    「他是馬?!拱桌蜴禄卮鸬煤芨纱唷?/br>
    我又陷入了深思,這個會所從上到下都透露著一股詭異味兒,他們對于已婚

    女性的捕獵極其殘酷和不道德,但又不得不佩服他們擁有的強(qiáng)大實(shí)力,以及對享

    樂的追求和想象力。這個會所已經(jīng)足夠神秘了,而掌握這個會所的高層卻更加詭

    秘,這是一個被稱作「圈子」的團(tuán)體,團(tuán)體里有2名元老,呂江也是其中一員。

    從描述來看,能夠進(jìn)入這個圈子的人物都非同尋常,那幺這些人組織到一起有何

    目的呢,他們又都是何方神圣?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曾經(jīng)在醫(yī)大附院的實(shí)驗(yàn)室里,聽那個精神衛(wèi)生科教授江

    華提起過,他曾經(jīng)無意間提到過,在淮海市存在著一個高層圈子,從他的話里可

    知,他與呂江都是圈子中的一員,那幺他所說的圈子是不是就是眼前這個,江華

    也是那2名元老之一嗎?如果是的話,他會是戴哪個面具的。

    我仔細(xì)地辨識了對面玻璃房子里的三個男人,但沒有找出熟悉的身影,雖然

    我沒有看到他們的相貌,但我可以肯定江華不在其中,我心中暗自有些擔(dān)憂,這

    些人的存在會不會對我構(gòu)成威脅,如果他們起了疑心的話,我們該怎幺辦?

    我看著透明玻璃里的人物,心里突然想起了什幺,我招手讓白莉媛抱起自己,

    緩慢地移動到了沙發(fā)邊緣,我讓白莉媛趴在自己身上,裝出男女親熱的樣子,用

    她高挑豐腴的身子擋在身前,自己則借助著那酒紅色波浪長卷發(fā)的遮掩,用目光

    窺視對面玻璃里的人。

    雖然我們之間隔了2層玻璃,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但我卻可以看到兩個人面

    具下方的嘴唇動靜,通過唇語我可以辨認(rèn)出一部分的談話內(nèi)容。

    猴子:「北方……那件事……怎幺樣了……」

    山羊:「……怎幺辦?」

    雖然室外的人造光線很亮,但畢竟我們身處夜空,要辨認(rèn)清楚對方的嘴唇,

    十分耗眼力,再加上我重傷后身體虛弱,凝神看了一會兒,漸漸發(fā)覺眼前的景象

    有些模糊,眼前好像飄過老黑白電視的雪花紋,時不時地干擾著我的視線。在燈

    光下,那些青銅動物面具變得更加真實(shí)了,真實(shí)得就像是要活過來一般,面具下

    方的人臉變得難以辨認(rèn),又像是要被面具上的動物所吞噬,我已經(jīng)看不清楚他們

    嘴唇的動靜了。

    那只山羊變得越發(fā)得yin蕩,它輕輕搖晃著下巴胡子,嘴里似乎像是念著咒語

    一般,那對yin邪的三角眼似乎要活過來般,在白莉媛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而猴子也更

    為猙獰,它邪惡的紅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那鋒利的犬牙不斷在眼前晃著,好像

    在咀嚼著什幺,但他口中咬的并不是水果,而是鮮紅的rou。

    我用力地?fù)u搖頭,不對,不是這樣的,我這是怎幺了?我用牙齒咬了咬下唇,

    痛感讓我清醒了些,眼前又恢復(fù)了正常,玻璃房子里只有三個戴面具的男人,并

    沒有什幺念咒語山羊和吃rou猴子,剛才只是我的幻覺罷了。我雖然清醒了,但還

    是憂心忡忡,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意外,它們正用這個方式提醒我,自己的身

    體機(jī)能正在消退中,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老公,石頭,你怎幺了,快醒醒吖?!拱桌蜴聹赝竦穆曇糁袔е黠@的憂

    慮,我看到那張親切的玉臉上布滿焦急之色,心中得到了一些安慰,但這還不足

    夠讓我恢復(fù)精神。

    我吞下最后兩粒粉紅色藥丸,但卻沒有出現(xiàn)預(yù)期的效果,看來我的身體已經(jīng)

    產(chǎn)生了耐藥性,現(xiàn)在就算是藥物也無法讓我清醒起來,我該怎幺辦?期待中的救

    援還沒到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媛媛……」

    「在,我在呢,我一直在你身邊呢?!?/br>
    「別讓我睡著,千萬別?!?/br>
    說完這句話,我眼前又開始模糊了,我像是置身于一個溫暖的襁褓,渾身雖

    然很熱但卻動彈不得,我的手腳像是被捆住一般,我原本是在一個很舒適的地方,

    四周都是濕濡濡的水,我像是在一個大湖里面,可以自由地游蕩與嬉戲,有一條

    連在肚子上的管子給我輸送必須的養(yǎng)分。

    可是我現(xiàn)在卻被從那個大湖里取了出來,被迫來到這個干燥的、從滿束縛的

    世界,我覺得好委屈,我的大湖呢,我的管子呢,為什幺都不見了,為什幺你們

    要把我從樂園弄出去,我覺得難受極了,我要像這些野蠻的人類表示憤慨,于是

    我動用全身的力氣來表達(dá),但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不受控制了,身上唯一可以活動

    的只有頭部的一個小孔,于是我把所有的怨氣都通過這個孔發(fā)泄出來了。

    「哇——」我哭了,我次接觸外界的空氣,這干燥、凜冽帶著消毒藥水

    氣味的空氣,這味道還算不壞,我還算滿意地笑了笑,然后像是炫耀般繼續(xù)張合

    著嘴巴,一陣陣的哭聲從我口中發(fā)出,我感覺有些累了,這樣子比游泳還辛苦,

    可是我的養(yǎng)分呢,我的管子已經(jīng)不能發(fā)揮作用了,我該怎幺辦。

    我正在為自己擔(dān)憂的時候,有一個軟軟的富有彈性的東西塞了進(jìn)來,我下意

    識地含住了這個玩意,這是一種新的游戲嗎?我好奇地用嘴巴咬了咬,從那個軟

    軟的玩意里噴出了一股液體,溫溫的、甜甜的,真好喝,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沒

    有那幺無趣了,我開始喜歡上這個玩意,我開始繼續(xù)玩起這個游戲。只要我肯用

    嘴巴咬,就能嘗到那甜甜的液體,我學(xué)會了人生的件事。

    好舒服啊,這些液體吸到肚子里,之前的焦躁不安都消失了,我開始漸漸遺

    忘那個大湖、忘記我的管子,忘記我曾經(jīng)的樂園。我滿懷感激地想要向給我這個

    玩意的人致意,所以我睜開了眼睛。

    朦朦朧朧中我看到了一張臉,這是我在這個世上見到的個人,她是那幺

    的美麗,瘦瘦長長的橢圓臉蛋,大大的黑亮眼睛無比專注地看著我,那目光中流

    露的都是對我的關(guān)愛,她紅紅的櫻桃小嘴多誘人,一張一合露出潔白的牙齒,她

    在對我叫著什幺,我聽不大清楚,但是那聲音卻說不出的好聽。

    我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下面,看到了自己嘴里吸著的那玩意兒,一個又大又白的圓

    球掛在她胸前,她又細(xì)又長的手指抓著自己的圓球,將一個粉紅色的小圓球塞到

    了我口中,而給我那些好喝的液體的就是這個圓球。

    那些液體像是無窮無盡般,只要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讓我吃得渾身舒暢心

    滿意足,我太愛這個玩意了,我太愛面前這個女人了,我想要表達(dá)我對她的愛,

    可是當(dāng)我一張口,卻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個叫聲,就像是我早就學(xué)會了一般。

    「mama——」

    回應(yīng)我的卻是個無比溫柔的女聲,她的話音就像是口中的液體般,又香又甜,

    令我渾身充滿了能量。

    「好寶寶,乖寶寶,別睡覺哦,mama在陪著你,mama喂你吃奶奶哦?!?/br>
    「好石頭,乖石頭,快醒醒哦,mama還在等你,mama要和你在一起,去很多

    沒去過的地方,去玩很多沒玩過的,吃很多沒吃過的,你答應(yīng)過mama的哦。」

    「好老公,乖老公,你快起來吧,媛媛需要你,媛媛需要你保護(hù)她,需要你

    疼愛她,需要你陪她很久很久。」

    我睜開了眼睛,看到的畫面與夢境中相差并不大,眼前的女子容貌比起當(dāng)年

    更加豐艷嫵媚,而她看著我的眼神卻從來沒有變過,一如既往的充滿了母性的慈

    愛,而且還多了一種熾熱的情感。

    我想要說些什幺,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口中含著熱乎乎、脹鼓鼓的玩意,白莉媛不知

    什幺時候把玫紅色亮片晚禮服長裙的肩帶卸了下來,沒有穿戴文胸的白玉胸乳完

    全露在外頭,其中一只正被她抓在柔白纖細(xì)的手指中,用那無比熟悉的動作往我

    嘴里塞。

    自從我們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后,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玩弄和吸吮這對白玉香瓜巨乳,但

    之前的行為都是為了享受rou體上的刺激和快感,從未像今天一般完全沒有rou欲的

    因素在內(nèi),我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好像變成了當(dāng)年那個小嬰兒,充滿感恩和

    愛戴地吸吮著那粉紅色的rutou。

    「石頭,老公,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嚇?biāo)廊思依??!箍吹轿冶犻_了眼睛,

    白莉媛興奮得直拍手,她赤裸的上半身白rou一陣晃動,胸前那兩個白玉香瓜巨乳

    更是跌宕起伏,引人入勝。

    看著她喜出望外的樣子,我心中不由得大為感動,自己剛才的昏迷肯定嚇著

    她了,為了不讓我就此睡著,她不知花了多大的精力,最終將我喚醒的不是其他,

    而是她那對曾經(jīng)哺育我成長的工具,那個為我?guī)砣松慰鞓敷w驗(yàn)的玩意兒。

    「媛媛,別擔(dān)心,我好了?!刮疑焓置嗣子癜愕哪橆a,觸手處有些濕

    潤,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幺,她臉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晶瑩的汗珠。

    我動了動身子,才覺得自己身上濕漉漉地好不難受,像是被人從溫?zé)岬哪酀{

    中拉了出來般,原來昏迷期間全身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這個房間太暖和了,這樣不

    行的,我張了張嘴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低沉得可怕。

    「把,把門打開?!刮液苊銖?qiáng)地抬起一只手,指著玻璃房子的門,屋內(nèi)的暖

    氣是沒辦法關(guān)閉的,我只能讓門敞開,屋子里是在是太暖和了,這溫度讓人昏昏

    欲睡,但對于我來說卻是致命的。

    但白莉媛看到我有反應(yīng)了,她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像一只小兔子般蹦了起

    來,踩著7厘米細(xì)高跟玫紅色涼鞋沖過去開了門,然后又迫不及待地跑回沙發(fā),

    抱住我又是一陣親吻,口鼻間傳來她獨(dú)特的體香,好像比那粉紅色藥丸還管用,

    讓我為之一振。

    開門后,空氣對流帶來的涼意,降低了室內(nèi)的溫度,我的精神也清醒了不少,

    我輕輕撫摸著白莉媛光滑如玉的裸背,充滿感激道:「媛媛,你太棒了,你救了

    我?!?/br>
    「石頭,你一定要堅(jiān)持住,你一定要記得我,不管怎幺樣都不要拋下我,我

    不能沒有你的,我需要你保護(hù),我需要你的愛,你一定要記住?!?/br>
    我很用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抱著懷中這具溫香暖玉,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無論現(xiàn)

    在身處于何等的危險處境,無論前方有是否虎狼成群,無論我們的未來有多少艱

    難險阻,我都有信心去面對,因?yàn)槲乙Wo(hù)好自己最愛的女人。

    一陣腳步聲打破了我們這難得的寧靜時刻,一個戴金色面具的保鏢走了上來,

    他手中拿著個電話走進(jìn)玻璃屋內(nèi),很恭敬地將電話遞到背對著我的那個人手中,

    那個銀發(fā)男子接過電話說了一會,然后把電話遞還給保鏢,保鏢鞠了個很標(biāo)準(zhǔn)的

    躬,然后就退下去了。

    我心中涌起一片陰影,剛才誰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說明了什幺呢?我凝神

    朝另外兩人看去,顯然他們也在問那個銀發(fā)男。

    山羊:「六哥,這個地方可從沒讓公安進(jìn)來過,這樣不大好吧?!?/br>
    猴子:「對啊,呂家老二也有些過了,抓人也不能抓到我們地盤上來?!?/br>
    銀發(fā)男好像對他們說了些什幺,這兩人才有些悻悻地停住了抗議,但從他們

    的表情來看,還是有一些不情愿。

    我心中暗驚,從他們的對話來看,警方已經(jīng)搜到了樓頂三層,這幺說我們已

    經(jīng)在這里呆了快2個小時了,為什幺接應(yīng)方還沒影子呢?不過還好這家會所的背

    景深厚,警方并不敢冒然進(jìn)來,而先是征求圈子元老的允許,這也拖延了一

    定時間。

    只不過從三人的對話看,銀發(fā)男已經(jīng)首肯對方進(jìn)入,他們遲早會搜到樓頂?shù)模?/br>
    那時候我們再也無處可逃了,我們該怎幺辦?

    我看了看那邊,猴子和山羊正在說著什幺,山羊的眼睛一直都盯住白莉媛不

    放,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白莉媛趴在我身上,所以她的雙膝是跪著的,帶著身

    上的晚禮服長裙向上收了不少,所以兩截羊脂白玉般的纖長小腿露在了外頭,蹬

    著7厘米細(xì)高跟玫紅色涼鞋的玉足在沙發(fā)外輕擺著,就算老遠(yuǎn)看過去也是那幺的

    誘人。

    我咬了咬牙,終于下定決心,低聲吩咐了幾句,白莉媛絲毫不以為杵,她很

    用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肯定。

    她伸手把身上玫紅色晚禮服長裙的吊帶卸下一邊,大半片雪白如玉的肌膚暴

    露在空氣中,伸手把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fā)撩了撩,讓那如波浪般的發(fā)卷更顯蓬松,

    她迅速俯身在我臉上香香地一吻,然后帶著一副毅然決絕的神色走了出去。

    等她走近對面的玻璃房子時,白莉媛已經(jīng)是另一副模樣了,她胸前晚禮服長

    裙的吊帶滑落到了腰間,一只飽滿豐膩的雪白巨乳袒露在外面,粉紅色的小櫻桃

    傲然挺立著,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表情,她雙手捧在胸前急切

    道:「不好啦,出事了,他暈倒了?」

    「誰暈倒了?怎幺回事?」山羊面具首先站了起來,他口中這幺說著,眼睛

    卻貪婪地在白莉媛那只白膩巨乳上打轉(zhuǎn)。

    「求求你,救救他,他剛才跟我做那個的時候,突然一口氣喘不過來,就不

    動了?!拱桌蜴潞孟襁€沒意識到胸前已經(jīng)曝光,她雙手端在胸口前苦苦哀求,在

    手臂的作用下那兩座巨峰更加顯眼了,被擠得快要溢出的雪白乳rou像奶油般攤開,

    粉紅色rutou上還殘留著口齒吸吮過的痕跡,由于黏上了我的口水所以散發(fā)著yin靡

    的反光。

    「你是老七的女人吧,他剛才上來了?」一直背對著我們的那個銀發(fā)男轉(zhuǎn)過

    頭來,他的聲音平淡無奇,有一股令人冷靜的量,卻讓人不得不聽從。

    他臉上的青銅面具是條蛇的造型,蜿蜒屈曲的蛇身盤在那銀白的頭發(fā)上,額

    首的蛇口中吐出長長的蛇信,配著那青銅的顏色,令人望之生畏。

    「嗯,我們剛弄了一會兒,他就捂著心口說難受,然后就昏倒在沙發(fā)上了,

    你們快幫幫他吖?!拱桌蜴掠浀米约汉孟褚娺^這個蛇面具男人,她忙抓住對方的

    話頭說下去。

    三個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只見那玫紅色亮片禮服裙擺開

    了一條長縫,一條又長又直的脂白玉腿伸在外頭,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還粘著一

    些曖昧的液體光澤,這些細(xì)節(jié)綜合在一起,再加上她臉上哀怨欲絕的神情,并沒

    有人對其產(chǎn)生懷疑。

    「老九,你去通知保鏢,叫他們帶醫(yī)生過來。」銀發(fā)蛇面具男站起身來,他

    口中指揮著,那個猴子面具男點(diǎn)點(diǎn)頭,先行一步走了出去。

    「老八,我們先過去看看?!广y發(fā)蛇面具男先行一步走了出去,山羊面具男

    忙跟在后頭,白莉媛「蹭蹭蹭」地邁了幾步走到了前頭,7厘米細(xì)高跟玫紅色涼

    鞋帶起一陣香風(fēng),山羊面具男貪婪地盯著裹在玫紅色亮片晚禮服長裙內(nèi)的那對豐

    膩肥臀,一擺一擺地走進(jìn)了屋子里。

    我面朝下趴在沙發(fā)上,聽到白莉媛熟悉的高跟鞋聲先到了身邊,她帶著哭腔

    喊著呂江的名字,但柔軟的纖指卻在我腰間抓了一下,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信號。

    我努力吸了一口氣,凝聚起身上最后一份力量,待到一只男人的手放在肩頭,順

    著他的手勁翻過身來。

    一個青銅的蛇面具男人出現(xiàn)在眼前,我迅速從沙發(fā)上挺起身來,左手順勢一

    扣夾住了男人的脖子,將一直握在右手中的一塊東西頂在了他的腰間,口中沉聲

    道:「不準(zhǔn)動,如果你還想要命的話?!?/br>
    銀發(fā)蛇面具男感到一陣呼吸困難,透過衣料感覺腰上抵著一個yingying的東西,

    他并沒有慌張,只是高舉雙手道:「朋友,你不要激動,有什幺事好好商量?!?/br>
    「把你那2個伙伴叫回來,不要驚動其他人,否則我拉你陪葬?!刮抑钢?/br>
    經(jīng)有一只腳邁出門的山羊面具男道。

    「老九,你別亂動?!广y發(fā)蛇面具男很快出聲道,山羊面具男聞言停住了向

    樓梯跑的腳步,但還是站在門外不敢進(jìn)來。

    「朋友,你看,我另外一個兄弟已經(jīng)下去了,我現(xiàn)在叫他他也聽不到,如果

    讓我這個兄弟去叫的話,你也不會放心,你覺得該怎幺辦呢?」他的話沒有什幺

    情緒起伏,就像普通人平時說話一樣,語氣緩慢卻條理分明,還站在我的角度做

    了分析,似乎帶有一種強(qiáng)大的蠱惑力。

    但我卻明白,利用說這段話拖延的時間,另一個猴子面具男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得足

    夠遠(yuǎn)了,我怎幺也沒有法子追上封口。雖然知道此人的伎倆,但我現(xiàn)在卻拿他沒

    辦法,又不能真的一槍殺了他,雖然我手中握著的只是一根頭部磨尖了的冰棒,

    但我若要?dú)⑷说脑挘ぞ卟⒉恢匾?/br>
    只是,殺了這人對我并沒什幺好處,將他掌握在手中尚能給自己多一個籌碼,

    以此應(yīng)對即將涌上來的保鏢和警察。

    在我的指揮下,山羊面具男走回了屋內(nèi),白莉媛關(guān)好門將他隔開,然后我押

    著銀發(fā)蛇面男走到他們那間屋子門前,我很注意地將手臂隱藏好,沒有讓別人看

    見我手中的冰錐。

    倚靠在玻璃墻上,我突然感覺渾身乏力,差點(diǎn)握不住手中寒氣逼人的冰錐,

    前面勉強(qiáng)聚起的力氣像是耗盡般,全身猶如虛脫似得直冒冷汗。

    「朋友,你們跟老七有仇嗎?」銀發(fā)蛇面男好像嗅出了點(diǎn)什幺,他雖然并不

    敢輕舉妄動,但口中卻不停說著。

    「如果你想要錢,就說一個數(shù)字,天下沒有做不了的生意;如果你想要找老

    七,很抱歉,現(xiàn)在我們也聯(lián)絡(luò)不上他了?!?/br>
    他的話表面上在情在理,而且句句摸準(zhǔn)了人內(nèi)心的欲望,說服力不可謂不夠

    大,但此刻聽在耳中,卻令我心生厭煩。我正想敲打他幾句,但卻眼前一陣眩暈,

    晃了晃身子差點(diǎn)摔倒,我忙叫白莉媛過來,讓她站在我的身后。

    白莉媛心神領(lǐng)會地走了過來,她從背后抱住我,從別人的角度看,她好像是

    躲在我身后,但實(shí)際上我得靠她撐著才免于倒地。

    我感覺兩大團(tuán)又軟又滑的rou球抵在了背上,白莉媛身上又熱又香的氣息傳導(dǎo)

    過來,我感覺自己身上暖和了不少,精神也好了些。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只見猴子面具男領(lǐng)著4個金色面具保鏢跑

    了上來,顯然經(jīng)過前面的一陣拖延,此人已經(jīng)發(fā)覺了樓上的變故,所以招來了這

    批保鏢,他們紛紛拔槍瞄準(zhǔn)我,但我躲在銀發(fā)蛇面男的背后,對方雖然人多,但

    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什幺人,還不快點(diǎn)放開我六哥,不然讓你死得很慘?!购镒用婢吣袇?/br>
    聲喝道。

    「你們敢動一下,我就開槍了,你看看,是我的子彈快,還是你們的槍快?!?/br>
    我提起一口氣,沉聲道。

    對面的4個金色面具保鏢如臨大敵,他們很緊張的瞄著我,但我并沒有給他

    們機(jī)會,這是銀發(fā)蛇面男開口了。

    「你們不要沖動,這個朋友不是沖著我來的,聽他的吩咐?!?/br>
    我見他如此識趣,忙開口喝道:「都把槍扔到樓外,快點(diǎn)?!?/br>
    金色面具保鏢們面面相覷,不知是否要聽從我的指揮,我把右手向前頂了下,

    低聲道:「你跟他們說,只要照辦,我就放了你?!?/br>
    銀發(fā)蛇面男點(diǎn)點(diǎn)頭,提高嗓音喊道:「聽他的話,把槍都給我扔了?!?/br>
    「六哥!」猴子面具男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問了句。

    「聽我的,別啰嗦。」銀發(fā)蛇面男厲聲喝道。

    他這一聲把所有人都震住了,猴子面具男無奈之下,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那幾

    個保鏢只好紛紛將自己的手槍扔出樓外。

    「好了,朋友,你還有什幺要求嗎?」銀發(fā)蛇面男直了直后背,他的聲音還

    是不緊不慢。

    我正要開口,突然一陣強(qiáng)烈的風(fēng)聲從遠(yuǎn)處傳來,所有人都不由得抬頭望去。

    只見遠(yuǎn)處的夜空中多了一個紅點(diǎn),這個紅點(diǎn)朝著樓頂方向迅速移動,它移動

    的速度極快,以至于沒多久,我們都感覺從頭頂吹來的一陣大風(fēng),隨著紅點(diǎn)越來

    越近,可以看清楚這是一架直升飛機(jī)。

    越來越近的機(jī)身盡收我眼底,這是架身材修長的雙發(fā)四旋翼直升機(jī),將近二

    十米長的機(jī)身與4米的機(jī)高結(jié)合在一起,再加上全身都是暗黑色的涂裝,令它就

    像是從夜色中突然涌出的惡魔一般,令人防不勝防、心驚膽戰(zhàn),尖尖的機(jī)頭和背

    部弧裝凸起,又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猛禽,張牙舞爪地?fù)湎驍橙恕?/br>
    我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是一家H—6中型通用直升機(jī),又被稱作「黑鷹」。

    生產(chǎn)商是美國的西科斯基飛行器公司,也是美國陸軍現(xiàn)役的主力直升機(jī)種之一,

    由于其出色的設(shè)計(jì)和質(zhì)量,得到國際軍事裝備界的高度認(rèn)可和評價。

    中國曾經(jīng)在年代購買了24架黑鷹,二十多年來一直保持著穩(wěn)定可靠的

    服役記錄,屢次在惡劣地理氣候條件下,順利完成了抗災(zāi)救災(zāi)、應(yīng)急救險等工作,

    目前還剩下2架飛機(jī),被軍方視若珍寶。

    雖然我對他們的能量之大已經(jīng)有所了解,但也沒想到他們可以出動這樣一架

    黑鷹,看上去這架黑鷹不像是從哪支部隊(duì)調(diào)來的,而且它身上的涂裝也不是陸軍

    傳統(tǒng)的橄欖綠色,更像是原產(chǎn)地美國供貨時的樣子。

    這架黑鷹的純黑機(jī)身在空中盤旋了幾圈,然后朝著樓頂?shù)耐C(jī)坪降落了下來,

    機(jī)身主旋翼帶起的大風(fēng)掃過樓頂,所有人的頭發(fā)衣服都被帶動著揚(yáng)了起來,這旋

    翼轉(zhuǎn)動的噪音極大,以至于銀發(fā)男張口說什幺我都聽不清楚。

    為了避讓直升機(jī),猴子面具男帶著那幾個保鏢走到了停機(jī)坪邊緣,但他們的

    眼睛仍然牢牢盯著我這邊,生怕我對銀發(fā)蛇面男不利。但我此刻卻是有苦說不出

    來,直升機(jī)旋翼揚(yáng)起的氣流太猛烈了,我只覺得有一股大力在拉扯著自己,原本

    已經(jīng)處于虛弱狀態(tài)的自己,想要邁動一步都覺得困難。

    但現(xiàn)在這架黑鷹就在眼前,它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A粼跇琼斨醒?,我等了2個多小

    時終于等到了,我們現(xiàn)在有救了,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狂喜。此時,銀發(fā)蛇面男

    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什幺價值了,他被劫持以來一直都很配合,我也不想太難為他,

    順手一推示意他可以走了。

    銀發(fā)蛇面男對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看到他面具后的那對眼睛閃爍了下,然后便轉(zhuǎn)身

    緩慢地朝保鏢們走去。我這邊在白莉媛的攙扶下走向直升機(jī)的艙門。

    越靠近直升機(jī)的頂部,旋翼的氣流越發(fā)嚇人,白莉媛身上的玫紅色亮片晚禮

    服長裙被帶動得飛了起來,就像鳥兒張開的翅膀一般,裙擺下方那兩條羊脂白玉

    般的長腿纖毫畢露地展現(xiàn)在空氣中,那豐潤白膩的胯間只系著一條純黑色輕薄蕾

    絲三角內(nèi)褲,整個玉雕般的雪白豐腴的下半身都露在了所有人眼皮底下,這絕美

    的尤物rou體讓所有的男人都看呆了。

    但白莉媛此刻已經(jīng)無暇顧及自己裸露的身體,她很艱難地扶著我緩慢地走著,

    眼看快要到艙門口了,我卻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原來我一直靠著興奮劑撐著,

    前面起身劫持銀發(fā)蛇面男時已經(jīng)消耗了最后的體力,油盡燈枯的自己再被這猛烈

    的氣流帶了下,再也支撐不住,趴到在直升機(jī)的起落架上,怎幺也起不來。

    白莉媛十分焦急,但要靠她自己的力氣,抬起失神狀態(tài)下的我是不可能的,

    而她蹲下身子去拉我的時候,將那具豐盛肥美的大白臀對著人群,被風(fēng)完全吹起

    的裙下風(fēng)光一覽無遺,讓他們大飽眼福。

    銀發(fā)蛇面男剛走回保鏢中間,猴子面具男就馬上做了個手勢,那4個保鏢就

    如狼似虎般沖了上來,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又提不出一絲氣力,正在危急之

    時,兩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這雙手力氣極大,一下子就幫我給提了起來。

    我覺得腳上好像踏到了一塊鋼板實(shí)地,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躋身于黑鷹的機(jī)艙了,

    但心中卻并沒有踏實(shí)下來,我急忙轉(zhuǎn)頭尋找白莉媛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那玫紅色亮片

    長裙裹著的尤物美人還在機(jī)艙外。

    「快上來?!刮壹又?,不知哪里來了一股力氣,把半個身子趴出了機(jī)艙,

    緊緊握住白莉媛的雪白纖手,將她往機(jī)艙里面拉。

    此時那4個保鏢已經(jīng)跑到了機(jī)艙下方,不知哪里伸出一雙手,抓住了白莉媛

    纖柔玉足的腳踝,我的力氣大不如前,居然又被那雙手拉回去了點(diǎn)。

    我拼命的要將白莉媛往回拉,白莉媛也奮力掙扎著想要擺脫,她那頭酒紅色

    大波浪長卷發(fā)在風(fēng)中飄揚(yáng)著,玉臉上滿是恐懼和驚慌的神色,兩片紅唇不住開合

    在喊著什幺,但我卻聽不清任何言語。

    黑鷹已經(jīng)開始起飛了,旋翼氣流帶出的噪聲,我根本聽不到白莉媛和其

    他人在講什幺,我只是用勁全身氣力抓住白莉媛的手。白莉媛的身子漸漸被帶動

    了起來,她拼命蹬動著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用腳下的7厘米細(xì)高跟玫紅

    色涼鞋去踩踢抓住她腳踝的那只手,但對方并沒有因此而放手,依舊牢牢抓著不

    放。

    我覺得自己手里的力氣在一點(diǎn)點(diǎn)流失,雖然我竭力想要抓住手中的玉臂,但

    一切都不由得我使喚,那張美麗的臉蛋正在距離我遠(yuǎn)去,我想要大聲呼喊求救,

    我想要奮力廝殺拯救她,我想要牢牢握緊不放棄她,但我卻做不到,我像是在做

    一個很長的噩夢一般,可是這噩夢卻如此的清晰,清晰得令我無法醒來。

    我突然手上一松,有一股什幺東西從手中溜走一般,我的心臟一陣劇烈的顫

    動,好像瞬間停止住了呼吸,腦中一片空白,登時暈了過去。

    黑鷹已經(jīng)完全離開了地面,這時才有大批荷槍實(shí)彈的警察沖上樓頂,他們像

    一群無目標(biāo)的獵犬般,紛紛對著天上的直升機(jī)瞄準(zhǔn)開槍,但這些手槍子彈打在鋼

    板上毫無效果,黑鷹上升的速度極快,很快就脫離了手槍的射程,在空中只能看

    見一個大概的輪廓,它在所有人的頭頂盤旋了一圈,然后像一只猛禽般迅速遠(yuǎn)離

    飛走,最后化為一個紅點(diǎn)消失在夜空中,留下一群警察和保鏢在樓頂呆若木雞、

    毫無辦法。

    沒有人注意到,那架黑鷹的起落架邊緣,掛著一片長長的玫紅色亮片布料,

    那形狀好像是從某個女子的長裙上撕下般,似乎還帶著女子溫?zé)嶙砣说捏w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