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最好的開始(177)
忽然,顧孟幽像是突然之間反應過來了什么,這到底是幻境,還是小世界?管它是什么,總不可能會是真正的世界,幽冥鬼火烤一烤,什么幻境都得掛!顧孟幽手指用力,一團鬼火剎那之間便從顧孟幽的掌心燒了起來,之后指尖顧孟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那手中的鬼火亦是越來越大,緊接著,質檢顧孟幽手中的鬼火一甩,大火便迅速被摔了出去,在整座城池蔓延開來。 這鬼火蔓延到速度真的很快,不一會就稍遍了這七個城池,然而即使是這大火這般的猛烈,但卻事這里的一切卻全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顧孟幽收了鬼火,她大約已經(jīng)可以斷定了,首先,這里的一切肯定不是真實存在的,不然,就剛剛這么一燒,便什么都沒有了,自然也不可能是小世界,小世界雖說是與真正的世界有些不一樣,但是卻跟我們所處的世界是一樣的,所以,這里也絕不可能是小世界,所以,只有一個答案,這里是幻境。 只是,顧孟幽開始有些不明白了,她活了幾十萬年了,自認為所見過的東西,聽到的東西都不少,可是,眼下,這個幻境道著實是有點意思的,有意思的,竟然讓她一時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幻境,想來,這幻境的主人也一定是一個極為用心的主人了,只是,這幻境究竟要怎么破?難不成剛才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個人yy 出來騙自己的?如果這是真的,這事情她是一定不能夠說出去,那樣的話真的是太過丟人了。 然后幾在顧孟幽還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這被鬼火燒過的七座城池已經(jīng)變了模樣,由原先的七座城池變成了現(xiàn)在一整座城池,而且這一整座城不知道為什么,讓顧孟幽覺得有些個怪異,然后,沒過多久,顧孟幽便突然之間明白了過來,這城池到底是怪在哪里了,因為這整整的一座城池里邊全部都是各種版本的怡紅院啊,無一例外,這男男女女,花花綠綠的世界真的看的顧孟幽有些無語,甚至是想要爆粗口…… 這特么的,到底都是些個什么玩意啊?這幻境的主子到底是特么的一個社么樣的選手啊,這幻境她顧孟幽見得多了,還是頭一次看見人能把幻境這么玩的,這是要干什么?要讓她跟著這些個幻境自帶的人物出去浪一波去?天知道這幻境外面有沒有人看著?這要是真干出點什么不該干的事情,那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好在就算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是個幻境的時候,她也一直都是出于很淡定的狀態(tài),倒是不至于丟人。 顧孟幽嘆了口氣,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又一次開始迷茫了,你說這要是環(huán)境吧,這一般的環(huán)境只要是這在環(huán)境里的人認清現(xiàn)實,知道這是環(huán)境了之后,便可以從這個環(huán)境里出去了,當然,除非是某些個遺跡里的幻境,那些幻境基本上都是遺跡主人所創(chuàng)造出來固定的幻境,雖說一樣的不是知道就能出去的,但是好歹有路啊,好歹人家都會給點線索什么什么,好讓人可以往下走啊,可……這個……這特么的算是怎么回事???玩呢? 顧孟幽真的是一臉大寫的無奈啊,這玩意讓她去哪里去找限速的?一間一間的破門而入?她得是有多神經(jīng)病啊她,這一天天的,這日子真的是,顧孟幽嘆了一口氣,可是沒有辦法啊,誰讓她覬覦人家的東西呢,可是這玩意,要怎么破?顧孟幽看著這自己腳底下這一片偌大的燈紅酒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算了,反正也不是真的活人,干脆都弄死就好了,反正,沒準,按照這幻境主子的尿性,就是這樣毫無道理,毫無緣由的解決辦法,也不是沒喲什么可能的,是吧。 顧孟幽無奈的咂嘴,手掌翻動,朱唇輕啟,上善若水,四個字如同是那高山流水一般流了出來,顧孟幽整個人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這樣的一個夜晚,被襯托的美的有些不像話,簡直是到了讓人犯罪的那種地步,然而,這也僅僅是在人們沒有看到她說出這四個字之后,那城中的人的悲慘模樣,這根本就格格不入,完全就不是一個畫風啊,這上面,顧孟幽美的跟個畫似的,可是這下邊,我的天啊,鬼哭狼嚎。 那場面,那陣仗,當年白娘子水漫金山,那都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了好吧,這真要是被大水沖走也就沖走了吧,可是眼下這座城里的人完全就不是這個樣子的好么,整個城池都被顧孟幽用結界給封起來了,那水根本就是不會留的么,顧孟幽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惡趣味,一會把這水溫變成一百多度的開水,一會又變成零下十幾度的冰塊,這忽冷忽熱的,這的是太過刺激了好么,看著底下這一幫哭爹喊娘的np玩家,顧孟幽不知為何,就是心情特別的爽!簡直就是爽爆了,好吧! 當然,若是這一群np嫩夠有選擇,有思想的話,那這會估計是早就將顧孟幽的祖宗十八代都都罵了一個便了,不過顧孟幽倒是也不介意,她原本就是這天帝初開,萬物所化之靈氣,上面沒有父母,底下也沒有孩子,左右,若是要被罵上了祖宗十八代,那她也是賺的,而且是血賺不虧的好么,當然,這些np畢竟也只是np罷了,估計這幻境的主人就算是還活著,這下也應該被顧孟幽這般不按套路出牌,給氣死了。 只是對于顧孟幽而言,她雖然是玩的開心了,但是面對眼前的一切還是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總不能再去放一把火把這里給燒了吧,顧孟幽也懶得去管那些個np玩家的死活,一個人坐在房頂上開始發(fā)起了呆,準確的說,他那是正在思考問題,至于她思考的問題是什么,無非就是她進入到這里的一切。 最先開始的,也是最有用的線索應該就是風,而之后,先是這不同季節(jié)的花,之后又開始落花瓣,現(xiàn)在又是青樓,顧孟幽又看了一下下面那些個狼狽不堪的人,幾乎是所有人都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女子的頭上也基本都帶著各式各樣的花,亂起八糟的什么花都有,這么說第一個線索應就是風,那這第二個線索應該就是花了,顧孟幽看著那些個水里的男子,忽然,突發(fā)奇想,也不知道這花花公子算不算的上是花,若是不算的話,想必她的眼前應該也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一幕了吧…… 就這樣想著,顧孟幽突然之間便揚起了嘴角,這還真的是讓她想到了一點什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她跟這個幻境的主人是想到一塊去了?顧孟幽突然之間笑出了聲,緊接著,那水變成了冰,將所有人都凍成了雕塑,就在這時候,顧孟幽突然打了一個響指,之后輕飄飄的說了個碎字,結果這整座城池里的花花公子們瞬間便失去了一個成為花花公子,乃至于采花大盜的主要作案工具。 然而就在下一秒,這一座城池便又開始變成了另一種模樣,到處變得白皚皚的一片,明明剛才看天氣還是盛夏的季節(jié),如今卻是直接成了冬天,這四處結冰,天上還還下起了雪花,顧孟幽看著這城池的變化不由得笑了笑,看來她這是猜對了,這幻境的主人,還真的是跟她一樣的不正經(jīng)啊,這種事情竟然都能夠想的出來,也是難為她了,哎,顧孟幽不由得嘆了口氣,聽著那說活的口氣,似乎竟還在為了那位遺跡的主人所惋惜…… 這雪下的越來越大了,顧孟幽看著這漫天的大雪,也是明白了這幻境的主人倒是想玩什么了,無非就是風花雪月唄,這玩的倒是挺高雅的,只是按照這幻境主子的這個尿性,她倒是真的有些無從下手了,別人家的環(huán)境也好,遺跡也罷,總是要有個什么規(guī)律的吧,這幻境的主子,那絕對就是特么的一個神經(jīng)病啊,根本就是想起來什么玩意,就特么玩什么玩意的主啊…… 顧孟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這漫天大雪有點無奈,她正在絞盡腦汁的想,想一下,按照這個幻境主子的尿性,這下一關,到底應該如何破,雪,這玩意能怎么玩?堆雪人?打雪仗?就算是這主子再隨意,也不至于隨意成這種模樣吧?還有什么,關于雪的?臘梅?顧孟幽就這么想著,隨手一揮,這便是開了一城的沒花,然而,這玩意似乎并沒有什么用處啊,那然后呢? 還有什么玩意是關于雪的?雪,現(xiàn)在的顧孟幽真的是滿腦子里頭都是雪啊,顧孟幽不由得咂嘴,她是真的有點想不到了,這到底還有什么玩意是關于雪的?難不成真特么的要讓她堆雪人?顧孟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索性這沒有什么別的辦法還,這試一試就試一試吧,萬一這要是就這樣成功了呢?然而,事實是,這位環(huán)境的主子還真的就是那么隨意啊,這顧孟幽剛才堆好了一個丑陋不堪的雪人,這一會兒,這城池便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模樣了。 媽的,顧孟幽是真的忍不了了,她看著頭頂上的這十個月亮,她真的是有一種想要把設計這個幻境的人抓起來問一問,這特么的都是什么,什么玩意??!這是要干什么?難不成這是要讓她學大羿射日?。咳缓蟋F(xiàn)在讓她在這里射月亮嗎?現(xiàn)在的人弄幻境什么的,就這么隨意的嗎?也好在這是她顧孟幽在這里,不然就這幻境主子的尿性,一般人還真的玩不轉?。?/br> 這射月亮倒是不是什么難題,問題的關鍵是,這地方特么的根本就沒有弓箭好不好,就連造弓箭的材料都沒有,這總不能還真的拆房子,造弓箭吧,這要是個凡人,恐怕還真的是要被難為死了,這特么的,誰一天天出門還帶著一把弓箭?。款櫭嫌膰@了一口氣,用靈力化成了一把弓,九支箭,這歘歘歘,便射下了九個太陽,額,不對,是月亮…… 然而,這世界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顧孟幽的臉上瞬間寫滿了一臉的……算了,這種媽賣批的話,還是不要說了,顧孟幽及其無奈的再一次變出了一根箭,把最后那個月亮給射了下來,這緊接著,顧孟幽腳下的地方便消失了,之后又在顧孟幽的不遠處,白霧圍繞,雪白色的宮殿從地下一點一點,慢慢的鉆了出來…… 顧孟幽看著眼前一點點出現(xiàn)的建筑物,不由得更加確定,那盞燈,應該就是在眼前這一座遺跡里面了,只是看到那遺跡門大門口,左右兩邊,一邊一只的松鼠雕像,顧孟幽只覺得辣眼睛,這遺跡的主人特么的究竟是一個什么樣選手,這根本就不能忍好不好,顧孟幽努力的平復這自己這復雜而又媽賣批的心情,盡量無視這那門口的兩座巨大松鼠雕像,這才走了進去。 只是一進去這個遺跡,顧孟幽只覺得她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你見過誰家遺跡里一進門全都一片毛茸茸的老鼠的!人家的遺跡里面都是什么暗器陷阱,什么幻境,陣法的,這特么的,這遍地的老鼠是是怎么回事?這遺跡的主人難道是為了讓別人一進來就被惡心死嗎?這來了一趟極寒之地,這路還不知道走了有沒有一半,顧孟幽便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將自己的牙給磨碎了。 只是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一只老鼠好死不死的沖著顧孟幽丟饅頭,一個干巴巴的,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的饅頭,給顧孟幽打了那是一身的火氣啊,這一人一老鼠,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而那一只小老鼠,雖然長得其貌不揚的,但是竟然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氣勢,竟是半點沒有怕的意思,最重要的是,它竟然還挑釁一般的,再一次沖著顧孟幽扔了一個干饅頭,顧孟幽的臉瞬間變得更加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