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一道同云雨(H)
且說那一日午后,日頭暖洋洋地,幾個學(xué)生吃了中飯,回學(xué)里讀書。蘇先生在講臺上領(lǐng)著念了幾句,忽然門子傳縣學(xué)里叫他,因此道:“你們在此將這一篇讀熟了,我去去就來,回來要查考的?!睂W(xué)童們在屋里哇啦哇啦只是背書。顧微左手放在身側(cè),右手拿著書看,只覺昏昏欲睡,忽而左手背上溫溫?zé)釤岬?,去看時,寧思儉眼盯著書本不看她,右手卻伸進她袖里,輕輕覆上她手背摩挲。 她因母親是妓女做妾,又少年失怙,讀的都是和男人一般無二的圣賢書,對女子貞cao節(jié)烈一事不甚通。又平日里早和寧思儉玩得好,素喜這位寧家哥哥俊俏,叫他在袖子里拉住了手兒,指尖過電了一般酥麻,也不推拒,低頭默然不語,任他摩挲自家纖巧玉手。 寧思儉在手上摩了一會兒,仍不滿足,手緩緩朝她袖里摸去。顧微身材瘦弱,衣衫寬大,漸次地容他登堂入室,竟順著寬袍廣袖將手伸到她胸前,細(xì)長手指兒夾住小衣扯到一旁,覆上她小小椒乳兒反復(fù)摩弄。顧微胸前麻癢萬分,仿佛有千百只螞蟻爬的一般。低了頭不敢看寧思儉,早已臉飛紅霞,杏眼含春。又兼四周都是同學(xué),不敢聲張,只能任他施為。 寧思儉是個慣家,心道:“她還是個黃花女兒,不調(diào)弄得她舒服了,未必肯與我干那事?!笔謨涸谒厍按枘ヒ魂?,又順著她玉一般身子往下,伸進她羅紗褲兒內(nèi),摸那隆起的小小恥丘,上頭滑嫩嫩的,一根恥毛也無,心道:“好個尤物!”又探到小rou核兒,繞著那妙處輕撫按壓,微微哪經(jīng)過這樣的事,身子突地一顫。不消一會兒,寧思儉手都沾得精濕了。 他見微微有些忍不住輕輕嬌喘,知是到了火候,假作無事,將手從顧微衣裳內(nèi)抽出,心道:“流了我一手的水兒。她卻不聲張,這事已成了一半。待我緩緩地來?!庇值溃骸八粋€未破身的姑娘,情竇才開,浪水兒就恁地多,日后定是個風(fēng)流種子?!?/br> 此后,寧思儉多趁先生不在時摸弄微微身上調(diào)情,弄得她遍身酸軟,下面水兒一股股涌個不住,將椅子都打濕,回家便要換一條褲兒。及到后來,越發(fā)變本加厲,先生講課時也要過一過癮,捫一捫微微雞頭米樣的小小奶頭,羞得個微微低垂眉目,把兩腿夾得鐵緊。好在二人桌椅在學(xué)堂最后,先生一時未曾察覺,否則真真要將顧微羞死了。 他又尋那后院背人處,假意叫了微微過去,待她走近,見四下無人,一把將微微拉進山子石洞中,手探進她衣裳里頭揉弄鴿乳,嘴對著她柔軟的嘴兒吮咂,舌尖在她檀口中攪動舔弄,弄得微微氣喘吁吁。摸她下面那處時,羅紗褲襠早已精濕,便解開她褲帶,要脫她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