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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忠堂教授一臉笑容,可不是么,我剛剛聽說,小蘇是國內(nèi)數(shù)學界唯一一個被頂級期刊聘用為審稿人的學者呢!我這幾個學生雖然學術(shù)水平一般,但也還勉強湊合,想發(fā)幾篇文章抬一抬自己的職稱,想找小蘇來問問,投稿有沒有什么注意事項。 陳潤之老先生笑了,好好一個搞數(shù)學研究的,非要整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小蘇當初怎么投的稿?就是從數(shù)學系資料室里借了一些期刊,從期刊后面附著的投稿要求里認真琢磨,這些都是虛的形式主義,需要費很多時間嗎?學術(shù)論文的重點還應當放在學術(shù)上,《數(shù)學紀年》錄用小蘇的論文,是因為小蘇論文的格式漂亮嗎?是因為小蘇做出來的內(nèi)容重要! 說完之后,陳潤之老先生瞅了一眼如同門神一樣杵在宋忠堂教授身側(cè)的顧書遇和楊翠梅,道:年輕人就應該沉下心來好好搞學術(shù),別整天都琢磨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有意思嗎?數(shù)學界內(nèi)懸而未決的猜想那么多,你們要想提職稱,去死磕那些猜想啊,隨隨便便解決一個懸而未決的猜想,你們絕對能夠一路評上教授! 要是你們真做出這樣的成果來,清大卻不給你們評教授的話,你們來國防科大找我,我給你們評!剛好老宋也在國防科大,我送你們團聚,一個課題組的人,就應該整整齊齊。 宋忠堂教授突然一個寒顫,不知道為何,聽陳潤之老先生這么一說,他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至于顧書遇和楊翠梅,這倆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明明是他們來國防科大挖人的,怎么連蘇嬌楊的面都沒有見上,國防科大數(shù)學系的系主任就開始挖他們了? 關鍵是他們還真的有點動心??!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想日萬了,我想躺平,讓萬主動一點,我配合它,我可以【破音】?。?! 第27章 守株待兔 在挖人這件事情上,陳潤之老先生十分有經(jīng)驗,宋忠堂教授以及那么龐大的一個科研團隊就是他當初挖下來的。 大部隊都已經(jīng)挖下來了,幾個小嘍啰還怕挖不下來? 或許其它高校還會擔心經(jīng)費不足,挖的人太多導致狼多rou少的情況出現(xiàn),但國防科大永遠不會擔心這個問題。 背靠祖國國防事業(yè)建設,國防科大最不缺的就是經(jīng)費,他們?nèi)钡氖悄軌驅(qū)⒔?jīng)費化為實用成果的人。 況且,宋忠堂教授帶出來的應用數(shù)學團隊有點特殊,他們不僅僅做國家分配下來的任務,還從社會上的諸多企業(yè)中拿項目這種能夠自給自足并且反哺學校的課題組,在國防科大屬于一股相當獨特的清流。 陳潤之老先生目光炯炯地看著顧書遇和楊翠梅,見這兩人臉上已經(jīng)明晃晃地掛上了意動兩字后,又給宋忠堂教授丟了一個眼神過去,老宋,這是你的學生,你不得好好招待招待? 要是找小蘇的話,那真得過一陣子。小蘇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當初去化學系做助教的時候,我親自堵了好多天門都沒有把人給堵著,不是咱想找就能找得到的。 而且你這兩個學生不是說想找小蘇交流一下投稿心得嗎?其實沒什么心得,好好做學術(shù),將成果做出來后,可以把論文搞好,拿過來給小蘇看看,要是小蘇覺得沒問題,多少能更保險一些。 不過小蘇這丫頭性格特別耿直,要是論文質(zhì)量不夠,那篇論文還運氣不好,送到了小蘇手里來審,那就算老宋你親自過來說情,小蘇怕是也不會給面子。 像小蘇這么純粹的研究人員不多了宋忠堂附和道,他最欣賞的就是蘇嬌楊這點。 陳潤之老先生一心想把顧書遇和楊翠梅挖過來,當下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生出了主意,他同顧書遇和楊翠梅說,你們兩個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們國防科大數(shù)學系?你導師就在這兒,團隊搭建也相當?shù)拇螅@種凝聚力可不是你們清大數(shù)學系能比的。 小蘇也在我們數(shù)學系,你們要是過來的話,哪天都可以討論做論文與投稿的事情,年輕人思維活躍,多交流交流,指不定不經(jīng)意間就碰撞出靈感的火花了! 宋忠堂教授見陳潤之鍥而不舍,笑道:陳主任,你就別白費力氣了,當初我就問過他們倆,他們倆不愿意來,想留在清大,畢竟清大的牌坊高,名聲響。你就算說破嘴皮,我這倆學生也不可能拋下清大的金字招牌來國防科大。 陳潤之先生挑起眉來,真的?可據(jù)我所知,老宋你一走,清大應數(shù)學派應該倒了吧。你親手帶出來的學生,肯定是搞應用數(shù)學的,現(xiàn)在在清大數(shù)學系還有活路?王掞和許增益那兩個老家伙,學術(shù)水平一般,拉幫結(jié)派的本事可厲害得很,你覺得你這兩個學生能過舒服了? 國內(nèi)的數(shù)學界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山頭就那么幾個,陳潤之老先生同王掞、許增益、宋中堂等都是老相識了,知根知底,關于清大數(shù)學系的山頭之爭,陳潤之老先生向來是看不上的。 宋忠堂教授陷入沉默之中。 如果不是因為清大的數(shù)理學派和應數(shù)學派整天鬧騰,他也不會遠走國防科大。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同人打交道了。 陳潤之老先生見宋忠堂教授不說話,心里又篤定了幾分,沖顧書遇和楊翠梅丟出了發(fā)人深省的三個靈魂拷問: