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與懷春風(fēng)味早(H)
卻說那小冊兒,是蘇柏買來解悶的春意手卷兒,里面沒有文字,只有圖畫。顧微打開看第一頁時,見上面畫著一男一女,人物栩栩如生,臉模樣俏生生的,身上不著寸縷,光溜溜摟抱在一處,似是在打架,心中納罕:“這是做什么?”又翻一頁,這一頁上男女二人都囫圇穿著衣服,褲兒半褪,女子凈光著屁股坐在男子赤裸大腿上,兩個人俊臉相貼,似在說話。 再翻一頁,是男子衣衫齊整,女子衣襟大開,露出一對碩美乳兒,男子伸手撫著一只玉乳,旁邊還有小字,寫著:“浴罷檀郎捫弄處,靈華涼沁紫葡萄?!毙牡溃骸斑@又是做什么?”鬼使神差,也解開自家衣襟,用手撫摸自己一對小小圓圓的乳兒,指尖逗弄粉嫩嫩的rutou,只覺胸乳酥酥麻麻的,那軟軟的小rutou慢慢挺立起來,竟有些說不出的舒服,腿心里也熱熱的,心道:“這大概便是紫葡萄了。怎地我乳兒沒有畫上的女子大、葡萄沒有畫上的女子紫?”又胡亂揉了兩下,忽覺面上做燒,心煩意亂,遂不再看這冊兒,卷起來塞進幔帳后床縫里去了。 再說那寧思儉,原是金陵人士,怎地到林州念書?此人實打?qū)嵤莻€惡少,在金陵時便性情頑劣,花天酒地,喝酒的碗都要金子打就,醉后上鬧市馳騁縱馬傷人;被他爹拘在家中,拿著馬鞭將看守他的家仆打個臭死,通像個沒籠頭的馬。他父親因此教他遠離金陵繁華之地,扣住了他平時花用,將他發(fā)到林州念書,著他娘看著他。 他性子雖野,只一樣,對女娘十分的溫和體貼。進了蘇先生書塾,見有女學(xué)生在內(nèi),便行得規(guī)規(guī)矩矩,說話和顏悅色,十分招人喜愛。你道他真是憐香惜玉,他卻是為了風(fēng)流快活,早把學(xué)塾內(nèi)兩個有三四分顏色的女學(xué)生受用。他貌比潘安,胯下本錢又大,女子與他交接,初時疼痛畏懼,試了幾次,教他弄大了竅兒,便離不開他。他看似行端坐正,對顧微端莊持重、玩鬧間萬般遷就,為的是見她裊裊娜娜有傾國之色,思慮采她腿間那一朵嬌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