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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銘慌忙上前把人扶住,被邵軒則抱了個滿懷。 “你是故意過來想要抱我的吧?”邵軒則抱著邵銘不撒手,埋在他頸窩悶悶笑著。 “醫(yī)生還沒說你能下地,你就乖乖在床上躺著。”邵銘把邵軒則往床上推,邵軒則抱著邵銘不撒手,直接把邵銘帶到床上去了。 邵銘雙手支著床,費了半天勁都支不起來,他有些無奈:“小寶,快松手。” “邵銘,我成年了?!鄙圮巹t突然道。 “什么?”邵銘有些不懂邵軒則好好的為什么說起這個。 他當然知道邵軒則成年了,邵軒則每年的生日禮物他都有準備,怎么會忘記他已經(jīng)成年了呢? “唱片的秘密發(fā)現(xiàn)了嗎?”邵軒則又問。 邵銘被問的有些糊涂了,不知道邵軒則究竟想要表達什么。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邵銘放棄掙扎,趴在邵軒則身上,等著邵軒則自己撒手。 “看來是沒發(fā)現(xiàn),那你一定有好好保存唱片?!鄙圮巹t說,“唱片的封面,我用特殊的材料寫了東西,等干掉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遇水,上面的字才會顯現(xiàn)出來?!?/br> “寫了……什么?”邵銘有些遲疑,手不由自主的蜷起。 邵軒則放開邵銘,雙手移向邵銘的手,和邵銘的手交握在一起。 “邵銘,看著我?!鄙圮巹t輕聲說。 邵銘趴在邵軒則肩上,不敢跟邵軒則對視。 “不看我也沒關(guān)系。”邵軒則握著邵銘的手緊了緊,聲音有些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上面除了歌名,還寫了三個字?!?/br> “別說了,先吃點東西吧?!鄙坫懴胍鹕恚Y(jié)果邵軒則握著他的手的力道太大,邵銘起來一半,又給趴了回去。 鼻尖對著鼻尖,邵軒則的眼神深邃,里面滿滿都是邵銘。 “小寶?!鄙坫憫┣蟮目粗圮巹t,只要邵軒則不說,他就可以假裝不知道。 “我愛你,邵銘?!鄙圮巹t脫口而出,說的義無反顧,他微笑的看著邵銘,忽地抬起下顎就要去親吻邵銘近在咫尺的嘴唇。 邵銘猛地偏過臉,濕熱的嘴唇落在頰邊。 “小寶,放手?!鄙坫懺俅沃貜停Z氣有些僵硬。 “我不信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鄙圮巹t不肯放手,他從來沒有收斂過對邵銘的喜歡,他不信邵銘一點都感覺不到。 邵銘不語。 “邵銘,你在害怕什么?”邵軒則說。 邵銘依舊不語。 就在此時,病房門被推開,聶譽徵剛一進來就看到交疊在一起都兩個人,立刻退了出去。 他愣愣地站在病房外,有些發(fā)懵,剛剛他看到了什么?里面是邵銘和邵軒則嗎? 聶譽徵遲疑地敲了敲門。 邵銘用力掙了掙:“小寶,我們遲點再說,好嗎?” “遲點你會跟我說嗎?”邵軒則看著邵銘。 邵銘點頭。 邵軒則相信邵銘,邵銘從不會騙他。 握著邵銘的手一點點的松開,邵銘快速從床上起來,整了下衣服,上前把病房門打開了。 聶譽徵看看邵銘,看看邵軒則,假裝剛剛什么都沒有看到。 “這里最近有點亂,我剛剛問過醫(yī)生,你恢復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開始,盡快的復建吧?!甭欁u徵神色有些凝重。 關(guān)于邵軒則都事,金盛那邊最終沒有審出個結(jié)果,倒是聶譽徵東拼西湊,湊出來個大概。 金盛兒子多,鬧騰的也兇,個個都想霸占了金盛的產(chǎn)業(yè),可奈何都不是金盛的對手,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金盛的四兒子金澤是他幾個兒子中最像他的,金盛交到他手里的業(yè)務很多。 過去賀彥淮是被當作賀氏的繼承人,和金澤接觸很多,倆人也相互引為好友。 這次邵軒則出事后,賀氏公司內(nèi)部突然出現(xiàn)動蕩,之后賀儒突發(fā)心臟病入院,整個賀氏把持在了賀彥淮的手里。 而金盛這里,金澤直接砍去金盛一半的產(chǎn)業(yè),父子倆更是明刀明槍的對決。 金盛其他的兒子女兒也都開始紛紛站隊,有站金盛的,希望以后能安安穩(wěn)穩(wěn)繼承遺產(chǎn),有站金澤的,希望能從金澤手里分一杯羹。 聶譽徵原本不知道這次的事情賀彥淮也有參與,直到今天來了個從國內(nèi)偷渡來的人。 “有人要見你。”聶譽徵看著邵軒則。 第80章 “賀淳?”邵軒則第一反應是賀淳,只是自從他出事后,賀淳也銷聲匿跡了,沒人知道他的去向。 聶譽徵搖頭,賀淳雖然不能說知道很多,但至少知道賀彥淮有心讓邵軒則再也回不去,他的存在對賀彥淮已然構(gòu)成威脅。邵軒則出事后,賀淳就被金澤帶走了,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沒人知道。 “那是誰?”邵軒則靠在枕頭上。 “吳滔?!甭欁u徵問,“現(xiàn)在要見嗎?” 聶譽徵其實不太希望邵軒則摻和到賀家這堆爛事里面去,但現(xiàn)在但情況,顯然已經(jīng)不是邵軒則想不想但問題了。 吳滔千辛萬苦,差點死路上,就是為了找到邵軒則,聶譽徵可不信吳滔就是來看看邵軒則安不安全。 “遲早是要見的?!鄙圮巹t當然也明白其中關(guān)卡,這一世,變數(shù)實在太多,邵銘不是邵明了,賀彥舟和祁峰在一起了,賀彥淮也變得不再是他認識的那個溫柔和善的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